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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虏的君王

叫我杨哥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被俘虏的君王》是知名作者“叫我杨哥”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艾莲堤格尔展全文精彩片段:1 尸山血一箭惊心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铁锈混杂着泥土被翻起后的腥钻进鼻令人作堤格尔维尔穆德·冯伦在一片冰冷的僵硬中恢复了意耳鸣声尖锐地持续仿佛有无数只蜂在颅内振他费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尚带余温的沉重躯黏腻温热的液体沾了他满不用看也知那是他坐起映入眼帘是真正的人间地目光所及之再无一片完整的土尸层层叠叠的尸穿着布...

主角:艾莲,堤格尔   更新:2025-10-03 01:4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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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尸山血海,一箭惊心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铁锈味,

混杂着泥土被翻起后的腥气,钻进鼻腔,令人作呕。

堤格尔维尔穆德·冯伦在一片冰冷的僵硬中恢复了意识。耳鸣声尖锐地持续着,

仿佛有无数只蜂在颅内振翅。他费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尚带余温的沉重躯体,

黏腻温热的液体沾了他满手。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血。他坐起身,映入眼帘的,

是真正的人间地狱。目光所及之处,再无一片完整的土地。尸体,层层叠叠的尸体,

穿着布琉努王国蓝色战袍的士兵,与吉斯塔特黑色铠甲的骑士交错枕藉,

覆盖了整片迪南特平原。折断的长枪、崩口的剑刃、破损的盾牌,如同墓碑般散落其间。

几面染血的军旗无力地垂在尸堆上,旗面上象征布琉努的圣马图案已被污秽覆盖。

天空是那种暴雨初歇后的、残忍的碧蓝,阳光毫无怜悯地洒下,照亮这惨烈的胜利,或者说,

屠杀。“呵……”堤格尔发出一声沙哑的、近乎无声的苦笑。两万五千对五千,

兵力五倍于敌的布琉努大军,竟然在一天之内,不,半天之内,就彻底崩溃了。王子战死,

贵族逃窜,士兵们像无头苍蝇般被敌人追杀、践踏。他摸了摸腰间的箭筒,

里面只剩下四支箭。还好,他那把祖传的漆黑长弓,就掉落在不远处。他挣扎着爬过去,

将弓紧紧握在手中。冰凉的触感顺着掌心传来,带着一丝奇异的安定感。这把弓通体黝黑,

毫无光泽,仿佛是用最深的夜色雕琢而成,是冯伦家猎户祖先的传家宝。就在这时,

一阵沉闷而富有节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堤格尔瞳孔一缩,猛地趴低身体,

透过尸堆的缝隙向外望去。一支吉斯塔特的骑兵小队正在战场上巡弋,检查是否有漏网之鱼。

为首一人,骑着一匹神骏的白马,身姿挺拔,即使在血腥的战场上也显得优雅不凡。

那人头盔下露出几缕银白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是那个战姬!

艾蕾欧诺拉·维尔塔利亚!堤格尔在混乱中曾惊鸿一瞥,亲眼目睹她如何如旋风般冲入本阵,

手中长剑挥舞,带起一道道血色的风压,所向披靡。他们正朝着他这个方向而来。距离,

大约三百阿尔昔。不能坐以待毙!一股强烈的战意混合着求生的本能涌上心头。

如果在这里干掉敌方的总指挥官,或许能为我方溃散的士兵争取到一丝喘息之机,

或许巴多兰、马斯哈卿他们就能……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肺部火辣辣地疼,

但握着弓的手却稳如磐石。他从箭筒中抽出一支箭,搭在那漆黑的弓弦上。弓弦被缓缓拉开,

发出细微而坚韧的摩擦声。他的眼睛眯起,超越了常人视力极限的距离,

在他眼中却清晰无比。他瞄准的不是战姬,而是她身边一名护卫骑乘的战马。

“风与暴雨的女神依莉丝啊……”他无意识地低吟着祖辈狩猎时的祷词。“嘣!”弓弦震响,

箭矢离弦,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下一秒,那名护卫的战马头颅被箭矢精准贯穿,

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轰然倒地,将背上的骑士狠狠甩飞出去!“敌袭?!

”“保护战姬大人!”骑兵小队一阵骚动,立刻收缩阵型,将艾蕾欧诺拉护在中心。

堤格尔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第二支箭已然搭上!“咻——!”又一名骑士的坐骑被射中眉间,

应声而倒!瞬间,艾蕾欧诺拉正前方的护卫被清空,露出了一个短暂的缺口!就是现在!

