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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朝露溘至是什么意思》是从因的小内容精选:北京一个不起眼的暗角两个黑色身影一前一后悄悄潜入了尚书迅速溶没于黑暗是尚书府被盗三百两银子与尚书大人横死家中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出了此等大魏忠贤这把老骨头也坐不住即刻召了王体乾、许显纯等人前来议魏忠贤坐于椅手中把玩着一颗夜明“究竟是何人胆敢在老夫眼底下顶风作这个人必须要除掉!”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许显纯一脸谄俯首道:“公公放我已安排锦衣卫南北镇抚司...
主角:叶因,沈昭 更新:2025-10-26 03:3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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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一个不起眼的暗角里,两个黑色身影一前一后悄悄潜入了尚书府,
迅速溶没于黑暗中。是夜,尚书府被盗三百两银子与尚书大人横死家中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
出了此等大事,魏忠贤这把老骨头也坐不住了,即刻召了王体乾、许显纯等人前来议事。
魏忠贤坐于椅上,手中把玩着一颗夜明珠,“究竟是何人胆敢在老夫眼底下顶风作案,
这个人必须要除掉!”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许显纯一脸谄媚,俯首道:“公公放心,
我已安排锦衣卫南北镇抚司全力搜捕凶徒,任他插翅也难逃出北京城,公公就等着好消息吧。
”魏忠贤微微颔首,眯了眯眼睛,忽又想起一事,“那些逆党余孽的一举一动也要查清楚。
我知道他们多心有不服,时时刻刻想把老夫踩下去,
可是老夫这么多年来不还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公公,
那些逆党余孽早就该斩草除根了,全赖公公仁慈,这帮蝼蚁才苟活至今,
如今竟欺到您头上了,这是在跟您宣战啊。”魏忠贤不屑地哼了一声,“蝼蚁就是蝼蚁,
成不了大气侯。”他眯了眯眼,又想起来一件事,“前首辅叶向高那个孙女有消息吗?
”“尚未。我已经把任务派下去了,一有消息马上向公公通禀。
”-石板路上传来疾驰的马蹄声,在这阒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清晰,一队队锦衣卫沿街穿行,
一串串火把照亮街头巷陌,亮如白昼。
叶因和杨惕背着包袱躲在巷边的杂草堆里密切注视着这一切。“杨大哥,形势不太妙啊,
我们就拿了三百两银子,怎么派来这么多锦衣卫?”杨惕没有说话,
只是忧心忡忡地望着那些锦衣卫出神。如果现在不想法子离开,迟早会坐以待毙,
叶因思前想后也就只有声东击西这一个办法了,“杨大哥,我们分头走,你带银子走,
我去引开他们。”“不行,我们一起走。”她小声道:“两个人太引人注目,
若被锦衣卫发现我们谁都走不了,我会平安回来的。”在火把昏黄朦胧的光晕下,
她依稀看见杨惕的左脸上沾着些血迹,“你受伤了?脸上怎么有血?
”杨惕支支吾吾道:“就是被树枝划了一下,我没事。万事小心,老地方见。
”-空荡的小巷里,笼罩着朦胧的白色烟霭,一个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向这边走来。
看身形走姿应是个女子,沈昭凝神屏息盯住她,待她走近,
才发现她的肩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他的手紧紧握在刀柄上,左手抵在刀鞘上,蓄势待发。
-颈间蓦然划过一抹凉意,即使目不斜视也能从余光里觑到森冷的寒光,
比这泠泠月色还要冷。叶因停下脚步,无奈地闭上了眼。她到底还是栽了,
不知这一次能否绝处逢生,事到如今也只好奋力一搏了。
她左手抓起肩上的包袱、偏身躲过颈间的冷硬刀锋,将包袱劈头砸向沈昭。
沈昭正面迎击、挥刀一劈,包袱便作两半掉落在地,
里面的几本书被拦腰砍断、纸片纷飞、洒落一地。沈昭低眸,
借着月色辨识出《点将录》几个字,另外几本书页纷乱无法看清。
叶因的目光在沈昭身上逡巡一周,令人望而生畏的飞鱼服穿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十分妥帖,
有种动人心魄的魅惑之感。“锦衣卫。”“不错。在下北镇抚司,沈昭。”“更深夜静,
姑娘这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一个女子走夜路终归不妥,沈某送你一程如何?
