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真实死因真相

第一章：笑着死的人“钟队，又一个。”对讲机里的电流声裹着小王的颤音，

像根冰锥扎进我耳朵。我把警车停在老旧小区门口，刚推开车门就撞见一股热风，

混着消毒水和香烛的味儿，呛得人嗓子发紧。

这是半个月里第五个了——全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死法一模一样，都在自己出租屋里，

嘴角勾着笑，手里攥着封手写遗书。“死者李哲，24岁，程序员，独居。

早上同事联系不上他，物业开门发现人已经凉了。”小王迎上来，递过勘验记录，

脸白得像张纸，“你看这个笑……跟之前几个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渗人得慌。

”我接过本子，指尖扫过“初步判断自杀”那行字，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自杀？

哪有自杀的人事先把遗书折得方方正正，死的时候还保持着那种满足到诡异的笑？

我戴上手套走进卧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床头柜上亮着盏小夜灯，

暖黄的光打在死者脸上，那笑容就像被人用画笔描过，僵硬又刺眼。“遗书内容呢？

”我蹲下身，盯着死者手里的信纸。“还是老一套，”法医老张头推了推眼镜，

声音压得很低，“说自己找到了人生真谛，这辈子没这么幸福过，

现在要去‘永恒的温柔乡’，让家人别难过。字里行间全是满足，半点自杀的绝望都没有。

”我捏起遗书边角，对着光看了看。纸质普通，墨水是常见的碳素笔，

但字迹透着股说不出的绵软，不像个程序员写的——之前几个死者的遗书也这样，

明明职业、学历都不一样，笔迹风格却莫名相似，像是被人下了套。

“查过他最近的社交记录没？”我直起身，扫了眼房间。桌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可乐，

已经发黏了；电脑屏幕黑着，主机还热着，看样子死前还在用；墙上贴了几张动漫海报，

书桌上摆着个没拼完的高达模型，怎么看都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查了，

”小王凑过来，手里的平板亮着，“社交账号最近半个月更新很少，

朋友圈最后一条是十天前发的，就一张夕阳照，配文‘遇到你，才算活过’。

私信列表里没什么异常，除了……”他顿了顿，指尖在屏幕上划了一下，

“除了他半个月前在一个租房论坛上发的帖子，问‘城西望河公寓还有房吗？’，

下面有人回复说‘只招男生，租期一个月，房东人很好’。”望河公寓？我心里咯噔一下。

前四个死者的调查记录里，都提到过这个地方。有的是在浏览记录里发现了租房链接，

有的是聊天记录里跟朋友提过“要搬去一个特别好的公寓”，但等我们去查的时候，

要么找不到具体地址，要么联系不上房东，就像个幽灵公寓。“定位到公寓位置了吗？

”我追问。“难搞，”小王挠了挠头，“论坛上的地址很模糊，只说在城西望河桥附近，

可那一片全是待拆迁的老房子，没门牌号，导航都搜不到。我们问了周边的中介，

都说没听过这个公寓，也没叫‘小樱’的房东。”小樱？又是这个名字。

前几个死者的记录里，隐约都提到过这个称呼，有的说是“朋友”，有的说是“合租室友”，

但没人见过真人。“死者李哲，是不是也租了一个月？”我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老张头。

“对！”老张头一拍大腿，“他的租房合同在抽屉里，租期刚好一个月，昨天到期。

今天就……”一个月。到期就死。笑着死。留着同款遗书。这哪是巧合？分明是个局。

我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外面的天已经擦黑，望河桥方向的路灯稀稀拉拉，

像鬼火似的闪着。风从缝里钻进来，带着点河腥气，我后颈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不是冷，

是一种熟悉的预感，跟我小时候跟着爷爷去“处理事情”时的感觉一样，那是脏东西的味儿。

“小王，把所有死者的租房记录、论坛发言整理出来，重点查‘望河公寓’和‘小樱’。

老张，尸检重点查神经系统，看看有没有药物残留或者未知毒素，

尤其是能影响情绪和记忆的。”我摘下手套，指尖还带着凉意，“这案子不对劲，

不是普通自杀，也不是普通凶杀，是我们要管的‘那种事’。”小王愣了一下，

随即脸色更白了：“钟队，你是说……跟上次那个‘画皮’案一样，是……脏东西搞的鬼？

”我没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眉心。那里有个淡淡的红印，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是钟馗后代的标记，天生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也能抵抗一些邪祟的影响。爷爷临死前跟我说，我们钟家的人，就是要守着这人间，

