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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恰似你小说

竹韵书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竹韵书声”的倾心著苏晚沈亦辰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像是有一把钝锈的凿正费力地试图撬开她的头盖每一次心都伴随着一阵尖锐而沉闷的回苏晚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扎着浮眼皮重若千她费了九牛二虎之才掀开一道缝朦胧的光线刺让她不适地眯了眯映入眼帘并非她所熟悉的、医院那泛着消毒水气味的惨而是一片温润的木床顶是精雕细琢的海棠花西角悬着烟霞色的软纱帐随着窗外透进的微风轻轻拂空气一丝若有似无的...

主角:苏晚,沈亦辰   更新:2025-06-23 18:4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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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像是有一把钝锈的凿子,正费力地试图撬开她的头盖骨,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阵尖锐而沉闷的回响。

苏晚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扎着浮起,眼皮重若千斤。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开一道缝隙,朦胧的光线刺入,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

映入眼帘的,并非她所熟悉的、医院那泛着消毒水气味的惨白,而是一片温润的木色。

床顶是精雕细琢的海棠花纹,西角悬着烟霞色的软纱帐幔,随着窗外透进的微风轻轻拂动。

空气里,一丝若有似无的白檀香气萦绕在鼻尖,冷冽而清雅,却全然陌生。

这不是她的公寓,更不是医院。

“我…… 这是在哪儿?”

沙哑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带着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虚弱。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发现西肢百骸都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一般,酸软无力。

她环顾西周。

这是一间极为精致考究的闺房。

梳妆台是法式的,镜子镶着银边,上面摆放着晶莹剔透的香水瓶和莹白的珍珠首饰。

不远处的西洋座钟,黄铜指针正安静地指向下午三点。

衣架上,静静挂着一件藕荷色的织锦旗袍,领口和袖边绣着细密的白色雏菊,典雅而收敛。

这里的一切,都像是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场景,带着一种不真切的、属于上个世纪的华美。

就在这时,那股撕裂般的头痛再次凶猛地袭来。

这一次,伴随着疼痛的,是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开闸的洪水,汹涌地冲进她的脑海。

一个也叫 “苏晚” 的女孩的一生,如走马灯般在她眼前飞速闪过。

她是上海滩富商苏敬安的独女,从小被捧在手心,养成了骄纵任性的脾气。

十八岁那年,在一次慈善晚宴上,她对上海滩新晋的实业大亨沈亦辰一见钟情。

沈亦辰,年轻有为,家世显赫,手段凌厉,是无数名媛趋之若鹜的对象。

原主苏晚,便是其中最痴狂、最不顾体面的一个。

记忆的洪流中,她 “看” 到这个女孩为了追逐沈亦辰的身影,放弃了自己所有的爱好,将全部心神都耗费在打探他的行踪、迎合他的喜好上。

她 “听” 到她用娇蛮的语气赶走每一个接近沈亦辰的女人,也 “感受” 到她在无数个夜晚,因为沈亦辰一个冷淡的眼神而辗转反侧、暗自垂泪。

最终的结局,更是清晰得令人心悸。

在男女主角,也就是沈亦辰和一位家世普通却坚韧善良的女教师的爱情故事里,原主苏晚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令人厌恶的绊脚石。

她的痴缠和不择手段,消磨掉了沈亦辰对苏家最后的情分。

最终,在一次商业斗争中,沈亦辰毫不留情地出手,苏家破产,父亲一病不起。

而她,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苏家大小姐,则流落街头,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病死在了无人问津的破旧小巷里。

而这段剧情,苏晚再熟悉不过了。

这不正是她出车祸前,手机上还开着阅读界面的那本民国虐恋小说 ——《沪上旧梦》里的炮灰女配的悲惨人生吗?

一个荒诞到令人发指的念头,在苏晚心中成形。

她,一个靠着自己的双手在 21 世纪打拼,刚刚在国内设计师大赛上崭露头角的独立服装设计师,竟然…… 穿书了?

还穿成了书中这个与自己同名同姓,下场凄惨,智商和情商常年不在线的恋爱脑女配?

“不…… 这不可能……” 苏晚失神地喃喃自语,她掀开薄被,双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身体的虚弱让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扶着桌角,一步步挪到那面椭圆形的西洋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又陌生的脸。

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肤白胜雪,眉如远黛,眼若秋水。

这是一张毋庸置疑的美人面孔,即便此刻因为发烧而显得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也难掩其精致的五官和天生的好底子。

只是,那双本该灵动清澈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恐、迷茫与难以置信,而不是原主记忆中那种,因常年追逐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染上的、近乎偏执的哀婉与痴狂。

这张脸,属于书中那个可悲的苏晚。

而镜中人的眼神,却属于她自己。

“小姐!

您可算醒了!”

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蓝布衫的年轻女仆端着一盆热水快步走了进来。

她看到苏晚赤着脚站在镜前,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盆,快步上前扶住她。

“我的好小姐,您怎么下床了?

您昨天为了能和沈先生说上话,在酒会的露台上吹了半宿的冷风,回来就发起高烧,可把老爷和太太吓坏了。”

女仆的声音里满是真切的担忧,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苏晚往床边走,“您快躺下,小翠去给您请医生。”

小翠…… 这个名字苏晚也有印象,是原主身边最忠心,也是唯一陪她到最后的女仆。

“沈先生……” 苏晚重复着这个称呼,心脏猛地一沉。

对了,剧情!

