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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茶点特色

木易隙光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茶楼茶点特色》是木易隙光的小内容精选:乌鸦报一书人聚仙楼二层临窗的八仙桌青瓷茶盏里浮着的碧螺春突然荡开涟说书先生王铁嘴将醒木“啪”地拍在黄花梨案惊得檐角铜铃叮当作这位四十出头的瘦高汉今日穿着靛青杭绸长腰间悬着个乌木雕的鸦形坠随着他抬手饮茶的动作在晨光里晃出幽暗的弧“诸位看且听我一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人间正道是沧桑——”折扇“唰”地抖扇面上墨鸦振翅欲王铁嘴嗓子眼儿忽地发呛...

主角:乌鸦,木易隙光   更新:2025-07-18 12:4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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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报金 第一折 说书人聚仙楼二层临窗的八仙桌上,

青瓷茶盏里浮着的碧螺春突然荡开涟漪。说书先生王铁嘴将醒木“啪”地拍在黄花梨案上,

惊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这位四十出头的瘦高汉子,今日穿着靛青杭绸长衫,

腰间悬着个乌木雕的鸦形坠子,随着他抬手饮茶的动作在晨光里晃出幽暗的弧线。

“诸位看官,且听我一言,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

人间正道是沧桑——”折扇“唰”地抖开,扇面上墨鸦振翅欲飞,王铁嘴嗓子眼儿忽地发紧,

呛咳起来,喉结像颗核桃在皮囊下艰难滚动。穿杏红长裙的卖花姑娘连忙递上帕子,

二楼顿时响起善意的哄笑。老周提着热气蒸腾的铜壶,

泥鳅似的在方桌间穿梭:“新焙的六安瓜片,专治说书人的哑嗓子咧!

”沙哑的吆喝混着茶香在空气里飘散。窗边穿茧绸褂子的米铺掌柜突然拍案:“王铁嘴,

上回《白蛇传》说到雷峰塔倒就溜号,今日再敢吊胃口,可要扣你半吊子茶钱!

”满堂哄笑中,说书先生不慌不忙从袖中抖出柄乌骨描金扇,

“唰”地展开——扇面墨鸦振翅欲飞,额间那点新月白痕在阳光下竟泛着冷幽幽的金属光泽。

“今儿说个新鲜话本,”王铁嘴笑着,扇尖蜻蜓点水般轻点茶盏,惊起三两点晶亮水珠,

“话说那通了灵性的乌鸦衔着金戒指报恩,

遇上个黑心肝、贪财如命的钱老爷……”乌鸦报金 第二折 奇遇太阳像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死死焊在灰败的天空上,整整三个月,连云彩丝儿都没见着一缕。

张家村的土地干渴得张开了无数道狰狞的裂口,最深的缝隙能塞进孩童的拳头。

张老汉佝偻着蹲在自家田埂上,粗粝如砂纸的手指抚过那枯槁焦脆的稻秆,

只听“咔嚓”细响,稻叶就在他掌心碎成了齑粉。远处传来老黄牛有气无力的哞叫,

连蝉鸣都显得稀稀拉拉,奄奄一息。“造孽哟……”老汉一声长叹,

撑着膝盖直起酸胀的老腰,六十岁的脊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呻吟。

他眯起浑浊昏花的眼睛,茫然望向天际那刺目的白光,忽然,

田垄尽头那株被旱魔折磨得歪了脖子的老枣树下,一团蠕动的黑影攫住了他的目光。

起初只当是晒晕了头的野兔,走近了才看清——是只乌鸦!可又不是寻常的乌鸦。

这东西约莫两个拳头大,通体羽毛乌黑发亮,仿佛浸透了上好的墨汁,唯独眉间一撮白毛,

像落了片永不融化的雪花,醒目异常。此刻它右翅不自然地耷拉着,

羽毛上凝结着暗红色的血块,喙边沾着泥土草屑,显然是从高处重重摔下来的。见人影靠近,

这乌鸦猛地挣扎扑腾,却只在滚烫的沙地上划出几道凌乱无力的痕迹,扬起呛人的细小尘埃。

“哟,还是个戴孝的。”张老汉嘴里嘟囔着,蹲下身,

心头掠过一丝民间视乌鸦为不祥的阴影。他下意识搓了搓皲裂起皮的手指,

盘算着这瘦骨嶙峋的身子能炖出几朵油花。自打去年冬天老伴儿咳血走了,

他肚里那点子油水,早就耗得精光了。

正当老汉那树皮般粗糙的手掌就要挨上那墨黑的翎羽时,乌鸦陡然剧烈颤抖起来!

