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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后面一句是什么

小雪妖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繁花落尽后面一句是什么》,主角林南策聂蓉淮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从北疆到启元国整整十三聂蓉淮作为贵族之名门将非但没有得到北疆王怜反而被迫以戴罪之名远嫁启元作以联可惜聂家满门忠最后却落得这样的结抄家、流嘶喊叫骂之声仿佛还绕于耳时时刻刻提醒他们聂家再也翻不了身手里拽着的大红丝绸带被她拽紧了松了又轿外锣鼓喧她的心却是凉如寒“吉时已落轿”一声高亢的女音刺激着她的耳紧接轿帘被轻轻掀她透过大红...

主角:林南策,聂蓉淮   更新:2025-03-14 00:3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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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疆到启元国都,整整十三天,聂蓉淮作为贵族之女,名门将后,非但没有得到北疆王怜惜,反而被迫以戴罪之名远嫁启元作以联姻,可惜聂家满门忠烈,最后却落得这样的结局。

抄家、流放,嘶喊叫骂之声仿佛还绕于耳际,时时刻刻提醒她,他们聂家再也翻不了身了。

手里拽着的大红丝绸带被她拽紧了松,松了又紧,轿外锣鼓喧天,她的心却是凉如寒冰。

“吉时已到,落轿”一声高亢的女音刺激着她的耳膜,紧接着,轿帘被轻轻掀开,她透过大红盖头,隐约看见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朝她伸了过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手掌朝上,耐心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手的主人似乎真的很有耐心,动作不变,在等她。

“郡主,该下轿了”她听见了轿帘外,自己的贴身丫鬟盼茴的轻声提醒。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再睁开,伸出手搭在了那个人的手掌上,那人手掌很凉,许是冬日缘故,指尖还泛着红,那人把她的手握紧,将她从花轿中牵出来,鸣鼓之声又起,她被牵着走上台阶,跨过火盆,绕过花架梁柱走入厅堂之中,高堂之上,坐着一男一女,她只见隐约人影,却看不清样貌,看见看不见这又有什么关系,毕竟大家都是被逼无奈下做出的妥协罢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聂蓉淮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中度过,别人示意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反抗不说话也不会去做多余的动作,就像个行尸走肉,失了心,也失了魂。

烛光在一旁的台案上摇摇晃晃,桌上满是寓意多子多福的坚果吃食,她却不看一眼,虽然她已经两天没进食了。

喜烛燃了大半后,房门才被推开,来人走路跌跌撞撞,想必喝了不少,她有些紧张的握紧藏在宽大喜服之下的匕首,若是这人霸王硬上弓,她一定跟他同归于尽。

男人晃晃悠悠走来,在她面前站定,良久过后,拿着喜杆,挑起了盖头,她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线,才缓缓睁开眼睛,没等她抬眼看向来人的面容,男人却以蹲守之姿欺身而来,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撤去她手里的匕首,聂蓉淮大惊失色,正要反抗,男人却迅速退身,离开她一丈有余。

她有些看不清这个男人,不敢妄动,只是看着他。

男人的面容不似军人般刚毅生硬,有着江南水乡独有的柔和儒雅,一双桃花眼秋波涟水,身姿挺拔,一袭红衣加身,竟有那浮华乱世之感。

这便是她和亲的对象,启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林相--林南策,这位闻名天下的儒士,一生传奇在民间广为流传。

他出身高贵,七岁作诗,十岁被送往南蛮为质,十七岁才被送回启元,二十岁中举入士,二十五岁应天下大势为相,无人敢动,天下臣服,就连启元最高掌权者都对他敬畏三分,可谓智勇双全,无人能及。

最让天下人佩服的还是他与南蛮一战,不费一兵一卒就收回了先帝割据出去的十二座城池,居高至伟的本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因此得到了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

即便是功高盖主,如今在位十年,也无人能撼动其地位。

就是这样的人物,竟然在她被送往黑牢即将悲苦一生的时候求娶她,她在聂家没落之后尝尽了人情冷暖,体会到了人心险恶,人性丑态,她早已冰封内心,不敢再对任何人吐露真情。

所以她不知道林南策有什么目的,或是自己对他还能有什么利用价值?众所周知,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吃点东西吧”林南策打破沉寂,说道。

