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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魔尊来调养6漫画免费下拉式

半吨老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捡个魔尊来调养6漫画免费下拉式》是大神“半吨老师”的代表夜溟本座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雨下得没完没路灯把影子拉得很我踩着水洼往家拐角处有团黑走近是只黑湿透缩在破纸箱后腿有血混着雨眼睛倒是金直勾勾盯着“看什么看?”我嘀它不雨更大算我脱下外裹住它没挣只是真开暖气扑我把湿透的外套和猫一起放地“别乱”找了条旧毛给它伤口在左后不但皮肉翻“忍着”我去拿药回来它...

主角:夜溟,本座   更新:2025-07-19 10:3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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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没完没了。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我踩着水洼往家走。拐角处有团黑影。走近了,

是只黑猫。湿透了,缩在破纸箱里。后腿有伤,血混着雨水。眼睛倒是亮,金色,

直勾勾盯着我。“看什么看?”我嘀咕。它不动。雨更大了。算了。我脱下外套,裹住它。

它没挣扎,只是抖。真沉。开门,暖气扑面。我把湿透的外套和猫一起放地上。“别乱动。

”找了条旧毛巾,给它擦。伤口在左后腿,不深,但皮肉翻着。“忍着点。”我去拿药箱。

回来时,它还在原地。毛巾裹着,就露个脑袋。金眼睛跟着我转。消毒水沾上伤口。

它猛地一缩,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不是猫叫。像野兽。“疼也忍着。”我按住它。

它不动了,身体绷紧。包扎好。我把它抱到沙发角落,垫了条毯子。“饿不饿?”它没反应。

我去厨房开了个金枪鱼罐头。香味飘出来。那金眼睛立刻转向我。我把小碟子推到它面前。

它凑过去,嗅了嗅。然后,极其优雅地,小口吃起来。完全不像刚才的狼狈。“还挺讲究。

”我笑了一下。它瞥了我一眼,继续吃。吃完,舔舔爪子,开始洗脸。

把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我收拾罐头盒。它忽然抬起头,金瞳盯着门口。我也听到了。

脚步声。很重。停在我家门外。没按门铃。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咔哒。门开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堵在门口。穿着黑风衣,浑身湿气。眼神很凶,扫视屋内。看到沙发上的猫,

他眼神顿住。“有事?”我挡在猫前面。男人目光落在我脸上,审视。“看见一只黑猫吗?

”声音沙哑。“没有。”我答得干脆。他皱眉,视线越过我肩膀,看向沙发。猫蜷在毯子里,

只露个尾巴尖。“打扰了。”男人转身走了。门关上。我松口气。回头。

猫不知何时站起来了。金眼睛盯着门,冰冷。它舔了舔包扎好的后腿。第二天,请假。

猫很安静,大部分时间窝在沙发角落睡觉。伤口恢复快得惊人。傍晚,

我切了点鸡胸肉煮给它。它吃得慢条斯理。“喂,”我戳戳它脑袋,“你到底是个啥?

昨天那人找你干嘛?”它停下咀嚼,看我。“说话。”我又戳一下。它忽然张嘴。不是喵。

是低沉清晰的人声。“吾乃夜溟。”我手僵在半空。“魔域至尊。”鸡胸肉掉回碗里。

它低头,继续吃。“你…再说一遍?”我声音有点飘。它咽下最后一块肉。

金色瞳孔对上我的眼睛。“本座,夜溟。”“……”“昨日追杀本座之人,乃叛徒玄煞。

”“……”“此处尚可,暂作休憩。”它说完,跳下桌子,踱回沙发角落。蜷好,闭眼。

留我一个人石化在原地。魔尊?夜溟?我捡了个…魔尊?还给他包扎,

喂金枪鱼罐头和鸡胸肉?我走过去,蹲在沙发边。“喂,夜溟?”它眼皮都没抬。

“你真是魔尊?”“嗯。”鼻音。“那你怎么被只…呃,被个叛徒追得那么惨?