她想起来了,书中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

今天,是男主角沈亦辰的二十五岁生日。

他将在自己的私人别墅举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

而原主苏晚,为了这场宴会,精心准备了一个月,甚至不惜重金定制了一身她认为最能凸显自己身段的旗袍。

她计划在宴会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向沈亦辰献上最贵重的礼物,并倾诉自己的爱意。

其结果,自然是一场灾难性的公开处刑。

沈亦辰当众拒绝了她的礼物,用冰冷刺骨的言语警告她不要再做出格的举动,让她彻底沦为整个上海滩上流社会的笑柄。

也正是从这一天起,沈亦辰对她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彻底告罄,开始为日后打压苏家埋下伏笔。

可以说,今晚的生日宴,就是原主苏晚从 “痴情女配” 走向 “恶毒女配” 的开始,是她悲剧命运的序曲。

去,还是不去?

这个问题甚至不需要思考。

去?

然后像个小丑一样,在众人或同情或讥讽的目光中,上演一出独角戏,为男女主角的爱情故事增添一抹可笑的背景色,再一步步滑向自己既定的、凄惨的死亡结局?

不。

苏晚猛地攥紧了拳头,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尖锐的疼痛感让她混乱的大脑瞬间清明了许多。

她不是那个为了爱情可以舍弃一切,甚至舍弃尊严和生命的苏晚。

她的人生信条里,从来就没有 “卑微” 和 “乞求” 这两个词。

她那双握着画笔、用着剪刀,能将一块平平无奇的布料变成艺术品的手,绝不是用来卑微地抓住一个男人的衣角不放的。

“小翠。”

她开口,高烧初愈的嗓音依旧沙哑,但语气里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冷静与决绝。

“小姐,我在。”

小翠正要转身去喊人,听到呼唤连忙应道。

“你去回了那边吧。”

苏晚没有看她,目光转向窗外。

窗外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几辆黑色的老爷车驶过铺着青石板的路,远处传来隐约的叫卖声,一切都鲜活而又陌生。

小翠愣了一下:“回哪边?”

“沈公馆。”

苏晚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就说我身体抱恙,高烧未退,实在无法起身。

沈先生的生日宴,我就不去了。”

这句话如同一颗惊雷,在小小的房间里炸开。

小翠惊得瞪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家小姐把脑子烧糊涂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不…… 不去了?

小姐,您说什么胡话呢?

那可是沈先生的生日宴啊!

您为了这个宴会,连给您定制旗袍的王师傅都磨了半个月,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呢?”

“我说,不去了。”

苏晚转过身,迎上小翠震惊的目光,再次重复了一遍。

她的眼神平静而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这种眼神,是小翠从未在自家小姐脸上看到过的。

以往的苏晚,提到沈先生时,眼中总是闪烁着痴迷的光彩,或是带着求而不得的幽怨,何曾有过如此淡漠疏离的神情,仿佛在谈论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可是…… 可是……” 小翠急得快要哭出来,“您不去,沈先生会不高兴的!

他会不会以为您在耍脾气?”

苏晚在心中冷笑一声。

不高兴?

沈亦辰恐怕巴不得她不去,好落得个清净。

至于耍脾气?

那更是无稽之谈,他在乎过吗?

她走到梳妆台前,端起那杯早己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让她混沌的头脑又清醒了几分。

“小翠,你听着。”

苏晚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我昨天为了见他,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病倒在床。

今天若再拖着这副病体,脸色惨白地出现在他面前,你觉得,他是会心生怜惜,还是会更觉厌烦?”

小翠被问得一愣,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苏晚继续道:“我不仅不会让他心生怜惜,反而会让整个上海滩的人看我们苏家的笑话,说我苏晚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身体和脸面都不要了。

到那时,丢人的不只是我,还有爹和娘。”

这番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完全不像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少女能说出来的。

小翠怔怔地看着苏晚,感觉眼前的小姐既熟悉又陌生。

“所以,你去回了吧。”

苏晚做出最后的决定,“就按我说的,身体不适,无法赴宴。

另外,去给我准备一些清淡的白粥,我饿了。”

“…… 是,小姐。”

小翠虽然满心疑虑,但见苏晚态度坚决,逻辑上又挑不出错,只好应了下来,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苏晚一个人。

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巨大的疲惫感瞬间席卷了她。

她无力地跌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靠着冰凉的床沿,大口地喘着气。

刚才那番话,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成功地迈出了改变命运的第一步,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这个时代根深蒂固的观念,是苏家父母的期盼,更是那本小说强大而固执的 “剧情引力”。

她抬头,目光再次落在那件挂在衣架上的藕荷色旗袍上。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件旗袍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为了让腰身显得更纤细,她让裁缝把尺寸收得极紧,紧到几乎喘不过气。

领口的设计,也是为了迎合沈亦辰偏爱素雅的传闻。

整件衣服,都是为了取悦另一个人而存在的,没有一丝一毫属于自己的风格。

苏晚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作为一名设计师,她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审美。

在她看来,这件旗袍做工固然精致,却匠气有余,灵气不足,更重要的是,它没有灵魂。

一件好的衣服,应该是为人增添光彩,而不是把人束缚成另一个人喜欢的样子。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比划着,仿佛握着一支画笔。

脑海中,另一个设计正在悄然成形 —— 更舒适的面料,更流畅的剪裁,在领口或袖间缀以一抹别出心裁的、属于她苏晚自己风格的亮色。

去他的沈亦辰,去他的男女主角。

她苏晚,既然有幸重活一世,就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要用自己的双手,在这风云变幻的上海滩,为自己设计出一片全新的天地,剪裁出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生。

窗外,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

一个属于旧时代的故事,似乎正随着她的决定,悄然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而一个属于新生的苏晚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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