他拍了拍手掌,小厮推开门鱼贯而入,将东西放好然后出去,他们做事井然有序,好似训练有素的士兵。

“我聂家已被抄家流放,我如今苟延残喘的活着也是了无生趣”她慢慢站起身朝林南策跪了下去,继续道:“只怕父母黄泉孤单,请大人成全,断去民女生路,了却残生,民女感激不尽”她是罪臣之女,可是黑牢和被人利用而死,她选择前者,至少前者还能死得快些,她父亲生前战功赫赫,死后定然也不愿后人被折辱,她想在林南策这里求得一个痛快,死了,便不会再日日夜夜受那噩梦叨扰之苦了。

林南策没想到聂蓉淮存了死志,内心大震却不露声色。

“死了固然解脱,可你那两个胞弟你待如何,真让他们客死异乡?”他提到胞弟时,敏锐的察觉到聂蓉淮呼吸暂停了一瞬。

“好好活着,为了他们更为了自己”林南策指了指吃食,语气冰冷的道:“吃光它们,我替你救出那两个弟弟”聂蓉淮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两人视线交汇半晌,聂蓉淮才缓缓起身,坐到桌旁,开始吃东西,食物混合着泪水悉数被她吞噬入腹。

两天没吃东西,胃部进了食物,有些痉挛,她忍住呕意,把饭菜一扫而光,连汤都不剩。

林南策看着她吃完饭菜,这才松了一口气,叫来了人将桌子收拾,又让人伺候聂蓉淮洗漱。

聂蓉淮撤下了束缚,一身轻松,整个人疲惫又憔悴,靠在床头,一动不动。

“睡吧,我不动你”聂蓉淮听到了林南策的话,竟然有了安心的感觉,也不再硬撑,整个人躺进柔软暖和的金丝绒被里,不稍一瞬,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她终于有了精神,在这偌大的林相府中转了两圈才回了房间。

林南策好像很在乎她进食问题,一日三餐准时送来,而且小厮要在一边看着她吃完才离开,每天睡前她必须要喝一碗肉粥才能睡觉。

仅仅两个月,她发现她胖了,原本消瘦的脸颊圆润起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加了一层肉,连胸部都丰盈不少。

她精神好了,也不再萎靡不振,还能自在悠闲的在花园里种上自己喜欢的花草,林南策没有小妾侍女,整个林府除了她和盼茴连只母蚊子都看不见。

“人呢,在哪儿?”沉寂了两个多月的林府迎来了第一次‘生机’,嗓门之大,隔着一堵墙都能听见。

聂蓉淮给花浇水的手停顿了一下,直起身抬头看见了一个蹦蹦跳跳的浅绿色身影映入眼帘。

女孩容色绝佳,和周围的花草相得益彰,像只翩翩飞舞的蝴蝶,自由,绚烂,天真,纯洁。

“别拦我,我都进来了,让我跟她说几句话呀”女孩挣扎着从小厮的手下离开,小厮苦不堪言,拦也拦不住,林相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夫人静养,要是被林相知道他们放了小公主进来,定会被家法伺候的。

就在那边还推脱之际,聂蓉淮发话了:“让她过来吧”带头小厮小步跑过来轻声道:“夫人,老爷吩咐任何人不得叨扰,小公主闹腾,怕冲撞了夫人”“人都来了,怎好再往外赶,没事,让她过来”聂蓉淮都发话了,小厮也不敢再拦,女孩快步走到聂蓉淮身边,仔仔细细打量了好一番。

聂蓉淮知道了她是小公主,不敢怠慢,任由她打量。

“长得还可以,可是…跟听芸姐姐还是差了一些”聂蓉淮不知道她口中的听芸是谁,不过生在大家族,勾心斗角也是看得够够的,按照她的分析,这位听芸姑娘想必就是倾慕林南策的其中一位了。