它那双黑豆似的眼眸竟泛起一层水光,像人似的,清清楚楚地流露出刻骨的哀求!

更惊人的是,张老汉耳边或者说脑子里?

分明炸开一声沙哑哽咽的哀鸣:“恩公……饶命!”老汉“啊呀!”一声怪叫,

魂儿都吓飞了半截,踉跄着倒退两步,一只草鞋“噗”地踩进裂缝,差点崴了脚脖子。

那声音怪异极了,像是隔着遥远的山谷传来,又像是直接扎进了他的脑仁里,

带着嗡嗡的共鸣。趁着老汉惊魂未定,乌鸦又虚弱地扑腾两下,

眉间那点白雪似的绒毛沾了灰土,显得愈发凄惶可怜。“妖怪!成了精的妖怪!

”张老汉哆嗦着,嘴里胡乱念着阿弥陀佛。就在这时,乌鸦猛地歪头,

喉间发出痛苦的“咯”声,竟咳出一小滩暗红色的血沫子,星星点点溅在干裂的土块上,

洇开一小片刺眼的暗红。不知怎的,老汉脑子里“嗡”地一下,就想起去年冬天,

老伴儿蜷在炕上咯血的模样,心尖儿像被冰冷的针狠狠扎了一下,一阵抽痛。半晌,

老汉眼神复杂地挣扎了几下,一咬牙,

已看不出原色的麻布外套——这是老伴儿生前用最后力气给他缝的衣裳——小心翼翼地凑近。

这一次,乌鸦没躲,只是虚弱地眨着眼,眸子里那点绝望渐渐化开,变成了微弱的希冀。

当带着汗味、草药味和回忆气息的粗布包裹住它冰冷的身体时,

张老汉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方传来一阵细微而急促的颤抖,轻飘飘的,

如同寒风中一片将坠的枯叶。回村的路不长,却走得老汉心惊肉跳。

几个光屁股孩童举着狗尾巴草追着他喊:“张爷爷捡了只死乌鸦!”老汉把衣襟裹得更紧,

将那小小的、颤抖的生命死死护在怀里。路过土地庙时,老汉脚步顿了顿,

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精怪”放在残破的神像前。可就在这时,

他胸口衣襟里感受到一下微弱的啄击,像是无声却坚定的抗议。

茅草屋里弥漫着经年累月的霉味儿、苦涩的药味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孤寂。

张老汉小心翼翼地把乌鸦放在炕头唯一还算厚实的稻草垫上,

翻箱倒柜找出珍藏的止血草药——那是去年给老伴儿剩下的一点儿家当。乌鸦竟异常温顺,

任由他将捣烂的草泥敷在伤口上,只在冰凉辛辣的药汁渗入皮肉时,

才忍不住轻轻“咝”了一声,那气音微弱得像刚出生的猫崽。“你……你真会说话?

”老汉凑近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生怕被隔壁听见惹来麻烦。

乌鸦却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鸦睫垂落,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求救,

真的只是老汉惊惧之下的幻觉。

直到老汉用豁了口的陶罐熬好一小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粟米粥,用缺角的陶碗盛了浅浅半勺,

