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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过两次的皇上是谁

初冬季节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当过两次的皇上是谁》是大神“初冬季节”的代表贺臣舟冰冷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序第一次整容醒贺臣舟对我说:“这张脸才配当苏雪的替”他逼我练钢琴、插模仿那个永远端庄的白月直到结婚前苏雪突然回贺家取消婚宣布找到真正的苏家千“你只是整容的赝”他冷“苏雪胸口有蝴蝶胎你呢?”我揭开衣胸口光滑无痕:“贺总认错手术切除了我唯一的胎”护士惊呼:“贺先系统记录她才是真正的苏家女儿!”他脸色煞白:“不可能!当年救我的女孩胸前有蝴蝶.....

主角:贺臣舟,冰冷   更新:2025-07-18 19: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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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第一次整容醒来,贺臣舟对我说:“这张脸才配当苏雪的替身。”他逼我练钢琴、插花,

模仿那个永远端庄的白月光。直到结婚前夕,苏雪突然回国。贺家取消婚礼,

宣布找到真正的苏家千金。“你只是整容的赝品。”他冷笑,“苏雪胸口有蝴蝶胎记,你呢?

”我揭开衣襟,胸口光滑无痕:“贺总认错了,手术切除了我唯一的胎记。

”护士惊呼:“贺先生,系统记录她才是真正的苏家女儿!”他脸色煞白:“不可能!

当年救我的女孩胸前有蝴蝶...”我举起镜子,

里面的人既不像苏雪也不是曾经的我:“所以,这些年我到底是谁的替身?

”《一》浓重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直往鼻腔里钻,

每一次吸吮都带来一阵细微却恼人的刺痛。意识像是挣脱了深海的束缚,

被巨大的力量猛地往上拽,沉重地、挣扎着,终于冲破了水面。眼皮仿佛被粘住了,

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撬开一条缝隙。视野里先是一片模糊的白光,然后才渐渐聚焦。

冰冷的白色天花板,角落里有几盏刺目的无影灯,已经熄灭了。麻醉的效果似乎在消退,

迟钝的神经末端开始察觉到一种遥远而笨拙的压力感,仿佛有什么重物沉沉地压在我的脸上,

带来阵阵陌生的酸胀和隐痛。手指像是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虚弱地动了动,

试图去触碰那感觉的来源。然而,一个冰凉彻骨的手更快地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制止了我的动作。那只手很大,指节分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和绝对的掌控感。

熟悉的压迫感瞬间穿透了麻醉的混沌屏障。是他。心猛地向下一沉,坠入一片无边的空洞。

“别乱动。”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手术恢复室里响起,低沉而冰冷,

像是初冬薄冰落在深井里发出的轻响,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还没固定好,

小心歪了。”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平静底下却翻滚着我看不懂也无力深究的、庞大的东西。我的目光艰难地移向他。

贺臣舟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昂贵的定制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如刀锋,

手术室的惨白灯光落在他脸上,勾勒出过分凌厉的轮廓,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

他那双眼正牢牢盯在我的脸上,专注得可怕,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的重量,

沉沉地落在我覆盖着厚厚纱布的伤处。那视线里没有丝毫的温情,

也没有寻常病人醒来时伴侣该有的担忧与安慰。只有审视。

一种近乎苛刻的、挑选一件重要货物的审视。他那微凉的指尖,

轻轻拂过缠绕在我脸颊侧面的绷带边缘,动作莫名地放缓了一瞬。然后,

那冰冷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落在我的眼睛深处,将我凝固在原地。“很好。

” 他终于收回手,站直了身体,淡淡地开口。

那语调像在评价一件新购得的、勉强合格的瓷器。他顿了顿,

那双幽深的眼眸扫过我的整张脸——那张被纱布层层包裹,尚未现出真容的脸。

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提了一下,勾勒出一个残酷得近乎完美的弧度,

说出了那句我如同坠入冰窖地狱的话:“这张脸…终于配得上当阿雪的替身了。

”“阿雪”两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带着一种我从未享有过的、近乎缱绻的珍重。

像一个早已精心设好、而我此刻才跌入的陷阱开关。

护士小姐端着一个银色的医用托盘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手术室的无影灯下晃了一下我的眼。盘子里放着一面很大的医用折叠镜,

边缘光滑反光。“贺先生,镜子……” 护士的声音很低,透着一丝职业化的谨慎。“给她。

” 贺臣舟没有看我,只是随意地抬了抬手,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的目光依然粘在我身上,带着那种令人窒息的压力。护士迟疑了一下,

但还是依言走了过来,小心地将那面沉重的折叠镜调整好角度,举到我面前。我浑身僵硬,

所有的感官都仿佛失灵了。只有胸前心脏的位置在疯狂擂动,一下一下沉重地撞击着肋骨,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纱布下,那酸胀麻木的异样感越来越清晰。

镜子里会是什么?苏雪的脸?还是一个陌生的怪物?求生的本能让我想闭上眼睛,

想推开那面冰冷的镜子。身体却像被焊在了床上,指尖深深地陷进雪白的床单,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我连挪动眼球的力气都没有。视野被动地被那面镜子填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厚厚的、如同石膏面具般的纱布。一层层交叠缠绕,

