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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毒茶

半聋半哑扮愚人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一杯毒茶》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柳如眉萧子讲述了​上一大周皇后余被我最好的姐妹柳如眉和我的夫君皇帝萧子渊联手送进冷一杯毒了却残我余氏满忠良之尽数被闭眼再睁我回到了十年柳如眉正端着那碗后来被证实下了慢性毒药的安神笑得温婉可萧子渊还在夸赞说她比我这个正宫皇后更懂体我看着他心里没有只有一片冰冷的死恨是留给活人的情在我眼他们已经是死这一我要亲手撕开柳如眉伪善的面要...

主角:柳如眉,萧子淵   更新:2025-10-16 16: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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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大周皇后余婧,被我最好的姐妹柳如眉和我的夫君皇帝萧子渊联手送进冷宫。

一杯毒酒,了却残生。我余氏满门,忠良之后,尽数被屠。闭眼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年前。

柳如眉正端着那碗后来被证实下了慢性毒药的安神茶,笑得温婉可人。萧子渊还在夸赞她,

说她比我这个正宫皇后更懂体贴。我看着他们,心里没有恨,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恨是留给活人的情绪。在我眼里,他们已经是死人。这一世,

我要亲手撕开柳如眉伪善的面具,要让萧子渊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更要护我余氏满门周全。

至于那条藏在暗处,前世搅动风云的毒蛇,那个叫卫郴的假太监。今生,

我要他做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这腐朽的大周,这姓萧的江山。也该换个主人了。

一、毒茶我睁开眼。头顶是熟悉的明黄色纱帐,绣着繁复的龙凤呈祥。

空气里有安神香的味道,甜得发腻。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姐姐,醒了?

快把这碗安神茶喝了吧,陛下特意嘱咐御膳房为你熬的。”我转过头,

看到了柳如眉那张巧笑倩兮的脸。她穿着一身粉色宫装,越发显得肌肤赛雪,眉眼动人。

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是我亲自向皇帝引荐的妃子。也是上一世,

亲手把毒酒端到我面前,笑着看我七窍流血的女人。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猛地一缩。记忆的洪流冲垮了理智。冷宫的寒冷,族人的哀嚎,

肌肤被寸寸割裂的痛楚……最后,是柳如眉贴在我耳边那句恶毒的诅咒。“余婧,

你和你全家,都该死。”“姐姐?”柳如眉见我没反应,又把那碗茶往前递了递。

黑褐色的汤药,在精致的白瓷碗里轻轻晃动。就是这碗茶。从今天起,整整三年,

我每天都喝。它让我身体日渐虚弱,最终无法有孕,也成了我被废后的理由之一。我坐起身,

没去看她,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皇帝萧子渊。他正坐在桌边看书,眉头微蹙。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醒了就喝药,别让如眉一直举着,

她身子弱。”这话真好笑。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因为感染风寒卧床三天。

他却只心疼一个举着碗的妃子。上一世,我听到这话,心里又酸又涩,强撑着笑脸,

为了讨他欢心,一口气把药喝了。我觉得,只要我够大度,够贤惠,他总会看到我的好。

结果,我等到的是满门抄斩。我收回目光,看着柳如眉手里的碗。然后,

我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抬手,把碗打翻了。“啪”的一声脆响。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褐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也溅湿了柳如眉的裙角。空气瞬间凝固了。

柳如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和慌乱。萧子渊“啪”地一下把书摔在桌上,

站了起来。“余婧,你发什么疯!”我没理他,只是低头看着柳如眉,声音很轻。“妹妹,

手滑了?”“没……没有……”柳如眉反应很快,立刻跪了下来,眼圈都红了。

“是臣妾的错,没有端稳,请陛下和皇后娘娘责罚。”她这副样子,楚楚可怜,

谁看了都心疼。萧子渊果然快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扶起。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语气里全是心疼。“这怎么能怪你,是皇后她……”他说到一半,才终于把视线转向我。

那眼神,冰冷又失望。“你太让朕失望了。如眉好心照顾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靠在床头,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然后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哭,