迟疑地递到它喙边时,那紧闭的眼皮才微微颤动,乌鸦艰难地张开喙,

声音细若游丝:“恩公……”后面的话被含糊的吞咽声打断,

它虚弱却急切地啄食着煮得稀烂的米粒,粘稠的粟米糊沾满了带血的喙尖。那一晚,

张老汉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那乌鸦化作一个身着漆黑羽衣的小小童子,

跪在缥缈的云雾里,朝着他不住地磕头。醒来时,晨曦微明,

他竟发现那鸟儿正用它冰凉坚硬的喙尖,

理着他花白散乱的鬓角……乌鸦报金 第三折 报恩乌鸦在炕头稻草垫上抽搐的第三个清晨,

张老汉发现它伤处流淌出的不再是血红色,而是散发着腐肉恶臭的黄水脓汁。他不敢再耽搁,

抱着它去找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王瘸子。王瘸子瞟了一眼那奄奄一息的乌鸦,

鼻子里哼出一声:“活不过晌午,炖汤都嫌腥。

”老汉却死死盯着乌鸦眉间那撮白毛——此刻在稀薄的晨光中,那点白色竟像吸饱了月光,

泛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珠般柔和却坚韧的光泽。“您……您就给开副金疮药吧,

”老汉声音发颤,从裤腰深处最隐秘的口袋里,

哆嗦着摸出三个被汗水浸得温热的铜板——这是预备买下半个月盐巴的钱。

王瘸子嗤笑着用油腻的烟杆敲了敲落满灰尘的药柜:“就这点钱?

连买把止血草都不够……”话音未落,那稻草垫上的乌鸦竟猛地睁圆了眼睛,

发出一声凄厉刺耳的“嘎——!”整个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线猛地一拽,

竟从草垫子上直挺挺地立了起来!一身墨羽根根炸开,如同撑开的黑伞,

眉间那撮白毛更是根根倒竖,锐利如剑!一股莫名的寒意瞬间弥漫开,王瘸子吓得魂飞魄散,

手里烟袋“哐当”掉在地上,连药柜上挂的药葫芦都无故簌簌抖动起来。“晦气!邪门!

”王瘸子脸色煞白,连连后退,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黄符纸,

在空中胡乱挥舞。老汉慌忙弯腰去捡那烟袋,就在他指尖触到冰凉烟杆的刹那,

同蛛丝般的声音再次毫无征兆地钻入他的脑海:“村东……老柳树……洞……” 再一抬头,

那乌鸦已如断了线的木偶,软软瘫倒回去,唯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证明它还残存着一口气。

……正午的日头毒辣得能把人身上最后一点水份都榨干。张老汉顶着能把头皮晒裂的酷热,

跪在村东那株枯死大半、虬枝盘错的老柳树根下。他照着乌鸦的指引,

用柴刀小心地撬开树洞前那层厚约三指、凝结如痂的树皮和苔藓。

伸手探入那潮湿阴凉的洞底,指尖果然触到一个冰冷坚硬、裹着泥土的疙瘩!心中狂跳,

他刚把那沉甸甸的土疙瘩揣进怀里,站起身拍打膝盖上的泥土,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哟呵,老张头!这贼兮兮的,偷什么宝贝呢?

”老汉心头一沉,猛地回头——正是钱老爷家那个长着一双三角毒蛇眼的管事!

三角眼管事踢翻竹篮,土疙瘩滚进尘土里。老汉扑跪着去捡,后腰挨了记狠踹。“哟。

”管事突然眼神亮了亮,转了一张笑脸,掏出几枚铜板在手中掂了掂,“卖给我,

这点钱够你吃顿好的了……”“不卖!”老汉把疙瘩死死攥在掌心。管事冷笑:“等着瞧。

”当晚,张老汉的破篱笆被人泼了粪,茅屋顶砸出个簸箕大的窟窿。乌鸦突然浑身滚烫,

草垫都被汗浸湿了。老汉想起老伴说过尿能退热,正哆嗦着解裤带,

乌鸦竟虚弱地”呸”了一声。最后老汉还是拿着草杆子,将疙瘩煮了水蘸着给它喂了点。

第五天清晨,村尾寡妇翠姑挎着鸡蛋来看稀奇。“这乌鸦……”她突然压低声音,

“我娘家那边有说法,白额的是山神座下童子。”说着偷偷往乌鸦嘴边递了半个蜜饯。

乌鸦啄完蜜饯,轻轻叼住的翠姑的袖子继续讨要——后来她逢人就说是乌鸦认她作干娘。

等到第七天乌鸦能短距离飞行时,村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每天都有好事者来“参观”。

货郎李三声称听见乌鸦背《三字经》私塾先生非要讨根羽毛做支笔。到乌鸦要真正飞走那日,

张家村下了三个月来第一场雨。老汉蹲在田埂上看禾苗吸水,忽然肩头一沉。

那撮标志性的白毛已经长成新月形状,乌鸦爪子上还沾着新鲜的泥。“要走了?