林南策才华卓越,举世无双,爱慕者数不胜数,她与林南策不过是有婚约牵扯相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夫妻之实存在,以他的身份,日后后院必定充盈,所以她根本不甚在意。

“公主”聂蓉淮恭敬的给她行了礼,让人送上茶水点心。

小公主正是顽皮的年纪,说话口无遮拦,加上深受皇帝宠爱更是肆无忌惮,丝毫不顾及他人感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先一吐为快。

“我清楚你的底细,你是罪臣之女原本是进不了这尊贵府门的,要不是两国联姻,南策哥哥绝不可能娶你,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使什么狐媚之术勾引南策哥哥,明年听芸姐姐就会嫁过来,到时候是要与你做平妻的,你可不要因为先进林府就欺负人”聂蓉淮听完之后一阵腹诽,‘原来是受人之托前来警告的’“公主放心,我和听芸姑娘无冤无仇何来欺压一说,在这府中我既无权势,又没有家人倚靠,全靠林相庇护,自然不会无事生端,给他添麻烦”小公主一看她说话轻声细语,唯唯诺诺便以为她是好欺负之人,一番警告过后,便得意洋洋的走了。

聂蓉淮眼里冷意一闪而过,又恢复清明。

“小姐怎么就这样放她走了,你看她颐指气使的模样”盼茴有些愤愤不平的道。

“以后这种人这种事会很多,你要学会习惯”“小姐以前哪里会受这种气”“大势已去,就得学会藏拙隐没,待阿弟们回来,我便设计离开就是”林南策晚上突然回来,府上便多了很多动静,打扫奉茶,脚步声来来回回,聂蓉淮拿着一本街头买来的话本津津有味的看着,头都没抬,全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啪’的一声,让她回了神,看向桌上的信件,又看向林南策。

“这是关于你弟弟的消息”林南策说道。

聂蓉淮激动的拆开信件,从头看到尾,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他们没事儿,真的太好了。

“能不能救他们回来?”“不能,不过我会派人照顾”“可是那样的苦寒之地他们如何能安然无恙”聂蓉淮知道自己过分了些,但是林南策是现在唯一可以帮自己的人。

就算是有林南策照顾,也不能时时守在身边,她看到人才能真正安心。

“对不起”聂蓉淮也知道他尽力了,刚刚不过是极力想要再争取一番。

“别急,给我一点时间”林南策说完,不等她说话,又离开了。

他们之间不像朋友不像夫妻更像是合作伙伴,她想要两个弟弟平安,而她不知道能为林南策做什么,受着恩惠却不知道怎么报答,总让她心里惴惴不安不是滋味。

而后,她开始打听林南策的喜好,小厮们平时对着林南策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哪里敢揣测主人家的心思,都是一问三不知。

傍晚林南策回来了,两人一同吃着晚膳,期间林南策偷偷看了聂蓉淮好几次,嘴角不自觉弯了弯,聂蓉淮只以为他心情不错,并未多言。

“我听府上下人说,你在打听我的喜好?”林南策问得直白,聂蓉淮垂眸装哑,林南策接着道:“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你想做什么,说什么不用在我这里避讳,我是真心求娶你的”真心求娶二字一出,聂蓉淮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又继续进食。

真心?世上若有真心,她也不用在这里做低伏小看人脸色度日了,这不前两天小公主特意上门警告一番的嘛!“你来府上月余,还从未出过门,明日跟我进趟宫吧”“做甚?”“把你从黑牢救出,单凭我一己之力是办不到的,多亏了陛下助力,你该与我一同进宫谢恩”事实是………“你要求娶北疆聂将军之女聂蓉淮为正妻?”启帝三分震惊,七分质疑。

要知道,以如今林南策的地位,想要什么女人没有,豪门将相,书香门第,高门贵女任他挑选,没想到他竟然会求娶一个没落的家族之女作为正妻,京都之人谁都知道万御史之女万听芸对林南策一往情深,曾扬言此生非林南策不嫁的。

