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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死在魔君榻上

梦中兔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梦中兔”的优质好《得知我死在魔君榻上》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白浅语顾星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与顾星澜恋爱两可自从他和青梅竹马同时被绑架一切都不一样餐厅里灯光柔背景音乐低顾星澜放在桌角的手机突然震动起屏幕持续亮他的动作顿了一看了一眼来电显眉头微微皱没有立刻去手机安静了一会又再次固执地震动起顾星澜放下刀拿起手“是浅”他对我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迟我点了点没说看着顾星澜接起电“浅语?”他的声音放低了电...

主角:白浅语,顾星澜   更新:2025-10-16 10: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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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顾星澜恋爱两年,可自从他和青梅竹马同时被绑架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餐厅里灯光柔和,背景音乐低回。顾星澜放在桌角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持续亮着。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立刻去接。手机安静了一会儿,

又再次固执地震动起来。顾星澜放下刀叉,拿起手机。“是浅语。”他对我说,

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我点了点头,没说话,看着顾星澜接起电话。“喂,浅语?

”他的声音放低了些。电话那头似乎传来急促的说话声,顾星澜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

他听着,偶尔发出几个单音节词作为回应。“你现在在哪里?”他问,声音里带着紧张。

“别慌,深呼吸。”我慢慢放下叉子,看着顾星澜的表情变化。他眉头越皱越紧,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他挂断电话,抬头看向我,眼里满是歉意。“浅语又发病了,

她一个人在家,状况很不好。我得过去看看。”我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餐厅里的音乐似乎变得更响了。“对不起,陌陌,我知道今天是情人节,但我不能不管她。

她这个时候需要有人在场。”“这三个月来,她需要你的次数似乎特别多。”我平静地说。

三个月前,白浅语为了救顾星澜受伤,自此之后就有了所谓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时不时就会“发作”。而每一次顾星澜都会为了她,让我忍耐。直到有一天,

我因为“忍耐”生了病,从这个世上“消失”后。

顾星澜彻底疯了……1 冷餐孤影我独自坐在餐厅里,慢慢吃完了盘子里已经凉了的牛排。

手机响了,是顾星澜发来的消息:“到她家了,情况不太好。可能要耽搁一会儿。

到家告诉我一声。”我没有回复。从口袋里掏出早已买好的电影票,拦车去了电影院。

今天电影院的人格外多,女孩们抱着一束束鲜花挽着身边的男朋友笑得开心。整个电影院,

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看完电影,手机又一次震动,这次是电话,

屏幕上闪烁着顾星澜的名字。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直到铃声停止。几分钟后,

一条新消息弹出。“你在哪?我到你公寓了,没人接门铃。我很担心。”我慢慢走回公寓。

顾星澜的车就停在楼下,他靠在车门上,低着头看手机。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脸上有明显的焦虑和放松。“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他快步走过来。

“为什么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看电影,没看手机。”我绕过他,走向楼门。

他跟在我身后。“对不起,今天又丢下你。但浅语那边真的很紧急……”我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他。“每一次都很紧急,不是吗?”顾星澜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挑明。

“陌陌,你知道她的情况。那次绑架事件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

医生说她需要稳定的支持系统……”“所以你就是那个支持系统。”我打断他。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里,只要她需要,你就必须出现。”“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她不会受那些折磨,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有责任,陌陌,

我不能丢下她不管。”“那我的责任呢?”我问,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意外。

“你对我有没有责任?”顾星澜的表情僵住了。“这不一样!你明明知道我爱你,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浅语她现在是个病人,她需要帮助!”“病人。”我重复这个词,

突然感到极度疲惫。“是的,她是个病人。”我转身继续上楼,顾星澜跟在我身后,

试图解释。“就再给我一点时间,医生说她的情况正在好转,

等稳定一些就不会这样了……”我打开公寓门,没有开灯,直接走进客厅。顾星澜跟进来,

打开了灯。我在沙发上坐下。“你回去吧,顾星澜。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他站在那里,

没有动。“你生气了对吗?我知道这三个月来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我保证……”“保证什么?