只露出眼睛下方一小片苍白的皮肤和两只空洞的眼。然后,才是纱布包裹下,

那模糊的、肿胀的轮廓线——下颌的线条似乎收得更紧了,

颧骨的形状也变得有些陌生……这不是我记忆中的任何一部分。

泪水毫无预兆地、凶猛地涌了上来,视野瞬间一片扭曲的模糊。

温热的液体滑过太阳穴旁的纱布边缘,留下湿热的痒意。恐惧攫取了我的喉咙,

堵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到脸上的皮肤,细微的刺痛清晰地传来。

“看清楚了吗?” 贺臣舟的声音毫无波澜地从模糊扭曲的视野外传来,

冰冷得像一块被冻住的铁,“这是阿雪的脸。从现在起,你要学会做她。”他微微俯身,

那股清冽的、属于他的雪松木古龙水气味混合着残留的麻醉药剂味道,

再次强势地灌入我的鼻腔。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膜:“学她说话,学她微笑,学她走路的姿势,

学她的一切优雅……记住,从内到外,你都只能是她。”巨大的挑高客厅里,

阳光穿过繁复的哥特式雕花窗棂,却并未带来暖意,

只在地上投下冰冷、棱角分明的几何光块。空气里弥漫着昂贵橡木地板保养蜡的沉郁香气,

混合着新插白玫瑰若有若无的清冽。我坐在那架光可鉴人的黑色施坦威三角钢琴前。

宽阔的琴键是深海的沉船木,手指触碰上去,冰冷,坚硬的触感透过指尖,

一直沁入骨髓深处。这架价值连城的庞然大物,此刻却像一座黑色的墓碑,

无声地压在我的心上。“《少女的祈祷》。

” 贺臣舟的声音从侧面厚重的天鹅绒沙发里传来,慵懒,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锐利切割感,

“弹。”我放在琴键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绷紧。这不是我曾经喜爱、曾经练习过的曲子。

这是苏雪最爱的曲子。指尖按下去。流畅的旋律流淌出来,音符在空阔冷寂的大厅里跳跃,

碰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又带着回音弹回来,一遍遍空洞地回响。技巧无可挑剔,

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得如同刻度尺量过。但我自己听不到灵魂,

只有冷冰冰的、仿佛电脑生成的模仿。“错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毫无征兆地打断。

琴音戛然而止,像一只被掐断脖子的鸟。贺臣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旁边,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巨大的压迫阴影。

他身上那熟悉而冷冽的雪松古龙水味再次强硬地侵入我的感官。他微微俯身,

冰凉的手忽然覆上我的手背,五指强硬地插进我的指缝,

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纠正我小拇指的弯曲角度。“阿雪的小指绝不会这样僵硬地蜷着,

”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激起一片冰冷的战栗,“她弹这个音时,

手背的弧度像天鹅引颈,是舒展的优雅,不是……你这种提线木偶的僵直。” 他顿了顿,

带着刻骨鄙夷的评价,“拙劣的赝品。”那冰凉的手指像铁钳,

捏着我的关节调整到他认为“恰当”的位置。屈辱感如同烧红的钢针,猛地贯穿心脏。

我的身体在他的钳制下微微发抖,紧咬着下唇内壁的软肉,直到尝到一丝咸腥的铁锈味。

那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是另一种无声的刺痛。时间被缓慢拉长,变成一种无休止的酷刑。

练习结束,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向餐厅。长长的餐桌上,

早已摆好了精致的单人份午餐。水晶高脚杯里盛着冰水,折射着冷光,

像一颗硕大凝固的泪珠。我拿起刀叉,切割盘子里摆盘精美的鲜嫩鳕鱼。刀尖划过鱼肉,

几乎没发出声音。我将一小块放入口中,舌尖机械地感受着细腻的质地。“停。

”贺臣舟没有用餐,只是坐在主位,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只水晶水杯的杯脚。

水晶折射出锐利的棱光,刺痛我的眼角。他的目光锐利如针,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咀嚼。

”他的声音不高,但穿透力极强,每个音节都像冰粒砸在光滑的桌面上,

“三年前维也纳金色大厅旁那家米其林餐厅里,阿雪坐在我对面。

她是这样吃的——”他放下水杯,拿起旁边的银质餐叉,

姿态优雅地做了个切割和送入口的假动作,“牙齿的动作幅度,非常小。嘴唇紧闭,

几乎看不到动。每一次咀嚼都是精确的七下,然后才咽下。那才是无可挑剔的淑女仪态。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的脸上,嘴角却含着一种冰冷残忍的嘲讽笑意,