堤格尔眼中厉色一闪,第三支箭瞄准了那银发战姬光洁的额头!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箭矢如同死神的请柬,直奔目标而去!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堤格尔终生难忘。

面对这远超常规射程、精准无比的夺命一箭,艾蕾欧诺拉非但没有惊慌,

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兴奋的弧度?她甚至没有闪避!只见她手腕一翻,

那柄装饰着银色纹路的长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上撩起!“铛——!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甚至在三百阿尔昔外都隐约可闻!

那支灌注了堤格尔全部希望与力量的箭矢,竟被她用剑身精准地拍飞,

斜斜地插进了远处的泥土里!“怎么可能……”堤格尔喃喃自语,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用剑劈飞箭矢?这简直是史诗里英雄才能做到的壮举!他咬牙抽出最后一支箭,

这是最后的机会!但艾莲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轻叱一声,胯下白马竟然后腿发力,

在没有助跑的情况下,以一种违背常理的轻盈姿态,高高跃起,

轻松跨过了前方倒地的部下和马尸,然后如同一道银色闪电,朝着堤格尔藏身之处疾驰而来!

三百阿尔昔的距离,在战马的全力冲刺下迅速缩短。堤格尔射出了第四箭,

同样直奔她的面门。同样被一剑斩落!他站在原地,箭囊已空,手无寸铁。

看着那绝美的身影策马奔至眼前,勒住缰绳。白马喷着响鼻,不安地刨着蹄子。

艾蕾欧诺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银白的长发在风中微微飘动,

赤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发现猎物般的盎然兴致。她身上纤尘不染,仿佛刚才不是在战场厮杀,

而是出游踏青。她手中的长剑缓缓抬起,冰凉的剑尖抵住了堤格尔的咽喉。“你的本领,

还挺高明的嘛。”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揶揄,“我是艾蕾欧诺拉·维尔塔利亚。

你的名字是?”“……堤格尔维尔穆德·冯伦。”“是贵族啊?爵位呢?”“……伯爵。

”艾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如同盛开的蔷薇,美丽而危险。她收回长剑,

轻快地宣告:“很好,冯伦伯爵——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俘虏了。

”2 天价赎金与战姬的邀请当堤格尔被带回莱德梅里兹公宫,洗去一身血污,

换上干净的粗麻衣物,关进一间虽然狭小但整洁的石屋时,他依旧有些恍惚。俘虏。

这个词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几天后,

他被那位名叫莉姆亚莉夏、金发蓝瞳、神情永远冷若冰霜的副官,带到了战姬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算奢华,但充满实权者的气息。厚重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

墙壁上悬挂着吉斯塔特的黑龙旗和一面黑底银剑的旗帜。

艾蕾欧诺拉——现在她要求堤格尔叫她艾莲——正坐在桌后,

阳光从她身后巨大的窗户照进来,为她镀上一层金边。“看来你休息得不错,堤格尔。

”艾莲放下手中的羽毛笔,赤红的眼眸带着笑意落在他身上,“那么,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她拿起一份文件,语气变得公事公办:“依照我国与布琉努签订的《瓦尔米亚条约》,你,

堤格尔维尔穆德·冯伦伯爵,作为我的俘虏,享有基本权利,同时,

我方有权向你方索取赎金。”堤格尔的心提了起来。他知道,这才是俘虏生活的核心。

艾莲红唇轻启,报出了一个数字。那一刻,堤格尔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是一个天文数字!几乎等同于亚尔萨斯领地三十年,不,甚至可能更久的全部税收!

把他领地上所有的房子、森林、甚至领民都卖掉,也凑不出这个数的零头!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能……能不能减少一点?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在哀求。“不行。”艾莲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条约对伯爵爵位及拥有特殊技艺她特意加重了这四个字的俘虏,赎金有明确规定。

我认为你的弓术,完全符合‘特殊技艺’的标准。”堤格尔感到一阵眩晕,差点站立不稳。

完了。亚尔萨斯绝对拿不出这笔钱。蒂塔和巴多兰就算砸锅卖铁,

倾家荡产也……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艾莲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

腰间的银色长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她走到堤格尔面前,

微微仰头看着他堤格尔才发现她比自己略矮一些,声音放缓,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

“当然,你还有另一个选择。”她赤红的眼眸紧紧锁住他的视线:“效忠于我。

”“我可以让你在这里享有与布琉努同等的伯爵待遇,俸禄、地位,一样都不会少。

虽然暂时无法赐予你领地,但只要你立下战功,加官进爵,甚至获得封地,也并非不可能。

”她的语气充满了自信,“我以战姬之名保证,绝不会因为你的出身和使用的武器而歧视你。

在这里,你的弓术将会得到最大的尊重和发挥。”堤格尔的心脏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