”金眼睛猛地睁开。寒气逼人。“魔核受创,力量十不存一。”它声音冷硬,“虎落平阳。

”“哦。”我理解了,“所以你现在,很弱?”它身上的毛似乎都炸了一下。“休得放肆!

”我伸手,摸了摸它头顶。“乖,别气,伤口还没好利索呢。”它僵住。

大概没人敢这么摸魔尊的头。“你!”它想躲开。我按住它。“别动,看看伤口愈合怎么样。

”解开绷带。伤口已经结痂,粉嫩的新肉在长。“恢复挺快。”我重新包扎好。

它全程没吭声。“好啦,”我拍拍它,“你现在是我的猫了。”它猛地抬头。“本座不是猫!

”“行行行,不是猫,”我敷衍,“是魔尊大人。”“哼。”“魔尊大人,要不要喝点水?

”“……”“加冰块?”“……”夜溟在我家住了下来。它伤好得飞快。脾气也见长。

最明显的变化:它总想咬我。第一次,我在阳台晾衣服。它悄无声息溜过来。

对着我光裸的小腿肚子,张嘴就啃。不是玩闹那种。带着一股狠劲。尖牙都碰到了皮肤。

凉飕飕。我下意识一脚轻轻把它拨开。“干嘛?”它被我掀了个跟头,坐在地上,

金瞳里有点懵。似乎没料到自己这么容易被推开。“想偷袭?”我叉腰。它回过神,

恼羞成怒。“放肆!本座岂会偷袭!”“那你咬我腿干嘛?”它噎住,扭头不看我。

“一时魔气紊乱。”“哦,”我点头,“魔气紊乱就想啃人腿?什么毛病。

”它耳朵尖抖了抖。“哼!”第二次,我在厨房切苹果。刀刚放下。它跳上料理台。

目标明确:我拿着苹果片的手。快、准、狠。小尖牙瞄准虎口。我手腕一转。

苹果片塞进它张开的嘴里。它:“……”条件反射地嚼了两下。“甜吗?”我问。它咽下去,

金眼睛瞪着我。“本座不是要吃苹果!”“那你扑我手?”“魔气…又紊乱了!

”它跳下料理台,气呼呼走了。第三次更离谱。我泡在浴缸里。门被推开一条缝。

一颗黑色的猫头探进来。金瞳在氤氲水汽里发亮。直勾勾盯着我。我抓起旁边的浴球砸过去。

“出去!”门关上了。我裹着浴巾出来。它端坐在客厅地毯上,一脸严肃。“夜溟!

”我吼它。它抬头。“本座感应到此处水汽异常,恐有危险,特来查探。

”“查探需要盯着我看?”“护体魔气感知万物。”它理直气壮。“……”“再有下次,

断你小鱼干。”它耳朵耷拉下去一点。“本座不稀罕。”话是这么说,晚饭时,

它的金枪鱼拌饭一点没剩。它咬我的频率越来越高。理由千奇百怪。“你身上有异界气息。

”“你头发丝飘起来的样子很可疑。”“你呼吸的节奏干扰本座魔气运转。”我烦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啃东西的瘾?我给你买磨牙棒?”它炸毛。“胡言乱语!”“那你说实话,

”我把它拎起来,平视那双金瞳,“为什么总想咬我?”它四肢悬空,别扭地扭开头。

“说了,魔气不稳。”“放屁,”我戳它脑门,“你魔气稳得很,天天上蹿下跳拆家。

”它不吭声了。我把它放回沙发。“再咬我,就把你丢出去。”它背对着我,

尾巴甩得啪啪响。威胁似乎起了点作用。它安分了两天。只是看我的眼神,越来越…饥渴?