没有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萧子渊被我看得一愣,

后面的训斥都忘了。他记忆里的余婧,永远是温顺的,爱慕地看着他。哪怕他发火,

她也只是红着眼眶,委曲求全。绝不是现在这样,平静得可怕。“陛下。”我开口了,

声音因为生病还有些沙哑,但很稳。“臣妾没有胃口,不想喝药。

”“既然妹妹这么想让臣妾喝,”我顿了顿,视线扫过地上的一片狼藉,“不如,

让她舔干净?”二、掌嘴我的话一出口,整个寝殿静得落针可闻。柳如眉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身体都开始发抖。“姐姐……你在说什么?

”萧子渊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皱着眉,语气严厉。“余婧!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给如眉道歉!”道歉?我心里冷笑一声。上辈子我道歉的次数还少吗?只要柳如眉一哭,

不管谁对谁错,最后低头的一定是我。我为了他所谓的“夫妻和睦”,

为了我的“皇后体面”,忍了无数次。可体面是什么?能救我全家的命吗?我掀开被子,

慢慢下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长发披散。我走到柳如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被我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撞进萧子淵怀里。“陛下,

你看她……”柳如眉的声音带着哭腔,抓紧了萧子渊的龙袍。萧子渊立刻把我俩隔开,

像护着稀世珍宝一样把柳如眉护在身后。他瞪着我,眼里全是怒火。“朕让你道歉!

”“好啊。”我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萧子渊以为我要服软,脸色稍缓。

柳如眉也从他身后探出半个头,眼底带着一丝得意的窃喜。她大概以为,

我还是以前那个任她拿捏的蠢货。就在这一瞬间,我扬起了手。用尽全身力气,

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脸上。“啪!”声音清脆响亮。柳如眉直接被打懵了,

白皙的脸上迅速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她捂着脸,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这次不是装的,

是真的疼。萧子淵也呆住了。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动手。等他反应过来,

一把推开我。“你疯了!来人!给朕把这个疯女人拖下去!”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撞在旁边的柱子上。后背生疼,但我站稳了。我看着暴怒的萧子渊,

还有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如眉,忽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疯了?对,我是疯了。

被他们这对狗男女逼疯的。从地狱里爬回来,我可不是为了跟他们讲道理的。“陛下,

你只看到我打了她,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她?”我止住笑,声音冰冷。“身为后宫嫔妃,

在本宫面前与陛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本宫身为皇后,掌管后宫,教导妃嫔言行,

有错吗?”“还是说,在陛下眼里,这后宫的规矩,已经如同虚设了?”我一字一句,

掷地有声。把“皇后”的身份和“规矩”这两座大山搬了出来。萧子渊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可以宠爱柳如眉,但他不能公然践踏祖宗留下的规矩。尤其是在他皇位还不算稳固的现在。

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柳如眉还在哭哭啼啼。“皇后娘娘教训的是,

都是臣妾的错……”她这招以退为进,用得炉火纯青。总能让萧子淵更加心疼她。可惜,

今天的我,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我没等萧子淵开口,直接对殿外的宫女喝道。

“柳妃言行无状,顶撞中宫,按宫规,掌嘴二十。”“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要本宫亲自教你们规矩吗?”宫女们吓得跪了一地,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她们都看着萧子淵,等他发话。我走到一个年长的掌事嬷嬷面前,盯着她的眼睛。“李嬷嬷,

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你告诉本宫,本宫这个命令,合不合规矩?”李嬷嬷浑身一颤,低下头。

“……合规矩。”“既然合规矩,为什么不动手?”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那是属于皇后,属于余家女儿的威严。“还是说,你们的眼里,

只有柳妃,没有本宫这个皇后?”李嬷嬷咬了咬牙,站了起来。

她对着萧子淵和柳如眉福了福身。“陛下,娘娘,恕罪了。”说完,她走到柳如眉面前,

抬起了手。柳如眉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她,又看向萧子淵。“陛下,

救我……”萧子淵脸色铁青,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但他终究没有开口。因为我说的,