”我抬起头看他。“保证下一次白浅语需要你的时候,你不会丢下我?”顾星澜沉默了。

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他无法给出这个保证。“看吧。”我轻轻地说。“你保证不了。

”“因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崩溃!”顾星澜的声音带着痛苦。“如果她出事,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理解。”我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一直都很理解。”但我的理解似乎没有尽头,而白浅语的“病情”也似乎永远不会好转。

顾星澜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变,但没有立刻接听。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接吧。说不定又是紧急情况。”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起了电话。“喂?……什么?你慢慢说……别哭,冷静点……”我站起来,走进卧室,

关上了门。隔着门板,能隐约听到顾星澜压低的声音,焦急而耐心。过了一会儿,

敲门声轻轻响起。“陌陌?我得去浅语那一趟,她说看到窗外有人影,很害怕。我很快回来,

好吗?”我没有回答。门外安静了片刻,然后听到脚步声走向门口,公寓门打开又关上。

我坐在床边,听着楼下车引擎启动的声音,逐渐远去。

这三个月来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餐厅里冷掉的牛排,电影院里空着的座位,

图书馆里匆忙离开的背影。每一次,顾星澜都会回来,带着歉意和礼物,说着同样的话。

而每一次,白浅语都会再次需要他。我突然不确定自己还能这样理解多久。

2 病态交锋那天后,顾星澜没再找我,只是偶尔发来消息告诉我他很忙。至于忙什么,

并没有说。而我,也不想去问。这天我刚从教学楼出来,抱着书正准备去图书馆,

白浅语就出现在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她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很好,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时间吗?聊几句。”她语气轻松,

不像个需要全天候监护的病人。“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我试图绕开她。

她却侧身再次挡住我。“关于星澜哥哥的,也没兴趣?”我停下脚步,看着她。她轻笑一声,

摆弄着手机。“你知道吗,昨天他陪我直到凌晨三点。就因为我说害怕,

他就在我床边坐了一整夜。”她抬起眼,目光里带着明显的挑衅。“我只需要一个电话,

不管他在哪里,在做什么,都会立刻赶到我身边。包括你身边。”“说完了吗?

”我抱着书的手臂收紧了些。“没有。”她上前一步,声音压低了些,却更加清晰。

“你觉得你赢了吗?林浅。他睡在你身边的时候,心里想的也许是怎么安抚我。

和你吃饭的时候,可能正在担心我有没有按时吃药。你拥有的,

不过是我暂时让给你的残羹剩饭而已。”“你真是病得不轻。”我看着她的眼睛。

“需要我帮你联系精神病院吗?或许那里的专业治疗对你有用。

”白浅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愤怒。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也配跟我争?

顾家永远不会接受你!星澜哥哥现在对你好,不过是可怜你,等他玩腻了……”“放开。

”我试图甩开她的手,但她抓得很紧。“我警告你,离他远点。”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歇斯底里的尖厉。“他是我的!从小到大都是我的!你凭什么插进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第三者!你以为装出一副清纯可怜的样子就能拴住他?做梦!

”周围已经有同学停下脚步,好奇地看过来。白浅语的辱骂声引来了更多目光。“白浅语,

请你冷静点。”我用力挣脱她的手,手腕上留下几道明显的红痕。“我冷静不了!

”她几乎是在尖叫。“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恶心!你怎么不去死?你……”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脸上的疯狂和恶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慌失措的脆弱。

她的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身体微微发抖,向后退了一小步,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我顺着她的目光转过头,看到顾星澜正快步朝我们走来,脸色很难看。

他显然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但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星澜哥哥……”白浅语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又可怜。“你怎么来了?”顾星澜没有看我,

径直走到白浅语面前,扶住她微微发抖的肩膀。“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出来了?护工呢?

”“我……我只是想出来走走……”白浅语的眼泪滚落下来。“碰到林陌,

我就想为之前几次打扰你们道个歉……”她抽泣着,说不下去。顾星澜这才看向我,

眼神复杂。“林陌,你又跟她说了什么?”“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该问问她刚才对我说了什么。”“对不起,星澜哥哥,

都是我的错……”白浅语抢先开口,抓住顾星澜的衣袖,哭得浑身发抖。

“我不该出现的……林浅同学只是……只是说了一些话,她说我得的是疯病,

说你迟早会厌烦我……说我应该自己消失……”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气息越来越急促,

脸色开始发白。

知道她是因为你在乎我才生气……我不该受刺激的……但我控制不住……”她突然捂住胸口,

呼吸变得极其困难,眼看就要瘫软下去。顾星澜立刻紧紧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抬头看我,眼中是显而易见的责怪和失望。“林陌!你明知她不能受刺激!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什么都没说!”我看着他,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在骗你!

