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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香依旧原文

田中心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槐香依旧原文》“田中心”的作品之王子鑫沈若萌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沈若萌站在星港机场到达大厅的落地窗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玻玻璃上凝结着细密的水是这座南方城市独有的潮湿馈指尖划过的轨迹很快又被新的水汽覆像极了她五年来试图抹去却始终清晰的记窗外是五年未见的城市天际曾经熟悉的矮楼群里冒出了几座崭新的摩天大银灰色的玻璃幕墙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泛着冷流云像被揉碎的棉懒洋洋地粘在铅灰色的天幕气里都飘着熟悉的、混杂着海水咸涩与草木清香...

主角:王子鑫,沈若萌   更新:2025-10-29 14:5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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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萌站在星港机场到达大厅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玻璃。

玻璃上凝结着细密的水汽,是这座南方城市独有的潮湿馈赠,

指尖划过的轨迹很快又被新的水汽覆盖,像极了她五年来试图抹去却始终清晰的记忆。

窗外是五年未见的城市天际线,曾经熟悉的矮楼群里冒出了几座崭新的摩天大厦,

银灰色的玻璃幕墙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泛着冷光。流云像被揉碎的棉絮,

懒洋洋地粘在铅灰色的天幕上,

气里都飘着熟悉的、混杂着海水咸涩与草木清香的潮湿气息——这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

是她年少所有欢喜的载体,也是她仓皇逃离了五年的牢笼。

行李箱的滚轮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滚动,发出单调的声响。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套裙,长发束成低马尾,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清晰的下颌,举手投足间带着纽约金融圈打磨出的干练。

只有在指尖触碰玻璃的瞬间,那抹藏在眼底的脆弱才会稍纵即逝。她不是王家亲女儿。

这个认知,是十岁那年那个飘着细雨的黄昏,像惊雷般砸进她生命里的。那天她放学回家,

刚走到巷口就看到警车的红灯在雨幕中闪烁,红蓝交替的光映在邻居张奶奶含泪的脸上。

“萌萌,你爸妈……出车祸了。”张奶奶颤抖着牵起她冰冷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进王家客厅的,只记得暖黄的灯光下,王母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父蹲在她面前,用粗糙却温暖的手掌擦去她脸上的雨水和泪水:“萌萌,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和你王伯母就是你的爸妈。”而那时已经十六岁的王子鑫,

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蹲在哭得抽噎不止的她面前,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

杯壁上还印着他的指温。他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冽,却异常坚定:“若萌,

以后我就是你哥,我保护你。”那杯牛奶的温度,她记了很多年。往后的八年里,

王子鑫确实履行了他的承诺。她被同学欺负时,是他带着一群男生赶过来,

把她护在身后;她考试失利躲在房间哭时,是他悄悄把温热的糖糕放在门口,

附上一张画着笑脸的便签;她半夜发烧时,是他背着她跑向医院,汗水浸湿了后背的衬衫。

她在这份小心翼翼的保护里,慢慢褪去了寄人篱下的怯懦,

也悄悄滋生了不该有的情愫——她对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动了心。

这份心思像藤蔓一样在心底蔓延,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她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口。

那天下午,她在厨房忙活了三个小时,照着食谱做了王子鑫最爱的桂花糖糕。

厨房的抽油烟机嗡嗡作响,面粉沾到了鼻尖上,她却浑然不觉,

满心都是即将告白的紧张与期待。傍晚时分,她端着放着糖糕的瓷盘,站在客厅门口,

看着王子鑫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侧影,心跳得像要撞碎胸腔。“子鑫哥,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攥着瓷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我有话跟你说。

”王子鑫转过头,看到她鼻尖上的面粉,忍不住笑了,伸手想帮她擦掉,

却在触碰到她脸颊的瞬间顿住。“怎么了?脸这么红。”“子鑫哥,我好像喜欢你。

”她闭着眼,语速飞快地说完,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紧张地攥着围裙角。

客厅里陷入了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她悄悄睁开眼,看到王子鑫愣住了,

耳根泛红,手里的文件掉在了沙发上。就在这时,客厅门被推开,

白若曦端着一个插着十八根蜡烛的奶油蛋糕站在门口,暖黄的烛光映在她脸上,

眼神里的诧异转瞬变成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她晃了晃手里的蛋糕,语气里的挑衅毫不掩饰。白若曦是王父生意伙伴的女儿,

从小就常来王家,总是以“子鑫哥的青梅竹马”自居。沈若萌一直知道她对王子鑫的心思,

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没过一周,王父王母就把她叫到书房,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萌萌,我们给你申请了纽约大学的金融管理专业,下周就出发。