句句在理。他如果阻止,就是公然偏袒,坏了规矩。传出去,御史台那帮老头子能把他淹死。

“啪!”“啪!”响亮的耳光声,一下又一下,回荡在寝殿里。柳如眉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嘴角见了血。她不敢再哭了,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我迎着她的目光,

平静地笑了。柳如眉,这才只是个开始。上辈子你加诸在我身上和我族人身上的一切,

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三、他的秘密萧子渊最终还是拂袖而去。他走之前,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他大概想不通,

为什么只是一场风寒,就让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不知道,我死过一次了。人死过一次,

就什么都不怕了。柳如眉被掌嘴二十后,也被宫人扶着走了。她走的时候,脸肿得像个猪头,

眼神里的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我不在乎。我们之间,早已不死不休。寝殿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冷风吹散了屋里甜腻的香气,

也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今天这一闹,只是出了口恶气,但远远不够。

萧子淵和柳如眉只会觉得我疯了,等他们回过神来,会用更阴险的手段对付我。

我必须在他们动手之前,找到我的盟友。一个足够强大,足够隐秘,

能帮我把他们一起拖进地狱的盟友。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卫郴。前世,

这个人是宫里最不起眼的小太监,负责打扫长信宫的落叶。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没人注意他的存在。直到我死后第三年,他才像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横空出世。

他成了东厂提督,萧子淵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为人狠辣,手段酷烈,朝中大臣闻之色变。

后来,听说他功高震主,被萧子渊一杯毒酒赐死。死法和我一样。但有一件事,

是我重生后才想明白的。卫郴,他是个假太监。这件事,是柳如眉在我临死前,

当成笑话讲给我听的。她说,卫郴本是前朝皇子,当年宫变,他侥幸逃生,忍辱负重,

净身入宫,就是为了复仇。他以为萧子淵信任他,却不知萧子淵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只是把他当狗一样用。用完了,就杀掉。一个同样身负血海深仇的人。

一个同样被萧子渊玩弄于股掌的人。没有比他更合适的盟友了。而且,

我知道他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让他心甘情愿为我所用。我对着门外吩咐。“去,

把长信宫扫地的那个叫卫郴的太监,给本宫叫来。”宫女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传唤一个最低等的杂役太监。但她不敢多问,立刻领命去了。很快,

卫郴就来了。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太监服,身形清瘦,低着头,看不清长相。

他跪在殿中,声音嘶哑。“奴才卫郴,叩见皇后娘娘。”我没有让他起身。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我吞咽茶水的声音。我能感觉到,

他跪在下面,身体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在紧张,也在揣测我叫他来的目的。前世,

我从未正眼看过他。在我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后眼里,他跟宫里其他的太监没什么两样。

可现在,我知道,这个跪着的男人,身体里藏着怎样的野心和仇恨。我放下茶杯,

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卫郴的肩膀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抬起头来。

”我淡淡地开口。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抬起了头。这是一张很普通的脸,

丢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但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藏着与他身份不符的锐利和隐忍。好一双会藏事的眼睛。我看着他,

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妹妹,还好吗?”话音刚落,他瞳孔猛地一缩。

那张故作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警惕和杀意。对,是杀意。如果眼神能杀人,

我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千百遍了。我笑了。我知道,我赌对了。卫郴有个相依为命的妹妹,

被他藏在宫外。这是他最大的软肋,也是他最深的秘密。这个秘密,前世是柳如眉告诉我的。

她说,萧子渊就是用他妹妹的命,逼着卫郴做了无数脏事。而现在,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娘娘在说什么,奴才听不懂。”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垂下眼,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真是个能沉得住气的。我也不急,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我蹲下身,与他平视。

“你妹妹叫卫莺,今年十五,住在城南的柳树胡同,对吗?”“她有心疾,

每个月都要去济世堂买昂贵的药材。”“你每个月的月钱,都偷偷送出宫给她了。

”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他嘴唇紧抿,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藏得最深、最见不得光的秘密,被我这样轻描淡写地、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这对他来说,