刚才她还在辱骂我,骂得很难听!一看到你来了就立刻变成这样!”“够了!

”顾星澜打断我,语气严厉。“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跟她计较?跟她争执?她是个病人!

”怀里的白浅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抓着他衣襟的手指关节泛白。“病人?

”我看着白浅语在他怀里微微睁开的眼睛,那里面飞快地闪过一丝得逞的微光,

清晰无误地落在我眼里。“顾星澜,你看清楚,她根本……”“我现在必须送她去医院!

”顾星澜再次打断我,语气焦急而不耐烦。“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他打横抱起仿佛已经虚弱不堪的白浅语,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快步朝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3 血字羞辱几天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三下午,最后一节选修课结束。我收拾好东西,

刚走出教室没多远,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那人力气很大,

粗暴地把我拽进了一间闲置的画室。画室里灰尘弥漫,阳光透过沾满污渍的玻璃窗,

切割出几道浑浊的光柱。白浅语站在那里,身边围着几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女生。

她今天没化妆,脸色却红润,嘴角挂着一丝冰凉的笑意,

和她前几天那副病弱可怜的样子判若两人。“又见面了,林陌。”她声音很轻,

却带着刀刃般的锋利。我想后退,但门已经被她带来的人堵死了。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她嗤笑一声,慢慢踱步过来。

“你上次不是建议我去精神病院吗?我去了,医生说我好得很。所以,我现在很清醒,

知道该怎么跟你算账。”她使了个眼色,旁边两个高壮的女生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死死拧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一张积满灰尘的画桌上。书本散落一地。

我奋力挣扎,但她们的力气太大了,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放开我!白浅语,

你这是犯法!”“犯法?”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美工刀,

啪地一声推出冰冷的刀片。“在这里,我说了算。”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喉咙。

我看着那截闪着的寒光,浑身发冷。“你疯了……”“对,我疯了。”她俯下身,

凑到我耳边,声音又轻又毒。“是被你逼疯的。所以,我做什么,都是你的错。”她说完,

猛地抬手。冰凉的刀尖瞬间刺破我手臂上的皮肤,一阵尖锐的剧痛炸开。

我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咬紧牙关才没叫出来。她根本不停,手腕用力,

近乎残忍地在我手臂上划动。每一笔都带着深刻的恨意,皮肉被割开的感觉清晰得可怕。

温热的血立刻涌了出来,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淌,滴落在灰扑扑的地面上。

我死死盯着天花板上一块霉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不是因为疼,

而是因为那种彻底的、任人宰割的屈辱。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停手。

她带来的一个女生递过来一张湿巾,她慢条斯理地擦着刀片上的血迹,

像个完成了一件艺术品的画家。我艰难地侧过头,看向自己的左臂。

鲜红的伤口组成了三个扭曲狰狞的字——“公交车”。血还在不断往外冒,

染红了一大片衣袖。“喜欢吗?”她问,语气天真又残忍。“这是你的勋章。”我闭上眼,

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浑身冰冷,胃里一阵翻搅。但这还没完。

我听到她走开的脚步声,然后又回来。我睁开眼,

看到她手里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根废弃的画框木条,一头被掰断了,露出尖锐的木刺。

她拿着那根木棍,比划着我的腿。“你说,星澜哥哥要是看到你这样,还会喜欢你吗?