昨日万御史才为女跪求懿旨,请他在中秋佳节为万听芸和林南策赐婚,如今林南策求娶聂蓉淮之心如此坚决,那万御史那里可不好交代。

“是”“那万听芸可是非你不嫁”“我对听芸姑娘并无私心也无情意,若是强行嫁给臣,恐会负了听芸姑娘一片痴心”这就是明晃晃的拒绝了。

“但那聂蓉淮跟你并无渊源,你为何要求娶呢?”启帝又问。

“陛下可信缘?”启帝闻言哈哈笑了两声,从前以为林南策会孤独终老,没想到如今铁树开花,还自己跑来求旨,他若是不允,岂不是会伤了这位功臣的心。

以缘来求是他最不能拒的,毕竟他和皇后便是因缘相识,如今携手共度二十载,情深至此已经不可用利字衡量。

他信缘,也惜缘!“好,那寡人便给你这道旨”“谢陛下成全”林南策感恩戴德,跪地谢恩如此便有了这桩婚事。

皇宫华丽,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风景,林南策不顾他人侧目,言语置评,牵着聂蓉淮的手大摇大摆的走在通往主殿的路上。

“哦?哈哈哈,这倒是会像他做出来的事”启帝听到太监来报林南策和聂蓉淮携手而来,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唉,那个万听芸知道了没?”启帝忙问。

“已经去了”“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快,快去看看怎么样了?”太监看着启帝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顿时哭笑不得,疾步离去。

主殿在东侧,必须要经过一条宽大的车道,途经半路,万听芸的轿撵便迎面而上。

待万听芸下了马车,聂蓉淮这才知道什么叫天姿国色,此等容貌,哪怕是在她北疆国都也是很难遇见的。

万听芸生得一张十分精致的脸蛋,双瞳剪水明眸皓齿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匀称,总之就是让人一眼就记住喜欢上的那种类型。

所以,林南策为什么不喜欢她?她一个女的都心动了,没道理林南策不喜欢呀!“南策哥哥”万听芸深情款款的走来,眼睛几乎要贴在林南策身上,声音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声。

“听芸姑娘,你我身处宫中,如此称呼会被人诟病,如今我已成亲,夫人在侧,还请听芸姑娘顾惜名誉,唤吾官职即可”双方身后都有下人,二十几个人,四十只耳朵都听到了,万听芸难堪极了,没想到林南策会这么不留情面。

“我是听说你来了,便想来打声招呼,看看这位夫人是何模样”她听小公主说这位聂家后人姿色平平,性子软弱,就想来看看,小公主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朝着聂蓉淮看去,只消一眼聂蓉淮整个人便被林南策护在身后。

“听芸姑娘,今日我们夫妇是进宫面圣谢恩的,还请姑娘让个道,免得误了时辰让陛下久等”林南策面色清冷,一如既往,这番生人勿近的模样没让万听芸退缩,反而激起了她志在必得的决心。

如此才貌双全,智勇双全,绝世无双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这样的才子佳人,一个罪臣之后怎么配跟她争?现在不急于一时,她总有机会的。

想到这儿,她施然一笑道:“是,我倒是忘了,请”她示意后面的下人退到一旁,林南策搂着聂蓉淮匆匆离去,好似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

启帝在太监绘声绘色又添油加醋下,仿佛听到了一个好笑的故事,停都停不下来,直到殿外传来通报,他才平复了心情说了句:“进来吧”两人走了进来,先是跪地谢恩又说了些感人肺腑的话,启帝听这些话都听腻了,赶紧招招手让他们坐过去,让宫女奉茶。

“北疆风土人情和启元不一样,寡人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让人随便做了些,你吃吃看,哪个好吃,走的时候寡人让人给你装一些打包带走”启帝像是哄小孩一般,给她介绍了一圈吃食点心。

