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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鲜火锅

今日无雨亦无语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临江鲜火锅》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今日无雨亦无语”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阿辰临江鲜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第一色鱼影里的暗流乾隆十六年扬州运河的暮色比往日沉得更临江鲜楼前的鱼汤铁锅还冒着热挑夫们捧着粗瓷碗的手已经凉却舍不得放下 —— 楼名里的 “鲜” 是沈砚秋特意选运河里的鱼有多他的汤就有多沈砚秋熬汤总比别家多一勺 “心劲”:葱花切得碎如星草鱼要选带籽的母连火候都得守着 “三沸三凉” 的规少一秒鲜气不多一秒便失了清连挑夫都知“临江鲜的喝...

主角:阿辰,临江鲜   更新:2025-10-27 02: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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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暮色鱼影里的暗流乾隆十六年春,扬州运河的暮色比往日沉得更快。

临江鲜楼前的鱼汤铁锅还冒着热气,挑夫们捧着粗瓷碗的手已经凉了,

却舍不得放下 —— 楼名里的 “鲜” 字,是沈砚秋特意选的,运河里的鱼有多鲜,

他的汤就有多鲜。沈砚秋熬汤总比别家多一勺 “心劲”:葱花切得碎如星子,

草鱼要选带籽的母鱼,连火候都得守着 “三沸三凉” 的规矩,少一秒鲜气不足,

多一秒便失了清透,连挑夫都知道,“临江鲜的汤,喝一口能鲜到骨子里”。

阿辰正蹲在石阶上刷碗,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河水,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拽住了袖口。

是穿灰衣的王夫子,三天前塞给他纸条的人。“太子殿下,

” 王夫子的声音压得比运河底的淤泥还低,掌心递来个油纸包,

“明日乾隆要尝沈砚秋的胭脂鲤 —— 就是临江鲜最出名的那种,入口即化的鲜!

这里面是‘牵机散’,只需刮一点在鱼鳃上,保准他尝了便腹痛不止,

到时候扬州卫的兵一乱,咱们的人就能趁机劫驾。”阿辰的指尖颤了颤,

油纸包上的油渗到掌心,像极了十年前宫里太监递来的那碗毒药 —— 那年他还是朱慈烺,

崇祯皇帝亲手把他推到密道前,说 “活下去,莫报仇”,可如今这些人,

却要借临江鲜最鲜的鱼,染满鲜血。“若是…… 若是伤了百姓呢?” 他讷讷地问,

目光落在楼前排队等汤的百姓身上,他们手里的粗瓷碗,还沾着今早鱼汤的鲜气。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王夫子的眼神突然狠起来,指了指街对面的乞丐,“你看这些人,

清狗在位,他们一辈子只能喝馊汤!等你复了明,他们才能天天喝上临江鲜的鲜鱼汤!

” 说罢,他狠狠推了阿辰一把,转身消失在暮色里,连带着空气中的鱼鲜气,

都添了几分冷意。阿辰攥着油纸包,刚要藏进怀里,就听见身后传来铜烟袋的磕碰声。

沈砚秋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烟锅里的火星明灭,映着他眼底的沉郁:“阿辰,刚那人是谁?

临江鲜的规矩,不与生人牵扯,你忘了?”“没、没人,是来讨汤的。

” 阿辰慌忙把油纸包塞进袖口,低头去刷碗,瓷碗却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碎成两半,碗底还沾着一点鱼汤的鲜渍。第二章 冰窖秘辛与旧恩沈砚秋弯腰捡碎片,

指尖无意间碰到阿辰的袖口,油纸包的棱角硌了他一下。他没作声,

只把碎片拢进布巾:“今晚别刷了,去冰窖看看鱼 —— 方才李四娘来说,

漕帮的人在三汊河口看见赵大人的船,怕是要动咱们的冰窖。临江鲜的鱼,

全靠这冰窖存着鲜气,断不能出事。”阿辰愣了愣。他只知道李四娘是漕帮的女当家,

每月会来送两次芦苇垫,却不知她和沈砚秋的渊源。跟着沈砚秋往后院走时,

廊下挂着的咸鱼干还滴着水,咸鲜气混着运河的水汽飘过来,

沈砚秋突然开口:“十年前我在吏部当差,赵大人那时还是个通判,为了攀附权贵,

诬陷漕帮走私盐铁,要抄了李四娘的船。我偷偷改了案卷,

才保下漕帮 —— 那时李四娘就说,以后临江鲜要鱼,漕帮就算连夜捞,也得送最新鲜的。

”冰窖的门是青石板做的,上面刻着 “民为贵” 三个字,

边缘的刻痕已经被岁月磨得光滑,却还能闻到硝石混着鱼鲜的冷香。“这字是归隐那年刻的,

” 沈砚秋推开冰门,寒气扑面而来,带着刺骨的鲜气,“那时我想,朝堂上争来斗去,

不如守着这一方冰窖,让百姓尝一口运河鱼的真鲜。”冰窖里整齐地码着硝石,

是沈砚秋托漕帮从北方运来的,

每块都按 “三分硝、七分冰” 的比例分层 —— 这是他试了几十次才定下的法子,

既能保住鱼的鲜气,又不会冻坏鱼肉的嫩劲。中间的木架上,两条胭脂鲤正安静地躺着,

鳞片映着冰光,泛着淡红,鳃边还微微动着,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鲜活。“第三条呢?