承认他的弓术?给予他应有的地位和尊重?这在布琉努,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个轻视弓箭,视弓兵为罪人和废物的祖国,何曾给过他这样的承诺?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足以让任何一个怀才不遇的人心动神摇。他几乎能想象到,留在这里,或许真的能一展所长,

摆脱在故乡遭受的白眼和嘲笑。但是……他眼前闪过了蒂塔泫然欲泣的脸庞,

想起了巴多兰布满皱纹却忠诚的面容,想起了马斯哈卿无奈的叹息,

更想起了亚尔萨斯那虽然贫瘠却无比亲切的山林和田野。那是他的根,是他必须守护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波澜,黑色的眼眸迎向艾莲审视的目光,

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很感激您提出如此优渥的条件。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但意思明确无误,“但是,我拒绝。

”艾莲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些,但眼中的兴致反而更浓了。“哦?为什么?难道我给出的,

还不够?”“不,您给出的,远超我的想象。”堤格尔老实回答,“但是,

亚尔萨斯是我的家,是我从父亲手中继承而来,必须守护的土地。

那里有信任我、等待我回去的人。我……不能抛弃他们。”艾莲抱着手臂,

仔细打量了他半晌,才轻轻“哼”了一声。“有气节,是件好事。但希望你的气节,

能帮你度过接下来的日子。”她的语气重新变得冷淡,“赎金的期限是五十天。五十天内,

如果我没有收到赎金或等值的物品,你将依照条约,成为我的所有物。届时,

我会将你卖给墨吉涅的奴隶商人。”她挥了挥手,示意莉姆将他带下去。“带他回房间。

从今天起,他可以在公宫内有限度地自由活动,但需有人监视。靠近城墙,视同逃跑,

格杀勿论。”堤格尔沉默地行了一礼,跟着莉姆离开了办公室。背后的目光,如同实质,

一直注视着他,直到房门关上。未来的道路,似乎一片黑暗。但他握紧了拳头,

眼中依旧保留着一丝微光。他必须回去。3 弓神的实力打脸俘虏的生活,

比堤格尔想象中要……平静。他被允许在公宫内有限活动,

负责监视他的是个名叫卢里克的光头士兵,态度意外地恭敬。堤格尔后来才知道,

卢里克就是当初在训练场故意给他劣质弓的三人之一,本应被处决,

因为他的求情才保住性命,头发也是自己剃光以示惩戒。这天中午,

他像往常一样睡到自然醒,在卢里克的陪同下去厨房找些残羹剩饭填肚子。

刚走出房间没多久,就被莉姆亚莉夏拦住了去路。“艾蕾欧诺拉大人要见你。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蓝眼睛里写满了不待见,“去训练场。”训练场上,

艾莲一身利落的蓝色便装,腰悬银色长剑,正监督着几十名士兵操练。看到堤格尔到来,

她挥了挥手,士兵们迅速退开,空出一片场地。“来了?”艾莲走到他面前,

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听说你在我这公宫里过得挺自在?看来是忘了自己俘虏的身份了。

”她不等堤格尔回答,打了个响指。卢里克立刻小跑着递上一把弓和四支箭。堤格尔接过弓,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弓材质低劣,握把粗糙,弓弦松弛,

甚至比上次测试时用的那把还要糟糕。“这是什么意思?”他抬头看向艾莲。“没什么意思,

”艾莲耸耸肩,“就是想再看看你那‘惊人’的弓术。看到那边的箭靶了吗?

”她指着沿着城墙排列的一排靶子,距离将近三百阿尔昔。“射中它们。

”周围的士兵们发出低低的哄笑和议论。“三百阿尔昔?开玩笑吧?”“用那种破弓?

战姬大人是想让他出丑吧?”“我看他上次就是运气好……”卢里克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

欲言又止。堤格尔瞬间明白了。这依旧是下马威,

是那些依旧看不起他、敌视他的士兵或许也包括眼前这位战姬的又一次试探和羞辱。

怒火在他胸中翻腾,但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了下去。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破弓,

感受着那糟糕的质感。“这种弓,我要求只射中一支靶心即可。”他平静地对莉姆说道,

后者负责传达规则。莉姆看向艾莲,艾莲无所谓地点点头,脸上看好戏的表情更浓了。

堤格尔不再多言。他抽出第一支箭,随意地搭弓射出。箭矢软绵绵地飞了出去,

在一百多阿尔昔外就无力地坠地。哄笑声更大了。第二箭,他稍微加了点力,

箭矢飞得更远了些,却彻底偏离目标,撞在城墙上弹了回来。“喂喂,还要继续吗?