不让那些东西出来害人。“别瞎想，先查线索。”我拍了拍小王的肩膀，“今晚加个班，

把所有关联信息串一遍，明天我去城西看看。”回到警局的时候，专案组的灯已经全亮了。

白板上贴满了照片和便签，五个死者的信息排成一列，

中间用红线连着“望河公寓”和“小樱”两个关键词，像一张没织完的网。“钟队，

你看这个！”刚入职的小姑娘林晓举着平板跑过来，脸上带着点兴奋，

“我在暗网论坛里找到了一个帖子，是三年前的，有人问‘望河公寓的房东是不是有问题’，

下面有个匿名回复说‘别租，租了就别想活着出来，她会变成你最喜欢的样子，

吸你的阳气’！”我凑过去看，帖子已经被删得只剩残片，回复也只有这一条，

后面跟着一串乱码。但“变成你最喜欢的样子”“吸阳气”这两个词，

像惊雷似的在我脑子里炸了——这跟我爷爷讲过的“无面鬼”很像，那种鬼没有固定形态，

会根据人的欲望变化，专门吸食活人的精气，尤其是男人的阳气。“三年前？”我皱了皱眉，

“那三年前有没有类似的死亡案件？”“查了！”林晓点头，

“三年前城西确实有三起年轻男性‘自杀’案，症状跟现在一模一样，但当时没查到关联，

都按普通自杀结了案。”看来这东西不是第一次作案了。三年前杀了三个人，现在又出来了，

还换了个公寓名字，继续骗人。“钟队，还有个事，”小王拿着一份报告走过来，

“我们查了李哲的银行流水，他半个月前给一个匿名账户转了三千块，备注是‘房租’。

这个账户的开户信息是假的，但转账记录显示，

前四个死者也都在租公寓的时间给这个账户转过钱。”“钱追得回来吗？”“难，

账户是境外的，钱转过去之后很快就被分散转走了，查不到去向。”小王叹了口气，

“这房东很懂反侦察，像是有备而来。”我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线索不少，

但都像雾里看花，抓不住重点。房东小樱是无面鬼，能变样子，

所以没人能描述出她的真实长相；公寓位置偏僻，没门牌号，

像个移动的陷阱；租期刚好一个月，刚好够她吸完一个人的阳气，然后让对方“笑着死”。

“明天我去城西，假扮租客，找找望河公寓。”我突然开口。“不行啊钟队！”小王急了，

“那东西那么邪门，万一你出事怎么办？”“放心，”我指了指眉心的红印，

“我是钟馗后代，她伤不了我。而且只有我去，才能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找到公寓的具体位置。”爷爷说过，无面鬼的巢穴会有阴气聚集，普通人看不见，

但我们钟家的人能感觉到。只要我靠近那个公寓，眉心的红印就会发烫，就能找到地方。

“那我跟你一起去！”林晓举着手，眼睛亮晶晶的，“我是心理学专业的，能帮你观察情况，

还能装成你的朋友，不引人怀疑。”我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刚毕业，眼神里全是冲劲，

之前查暗网线索的时候也很机灵。带着她也好，多个人多双眼睛。“行，明天早上八点，

警局门口集合。穿得普通点，别像警察。”我站起身，“今晚大家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明天跟这‘无面房东’过过招。”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打开门，