像饿了三天的人盯着一块红烧肉。我有点发毛。“夜溟,你老实说,”我放下手里的薯片,

“你是不是…饿了?想吃肉?”它趴在沙发背上,金瞳幽幽。“凡俗血肉,污秽不堪。

”“那你…”“本座只对纯净灵体感兴趣。”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它没否认,

舔了舔爪子。“你的气息,很特别。”它跳下沙发,踱步过来。“像…刚破土的灵草。

”“又像…雪山尖上融化的第一捧水。”它仰头看着我。“让魔核很舒服。

”“所以你想咬我?”我往后缩了缩,“吃了我?”它歪头,似乎在思考。“不是吃。

”“那是什么?”“标记。”它说得理所当然,“或者…尝一口。”“……你当我是点心?

”“可以这么说。”我抓起抱枕砸它。“滚!”它灵巧躲开,跳到茶几上。“不识好歹!

能被本座看中,是你的造化!”“这造化给你你要不要啊?”“哼!”玄煞又来了。

这次是白天。直接砸门。“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把魔尊交出来!”声音透过门板,

震得耳朵嗡嗡响。夜溟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弓着背,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金瞳缩成细线。

“他找到这里了。”我压低声音。夜溟盯着门。“魔气恢复不到一成,硬拼必死。

”砸门声更重。门框在抖。“开门!不然我拆了这破门!”夜溟突然跳上我肩膀。“听着,

”它语速极快,“开门,放他进来。”“什么?”“照做!”来不及多想。我猛地拉开门。

玄煞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满脸戾气。看到我肩上的黑猫,他狞笑。“果然在这!

”他一步跨进来,伸手就抓。夜溟从我肩上跃起。不是扑向玄煞。而是扑向玄煞身后,

敞开的门外。小小的黑色身影快如闪电。玄煞一愣,立刻转身去追。“孽畜!休想逃!

”他追了出去。我立刻关门反锁。背靠着门板,心怦怦跳。外面传来打斗声,

还有玄煞的怒吼。很快,声音远去。我腿一软,滑坐到地上。夜溟呢?它跑掉了?把它引开,

保护我?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阳台传来轻微的落地声。我冲过去。夜溟从阳台栏杆跳进来。

步伐有些踉跄。嘴边有暗色的痕迹。“你…”它走到我脚边,身子晃了晃。“解决了?

”我蹲下。它抬头,金瞳有些暗淡。“暂时引开了。他以为我往城西逃了。”它舔了舔嘴角。

暗色痕迹没了。“你受伤了?”“小伤。”它语气疲惫,“那叛徒,比本座预想的难缠。

”它走到沙发边,跳上去,蜷成一团。“本座需要休息。”呼吸不太平稳。“喂,

”我戳戳它,“你刚才是为了救我?”它闭着眼。“你想多了。本座只是利用地形。

”“嘴硬。”它不吭声了。我拿来湿毛巾,想给它擦擦。它躲开。“别碰。”“擦擦,脏。

”“不用。”我强行按住它。毛巾擦过它的背。它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怎么了?”我停下。它不说话。我轻轻拨开它背上的毛。一道新鲜的伤口。不深,但很长。

暗红色的血迹凝在毛发里。“还说小伤!”我心疼了。它挣开我的手。“皮肉伤,死不了。

”“嘴硬能当饭吃?”我去拿药箱。回来时,它趴在沙发上,下巴搁在爪子上,

金眼睛半阖着。乖得不像话。我小心地清理伤口,上药。它全程没动,也没哼一声。

“疼就说。”我动作尽量轻。“哼。”它鼻腔里出个音。处理好伤口,我坐在沙发边地毯上。

“夜溟。”它没睁眼。“谢谢。”它耳朵尖动了动。“还有,”我顿了顿,

“以后…想咬就咬吧。”金眼睛倏地睁开。带着惊愕。“反正你也咬不着。”我补充。

它眼里的光灭了。“无聊!”翻个身,用屁股对着我。玄煞像消失了一样。夜溟的伤也好了。

它又开始琢磨咬我。这次升级了。搞偷袭。我在书房看书。它从书架顶上跳下来,

直扑我后颈。我刚好低头捡笔。它扑了个空,撞在椅背上。咚一声。“嗷!”它惨叫。

我回头。它四脚朝天摔在地上,眼冒金星。“噗。”我没忍住。它翻身爬起来,恼羞成怒。

“你故意的是不是!”“真不是。”我憋着笑,“巧合。”“哼!本座不信!