聂蓉淮看了看林南策,林南策拍拍她的手,让她放心吃。

她拿起一块糕点,在两个男人的期待注视下咬了一小口,最后点了点头说了句:“好吃”“行,来人,让厨房多做一些这个,等会儿送到林相府上去”启帝乐呵呵的,都笑出了褶子。

“谢陛下”“谢陛下”聂蓉淮每一份都尝了一下,都说好吃,启帝更开心了,直接把做糕点的师傅全送去林府。

“这小子对你如何?好不好啊,有没有欺负你?”启帝关切的问。

聂家还没没落的时候,聂蓉淮和公主皇子们时常一起玩耍,有时候还会有陪皇子公主们到别国听学的殊荣,北疆皇室规矩严苛,每个人都循规蹈矩不敢出差错,她没想到启帝竟然这么随和,就跟普通人家里的老人一样跟人说说笑笑,完全没有一点皇帝该有的深沉阴狠。

聂蓉淮有些惶恐,都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这个皇帝是不是就表面和气,杀人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坐在一边,战战兢兢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僵直着身体,听林南策和启帝说话。

“我听说南策和他的新妇来啦”快到午时的时候,门口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女人凤冠在首,一身锦衣华服,雍容华贵,虽已年过半百,精气神却是十分好,和启帝很有夫妻相。

“你这消息倒是灵通,母后睡了?”启帝问。

“睡了”“辛苦你了”“不辛苦,你整日忧心国事,白发都多了,你才辛苦”两人拉着家常,你侬我侬情意绵绵,林南策和聂蓉淮好似空气,被他们遗忘了。

皇后和启帝说了会儿话,话题才转到他们身上,皇后打量了聂蓉淮一阵,点点头,夸赞道:“嗯,不愧是南策心仪之人,容貌虽不是上成,但看得出来性子定然沉稳雅静”聂蓉淮站起身,恭敬的给皇后行了礼:“皇后娘娘万安”“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坐吧”“是”“来到这启元可还习惯?”皇后和蔼的问。

“习惯”“那就好,南策从小就娇气,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十分难养,喜欢的东西也少,性子内敛不爱说话却很聪明,他到宫中求娶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终于有一天南策也会有喜欢人了,可把我高兴坏了,对了,这婚事事宜我都是让宫中礼部筹备的,还有那些珠翠首饰是我挑选的,还有那些喜被图案也是我选的,怎么样,眼光可以吧?”皇后就像是需要被肯定的小孩儿,满眼期待的看着聂蓉淮,聂蓉淮心中尴尬,那些东西从成亲那天到放入林府库房,她是一眼都没瞧过,自然说不出个好坏。

“都好,都好”聂蓉淮拼命点头应道。

“你喜欢就好,对了对了,我宫中有上个月南蛮进宫的香料,都是上乘的,哦,还有布料,你等会儿跟我去宫里挑一挑,挑到喜欢的我让宫人给你做好衣服送去林府给你”“这怎么好麻烦!”“不麻烦,不麻烦,我喜欢被麻烦”皇后笑靥如花,跟聂蓉淮天南地北的说话,聂蓉淮从开始的拘谨也开始放松,跟皇后说着北疆的见闻,在皇宫坐到天黑,陛下皇后累了,他们才拜了礼离开,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的时候带了半个马车的稀世珍品。

“陛下和皇后对你一向如此吗?”聂蓉淮看着一车的金石玉器,问道。

“一向如此”这是他从南蛮回来才有的礼遇,也是他用屈辱换来的‘荣耀’。

聂蓉淮看穿了他眼底下的讳莫如深,没在说话。

身在皇室身不由己,他们这些高门显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在强大的权势之下独善其身?为了家族低头的大有人在。

经过今天一趟皇宫之行,她才开始了解了一点林南策这个人,他高贵却不骄傲,他权势滔天,却从不欺压良民,他嫉恶如仇又暗藏慈悲心肠,外表坚硬内心柔软,真好奇,这样的人是怎么从一个可以任意践踏的质子,成为一国之相的?“你为什么帮我从北疆脱险?”聂蓉淮问出了让她最疑惑的问题。

皇后说的没错,她跟林南策素无交际,也无交情,既然彼此都是陌生人,他到底为什么会去求旨,大张旗鼓的娶她?“你觉得是为了什么?”林南策反问道。

“不知道”“嗯”林南策看着她,应了一声,接着道:“不是所有问题都有答案的,你就当,我刚好想摆脱万听芸的纠缠,或是想娶一个不会让皇室猜忌的人做挡箭牌,你把结果想到最坏,那个就是答案。”