无异于晴天霹雳。“你是谁?”他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压得极低,像野兽的嘶吼。

他不再自称奴才,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太监看主子,而是一个男人看敌人。

“我是能帮你的人,也是能毁了你的人。”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卫郴,不,

或许我该叫你,前朝太子,李珣。”四、驯犬“李珣”这两个字一出口,

卫郴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他眼中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我毫不怀疑,如果这里没有别人,

他会立刻扑上来扭断我的脖子。但我没怕。我赌的就是他不敢。“看来我没说错。

”我站起身,重新走回主位坐下。姿态闲适,仿佛刚才那个投下惊雷的人不是我。

“前朝太子,沦落到在宫里扫地。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我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卫郴跪在地上,沉默着。但他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他在权衡,在思考。

一个知道他所有秘密的皇后,究竟是敌是友。“你想怎么样?”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他没有再否认。因为他知道,在我面前,否认已经没有意义。“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你为我办事,我保你和你妹妹周全。”“甚至,

将来帮你报了这国仇家恨,也未可知。”最后那句话,像一个巨大的诱饵,抛了下去。

卫郴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复仇。

这是支撑他像狗一样活到现在的唯一信念。而现在,这个看似疯癫的皇后,

却轻飘飘地许诺他这个遥不可及的梦。“我凭什么信你?”他问。“凭我知道你是谁,

凭我知道萧子淵一直在找你。”我看着他,眼神锐利。“我可以把你交给萧子淵,

换取他的信任和宠爱。你猜,他会怎么对你?你妹妹又会是什么下场?”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卫郴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他的命,他妹妹的命,现在就攥在我手里。

“我还可以告诉你,”我话锋锋一转,声音放缓,“萧子淵并非真龙天子。当年宫变,

他能坐上皇位,不过是窃国之贼。”“他心里有鬼,所以这些年,

他一直在清除知道当年内情的人。”“而你,就是他最大的心病。”这些话,

是我根据前世的蛛丝马迹推断出来的。萧子淵的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

这也是他多疑、残暴的根源。果然,我说完,卫郴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那是仇恨的火焰。“你要我做什么?”他低下了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屈辱,但更多的是认命。

他是一条聪明的狗。他知道,现在向我低头,是他唯一的活路。“我要你,做我最忠心的狗。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他的皮肤很凉,

眼神却很烫。“从今天起,你的眼睛,你的耳朵,都是我的。”“宫里所有人的动静,

尤其是柳如眉和萧子淵,我要知道得一清二楚。”“我让你咬谁,你就咬谁。听懂了吗?

”我的姿态,充满了羞辱性。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打碎他的骄傲,让他明白,

在我面前,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有彻底的服从。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最终,那丝挣扎变成了彻底的死寂。他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里的锐气和杀意全都不见了。只剩下卑微和顺从。“奴才……遵命。

”他重新变回了那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卫郴。我知道,我成功了。我驯服了这条最凶狠的恶犬。

从今天起,他就是我插在敌人心脏上的一把尖刀。“很好。”我满意地松开手。

“你妹妹的药,以后我来想办法。每个月,我会让人给你送去宫外。”“你只要记住,

你的命,你妹妹的命,都系在本宫身上。”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帝王心术,

我余婧也会。卫郴深深地叩首。“奴才,谢娘娘恩典。”这一次,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真切的颤抖。我让他退下了。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复仇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已经迈出去了。接下来,就是该让柳如眉和萧子淵,

好好地喝一壶了。五、鱼饵驯服了卫郴,我心里有了底。但我并没有立刻行动。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柳如眉自己露出马脚的机会。这几天,我称病不出,谁也不见。

萧子淵来看过我两次,都被我挡了回去。他大概觉得我还在闹脾气,也没坚持。

柳如眉倒是派人送来了不少补品,都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整个后宫都在看我的笑话。