” 沈砚秋突然问,语气里多了几分紧张。阿辰这才发现,最肥的那条胭脂鲤不见了,

木架上只留着一摊水渍,还带着点刺鼻的腥气 —— 那是赵大人常用的 “水合硝”,

比普通硝石多了股涩味,沾了这硝石,鱼的鲜气就全毁了。沈砚秋蹲下身,

用手指刮了点水渍,放在鼻尖轻嗅:“他是想在鱼里加东西,却不敢明着来,

只能偷换鱼 —— 临江鲜的鱼,哪条不是我亲手选的?换没换,一嗅就知道。”他起身时,

铜烟袋杆在冰窖壁上敲了敲,竟传出空洞的声音。一块石板缓缓移开,

露出黑黢黢的密道:“这是当年修冰窖时特意留的,直通运河边的乌篷船。阿辰,

记住这个位置,若是明日出事,你就从这里走 —— 临江鲜没了可以再建,人不能出事。

”阿辰怔怔地看着沈砚秋,突然发现掌柜的青布袍下摆,

有一道不易察觉的刀疤 —— 那是十年前救他时,被李自成的兵砍的。那时他高烧昏迷,

只记得有人抱着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鱼腥气,说 “别怕,以后我护着你”,

原来一直护着他的,就是眼前这个守着冰窖、守着鱼鲜的老掌柜。

第三章 南巡前夜的暗潮第二日天还没亮,临江鲜楼前就排起了长队。

有人是来买胭脂鲤的 —— 临江鲜每天只卖三条,

来晚了就只能闻闻鲜气;有人是来等鱼汤的,就想喝一口热乎的鲜汤暖身子。

可没等沈砚秋开门,赵大人的官船就停在了运河边,随从们拿着 “御膳采买” 的牌子,

把酒楼围得水泄不通,连排队的百姓都被赶开了。为首的随从斜着眼,

把一张银票拍在柜台上,银票的油墨味盖过了鱼鲜气:“沈掌柜,

陛下要吃你们临江鲜的胭脂鲤,这五十两银子,够你买十筐鱼了!赶紧把鱼端出来,

耽误了御膳,你担待不起!”沈砚秋把银票推回去,铜烟袋捏得发白,

却依旧笑着:“赵大人,临江鲜的鱼,讲究的是‘活鲜现蒸’,得等鱼鳃里的活气透出来,

肉才够嫩,鲜气才够足。现在蒸,就成了死鲜,糟蹋了这胭脂鲤。

您不如先尝尝小老儿熬的鱼汤,等鱼蒸好,汤也暖了身子。”赵大人穿着锦袍,

肚子挺得老高,从官船上下来时,腰间的玉佩撞得叮当作响,

脚步踩碎了地上的鱼鳞片 —— 那是今早漕帮送来的鱼,不小心掉在地上的。

他瞥了眼铁锅,汤面上飘着的芦苇根还泛着青,鲜气顺着热气飘过来,

却故意皱着眉:“沈掌柜倒是会装好人,不过一碗加了野草的汤,也配让本官等?

临江鲜的‘鲜’,怕不是吹出来的?”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接过随从递来的碗,

喝了一口 —— 鲜气顺着喉咙滑下去,连带着胃里都暖了,他却不肯承认,

只把碗递给随从,“一般般。”刚放下碗,他突然皱起眉头:“这汤里…… 怎么有股苦味?

”“是芦苇根。” 沈砚秋淡淡道,“近日运河水寒,加些芦苇根能祛湿,

还能衬得鱼汤更鲜 —— 前几日李四娘还说,漕帮的兄弟喝了这汤,连风寒都好了,

还说临江鲜的汤,比药都管用。” 他说这话时,

眼神扫过赵大人的随从 —— 那人正偷偷往鱼盘里撒白色粉末,是巴豆粉,撒了这东西,

鱼的鲜气会被压下去,还会让人腹痛。阿辰站在一旁,手心全是汗。他今早去河边挑水时,

看见李四娘的船停在芦苇丛里,她塞给阿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赵大人要借御膳诬陷,

鱼里有巴豆粉,若陛下尝出怪味或腹痛,便指认你我是反贼,毁了临江鲜的名声。

”就在这时,运河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是乾隆的南巡船队到了!

