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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盗墓小说竟然成真了

多搞点总能发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我写的盗墓小说竟然成真了男女主角阿杰司诡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多搞点总能发”所主要讲述的是:七月十凌晨两点十七我紧握着旧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拇指在“播放”键上磨出了细掌心传来黏腻的触屏幕的冷光映在眼仿佛一层薄出租屋内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混着旧空调滴水的“嗒嗒”那声音像一根细一下下戳进我的耳窗外风穿过防盗发出尖锐的呜像是谁在低声哭窗台上那盆母亲临终前硬塞给我的绿萝早己干枯成叶尖正对着手就像一根指向死亡的枯叶在风中轻轻摇发出沙...

主角:阿杰,司诡   更新:2025-07-20 11:4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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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凌晨两点十七分。

我紧握着旧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拇指在“播放”键上磨出了细汗,掌心传来黏腻的触感。

屏幕的冷光映在眼底,仿佛一层薄霜。

出租屋内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旧空调滴水的“嗒嗒”声,那声音像一根细针,一下下戳进我的耳膜。

窗外风穿过防盗网,发出尖锐的呜咽,像是谁在低声哭泣。

窗台上那盆母亲临终前硬塞给我的绿萝早己干枯成柴,叶尖正对着手机,就像一根指向死亡的针。

枯叶在风中轻轻摇晃,发出沙沙声,仿佛在低语。

“叮——”电流杂音打破了死寂,母亲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了出来,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刺鼻又冰冷:“小……蒲……你爸……”话音突然卡住,接着是仪器的蜂鸣声和护士慌乱的脚步声,“他……没死……在找……司诡……”最后一个字被截断了,就像被谁掐住了喉咙。

我猛地按下重放键。

手机在掌心发烫,屏幕亮度调到了最高,显示着这条语音的发送时间:去年的今天,凌晨三点零七分——这是母亲最后一次清醒着给我发消息的时刻。

“你爸没死……在找司诡……”我动了动喉结,咽下一口干涩的唾沫,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床头柜上放着半块青铜牌,边缘磕磕洼洼的,是母亲咽气前握着我的手塞给我的。

当时她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我的掌心,那种刺痛至今未散。

整间屋子突然暗了下来。

我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板上,屏幕裂出了蛛网般的纹路,裂痕中渗出微弱的光,像是挣扎的萤火。

黑暗中,后颈涌起的凉意比断电更冷——这个破小区的电路修了八次,怎么偏偏在今天母亲忌日的时候跳闸呢?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翻出蜡烛时,胳膊肘撞到了相框上。

玻璃清脆的响声中,照片里的一家三口在月光下显现出来:父亲穿着白衬衫,手搭在我和母亲的肩上,身后是老房子爬满青苔的院墙。

他的笑容仿佛还带着温度,却在三个月后彻底消失。

那是我七岁生日时拍的照片,三个月后父亲就失踪了,只留下半本被撕得只剩残页的古卷,封皮上“司诡”两个字被母亲用红笔描了又描,笔画深得几乎要穿透纸背。

蜡烛点燃时,窗外传来风刮过防盗网的尖锐呼啸声,火焰在颤抖,投下摇曳的影子,仿佛有谁在屋内走动。

我蹲在地上捡手机,屏幕裂缝中透出的光照在青铜牌上,我突然觉得那上面的纹路在动,就像活过来的蛇,冰冷地滑过皮肤。

“嗡——”电脑突然自动开机了。

我首起腰,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有无数根针扎进了毛孔。

这台用了五年的老电脑早该进废品站了,平时开机得拍三分钟,此刻蓝色背光却亮得刺眼,屏幕上还停着我写了一半的小说文档——《深夜急诊室怪谈》,光标在“解剖室的冷柜突然自己打开”后面疯狂闪烁,就像有人在着急催促。

我凑近一看,对话框里有一条新私信,头像灰扑扑的,备注是“诡案爱好者007”。

消息框里的字像是用刀刻出来的:“你是宁蒲?

你妈临死前想告诉你什么?”

我手指猛地收紧,指甲掐进了掌心,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这个ID我没见过,但对方知道的信息让我后背发凉——“307病房,凌晨三点十七分”,正好是母亲咽气的病房号和具体时间。

上个月给母亲办理出院手续时,我特意跟护士确认过死亡时间,连最亲的王婶都只知道“七月十五凌晨”。

“你是谁?”

我敲下字,手在键盘上颤抖着。

发送键刚按下,对话框突然刷新,刚才的问题被顶到了最上面,新消息像血一样渗了出来:“她在等你写她没说完的事。”

我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电脑屏幕映出我扭曲的脸,额角的青筋跳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奔涌。

五年前父亲失踪那晚,我躲在衣柜里,看见他跪在书桌前抄写古卷,嘴里念叨着“法则裂隙诡案主笔”;去年母亲化疗时,总在半夜抓着我的手说“小蒲你要写,把我们没说完的事都写出来”;现在这个陌生账号,像一根针,精准地扎破了我藏了十年的伤口。

“砰——”窗户被风撞开了,草稿纸哗啦啦地飞了起来,纸页擦过脸颊,带着凉意。

我盯着飘到电脑前的一张纸,上面是我上周写的小区怪谈:“六楼张奶奶总说听见婴儿哭,可她家孙子早搬去国外了……”此刻那张纸突然停在了半空中,边角翘起,就像在指着键盘。

我坐回椅子,鬼使神差地把母亲没说完的话敲进了文档:“七月十五凌晨三点零七分,我妈给我发了条语音,她说我爸没死,他在找司诡……”指尖越敲越快,原本卡顿的思路突然畅通了,字里行间透着冷意,就像是有人握着我的手在写。

等我回过神来,屏幕上己经多了两千字。

最后一句是:“青铜牌上的纹路开始发烫,像在说,该你了。”

按下保存键的瞬间,后颈突然有灼烧感。

我摸了摸,什么都没有,但在电脑屏幕的反光中,我看见自己的眼睛里有光在闪烁,就像某种蛰伏的东西醒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五十九分。

我关掉电脑,在黑暗中爬上床。

窗外的风还在刮着,吹得绿萝枯枝沙沙作响,像是母亲在低语。

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听见床头柜传来轻微的响声——是那块青铜牌,正和手机屏幕一起,泛着幽蓝色的光。

凌晨三点整,我听见电脑主机突然启动的嗡嗡声。

黑暗中,屏幕的蓝光刺痛了我的眼皮。

我猛地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黑屏上缓缓浮现出一行血红色的字,每个笔画都像滴着水:检测到真实诡案文本,诡文值 +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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