”它气鼓鼓地走了。过了一会儿,它又溜达回来。嘴里叼着个东西。啪嗒。扔在我脚边。

我低头。是它最喜欢的那个毛绒老鼠玩具。已经玩得秃毛了。“干嘛?”我捡起来。

它蹲坐在我面前,金瞳严肃。“交换。”“嗯?”“这个,”它用爪子点点老鼠玩具,

“换咬一口。”我:“……”“本座吃亏点,”它补充,“咬一小口。”我拿着秃毛老鼠,

哭笑不得。“不换。”“为何?”它不满,“此乃本座珍爱之物!”“太丑了。”它噎住。

“凡俗!不识货!”叼起老鼠玩具,气呼呼跑了。我发现个规律。它想咬我的冲动,

似乎跟我情绪有关。我高兴的时候,它就特别躁动。比如,我升职加薪那天。哼着歌回家,

买了香喷喷的烤鸡。刚打开门。一道黑影迎面扑来。目标:我的脸。

我下意识举起手里的烤鸡。它一口啃在塑料袋上。油渍蹭了一嘴。“夜溟!”我尖叫。

它落地,呸呸吐着塑料袋碎片。金瞳死死盯着烤鸡。“本座…魔气又乱了!”“乱你个头!

”我把烤鸡藏到身后,“你就是馋!”“胡说!”它炸毛,“本座岂会垂涎凡俗之物!

”“那你啃塑料袋干嘛?”“…意外!”最后,它分到一只鸡腿。吃得头也不抬。

“魔气稳了?”我啃着鸡翅问。它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下次再扑脸,断粮三天。

”它啃鸡腿的动作顿住。金眼睛瞥了我一眼。“知道了。”它开始变着法子接近我。我做饭,

它蹲在冰箱顶上,居高临下看着。尾巴一甩一甩。“下来。”我切菜。它不动。“油烟大,

熏着你高贵的毛。”“无妨。”它很矜持。油锅烧热,菜下锅。滋啦——它吓得一蹦三尺高,

毛全炸开。“什么声音!”“炒菜啊,祖宗。”我翻炒着。它惊魂未定,死死扒着冰箱顶。

“凡界…竟如此凶险!”“怕就出去。”“本座不怕!”它嘴硬,但爪子扣得更紧了。

吃完饭,我看电视。它跳上沙发,在我旁边坐下。隔着一人宽的距离。正襟危坐。

像个老干部。我故意往它那边挪了挪。它立刻警觉地看我。我又挪了挪。它耳朵竖起,

身体绷紧。“干嘛?”它问。“沙发就这么大,挤挤暖和。”我伸手想撸它。它敏捷地跳开,

蹲到沙发扶手上。“放肆!不许碰本座!”“小气。”我收回手。过了一会儿。

它自己又慢吞吞挪回来。还是隔着一点距离。尾巴尖悄悄搭在我腿边。我假装没看见。

它观察了一会儿,见我没反应。整个身体才放松下来,趴下。脑袋搁在爪子上。

金眼睛半眯着,看电视里的猫和老鼠。看得挺认真。我悄悄伸手。指尖刚碰到它背上的毛。

它猛地一抖。但没躲开。“干嘛?”它没回头。“有灰。”我瞎编。手指轻轻顺着它的脊背。

从头顶到尾尖。它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呼噜声。“舒服吗?