客厅里的神龛还亮着，上面摆着爷爷的照片和钟馗神像。我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

看着爷爷的照片，轻声说：“爷爷，又有脏东西出来害人了，我明天去查，您保佑我，

也保佑那些还没被害的人。”香烟袅袅，神像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

我眉心的红印也轻轻发烫，像是在回应我。我知道，这场仗不好打。

对手是个能变样子、懂反侦察的无面鬼，而且已经害了八个人。但我是钟清明，

是钟馗的后代，只要我还在，就不能让她再害人。第二天早上，我跟林晓换了便装。

我穿了件灰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抓了抓，

装成刚毕业找工作的大学生；林晓穿了条白色连衣裙，扎了个马尾，手里拎着个帆布包，

像我的女朋友。“钟队，我们怎么找啊？城西望河桥附近那么大，全是老房子。

”林晓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旧楼，有点紧张。“别急，”我握着方向盘，

眼睛盯着路边，“我能感觉到阴气，等靠近公寓，我眉心会发烫，到时候我们再找。

”车子开到望河桥附近，周围的房子越来越旧，有的墙上写着“拆”字，有的窗户破了，

用塑料布堵着，路上没什么人，只有几只流浪猫在垃圾桶旁边转悠，气氛阴森森的。突然，

我眉心一阵发烫，像被烟头烫了一下。我赶紧踩刹车，停在路边。“怎么了钟队？

”林晓紧张地问。“就在这附近，”我揉了揉眉心，“阴气很重，应该就是望河公寓了。

”我们下了车，沿着路边慢慢走。周围的房子都很像，矮矮的两层楼，墙皮脱落，

门口长满了杂草。我一边走，一边感受眉心的热度，热度越来越强，

直到停在一栋看起来稍微新一点的两层楼前。这栋楼的外墙刷了白色涂料，但已经发黄了，

门口挂着个木牌，上面写着“望河公寓”，字迹是用红色油漆写的，有点歪歪扭扭，

像小孩子写的。门口没有门铃，只有一个贴着纸条的信箱，

纸条上写着“租房请发短信至138xxxx5678，房东小樱，只招男生，

租期一个月”。就是这里！我跟林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紧张。我拿出手机，

按照纸条上的号码发了条短信：“你好，我想租房子，请问还有空房吗？”短信发出去，

过了大概五分钟，对方回复了：“还有一间，月租三千，押一付一，只租男生，

你一个人住吗？”我回复：“对，我一个人，刚毕业找工作，想租一个月过渡一下。

”这次回复很快：“今天下午三点可以来看房，地址是望河桥西路18号老面粉厂后面，

到了发短信。”18号？之前我们查的时候，望河桥西路根本没有门牌号，

看来这门牌号是她自己编的。“钟队，她让我们下午三点来，怎么办？”林晓压低声音问。

“先回去，”我拉着她往回走，“下午再来，假装看房，探探情况。记住，不管看到什么，

都别表现出异常，尤其是如果看到‘房东’，不管她长什么样，都别盯着看太久，

她能感觉到人的情绪。”林晓点点头，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坚定地说：“我知道了钟队，

我不会拖你后腿的。”回到警局，我们跟小王他们说了情况。

小王立刻调了望河桥西路老面粉厂附近的监控，但发现那一片的监控要么坏了，

要么被树枝挡住了，根本拍不到公寓门口的情况。“这东西早就做好准备了，

”小王骂了一句，“监控全是摆设，想查她的行踪都难。”“正常，”我喝了口咖啡，

“无面鬼很狡猾，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下午我去看房，林晓跟我一起，

假装是我女朋友，想跟我一起住，看看她会不会同意。如果她不同意，

更能证明她只招男生有问题。”“我也去！”小王举手，“我可以装成路过的快递员，

在附近盯着，万一你们有危险，我能立刻支援。”“好，”我点头，“你带个微型摄像头，

假装送快递，把公寓周围的情况拍下来。记住，别靠太近，她的阴气重，

普通人靠太近会受影响，可能会产生幻觉。”下午两点半，我们三个在老面粉厂附近集合。

小王穿着快递服，推着个小推车，里面放着几个空快递盒；我和林晓手牵着手，假装情侣，

慢慢往公寓方向走。快到公寓门口的时候，我眉心又开始发烫，比早上更厉害。

我抬头看了看公寓二楼的窗户，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

但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里面飘出来，像冰水一样浇在身上。“我到附近等着，

有事给我发信号。”小王低声说，推着小推车往旁边的巷子走。我和林晓走到公寓门口，

我拿出手机，给小樱发了条短信：“我到了，在门口。”没过十秒，门开了。

一个女孩站在门口，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及腰，皮肤很白，眼睛很大，

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长得跟林晓有几分相似，但更温柔，

更符合男生心里“白月光”的形象。“你好，是来租房的吧？”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棉花糖，

听着让人心里发甜。我心里一紧——果然是无面鬼，她能看出我心里的想法？不对，

林晓在我身边，她可能是根据林晓的样子变的，或者是根据大多数男生喜欢的类型变的。

“对，我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这是我女朋友，她想跟我一起住，

不知道行不行？”小樱的目光落在林晓身上，笑容没变，

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阴气重了一点，像一阵冷风扫过。“不好意思呀，”她柔声说，

“我这公寓只租给男生，女生不方便，而且合同里也写了，只能一个人住。

”“这样啊……”我假装有点失望，“那我能先看看房子吗？”“当然可以，进来吧。

”小樱侧身让我们进去，顺手把门关上了。客厅很小，摆着一张旧沙发和一个茶几，

茶几上放着一盆绿萝，叶子绿油油的，看起来很有生气。但我知道，

这都是假象——无面鬼的巢穴里，不可能有活的植物，

这盆绿萝肯定是她用阴气造出来的幻觉，用来迷惑人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你住主卧，

次卧放杂物，厨房和卫生间都能用，家电都是好的。”小樱领着我们往主卧走，脚步很轻，

几乎没有声音。我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墙上贴着几张风景画，画的都是夕阳，

跟李哲朋友圈发的那张很像；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上面写着几个名字，

都是男生的名字，后面跟着日期，最近的一个就是李哲，日期是半个月前。

主卧里有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跟之前李哲的房间很像。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一盏小夜灯亮着，暖黄的光打在墙上，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氛围。“怎么样？还满意吗？