“而不是你这样,像个…饿了三天的学生。”他放下叉子,

发出一声轻微却刺耳的金属摩擦瓷盘的声音。他没有说更多的话,

但那眼神里的评判已经让我食不知味,每一口咀嚼都变成了痛苦的计数。

客厅另一侧的鲜花角,摆放着今日刚从荷兰空运来的新鲜鸢尾和郁金香。下午是插花时间。

我站在巨大的水晶花瓶前,拿起一束白色的郁金香。剪刀在花茎上犹豫了一下。“错了。

”贺臣舟幽灵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没有靠近花材,而是倚在几米外的壁炉边,

壁炉上方悬挂着一幅印象派的名画,色彩朦胧抽象。他的目光却穿透空气,

牢牢钉在我的手上。“阿雪只用这个角度剪花茎,”他伸出自己的手,

在虚空中做了一个倾斜四十五度的精准手势,动作流畅、笃定,

带着一种天然的、模仿不来的优越感,“逆着纤维纹理四十五度,切口平滑如缎,

水面接触面积最大,花期才能长久。”他的视线扫过我面前略显凌乱的花束,

那眼神如同在清理微不足道的垃圾,声音冷得像冰河下的水流,“你以为你只是在瞎剪么?

你的每一刀,都在加速它们的死亡。毫无价值。”那些话语,那些动作的纠正,

日复一日地重复、叠加。那些关于苏雪的细节,像某种病毒代码,

被强行灌输入我的记忆和肌体。她的喜好,她的习惯,

甚至她的痛苦——比如她不能闻浓重的茉莉花香,会引起偏头痛。

于是所有带茉莉香氛的物品都被清出了这所价值连城的囚笼。每一次成功的模仿,

换来他几不可察的点头,或者一个稍纵即逝的“嗯”;每一次拙劣的失误,

引来的就是刻骨的讥讽,以及更深切的、对苏雪完美形象的追思。“头发长度不对,

阿雪是齐肩,刚到锁骨下方一点,再剪短一寸。”“这条裙子款式不适合你,

阿雪钟爱腰线在这个高度收拢的设计。”“笑起来…还是太僵硬了。

阿雪嘴角自然上扬的弧度是15度。”我的身体,我的表情,我的举止,

渐渐像一件被反复打磨、修改的石膏人偶。最初的剧痛和麻木之后,一种空茫渐渐滋生。

镜子里的那张脸,在拆线几个月后肿胀消退,眉眼如画,精致却陌生。它不属于原来的我,

也终究不可能变成真正的苏雪。某个深夜,

我悄悄拿出藏起来的一张小寸的旧相片——手术前拍的。照片边缘因为反复摩挲而有些发毛。

相片上的女孩子,圆脸,笑得眼睛眯成弯月,脸颊上有两粒小小的雀斑,

眼神里有种未经世事的明亮。照片里的人,如今被藏在画框般的脸孔背后,

模糊得如同一场遥远的旧梦。一丝微弱的迷茫感悄然滋生:那个有雀斑的女孩,她去了哪里?

是不是连同她的过去,一起被遗弃在了那间冰冷的手术室里?

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宴会厅的穹顶倾泻下无数璀璨的金光,像坠落凝固的星河。

萄酒的酸香、昂贵女士香氛交织的气息以及某种不易察觉的、盛宴之下被极力掩盖的紧张感。

花拱门、缀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丝绸桌布……这是为我和贺臣舟的婚礼预备的盛大彩排晚宴。

我站在巨大的罗马落地镜前。镜面被擦得纤尘不染,

灯光毫无保留地映照出镜中人——一身昂贵度身定制的婚纱。

珍珠、蕾丝、手工刺绣的繁复花纹,价值无可估量。巨大的裙摆拖曳在地毯上,

如同凝结的、昂贵的霜雪。这张在精雕细琢下变得无比精致的脸上,

被顶尖化妆师的巧手描绘得无可挑剔,每一处光影都修饰到极致。

镜中人的眼神却是一片奇异的空洞。像两潭精美的琉璃珠子,光只浮在表面上,

映照着周围的华彩,里面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反射出来。贺臣舟站在几步外,

正低声与婚礼策划团队确认最后一个流程细节。他侧对着我,

剪裁完美的黑色晚礼服衬得他身形更加挺拔,如同掌控全局的神祇。他偶尔会转过头来,

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再是过去的审视或挑剔,但那眼神里也没有爱意或期待,

只有一种确认一件重要“仪式道具”是否准备就绪的冷静评估。他对我笑了笑,

一丝不多不少的弧度,完美符合“新郎”这个身份的场合要求。

然而那笑容没有落到我的眼睛里。我微微抿了抿唇,昂贵的丝缎质地的面纱边缘蹭着脸颊,

带来一丝轻微的痒。指尖冰凉僵硬,用力地抠进贴着手套的掌心软肉里,

留下一排深陷的月牙痕。疼。细微却尖锐。这是此刻唯一真实的感觉,

穿透了这奢华梦境般的婚纱礼袍。“苏小姐,

”资深的女策划师带着完美无瑕的笑容上前一步,轻轻扶了扶我头上的碎钻发冠,

动作轻柔得像在碰一件稀世瓷器,“真是无可挑剔。明天媒体们会疯狂报道的,

这将是年度最盛大的婚礼。”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种知晓内情的、小心翼翼的奉承。

贺臣舟也正好结束交谈,走过来,自然地伸手,似乎要挽住我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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