”我问。“哼。”它鼻子里出气。呼噜声却更响了。摸了一会儿,它彻底放松。脑袋一歪,

枕在我腿上。睡着了。玄煞再次出现,是在深夜。我睡得正沉。

一种冰冷粘稠的感觉把我惊醒。像被浸在墨水里。喘不过气。黑暗中,夜溟蹲在床头柜上。

金瞳在黑暗里燃烧。死死盯着窗外。“他来了。”它声音压得极低。我坐起身。

那股令人窒息的压力,来自窗外。窗帘紧闭。但能感觉到。外面有东西。“他布了结界。

”夜溟跳到我枕边,“我们被困住了。”“怎么办?”我声音发紧。“只能一战。

”它语气决绝,“本座恢复了两成力量。”“两成?打得过吗?”“打不过。”它很干脆,

“但能拖住他,你找机会破开结界逃。”“不行!”我抓住它,“一起走!”它甩开我的手。

“别天真!带着你,本座连一成胜算都没有!”窗外传来阴冷的笑声。“至尊大人,别躲了。

乖乖交出魔核,我留你全尸。”夜溟浑身毛发炸开。“叛徒!也配觊觎本座魔核!

”它猛地跃起。小小的身体撞向窗户。玻璃哗啦碎裂!它冲了出去!

外面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和恐怖的撞击声!我冲到窗边。夜溟小小的黑色身影,

在漫天飞舞的黑色魔气中,快得只剩残影。玄煞高大的身躯包裹在浓稠的黑雾里,

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灭的气息。夜溟太吃亏了。体型、力量,完全被碾压。

它只能依靠速度和灵活周旋。险象环生。一道黑雾凝成的利刃擦过它身侧!几缕黑毛飘落。

“夜溟!”我心脏揪紧。它没回应。金瞳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全神贯注。不行。

这样下去它撑不了多久。我环顾房间。结界…夜溟说,结界是玄煞的力量维持。

破开结界…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东西。前几天逛街,夜市地摊买的。

一个很丑的陶土风铃。摊主非说是什么“上古法器残片”,开价五十。我看它丑得别致,

十块钱买了。当时夜溟还嗤之以鼻。“凡俗废土。”我抓起那个灰扑扑的陶土风铃。

入手冰凉。死马当活马医!我冲到破碎的窗前。外面战斗正酣。玄煞似乎被夜溟的缠斗激怒,

魔气暴涨,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要将它吞噬!“夜溟!接住!

”我用尽全力把风铃扔出去!小小的陶土风铃,划出一道抛物线。夜溟正被魔气漩涡吸住,

艰难挣脱。看到我扔出的东西,它金瞳骤然一缩!没有犹豫!它用尽力气,

猛地蹬在一块飞溅的碎石上,借力扑向风铃!一口叼住!同时!玄煞的魔气巨爪当头拍下!

“找死!”玄煞狞笑。千钧一发!夜溟叼着风铃,小小的身体在空中强行扭转!

将风铃狠狠砸向地面!不是砸。是灌注了它残余的所有魔气!嗡——!!!

一声低沉到灵魂都在震颤的嗡鸣!以风铃落点为中心!一圈无形的、肉眼可见的涟漪,

猛地扩散开来!所过之处!玄煞布下的黑色结界,像脆弱的玻璃一样!噼里啪啦!寸寸碎裂!

笼罩屋子的粘稠压力瞬间消失!“什么?!”玄煞惊骇失声。他维持结界的力量被强行打断,

魔气反噬,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夜溟叼着风铃落地,身体晃了晃,显然也消耗巨大。

但它金瞳锐利如刀。“就是现在!走!”它对我吼。破开结界,我能逃了!玄煞也反应过来。

他受伤了,但杀意更浓!“想跑?!”他放弃夜溟,裹挟着狂暴的魔气,直扑窗口的我!

速度太快!我只看到一团毁灭的黑影撞来!完了!我下意识闭眼。预想中的撞击没有到来。

一道小小的黑影,以更快的速度,斜刺里撞上那团魔气!是夜溟!它像一颗黑色的流星!

