这是一个现代都市社会,商业氛围浓厚,各行业竞争激烈,等级观念较为明显。
人们普遍重视财富和社会地位,有钱有势者备受尊敬,而贫困者往往容易受到歧视和欺负。
同时,科技在生活和商业领域有一定的应用,为商业活动提供了多样的机会和挑战……寒风卷着枯叶在巷口打着旋儿,顾长歌裹紧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单薄的身影在夕阳下拖出一道细长的影子。
他低头数着口袋里仅剩的几枚硬币——那是他藏了六七天才没被抢走的午饭钱,指节因攥得太紧而泛出青白。
教室里永远有甩不完的粉笔头。
当他的课本又一次被涂满污言秽语时,后排爆发出的哄笑像钢针般扎进耳膜。
"臭穷鬼就该有臭穷鬼的样子。
"李浩把玩着刚抢来的纸质塑料钱包,纸张与塑料袋撕裂的声音在他指间开合,发出嘲弄般的"吱吱"声。
顾长歌盯着水泥地上斑驳的光影,喉结动了动,把涌到嘴边的血沫咽了回去。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板门时,父亲醉醺醺的咒骂混着母亲摔打碗碟的声响扑面而来。
"老张家儿子又考了年级前十..."母亲沾着菜叶的围裙擦过他脸颊,"再看看你!
"墙角霉斑在潮湿的空气里蔓延,像极了上周家宴时,二叔当众说他"手脚不干净"时,亲戚们脸上绽放的古怪笑容。
天花板漏雨的夜里,他数着墙壁裂缝中爬行的蚂蚁。
那些被撕碎的试卷、被踩脏的球鞋、永远缺席的家长会,都化作冰凉的雨水,一滴一滴砸在少年嶙峋的脊梁上。
翌日。
七月的骄阳炙烤着校园,沥青路面蒸腾着扭曲的热浪,校庆的红毯在烈日下泛着刺目的猩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点燃,化作一簇灼人的火焰。
顾长歌站在后台的阴影里,闷热的空气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像一层挣不脱的茧。
他低头盯着手中那份被攥得发皱的演讲稿,纸页边缘己被汗水浸透,墨迹微微晕开,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污渍。
“下面有请学生代表——顾长歌同学上台发言!”
广播里的声音带着虚假的热情,刺入耳膜。
他闭了闭眼,喉咙发紧。
什么“贫困生代表”?
不过是校方精心安排的一场戏码——让他站在聚光灯下,像个展览品一样,供人评头论足。
台下那些或讥讽、或怜悯的目光,早己在无形中将他扒了个干净。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那片刺眼的光亮。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上。
"哈哈哈——笑死我了!
这种货色是怎么混进来的?
"台下的讥笑声像刀子一样划破空气,尖锐刺耳。
"就是啊,顾长歌这种废物,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有人捏着嗓子怪叫,"社会的渣滓就该早点消失!
"哄笑声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在演讲台下回荡。
他们笑得前仰后合,仿佛顾长歌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荒谬的笑话。
然而,台上的少年只是静静地站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身上的校服洗得发白,袖口早己磨出毛边,宽大的衣摆空荡荡地挂在瘦削的身躯上。
油腻的黑发凌乱地耷拉着,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却遮不住台下那些肆无忌惮的恶意目光。
176cm的个子本该挺拔,此刻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重量压弯了脊背,显得格外单薄。
可他的声音很稳,一字一句,清晰而平静地念着演讲稿。
仿佛那些刺耳的嘲笑,从未传入他的耳中。
此时有着一个诧异的声音传来,“都给我往后稍稍,就你小子喜欢柳烟茹?
你也配?!”
张龙怒气冲冲的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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