她们都说,皇后失心疯,失了圣心,这椒房殿的位置,怕是坐不长了。柳贵妃,

才是未来的主子。我听到这些传言,只是笑笑。鱼儿还没上钩,现在急什么。

卫郴每天都会通过我的贴身宫女,给我传来消息。一张张小纸条,写满了宫里的动向。

柳如眉见了什么人,萧子渊翻了谁的牌子,甚至连御膳房今天采买了什么菜,都一清二楚。

卫郴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他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皇宫。终于,

机会来了。卫郴传来的纸条上说,柳如眉的哥哥,工部侍郎柳承,

最近在负责修建西苑的观景台。但他私下里,把一批上好的金丝楠木,换成了普通的松木。

换下来的木材,被他高价卖给了城里的富商。中饱私囊,胆子不小。前世,

这件事是在半年后才被爆出来的。当时萧子淵大发雷霆,但柳如眉梨花带雨地一哭,

再吹吹枕边风,这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柳承只是被罚了半年俸禄。但现在,我要让这件事,

成为柳家倒台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我把纸条烧了。晚上,萧子淵又来了。这次,

我让他进来了。我换上了一件素雅的衣服,没有化妆,脸色因为“生病”显得有些苍白。

这副模样,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身体好些了吗?”萧子淵坐在我床边,

语气难得的温和。他大概觉得我这几天闭门思过,想通了。他还是喜欢那个温顺听话的余婧。

我虚弱地对他笑了笑。“劳陛下挂心了,臣妾好多了。”我主动拉住他的手,

放在我的脸颊上。“前几日是臣妾不好,惹陛下生气了。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委屈和依赖。萧子淵果然很吃这一套。

他的脸色彻底缓和下来,反手握住我的手。“知错就好。朕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把我揽进怀里。我顺从地靠着,鼻尖却闻到一股不属于我的脂粉香。

是柳如眉惯用的那种。他来之前,刚从柳如眉那里过来。我心里一阵恶心,面上却不露分毫。

我靠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陛下,臣妾昨晚做了个噩梦。”“哦?梦到什么了?

”他心不在焉地问,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我梦到……西苑的观景台,塌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真的被吓到了。萧子淵的动作一顿。“胡说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会塌。”“我也不知道,”我把头埋得更深了,“梦里好大的火,

还砸伤了好多人。我好害怕。”我抓紧了他的衣服,身体都在发抖。萧子淵皱起了眉。

皇家最是信奉鬼神之说。尤其是我这个皇后做的梦,更不能等闲视之。“只是个梦而已,

别怕。”他安慰我。“可是……太真实了。”我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他,“陛下,

观景台是您下旨修的,是为了太后寿辰献礼。万一……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我句句不提柳承,却句句都把责任往严重了说。萧子淵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可以不在乎我的梦,但他不能不在乎太后的寿辰。那关系到他的孝道,关系到他的名声。

他沉默了片刻,说:“朕知道了。明天朕会派人去查查。”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冷笑。

鱼饵,已经放下去了。萧子淵生性多疑,我今天这番话,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他一定会去查。只要一查,柳承的鬼把戏,就藏不住了。柳如眉,你不是最会吹枕边风吗?

今天,我也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枕边风。只不过,我吹的是催命的风。

六、枕边风第二天,萧子淵果然派了心腹去西苑工地暗中查探。回报来的消息,

印证了我的“噩梦”。那批本该用作主梁的金丝楠木,确实被换成了劣质松木。不仅如此,

其他的建材也都有偷工减料的痕迹。别说防火,一阵大风都可能吹塌。

这要是建成给太后祝寿,那就是一场弥天大祸。

萧子淵当场就气得砸了御书房里的一套前朝青瓷。他立刻下令,封了西苑工地,

将柳承打入天牢,听候审讯。消息传到后宫,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想不到,

前几天还盛宠不衰的柳家,转眼就大祸临头。柳如眉得到消息,哭着就冲到了御书房。

但这次,她连萧子淵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太监拦在了外面。萧子淵正在气头上,下了死命令,

谁也不见。柳如眉在御书房外跪了两个时辰,最后还是被宫人强行送了回去。据说,

她回去后就病倒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修剪一盆兰花。我剪掉一朵开败的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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