”他紧握着腰间佩刀,说一句走一步,步履沉实,
带着骇人的威压慢慢逼近这个身着白衣的蒙面女子,他那双眼睛里透出的冷光如冰凌一般,
似能将她脸上的蒙面白纱穿透。叶因在心里冷笑一声,让你送岂不是要把我送到大狱里去?
当我傻?她丝毫不惧,执起刀指向那轮圆月,柔声若水:“不敢劳烦锦衣卫大人,
我一人独自赏月甚好。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沈昭眯了眯眼抬眸望去,
的确是一轮美月。“恕不奉陪!”未等四个字落音,叶因健步如飞、几步跳上高墙逃遁而去,
隔着一座墙还不忘道一句:“再也不见!”想跑?沈昭勾勾唇,撩起飞鱼服下摆,
几步飞身上墙,纵身追了上去。月下两道身影,追逐交缠,踏过飞檐、掠过树尖,
衣袂飞舞、刀刃相抵,刀光剑影之间,双目相视,胶着半刻。可终归是她棋差一招,
在她专心避躲刀锋之时,蒙面白纱被他一把扯掉,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她的眉骤然蹙紧,
急忙收了刀,捂着自己的脸怒道:“你这个难缠的家伙,真讨厌。
”沈昭盯着她的面容愣了一瞬,发觉不妥便匆忙挪开了目光,只道了句:“卿本佳人,
奈何作贼。”她端详着眼前这个男人有些拘谨无措的神情,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樱唇微启、嗤笑出声:“我若不作贼……你怎得这般花前月下软玉温香在怀?
”沈昭一个没注意,她便旋身倚入他怀中,贴近他的左耳边,
目光细细描摹着他隽秀英气的侧颜轮廓,丝丝热息、轻柔喷薄,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亦悄悄攀上他的胸膛摩挲着飞鱼服、沿着衣领向上游走。
指尖行至衣领内的锁骨处,他呼吸促急,额上青筋渐起,喉结一滚,
咬牙挤出两个字:“放肆!”竟有这般不顾名节的厚颜女子敢当面轻薄于他!盛怒之下,
他拔刀朝她颈间掠去,叶因旋身向后,右手抽刀挡在身前,鬓侧一缕青丝随着刀风飞拂,
不慎被沈昭划过的刀尖削落半截。两把寒刀迎刃相击,发出一声琳琅脆响。叶因身形一闪,
连跃十几步,如梨叶一般轻盈落地,收刀回鞘,伫立在树下。她轻轻掸落袖上一瓣梨花,
目送它悠悠着地,才慵懒地掀眸睨着他,声音轻俏似羽毛:“你来抓我呀。”她眸底清亮,
好似落了一片梨花瓣子,清清浅浅,带着一丝雅而不俗的媚态与丝丝清傲绝尘的挑衅。
沈昭皱眉,晃了晃手中泛着寒光的绣春刀,厉声呵斥:“还不从实招来,银子藏匿于何处,
薛尚书是不是你杀的?”“薛见山被杀了?”叶因有些惊诧,
按照她和杨惕的计划偷完银子便走,不伤人性命,岂知尚书大人竟碰巧横死家中,
还差点栽赃到他们头上?怪不得今晚那么多锦衣卫。叶因轻哼一声,“我说不是,
你便会信我吗?”见沈昭默然不语,她有些不耐道:“至于银子,沈大人你是何等人物,
你自己找啊。”“……”“泼贼,今日必亲手将你绳法!”沈昭握着刀柄的手,咯咯作响,
指节泛着青白。见他愠怒的模样,她的心里竟然浮起一丝快意,
继续大着胆子逗他:“沈大人‘谬赞’,我一个女子怎当得起泼贼二字,
不知沈大人将那些贪赃窃国之辈、硕鼠虫蚁之流置于何地?盗亦有道,
想来你这种甘愿为虎作伥的人,是不懂的。”“你这伶牙俐齿的小女子,
等下了大狱看你是不是还如今天这般嘴硬。”叶因摇摇头,向前踏出半步,莞尔一笑,
“不如我们做一桩买卖吧,我可以帮你找出杀人者以自证清白,若找不到,
我自愿随你下狱受罚,我叶因,决不食言。”沈昭眉目一凛,
目光一转打量着她那张看起来信誓旦旦实则很是嚣张的脸,“你想功过相抵?