岸边的百姓纷纷跪下行礼,赵大人慌忙整理官服,刚要去接驾,却见李四娘带着漕帮的人,

驾着乌篷船冲了过来,船头上还插着漕帮的黑旗,船里装着刚捞上来的胭脂鲤,

鲜气飘了一路:“沈掌柜,赵大人的人在鱼里下毒!临江鲜的鲜鱼,不能被他糟蹋了!

”第四章 玉扳指与身份谜赵大人脸色一变,拔出腰间的刀,刀光在晨光里闪着冷意,

劈散了空气中的鱼鲜气:“大胆刁民,竟敢污蔑本官!临江鲜想造反不成?

” 随从们也跟着拔刀,百姓们吓得往后退,却没人敢走 —— 他们都知道,

临江鲜的鱼汤救过不少人的命,沈掌柜的鲜鱼,从来不会亏待人。

沈砚秋突然把铜烟袋往地上一磕,烟袋杆里掉出个碧绿色的玉扳指,

上面刻着康熙爷的御笔 “廉” 字,玉的温润混着鱼鲜气,倒添了几分底气。“赵大人,

” 沈砚秋的声音突然冷了,“十年前你诬陷我贪赃枉法,逼我归隐;今日又想借御膳作乱,

毁了临江鲜的名声,害百姓尝不到鲜鱼 —— 你以为康熙爷的扳指,还镇不住你吗?

”赵大人的手开始发抖。他没想到沈砚秋还留着这东西 —— 当年就是这枚扳指,

让沈砚秋在吏部站稳脚跟,也让他的诬陷没能得逞。随从们的刀垂了下来,

没人敢动持有先帝御赐之物的人,更没人敢毁了临江鲜 —— 这楼里的鱼鲜,

连扬州知府都常来尝,若是出了错,他们担待不起。就在这时,乾隆的御船靠了岸。

乾隆穿着月白色便服,没戴皇冠,只在腰间系了块明黄色的腰带,刚踏上岸,

就闻到了临江鲜的鱼鲜气,笑着说:“好浓的鲜气,看来这临江鲜,果然名不虚传。

”沈砚秋愣了愣,随即躬身行礼:“陛下驾临,是临江鲜的荣幸。”“朕早就听说,

扬州有个临江鲜,鱼鲜汤更鲜,” 乾隆笑了,目光扫过冰窖方向,“皇祖父当年南巡,

还说要尝一口,可惜那时你还没开这楼。今日朕来,倒是赶上了好时候。

” 他的目光转向阿辰,突然顿住 —— 阿辰腕上的木牌,被风吹得露了出来,

上面的 “明” 字虽模糊,却依稀可见,而阿辰手里端着的鱼盘,还沾着点胭脂鲤的鲜鳞。

王夫子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抓住阿辰的手,把油纸包塞进他手里,

声音里带着急功近利的狠劲:“快,趁现在把药下在鱼里!这是临江鲜最鲜的鱼,

乾隆一尝就中招!” 阿辰被他拽着,一步步走向乾隆,怀里的玉佩硌得他心口发疼,

鼻尖满是鱼鲜气,却觉得喘不过气。沈砚秋见状,突然扑过来,把阿辰推到身后,

对乾隆说:“陛下,这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 他是我捡来的,跟着我学做鱼,

还没学好规矩。”赵大人趁机喊:“陛下!这孩子就是前朝太子朱慈烺!沈砚秋藏着他,

还开这临江鲜招揽人心,是想反清复明!”乾隆的目光落在阿辰身上,突然笑了:“哦?

前朝太子?朕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孩子,能让沈掌柜护着,还能跟着学做临江鲜的鲜鱼。

” 他走过来,从阿辰怀里摸出那半块玉佩 —— 玉佩上刻着的 “东宫” 二字,

是崇祯皇帝亲笔所题,十年前乾隆在故宫的遗物馆里见过一模一样的。“这玉佩,朕见过。

” 乾隆说,语气里多了几分温和,“十年前朕在宫里,见过崇祯皇帝的遗物,

和这玉佩一模一样。” 他指了指阿辰手里的鱼盘,“你跟着沈掌柜学做鱼,

觉得临江鲜的鱼,最鲜的是什么时候?”阿辰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声音带着哽咽:“是…… 是刚从河里捞上来,用冰窖存着,蒸的时候火候刚好,

咬一口能尝出江水的鲜气……” 他看着乾隆,

看着周围跪伏的百姓 —— 他们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对临江鲜鱼汤的期盼,

对安稳日子的向往。他突然明白王夫子说的 “复明”,

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权力 —— 若是真的打起来,这些等着喝鲜汤的百姓,又要遭多少罪?

临江鲜的鱼鲜,又要多久才能再尝一口?第五章 火焚酒楼的抉择就在阿辰愣神的功夫,

赵大人突然从怀里摸出个火把,扔向酒楼的柴房。柴房里堆着的芦苇垫遇火就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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