”老汉摸摸它油亮的背羽。乌鸦歪头蹭他虎口的老茧,突然展翅冲向云缝里的阳光。

在它消失的瞬间,老汉分明看见雨幕中有金光一闪。乌鸦飞走后的第二个清晨,

张老汉在炕席下发现一枚金戒指,内侧刻着“善有善报”四个小字。老汉用豁牙咬了咬,

险些崩断最后半颗臼齿——是真的金子。

乌鸦报金 第四折 贪婪金戒指在张老汉的破碗柜里藏了三天,

却像团火似的烧遍了整个张家村。最先发现端倪的是货郎李三。

那日清晨他挑着担子路过张老汉的茅屋,正撞见老汉蹲在井台边把玩着什么,

阳光下闪过一道刺眼的金光。”老张头!”李三的嗓子像被鸡毛卡住了,

“你手里攥的莫不是......”老汉慌忙把戒指塞进怀里,

可李三的舌头比货担上的拨浪鼓转得还快。晌午不到,村口老槐树下就聚起一堆人。

杀猪的张屠户把油手在围裙上抹了抹:“俺早瞧见那乌鸦拉屎都带着金粉哩!

”几个妇人立刻发出夸张的惊呼。“胡吣!”私塾先生用戒尺敲着树皮,“《太平广记》载,

古有乌鸦衔铜钱报恩,这金戒指定是山神所赐。“他说着从袖中抖出张黄纸,

上面歪歪扭扭拓着乌鸦的爪印,”老夫请了城里的通判大人鉴定,

这纹路暗合二十八星宿……”祠堂墙根下,

王瘸子正给几个后生比划:“那日药柜震得跟打摆子似的!

白毛乌鸦冲我这么一瞪——”他突然翻起白眼,吓得后生们直往后缩,

“保不齐是司晨星君下凡!”“胡说!司晨星君不是大公鸡吗?和乌鸦有劳什子关系!

”……流言传到钱老爷耳中时已成了荒诞的戏文。管家弯腰凑近黄花梨木榻:“老爷,

外头都说张老汉救的是财神爷座下的金乌童子,那戒指会招财,

搁米缸里一夜能变出十斗金米……”钱老爷的鼻烟壶”啪”地砸在青砖地上。

他想起三天前佃户们交租时,有个穿补丁褂子的老东西平日可是穷的锒铛响,

倒也是按时交上了租金。当时只觉得古怪,现在琢磨起来,分明是藏着值钱的玩意儿。

次日清晨,张老汉的篱笆上挂满了红布条。翠姑挎着鸡蛋篮子站在院外直跺脚:“张家大哥,

快把金戒子供到土地庙去!今早全村的公鸡都不打鸣了,

王婆子说是你触怒了……”话没说完,马蹄声碾碎了晨雾。钱老爷带着六个家丁闯进院子,

精缎袍角扫过门槛时,惊飞了正在啄食的芦花鸡。“张有田!”管家抖开一张泛黄的契书,

“你家借的五两银子,连本带利该还二十两了!

”老汉的嘴唇哆嗦得像风中的枯叶:“这、这借款去年就抵过了……”钱老爷突然笑了。

他踱到灶台前,用马鞭挑起破陶罐:“本老爷梦到祖宗托付,说我家祖传的金戒指流落在外。

”鞭梢突然指向老汉胸口,“一定就是你藏的那枚!”当夜,乌鸦在枝头焦躁地蹦跳。忽然,

铁笼的阴影笼罩下来......笼中的乌鸦第一次看清钱老爷的脸。

浮肿的眼皮下嵌着两颗发黄的眼珠,像泡在油里的杏仁。当粗短的手指掐住它脖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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