”叶因倚在树下,扬眉一哂:“沈大人横竖不亏,何乐而不为?
”她的手指抚弄着鬓边被割了半截的发缕,幽怨道:“不过,你毁了我的书,
还削了我半截青丝,我要你赔我一壶酒。”怕这风流女贼又在耍什么花样,
沈昭有些半信半疑,“一壶酒,仅是如此?”叶因点点头,“在我找到凶手之前,
请沈大人恪守今日之约,不再来找我的麻烦,十日之后未时三刻城西长亭驿,
我自当给一个结果。”沈昭沉眉敛目,这怕不是女子的脱身之计。等他回眸再望,
梨树下已然没了女子的身影。不过“叶因”两个字,他记下了,她便跑不了。-“你回来了。
”杨惕正在灶台边做晚饭,听见开门的声音知道是叶因回来了,知道她爱吃,
顺口给她介绍今晚的菜色,“为了庆祝今日的收获,今晚咱们吃些好的,
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荔枝肉、芋泥鸭……”叶因面无表情,开口打断了他,
“薛见山是不是你杀的?”“……”杨惕身形一僵,怔在原地半晌才转过身来,笑了笑,
“阿因,你在说什么,快洗洗手吃饭。那薛尚书素日树敌颇多,被人杀也不奇怪。
”他竟然不感到惊讶,甚至都不问一句薛尚书是何时被杀的。叶因心底已了然,
但还是想继续确认:“今晚在尚书府,我在墙头望风掩护,你去库房盗银子,你说你去解手,
实则是潜入屋中杀了薛见山,对不对?”眼看瞒不下去也没有再瞒下去的必要,
杨惕攥紧了拳头,咬牙道:“是我!他本来就该死,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复仇机会,
我怎么能放弃。”叶因不语,抿着唇低下了头。杨惕走过来握住她的双肩,“阿因,
难道我做的不对吗?”“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的计划就贸然动手?”“阿因,
我……”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背着她擅自行动了,不想再听他的解释,叶因甩开他的手,
恹恹道:“我出去透透气,你先吃吧。”这一夜,杨惕枯坐桌边,看着一桌子菜发愣。
直到天明,叶因也没有回来。城西长亭驿。沈昭刚下马就远远看见坐在亭中的叶因,
只是她看起来脸色苍白、神色黯然,不像前些日子初见时那般气色莹润、满面春风。
直到沈昭走至身侧,叶因才察觉到他。沈昭将一坛酒抛给她,“我答应你的,赔你一壶酒。
”叶因一把接住,将酒坛置于一边,淡淡地说了声:“谢谢。”见她反应冷淡,
沈昭有点不太高兴,他抱起双臂倚靠在亭柱上,“这可是京城有名的秋露白,
是我花了三个月俸禄买来的,你可不要给我浪费了。”他话音一转,切入正题:“所以,
凶手是谁?”叶因起身,直视沈昭的眼睛,语气出奇得平静,“送我去大狱,人是我杀的。
”“你?”沈昭有些错愕,前些日子初见时她还正气凛然地一口否认,
这才过了十来天马上改口供认不讳,这是在戏耍他吗?沈昭刚想回一句“你竟敢耍我”,
后转念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哪有真正的犯人会主动投案的?沈昭直觉有诈,
沉声道:“你有难言之隐?”叶因惨然一笑,摇摇头:“没有。”她依然嘴硬,
沈昭讥笑:“就没人告诉你,你真的不擅长说谎吗?”他提刀上前继续施压,
“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不要挑衅锦衣卫的耐心,我再问一遍,真凶是谁?可是你同伙所为?