女孩子多出去见见世面好,镀镀金回来也好帮子鑫打理公司。”她张了张嘴,

想问为什么这么突然,却看到王父王母躲闪的眼神,和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的王子鑫。

她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默默点了点头。她甚至没来得及和王子鑫好好告别。

那天清晨的机场,天还没亮,雾气弥漫。她拖着行李箱走进安检口,频频回头,

却始终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直到过了安检,她才在人群中看到了王子鑫,

他站在不远处的立柱后,白若曦挽着他的胳膊,正仰头对他说着什么。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觉得那雾气像针一样,扎得眼睛生疼。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尖锐的铃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是王家的管家陈叔,号码她五年没删,却也从没打过。“若萌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陈叔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还夹杂着背景里的嘈杂声,“我在出口等您,

先生和夫人急得都快晕过去了,您赶紧跟我去医院,子鑫少爷他……出车祸了!”“车祸?

”沈若萌的心脏骤然一紧,指尖冰凉,“他怎么样了?”“还在抢救!

”陈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公司现在乱成一锅粥,几个老股东都在趁机抢权,先生说,

只有你能回来撑着——子鑫出事前,天天跟我们说,你在纽约学的金融管理比他还厉害,

早就把你当成公司的接班人了!”沈若萌掐断电话,拉着行李箱快步往出口走。

行李箱的滚轮在地面上磕出急促的声响,她的脑海里全是王子鑫的样子,

那个蹲在她面前递牛奶的少年,那个背着她跑向医院的青年,那个在机场立柱后模糊的身影。

黑色的宾利轿车平稳地滑过车流,

陈叔一边开车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情况:“上周子鑫少爷陪客户应酬,结束后开车回家,

在环城高速上被一辆酒驾的货车追尾了。货车司机当场就没了,

子鑫少爷被送到医院抢救了十个小时,到现在还没醒……”沈若萌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

曾经熟悉的街道变了不少,却依然能找到记忆里的痕迹。路过巷口那家老字号糖糕铺时,

她忽然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就是在这里等王子鑫,想把亲手做的糖糕给他。

那天阳光很好,糖糕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她等了整整一个小时,等来的却是白若曦。

白若曦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支冰淇淋,走到她面前,故意舔了一口,

带着挑衅的眼神说:“若萌,子鑫哥说,他只把你当妹妹。你以后别再痴心妄想了。

”“若萌小姐,到医院了。”陈叔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医院的消毒水味浓烈得刺鼻,

沈若萌跟着陈叔快步走向ICU病房。走廊里,王母坐在长椅上,靠在王父怀里抹眼泪,

曾经乌黑的头发添了不少白发。王父看到沈若萌,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希望,他站起身,

指了指ICU的门:“上周应酬完,他开车回家时被酒驾的货车撞了,

医生说能不能醒全看命。”话没说完,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王母连忙拍着他的背,

哽咽着说:“萌萌,你可算回来了,子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们可怎么办啊……”沈若萌刚想安慰几句,病房门被推开,

白若曦穿着一身精致的米白色套装,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走了进来。她的妆容精致,