”小樱站在门口，笑着问我，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如果是普通男生，

肯定会被她的样子和这温馨的氛围迷惑，但我是钟馗后代，

能看到她身上的阴气——她的影子在灯光下不是人的形状，而是一团模糊的黑气，

像随时会散开。“挺满意的，”我假装点头，“那租金是三千一个月，押一付一，对吧？

”“对，”小樱说，“如果你确定要租，我们现在就能签合同，明天就能入住。

”“我再考虑一下，跟我女朋友商量商量，行吗？”我故意拖延时间，想多观察一会儿。

“好呀，”小樱笑得更温柔了，“你可以随时联系我，房子我给你留到明天。”就在这时，

林晓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老公，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先走吧。

”我回头看了看林晓，她的脸色发白，额头有点出汗——肯定是被阴气影响了，

再待下去会出事。“好，那我们先回去商量，明天给你答复。”我赶紧说，

拉着林晓往门口走。第二章：阴气缠身的线索“慢走呀，期待你的消息。

”小樱的声音从背后追过来，软得像根丝线，缠在我后颈上，让我汗毛直竖。我没回头，

拉着林晓快步走出公寓，直到拐进旁边的巷子，才敢停下来喘气。林晓扶着墙，

脸色白得吓人，手还在抖。“你怎么样？”我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这是爷爷教我的，普通矿泉水经过钟馗神像加持，能驱散轻微的阴气。林晓灌了几口，

才缓过劲来，声音发颤：“刚才在里面，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

而且……我好像看到她的脸在变，一会儿是我高中时的同桌，一会儿又像我喜欢的明星，

吓得我不敢多看。”“那不是幻觉，”我皱着眉，“她是无面鬼，

能根据人的记忆和喜好变换样子，你看到的都是你心里熟悉的人，她在试探你，也在迷惑你。

”正说着，小王推着快递车跑过来，脸上带着急色：“钟队，你们没事吧？

我刚才在巷口盯着，看到你们进去后，公寓门口的阴气越来越重，像黑雾一样，

我都不敢靠近。”“我们没事，”我摇摇头，“小王，你刚才拍着什么了吗？”“拍了，

”小王拿出微型摄像头，连接到平板上，“我拍了公寓周围的环境，

还有小樱送你们出来的时候，不过她好像察觉到了，出来的时候特意背对着我的摄像头，

只拍到了个背影。”我凑过去看平板，画面里的公寓门口确实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雾，

普通人根本看不见，但在摄像头的夜视模式下，能隐约拍到那团雾在流动。

小樱的背影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但奇怪的是，她的影子在地上不是人的形状，

而是一团模糊的黑气，跟我在公寓里看到的一样。“这影子太不正常了，”小王指着画面，

“正常人的影子都是清晰的，她这个……根本不像人。”“她本来就不是人，”我关掉平板，

“现在可以确定，小樱就是无面鬼，望河公寓就是她的巢穴。

但还有几个问题没搞清楚：第一，她为什么只租一个月？第二，

她是怎么让死者心甘情愿自杀的？第三，三年前的案子跟现在的案子有没有关联？

她是不是还有同伙？”“要不我们今晚蹲点？”林晓提议，“看看她会不会出来，

或者有没有其他租客进去。”“不行，”我立刻否决，“她的阴气太重，普通人晚上靠近，

很容易被她迷惑，产生幻觉，到时候不仅查不到线索，还会把自己搭进去。而且她很狡猾，

肯定能察觉到我们在蹲点，会提前转移。”“那怎么办？”小王急了，

“我们现在只知道她的巢穴，却抓不到她，也不知道她下一个目标是谁。”“别慌，

”我摸了摸眉心的红印，热度还没退，“我刚才在公寓里看到一张笔记本，

上面写着几个男生的名字和日期，最近的一个是李哲，日期是半个月前。

我猜那是她的租客名单，我们可以从这几个名字入手，查他们的社交关系，

看看有没有共同点，或许能找到她的下一个目标。”“对！”林晓眼睛一亮，

“我刚才在客厅也看到那个笔记本了，好像还有一个名字后面没写日期，只画了个问号，

说不定那就是她的下一个目标！”“太好了，”我精神一振，“我们现在就回警局，

查那个笔记本上的名字，尤其是那个画问号的，一定要在她下手前找到那个人！”回到警局，

我们立刻调取了户籍系统和社交平台，开始查笔记本上的名字。第一个名字是“张伟”，

25岁，销售，三个月前租过望河公寓，一个月后“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