”锦衣卫的威严与压迫感袭面而来,但叶因依旧闭口不答。既然她咬死不肯说,
再追问下去也毫无意义,更何况锦衣卫眼线暗桩遍布京城及近郊地区,
想找个人只是时间问题。他换了个问题继续审问,“你们为什么要偷盗银两?
还胆大包天偷到了薛尚书府上?!”“贪财喽。”她这回答倒是直白,不过沈昭并不买账,
他神情一凛,正色道:“带我去你们藏匿银两的地方,如果主动退回银两,
你的罪名或可减轻,我也会尽可能帮你豁免刑罚。”“好,我带你去。”沈昭以为她会拒绝,
岂料她竟然痛快地答应了。莫非她想使诈?不过沈昭没有多想,左右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索性跟她走一趟看看她要耍什么花样。两人上马,一路来到了西山腹地,绕过双泉寺,
穿过密林,一处别致的院落逐渐显露出来。叶因在前引路,
跟在后面的沈昭一眼就看见了院门上方的木匾上写着“丛林小筑”四个字。
两人在院门口站定,叶因推开院门只露出一条门缝,示意沈昭向里看。沈昭探头,
看见院里大约有七八个妇人和十来个孩童,
妇人们有在浆衣洗衣的、有在晒草药种子的、有在洒扫做饭的,还有陪孩子玩耍的。
沈昭收回目光看向叶因,有些不明所以:“银子呢?”叶因看着院里的妇孺,
答非所问:“他们都是无辜的良臣家眷,手无寸铁的妇孺孩童,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家道破落,他们被发卖,是我将他们一个一个赎回来的。
”原来她偷盗的银子是用来接济妇孺,沈昭一时无措,望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
没再追问下去,只道了句:“走吧。”-“怎么这么多人?”叶因来到城门,
看着城门前排起的长队有些奇怪。她排到队尾,拍了拍前面的人,“请问进城为何要排队啊?
”前面的人上下打量着叶因,回道:“姑娘是从外乡赶来的吧,
近来上头正在悬赏捉拿前首辅叶向高的孙女,五百两呢!各个城门处都在排查,
锦衣卫也在奉命巡查,你说就为了抓一个人搞这么大阵仗至于吗。”“哦。“叶因笑了笑,
没有再聊下去。她本想转身离开暂时避避风头,可是目下又急用银子,必须要进城一趟。
要不就侥幸搏一搏吧。她压低了帷帽,耐心排着队,等待入城。终于轮到她了,
城门守卫喝令道:“你,掀开帽子!”叶因面不改色,轻轻地掀开帽前白纱。
守卫比对着画像上下左右远看近看,命令她:“你到这边等候第二轮查验。
”叶因心里犯嘀咕,难道被识破了?不过她还是很淡定,查就查呗,大不了回头就跑。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守卫悄悄去禀报了上级,上级又通报了正在附近巡查的一队锦衣卫。
叶因看到远处那队锦衣卫正朝这边行进,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立刻转身悄悄汇入出城人流,原本淡定的脚步越走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别跑!
站住!”锦衣卫紧追不舍。叶因啐了一口:“可恶!还真是来抓我的,真是一群狗皮膏药。
”前方是一个废弃小村庄,叶因疾步如飞,钻入一个小巷,继续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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