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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的人

头发不留长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发疯的人》是知名作者“头发不留长”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冰冷林薇展全文精彩片段:雨下得正敲在车顶的铁皮发出沉闷的鼓我转动方向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小碾过湿漉漉的地比预定时间提前了整整三个小结束了一场冗长却顺利的学术会钥匙插入锁旋轻微的“咔哒”声在过分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像一只疲惫的眼然我看见了他就在那张米白色的宽大沙发两具躯体紧密地缠绕在一像某种原始而丑陋的共生急促的喘息声、压抑的...

主角:冰冷,林薇   更新:2025-07-03 07: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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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正紧,敲在车顶的铁皮上,发出沉闷的鼓点。我转动方向盘,

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小区,碾过湿漉漉的地面。比预定时间提前了整整三个小时,

结束了一场冗长却顺利的学术会议。钥匙插入锁孔,旋转,

轻微的“咔哒”声在过分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像一只疲惫的眼睛。然后,我看见了他们。就在那张米白色的宽大沙发上,

两具躯体紧密地缠绕在一起,像某种原始而丑陋的共生体。

急促的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布料摩擦的窸窣……这些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粗暴地钻进我的耳膜。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甜腻香水味,

混杂着情欲蒸腾的汗气,几乎令人窒息。我认得那个男人——周哲,

妻子林薇在大学里的同事,一个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哲学系讲师。此刻,

他那张斯文的脸因欲望而扭曲,埋在林薇散乱的发间。一股冰冷的洪流瞬间从头顶浇下,

冻结了四肢百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塞进冰窟里。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撕心裂肺的嘶吼。时间仿佛被冻住了,粘稠得化不开。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血管里血液奔流的声音,轰隆作响,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目光扫过玄关置物架上的水晶烟灰缸,冰冷光滑的表面在昏暗中折射着微光。它沉甸甸的,

握在手里,棱角分明,足以在瞬间结束某个人的生命轨迹。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带着原始的腥甜诱惑。太便宜了。最终,我的视线定格在茶几上。

一只喝了一半的玻璃水杯孤零零地立着。我伸出手,动作缓慢得如同慢放的电影镜头,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杯壁。然后,手臂轻轻一扬。“哐啷——!”刺耳的碎裂声如同惊雷,

瞬间炸裂了沙发上忘我的两人。交缠的身体猛地弹开,像受惊的兽类。

林薇惊惶失措地抬起头,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嘴唇红肿,

眼中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情欲和巨大的惊骇。她看到我的瞬间,

那张潮红的脸“唰”地一下褪尽了血色,惨白如纸。她下意识地抓过沙发扶手上搭着的薄毯,

胡乱地裹住自己裸露的上身,动作慌乱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周哲的反应更快些,

他狼狈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衬衫和裤子,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眼神躲闪,

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陈…陈医生…误会…都是误会…”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误会?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这拙劣的辩解在如此赤裸的画面面前,苍白得像个地狱级的笑话。“滚。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像结了冰的湖面,

底下却涌动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硬度,

敲在死寂的空气里。周哲像是得到了赦令,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甚至没顾上穿好鞋子,

一只脚趿拉着皮鞋,另一只脚光着,踉跄着消失在门外。门被他慌乱地带上了,

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林薇。空气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碎玻璃渣在灯光下闪烁着尖锐的寒光,像一地散落的星辰碎片,映照着我们破裂的世界。

她的身体在薄毯下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眼神惊惧地望着我,

如同望着一个突然降临的、全然陌生的魔鬼。“阿默……”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破碎不堪,带着哭腔,“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我喝多了…我糊涂了……”解释?

我缓缓地弯下腰,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优雅。修长的手指避开那些最锋利的边缘,

小心地拈起几块较大的玻璃碎片。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来,

奇异地安抚着内心那头狂暴的野兽。“解释?”我直起身,将碎片轻轻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我的目光落在她因恐惧而失焦的眼睛上,

声音平稳得像是在讨论明天的天气,“薇,你累了。”我顿了顿,

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的温柔,“看东西都看花了吧?刚才…有人来过吗?