手腕上戴着一串翠绿的玉镯,走路时叮当作响,与医院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哟,

这不是若萌吗?可算舍得回来了。”白若曦的声音甜得发腻,抱着孩子凑到ICU门口,

透过玻璃看了一眼里面,轻轻摸了摸男孩的头,“子鑫还没醒呢,不过你放心,

我和儿子会好好照顾他,公司那边我也盯着,昨天还刚签下一个百万订单,不会出乱子的。

”她说着,故意把孩子往沈若萌面前凑了凑,得意地扬起下巴:“你看这孩子,

眼睛多像子鑫,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帅小伙。

”沈若萌的目光落在男孩眉眼间——孩子的眼睛是浅棕色的,像琥珀一样,

而王子鑫和王父王母,都是深黑色的瞳孔,这是王家几代人的遗传特征。她心里咯噔一下,

却没接话,只是绕开白若曦,走到ICU门口,看着里面躺在床上的王子鑫。

他浑身插着管子,脸色苍白得像纸,曾经挺拔的身躯此刻显得格外脆弱。她伸出手,

想触碰玻璃上他的倒影,指尖却只碰到一片冰冷。指尖无意间碰到了王子鑫枕头下的硬物。

那是个冰凉的金属盒,触感很熟悉,是她十六岁时送他的生日礼物。那年他生日,

她省吃俭用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找工匠定制了一个铁制收纳盒,

上面用激光刻着“子鑫哥”三个字,还刻了一朵小小的槐花——那是他们小时候常去摘的花。

晚上回王家老宅取换洗衣物时,沈若萌鬼使神差地走进了王子鑫的书房。

书房的布置和五年前几乎没变,书桌上还摆着她当年送他的笔筒,

书架上整齐地放着他喜欢的财经杂志。她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

那个熟悉的铁制收纳盒就放在里面,上面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打开铁盒的瞬间,

她的鼻尖一酸。里面没有贵重的东西,只有三样物品:一张是她十八岁时送他的生日贺卡,

卡片是她亲手画的,上面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一个骑着自行车,

一个坐在后座上抓着槐花,字迹还带着少女的稚嫩;一张是亲子鉴定报告,

结论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排除生物学父子关系”,

日期是孩子出生后第三个月;还有一张是王子鑫写的便签,

字迹用力得几乎划破纸:“那晚阿哲白若曦哥哥结婚宴,我喝断片,醒来时她在旁边,

说怀了我的孩子。阿哲上周查出来癌症晚期,拉着我的手托我照顾她,不能让她受委屈。

这件事,绝不能让爸妈和若萌知道,若萌还在国外,不能让她分心。”便签的落款日期,

正是她出国后的第三个月。沈若萌的指尖泛白,原来他早就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她想起五年前出国前,白若曦找到她,坐在咖啡馆里,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笑着说:“若萌,

你和子鑫哥是兄妹,别做不该做的梦,不然我有办法让你永远离开这里。

”当时她只当是威胁,现在才明白,白若曦早就算好了一切,

用“孩子”和“兄弟托付”这两个枷锁,牢牢地绑住了王子鑫。更让她心口发闷的是,

便签纸的背面,还写着一行小字,字迹比正面轻了许多,

像是犹豫了很久才写下的:“若萌的机票是爸妈让买的,我拦不住,等她回来,

我一定跟她解释清楚。”手机突然响了,是公司副总李叔的电话,

李叔是王父一手提拔起来的,对王家忠心耿耿。“若萌小姐,你赶紧来公司!出大事了!

”李叔的声音带着焦急,“白若曦拿着一份股权转让书,说是子鑫昏迷前签的,

要把他手里35%的股份转到她名下,还说要明天开股东大会选新总裁!

刚才张股东跟我打电话,说白若曦许了他副总裁的位置,他已经答应支持她了!

”沈若萌捏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心脏跳得飞快。她把铁盒放进包里,驱车赶往公司。

夜色已经深了,星港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晕开一片模糊的光影,王家集团的办公楼灯火通明,

像一头蛰伏的巨兽。会议室里,烟雾缭绕。白若曦坐在主位上,手里举着一份文件,

正对着股东们侃侃而谈:“子鑫现在昏迷不醒,王伯父王伯母年纪大了,精力不济,

公司不能没有掌舵人。我是他的合法妻子,还有我们的儿子,是王家的血脉,我接管公司,

天经地义。”“天经地义?”沈若萌推开门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打破了会议室里的沉闷。她把亲子鉴定报告和便签纸放在会议桌上,推到股东们面前,

“各位股东,这是子鑫哥在孩子出生后三个月做的亲子鉴定报告,上面写得很清楚,

这孩子不是他的。还有这张便签,是子鑫哥亲笔写的,他说白若曦是阿哲哥托他照顾的人,

所以才没戳穿她的谎言,你现在还好意思说‘天经地义’?”股东们瞬间炸了锅,

纷纷凑过来看报告和便签。张股东皱着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沈若萌:“沈小姐,

你刚回国,对公司的运营情况一无所知,就算这份报告是真的,

你一个刚毕业没几年的小姑娘,未必能撑起王家的产业吧?”白若曦趁机站起来,

伸手就要去抢报告,脸上满是狰狞:“你胡说!这是你伪造的!子鑫那么爱我,

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是不是伪造的,一查便知。”沈若萌侧身躲开她的手,拿出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这是我今天联系鉴定中心时的通话录音,鉴定中心的人说,

这份报告的编号能查到存档,而且子鑫哥去年还去补做过一次鉴定,结果一模一样。

”录音播放完毕,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沈若萌又从包里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放在桌上:“至于公司管理能力,各位股东可以看看这份文件。这是我在纽约时,

利用课余时间做的王家集团发展分析报告,

针对去年亏损的城西智慧社区、东郊物流园和海外贸易三个项目,我都做了详细的整改方案,

包括市场调研数据、成本控制计划和盈利预测。李叔,

麻烦你把去年的财务报表分发给各位股东看看。”李叔立刻上前,

把早已准备好的财务报表分发给众人。沈若萌指着报表上的数字,

声音清晰而坚定:“这三个项目,都是白总负责的。其中城西的智慧社区项目,

资金挪用了近千万,流向了一家名为‘星耀商贸’的陌生公司,而这家公司的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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