狠狠撞在玄煞身上!噗嗤!利刃入肉的声音!时间仿佛静止。玄煞扑向我的动作僵在半空。

他低头。胸口处,一只覆盖着细密黑色鳞片的利爪,洞穿而出。爪尖滴着暗色的血。

那不是猫爪。那只爪,是从夜溟小小的身体里探出的。此刻的夜溟…悬浮在半空。

小小的黑猫身体像是幻影般波动、拉长、膨胀…黑雾汹涌弥漫!一个高大修长的人影,

在翻腾的黑雾中,缓缓成型。黑雾散去。一个男人赤足站在碎裂的阳台地面上。

墨黑的长发流淌至腰际。肤色冷白。五官凌厉深邃,如同神祇雕琢。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

熔金般的竖瞳,冰冷,威严,俯瞰众生。他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完美,充满力量。

那只洞穿玄煞胸膛的、覆盖着黑色鳞片的利爪,正是他的右手。此刻,

那手上的鳞片正缓缓隐入皮肤,恢复成修长完美的手指。他抽回手。玄煞像一滩烂泥倒下,

胸口一个恐怖的血洞,眼睛瞪得极大,充满难以置信。“不…可能…”他嗬嗬地吐着血沫,

“你的魔核…明明…”夜溟——现在是人形的夜溟,连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

他抬起那只沾血的手。指尖燃起一缕幽黑的火焰。火焰掠过手指,血迹瞬间蒸发干净。然后,

他转过头。熔金的竖瞳,看向窗内呆若木鸡的我。时间凝固了。我站在一地碎玻璃里。

看着阳台上的男人。月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墨发,金瞳,赤足。

像从古老壁画里走出的魔。他迈步。踩过碎裂的玻璃碴,走向窗口。动作优雅而危险。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他停在破碎的窗前。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将我笼罩。