”林薇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比我的暴怒更让她心胆俱裂。她不明白,

为什么撞破如此不堪场面的丈夫,会如此平静,平静得像是在梦游。

“没有…没有人来过…”她下意识地顺着我的话,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绝望的茫然。“嗯。

”我点点头,仿佛得到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答案,“你太累了,精神压力太大。明天,

我带你去我的诊所。你需要休息,需要……一点帮助。”我的视线扫过她裸露的肩膀,

那上面还残留着刺眼的红痕,“去洗个澡吧,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说完,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眼前只是一团令人不快的空气。我转身,脚步沉稳地走向书房。

关上门,将门外那个破碎的世界彻底隔绝。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闭上眼。黑暗中,

刚才沙发上那不堪的一幕反复闪现,每一次闪回都像淬毒的鞭子抽在心上。

但更清晰的是她脸上那瞬间的惊惧和茫然。那表情,很好。非常非常好。

一种冰冷的、带着精密仪器般准确度的计划,开始在我脑中清晰地浮现,

如同在无影灯下展开一场复杂的手术。愤怒被淬炼,凝成了坚硬的手术刀。林薇,

你不是喜欢演戏吗?好。我陪你演一场更大的。我要你永远活在自己编织的疯狂里,

直到彻底沉沦。第一步,是完美的铺垫。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带着一种虚伪的暖意。林薇坐在餐桌旁,脸色依旧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她小口地喝着牛奶,动作僵硬,眼神时不时惊恐地瞟向我,又飞快地移开,像只受惊的兔子。

餐桌上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薇,”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声音温和,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昨晚没睡好?脸色这么差。”她身体明显一僵,

握着牛奶杯的手指关节泛白,低着头,声音细弱:“嗯…有点…做噩梦了。”“压力太大了。

”我叹了口气,伸手轻轻覆上她放在桌面冰凉的手背。她猛地一缩,像被烫到一样。

我毫不在意地收回手,语气带着职业性的诊断口吻,“你最近工作太拼,神经一直绷着。

这样下去不行。今天跟我去诊所,我那里新到了一批进口的舒缓神经的针剂,效果很好。

打一针,好好睡一觉,放松一下。”她猛地抬头,

眼中充满了真实的惊恐:“不…不用了阿默,我…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真的不用打针……”“听话。”我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目光平静地迎视着她慌乱的眼睛,“我是医生,也是你丈夫。你现在的状态,我很担心。

你也不想总是出现幻觉,疑神疑鬼吧?”我刻意加重了“幻觉”两个字。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昨晚我平静地问她“有人来过吗”的画面瞬间击溃了她。她的肩膀垮了下来,

抵抗的意志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干瘪下去。她垂下头,几缕发丝垂落,

遮住了她绝望的眼睛,只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好。

”我的私人诊所位于城中最昂贵的医疗区,环境优雅而私密。

独立的VIP诊疗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林薇躺在洁白的诊疗床上,

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脸色比床单还要白,

眼神死死盯着天花板,不敢看我。“别紧张,薇。”我一边温和地安抚,

一边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器械。不锈钢托盘里,

注射器、消毒棉球、一小瓶标注着“神经舒缓复合制剂”的透明液体,

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冽的光。旁边不起眼的角落里,躺着一枚比米粒还要微小的银色金属片,

边缘极其光滑——那是我耗费巨大心力才弄到的“小玩意儿”。“只是很普通的营养针,

帮助你放松和安眠的。”我拿起注射器,动作流畅地抽取药液,针尖挤出一滴晶莹的液体。

我的笑容无懈可击,带着安抚人心的专业感,“闭上眼睛,很快就好。”林薇顺从地闭上眼,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剧烈颤抖着。恐惧让她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

当冰冷的酒精棉球擦过她手臂内侧娇嫩的皮肤时,她抑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我稳稳地推入药液。

这所谓的“神经舒缓剂”,其主要成分确实是安全的,能让人产生深度的放松和倦怠感,

效果接近强效的安眠药。但真正的主角,是紧随其后,

被巧妙包裹在特制生物膜里的那枚微型定位器。我的手指稳定得如同磐石,

感受着针尖在皮下组织中的细微移动。避开主要的血管和神经束,

寻找一个最安全、最不易察觉的角落。就是这里。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顶,

那枚微小的银色金属片,无声无息地滑入她温暖的肌体深处,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

瞬间消失不见。生物膜会在数小时内溶解,定位器将彻底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好了。

”我利落地拔出针头,用棉球按住针眼,声音依旧温和,“睡吧,薇。睡醒了,

一切都会好的。”药效发作得极快,她的眼神迅速变得涣散迷离,紧绷的身体软了下去,

沉重的眼皮缓缓合上,呼吸逐渐变得悠长而平稳。我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陷入药物带来的强制睡眠。那张曾经让我无比眷恋的脸,