”她歪着头问,眼神疯狂。“不要……白浅语,求你……”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淹没了我。她像是没听见,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双手握紧了那根木棍,高高举起,对准了我的大腿狠狠地刺了进去。疼痛让我叫喊出声,

可她还在继续。白浅语拔出木棍,正准备朝我另一条腿刺去时。“砰”地一声巨响,

画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猛地回头。顾星澜站在门口,逆着光,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紧握的拳头。他大概是跑过来的,

呼吸有些急促。死一样的寂静。按住我的两个女生下意识地松了手。

白浅语脸上的疯狂和狠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她手里的木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眼神里的焦距一下子散了,变得空洞又迷茫,

仿佛大梦初醒。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沾了血的手,又看了看我血流不止的手臂,

脸上迅速爬满了真实的、极致的惊恐。“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猛地抱住自己的头,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星澜哥哥……星澜哥哥!”她眼泪汹涌而出,跌跌撞撞地扑向顾星澜,抓住他的胳膊,

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哭得语无伦次。

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好害怕……刚才……刚才是不是我又……”她哭得喘不上气,

几乎要晕厥过去。“是她!是林浅!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刺激我……她说我是疯子,

说我家很快就会破产,

说你们顾家根本看不上我……我……我突然就什么都记不清了……”顾星澜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哭得撕心裂肺、几乎站不稳的白浅语,

又看向被按在桌上、狼狈不堪、手臂还在淌血的我。他眼神里各种情绪剧烈翻腾,有震惊,

有愤怒,也有挣扎和……怀疑。他扶住快要瘫软的白浅语,目光落在我身上,

语气沉得吓人:“林陌!你明知她情况不稳定,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刺激她!

”我的心脏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捅了一刀,比身上的伤口还要痛上千百倍。

血液好像一瞬间都凉透了。我看着他那张写满责怪的脸,突然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信了。他甚至不需要问我一句,就相信了白浅语的话。白浅语在他怀里微弱地抽泣,

脸埋在他胸口,肩膀瑟瑟发抖。顾星澜眉头紧锁,似乎也觉得白浅语做得过分,

但最终还是把矛头对准了我。“无论如何,你也不该用言语去刺激一个病人!这太过了!

”他看了一眼我流血的手臂和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责备。

“我会让人送你去医院处理伤口。以后……离她远点。”他说完,不再看我,

打横抱起仿佛虚弱到极点的白浅语,低声安抚着:“没事了,浅语,别怕,我在这里,

我带你离开这里……”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出画室,消失在走廊的光亮里。自始至终,

他没有回头再看我一眼。按住我的那几个女生互相使了个眼色,也飞快地溜走了。

空荡荡的画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灰尘在光柱里缓缓漂浮,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滴落的声音。滴答,滴答。我慢慢从冰冷的画桌上滑坐到地上,

靠着桌腿,蜷缩起来。我看着地上那摊鲜红的、属于我的血,看着手臂上那三个耻辱的字。

伤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但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冰冷和绝望。

4 心死如灰我蜷缩在画室冰冷的地板上,直到身上的血迹开始凝固。外面传来脚步声,

是闻讯赶来的校医和保卫处的人。他们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把我扶起来送去医院。

我在医院住到第三天,顾星澜才终于来了。他手里拎着一个果篮,脸色有些疲惫。

“感觉好点了吗?”我没有回答。他看了眼我裹着纱布的手臂和腿,眉头皱起来。

“浅语她……真的很抱歉。”他说。“她那个时候意识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依然沉默。他伸手想碰我的手臂,我下意识地躲开了。手悬在半空,最后收了回去。

“她说你刺激了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顿了顿。“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她,

但她现在情况特殊,你能不能……稍微忍让一下?”我终于抬起头看他。

“你觉得那是我的错?”“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揉了揉眉心。

“但医生说她受到刺激就容易发作。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的确有关心,但更多的是不耐烦和责备。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所以你觉得,

她拿刀划我是我的错,她拿木棍捅我也是我的错?”“我不是在责怪你。

”他的语气加重了些。“但如果你不说那些话刺激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病情发作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我突然觉得很累,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见我不说话,语气软了下来:“警方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要去报案,这对大家都好。

浅语的家世你也知道,如果真的闹大了,对你没有好处。”“为我好?”我轻声问。

“当然是为你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好好养伤,等出院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他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最后看了眼手机。“浅语那边还需要人陪着,

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他起身离开,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下来,但我连抬手擦掉的力气都没有。

“他根本不值得。”我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四周。病房里空无一人。“不用找了,

我就在你里面。”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和你住在同一个身体里。”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我是不是真的疯了?“你没疯。”她的声音平静无波。“我只是你该有的样子。

你保护不了自己,所以现在我出来了。”我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膝盖。“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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