林南策这话肯定不是出自真心,难道她和他有过交际?不可能,林南策这种上等姿容她看过一眼绝不会忘记。

头疼!太让人头疼了。

想不出来便不想,她闭目养神,在马车摇摇晃晃中睡着了。

就在她睡着的时候,一道炙热的视线毫无掩饰的停留在她脸上,从头发到眼睛再到嘴唇,无一不细。

‘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皱着眉睡觉,好似有重重心事一般’十三年前····南蛮····大宗山大宗山中繁花似锦,风景怡人,山峰奇高,连绵起伏,因此被南蛮皇室作为修身养性的绝佳之地,在这里设立了一个供皇室子弟、高门贵族子女修习听学的场所,讲学的都是大家儒士,可谓是声名远播的修习圣地。

一间雅阁内,大大的静字书写占用了整个墙面,雅阁内香薰袅袅,透着淡淡的草药香,老人一身雪白衣袍白发垂散,正在打坐,就在这静谧无声的时候一个弟子打开了房门。

他放下手中名册,轻轻唤道:“师父”“何事?”“此次送上来听学的贵人们都已经安排妥当,这是名册,请您过目”“嗯,知道了”良久,老人没听到弟子离开的脚步声,睁开了眼问道:“还有何事?”“晓晨师叔让弟子问一问师父,住在梨园的那位要不要关起来?以往都是要关着直到听学结束”“不必了,一个孩童能掀起什么风浪,你师叔未免太过严谨”从启元送过来的质子已经养在这里两年,那个孩子他去看过,整日里除了看书习字在没有别的,偶尔被欺负也是忍气吞声不知反抗,像这样软弱的人,关着他还浪费人去守着。

“是,那师父要是没别的吩咐,弟子告退”“嗯”天刚蒙蒙亮,起床的号角便响了起来,富贵子弟大多娇纵,被强行从温暖的被窝里拉起来读书自然满腹怨气,不给夫子门好脸色,上课捣乱,吵吵嚷嚷,不学无术。

林南策被关在梨园无所事事,到了他国自然不能崭露锋芒被人拿捏,只是每年号角响起梨园的门会关上三个月才开,今天是号角响起的第二天,门口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他不敢随意出去,怕这是别人给他下的套,想让他露出马脚趁机窥探他的实力。

他攀上一颗梨树,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梨花在风中摇晃,两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白天伪装成一个只会吃喝享受,不懂变通死板呆木软弱可欺的质子,晚上他便用这梨树杆削成的短剑修习剑术,或是飞身前往山顶静心屏气,运转内力。

大宗山有一处温泉,对于内力运转有奇效,他时常会趁着夜深人静到那里修炼功法,当内力缓缓在体内灼烧,他便开始用真气调息。

今夜的寂静之下突然传来了一丝别的声响,调息之时不能分散注意力,否则会伤及心脉,他只能闭着眼强行静下心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是衣物落地然后有人进了水。

“真暖和”女孩儿的稚嫩声轻轻的,但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确定有人往这边来了?”突如其来的男子声音吓了女孩儿一跳,她生怕被人发现,一头扎进水里往····往他这边来了?林南策顿感无力,今夜注定是消停不了的,他将真气回笼,才收了气息,女孩儿便赤身裸体攀附在他身上,女孩儿从水里探出头和他视线撞在一起,刚要尖叫出声,林南策一把将人禁锢在怀里,捂住了她的嘴,女孩儿手脚动弹不得,脸上烧得通红。

“别动”林南策轻缓的警告道。

巡逻弟子在温泉周围巡视一圈才拎着灯笼离开,女孩儿睁大了眼睛滴溜溜的四处乱看,看到自己的衣服还在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把衣服用树叶遮挡,不然一定会被抓的。

女孩儿冷静下来后,林南策细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没了别的声响,他才放开手,这一放手,胸前便被女孩儿用指甲划出一道血痕,林南策不悦的道:“你做什么?”他揉了揉,是真疼。

“登徒子”女孩儿气鼓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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