此刻在沉睡中也透着一丝脆弱和不安。我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只是个开始。

亲爱的薇,好好享受你的“安宁”吧。很快,你就分不清什么是现实,

什么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噩梦了。定位器成功植入,

如同在猎物身上安装了最隐秘的追踪信标。我指尖轻点手机屏幕上那个不起眼的图标,

代表林薇的小红点立刻在地图上清晰亮起,每一次微小的移动轨迹都被精确捕捉,纤毫毕现。

药物的种子已然播下。接下来,需要一场精密、持续的“灌溉”。

我调整了“营养针”的配方。那些所谓的“神经舒缓复合制剂”里,

悄然加入了一些特别的成分。它们像最耐心的园丁,

开始不动声色地扰动林薇大脑中化学物质的微妙平衡。并非猛药,

而是润物细无声的渗透——微量的致幻剂干扰感知,精心调配的激素组合诱发情绪剧烈波动,

再辅以能放大焦虑和恐惧的神经递质调节剂。每一次注射,

都像在她精神的堤坝上凿开一道微小的缝隙。起初,变化是细微的。林薇变得异常嗜睡,

醒来后眼神总有些空茫,反应也比平时慢了半拍。“阿默,”一天晚餐时,

她握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眉头紧蹙,带着一种困惑的茫然,

“我刚才……是不是把酱油瓶放冰箱里了?

我记得明明放在这里的……”她指着调料架空出来的位置。“没有啊,薇。”我放下汤碗,

语气温和如常,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酱油瓶不是一直在架子上吗?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记性有点不好?”我的目光扫过那个空位,眼神平静无波。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调料架上,

那只深棕色的酱油瓶正稳稳当当地立在那里。她愣住了,用力眨了眨眼,脸上血色褪尽,

喃喃道:“……是、是吗?我…我看错了?”那瞬间的自我怀疑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

这只是序幕。药物积累的效果如同缓慢上涨的潮水,渐渐漫过了她理智的堤岸。

她的情绪开始像坐过山车。前一秒可能还在安静地插花,下一秒毫无征兆地,

会突然将整瓶怒放的百合狠狠摔在地上,花瓶碎裂,清水和花瓣狼藉一地。

她看着自己的“杰作”,会陷入一种巨大的恐慌,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地向我道歉:“对不起…阿默…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眼泪汹涌而出,

带着真实的恐惧和绝望。而这时,我总是第一时间冲过去,不是责备,

而是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声音低沉而充满令人安心的力量:“没事的,薇,没事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病了。压力太大了,没关系,会好的。有我在。

”我的怀抱是温暖的港湾,我的话语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在我怀中那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依赖。

她在我的“诊断”和“安慰”中,一步步加深着对自己“精神失常”的认知。

监控的红点是她无法挣脱的牢笼。

每当那个小红点偏离了预设的“安全区域”比如周哲的住所或他常去的咖啡馆附近,

我的电话总会“及时”地响起。“薇,”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平静无波,

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力量,“你现在在城东的星巴克?和谁在一起?

我好像看到周哲的车在附近。” 或者,“一个人逛公园?小心点,我看你定位在湖边,

那里水深。”电话那头,总是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她握着手机,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或寂静的湖边,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聚光灯下,

巨大的寒意从脚底窜起,瞬间冻结全身血液。她惊恐地环顾四周,

仿佛每一双路过的眼睛都在监视她,每一片树叶后面都藏着我的摄像头。她开始疑神疑鬼,

总觉得有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她,无论走到哪里,那种被窥视的寒意都如影随形。

“你…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我是你丈夫,

关心你啊。”我的回答理所当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一切的冷酷,“别忘了,

你的情况需要随时关注。快回家吧,外面不安全。” 这温柔的“关心”,

对她而言不啻于最严厉的审判和最沉重的枷锁。药物的侵蚀加上无时无刻的精神高压,

她的“症状”如同被催熟的果实,迅速恶化。她开始出现严重的幻听。“阿默!你听!

你听啊!”深夜,她会猛地从床上坐起,脸色惨白如鬼,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尖利变形,“有人在敲窗户!就在外面!

一直在敲!咚…咚…咚…你听到了吗?他们要进来了!他们要抓我!”窗外,

只有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宁静得近乎死寂。“没有声音,薇。”我打开床头灯,

暖黄的光线驱散了一部分黑暗,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带着安抚的无奈,“是风。

你听错了。别怕,我在呢。”“不!不是风!”她歇斯底里地摇头,

眼神狂乱地扫视着黑暗的窗外,身体蜷缩成一团,“我听到了!很清楚!他们在笑!在骂我!

说我…说我是个疯子!周哲…周哲也在里面!他也在笑!”她语无伦次,精神防线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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