熔金的瞳孔锁住我。带着审视,还有…一丝残留的暴戾。刚才徒手掏心的画面冲击力太大。

我喉咙发干。“你…”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完全不是猫叫时的样子。

“吓到了?”我摇头,又点头。“他死了?”我看向地上那滩。“魔核已碎。”他语气淡漠,

像在说踩死一只虫子。“哦。”沉默。夜风从破碎的窗户灌进来,有点冷。

他目光扫过我单薄的睡衣。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进去。”我挪开。他跨过窗台,

走进卧室。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无声无息。卧室瞬间显得狭小。

他身上残留着血腥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我有点手足无措。“你…恢复了?”“嗯。

”他环顾我的卧室,目光挑剔,“此地甚小。”“……”“那个,”我指着他,

“你要不要…先穿点衣服?”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又抬眼,

金瞳里掠过一丝玩味。“凡俗衣物,于本座无用。”“但…但碍眼!”我移开视线。

他低笑一声。笑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去给本座寻件蔽体之物。”我如蒙大赦,

赶紧去衣柜翻。找了一件我最大的宽松T恤,一条运动裤。递给他。他接过,

嫌弃地拎着那件印着卡通猫头的T恤。“此为何物?”“衣服。”“上面的图案,

”他指着那只傻笑的猫,“愚蠢。”“爱穿不穿。”我收回手。他一把夺过去。背过身。

一阵细微的空间波动。再转过来时,已经穿好了。我的T恤套在他身上,

紧绷绷地勾勒出胸肌轮廓。运动裤成了九分裤。卡通猫头在他胸口,显得弱小又无助。

有点滑稽。“尚可。”他面无表情地评价。“……”“本座饿了。”他宣布。

“魔尊大人也要吃凡俗食物?”“魔核初愈,需补充。”他理直气壮,“要金枪鱼拌饭。

”“没有金枪鱼罐头了。”“去买。”“半夜两点,超市关门了。”他皱眉。“凡界,麻烦。

”最后,我给他煮了碗泡面,加了两根火腿肠,一个荷包蛋。他坐在我的小餐桌旁,

高大的身躯和塑料椅子格格不入。吃得很优雅。但速度很快。“味道尚可。”他放下空碗,

评价。我收走碗筷。回来时,他靠在椅背上,熔金的眸子在灯光下看我。“你救了本座。

”他开口。“那个风铃…”“那并非凡物。”他打断我,“是‘镇魂铃’的残片。

虽灵性百不存一,但材质特殊,能承载魔气,破开低阶结界。”“哦。

”原来十块钱真捡到宝了。“你为何会有此物?”“地摊买的。”他金瞳里闪过一丝愕然。

“地摊?”“嗯,十块钱。”他沉默了。似乎在消化“十块钱买上古法器残片”这个信息。

“无论如何,”他再次开口,语气郑重了些,“你助本座脱困,反杀叛徒。此恩,

本座记下了。”“不用记恩,”我看着他,“你现在恢复了,是不是该回你的魔域了?

”他金瞳微微眯起。“你想本座走?”“不然呢?”我指指破碎的窗户,“我家窗户没了。

而且,你这么大个…”我比划了一下,“塞不进猫窝了。”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走近一步。我下意识后退,脊背抵到冰箱。他低头。

熔金的瞳孔深深看进我眼里。距离太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极淡的血腥。

“本座魔核虽复,但力量远未复原。”他声音低沉,“魔域动荡,叛徒余孽未尽。此时回去,

并非良策。”“所以?”“所以,”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本座需在此界,

再休养一段时日。”“……”“放心,”他补充,“本座恢复人形,无需你再喂食小鱼干。

”“这不是重点…”“窗户,”他瞥了一眼阳台的狼藉,“本座会修。”“你会修窗户?

”“魔气塑形,小事一桩。”“那…行吧。”我勉强答应。他满意地点点头。“本座乏了。

”他走向客厅沙发。那是我家唯一能勉强容纳他长腿的地方。他躺下。

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皱眉。“太小。”“将就吧,魔尊大人。”他闭上眼。

我回卧室。关门时,看了一眼客厅。月光透过破窗,落在他身上。

高大的男人蜷在小小的沙发里,墨发铺散。胸口那个傻笑的卡通猫头,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有点违和。又有点…顺眼。第二天是周末。我起床时,客厅里没人。

阳台的碎玻璃和尸体都不见了。窗户完好无损。甚至换了新的玻璃。干净透亮。

夜溟从厨房走出来。穿着我那件紧绷的卡通T恤,手里拿着…锅铲?“醒了?”他语气自然,

“洗漱,准备用膳。”我懵懵地走进厨房。灶台上。煎蛋,培根,烤吐司。还有两杯…牛奶?

“你做的?”我震惊。“嗯。”他把煎蛋盛到盘子里,“本座学习能力尚可。

”“你…不用这样的。”“权当房租。”他把盘子递给我。早饭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我啃着吐司。他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金瞳在晨光下没那么冰冷了。

“玄煞的尸体…”“处理了。”他淡淡道,“魔气反噬,尸骨无存。”“哦。

”我低头吃东西。“以后,此类烦扰不会再有。”他补充。“嗯。”吃完饭,他放下杯子。

“本座需要几套衣物。”“我带你去买?”他皱眉,似乎对“买”这个字不太满意。

“凡俗银钱,本座没有。”“我有。”我叹气,“算借你的。”他勉为其难地点头。“还有,

”他指了指胸口那个傻笑的猫头,“不要这种。”“……”商场里。回头率百分之三百。

夜溟这张脸,配上那身高贵又有点中二的气质,在人群里像自带聚光灯。

再加上我那件紧绷绷的滑稽T恤…效果炸裂。我硬着头皮把他拉进一家男装店。

店员眼睛都亮了。“先生需要什么?我们店新到的秋冬款…”夜溟无视热情的店员,

径直走向衣架。手指挑剔地划过一排排衣服。“料子粗糙。”“针脚不密。”“染色低劣。

”“款式愚蠢。”店员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我赶紧打圆场。“找几件简约大气的,深色系,

他穿。”店员拿出几件衬衫、长裤、外套。夜溟扫了一眼。“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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