”“看得我都替他尴尬!”“布琉努的伯爵就这点本事?”嘲讽声如同冰冷的雨点砸来。

卢里克焦急地看着他,莉姆的眉头也微微蹙起,似乎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艾莲则歪着头,

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在问“你就这点水平?”。堤格尔充耳不闻,

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手中这把劣弓的“感觉”里。

它的弹性极限在哪里,箭矢飞行的轨迹会如何偏移……他在校准,

在用前两箭摸清这把破武器的“脾气”。他搭上了第三支箭。就在他准备拉弓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城墙上方,一个不起眼的阴影处,有什么东西反光了一下!那是一架弩!

一个黑衣人正用弩瞄准了场中的艾莲!“趴下!”堤格尔几乎是本能地嘶吼出声!

艾莲闻声转头,也看到了那致命的寒光!但她没有趴下,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手瞬间握住了腰间的剑柄!“——艾利菲尔!”低吟声中,长剑出鞘!没有直接斩向弩箭,

而是划出一道玄妙的轨迹!刹那间,以剑刃为中心,狂风骤起!

空气仿佛被无形之力搅动、压缩、然后轰然爆开!那支足以射穿盾牌的沉重弩箭,

在距离艾莲不到十步的地方,被这股突兀出现的狂暴气流狠狠带偏,“哆”地一声,

深深扎进了她身旁的空地上!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捉住刺客!

”莉姆第一个反应过来,厉声下令!士兵们这才如梦初醒,有的朝着城墙放箭但距离太远,

毫无威胁,有的则冲向城墙楼梯。那刺客一击不中,立刻在城墙上狂奔,

身手矫健地跳上一座哨塔,显然准备从另一侧逃离。“要活的!”莉姆大喊,

但眼看刺客就要消失在视野中。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堤格尔动了。

他手中的劣弓仿佛被注入了灵魂,被他稳稳拉开,弓弦因承受巨力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定着那个在高处移动的黑点。“我明白了,那就射脚吧。

”他平静地对莉姆说了一句。莉姆惊愕地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嘣!

”第三支箭,离弦!这一箭,与之前那软绵无力的两箭判若云泥!

它发出撕裂布帛般的尖锐呼啸,在空中划出一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超越常识的巨大弧线!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缓。所有人都仰着头,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支箭,如同被命运牵引般,

跨越了超过三百五十阿尔昔的恐怖距离,

精准无比地——射穿了正在塔楼上奔跑的刺客的小腿!“啊——!”一声短促的惨叫传来,

黑影从塔楼上摔落,被下面冲到的士兵们一拥而上,死死按住。训练场上,一片死寂。

落针可闻。所有士兵,包括卢里克和莉姆,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原地。他们的目光,

从城墙方向,慢慢移回到那个手持劣弓、衣衫普通的年轻人身上。

震惊、难以置信、恐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交织在每一张脸上。

用一把公认的、垃圾般的练习弓,射出了超越极限的距离,

并且精准命中了高速移动的目标……这已经不是“弓术好”可以形容的了,这是神迹!

堤格尔缓缓放下弓,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看向艾莲。艾莲也正看着他,

赤红的眼眸中,最初的那丝疑惑早已被炽热的光芒取代。那是一种发现了绝世瑰宝的狂喜,

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她轻轻鼓起了掌。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训练场上回荡。“做得很好。”她笑着说,

眼神却牢牢锁在他身上,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专属宝物。

---4 浴室交锋与夜谈那次训练场事件后,堤格尔在公宫内的待遇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明目张胆的嘲讽几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复杂的目光:好奇、探究、敬畏,

甚至还有一丝讨好。卢里克跟在他身边时,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但堤格尔的心情并未轻松多少。赎金的期限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每一天都在逼近。这天,

激烈的武器测试他除了弓之外,其他武器一塌糊涂,还被艾莲“不小心”推倒,

发生了尴尬的肢体接触,挨了莉姆一记狠敲后,他浑身大汗,

打算去训练场附近的水井冲凉。绕开人多的地方,

他凭着记忆走向一条偏僻小径深处的另一口井。快到的时候,他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有人抢先了?”他想着,脚步未停。转过一片茂密的矮树丛,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石化,

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水井边,艾莲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用水桶从井里汲水,

从头顶浇下。晶莹的水珠顺着她银白色的长发滚落,划过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尖,

流过修长的脖颈,然后在她饱满傲人的胸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继续向下,

流过平坦紧实的小腹,最终没入那双笔直双腿间的神秘地带。

白皙的肌肤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在她脚边,

还蹲着一只胖乎乎的、鳞片呈青绿色的幼龙,正好奇地拍打着小翅膀。“嗯?喔,是你啊。

”艾莲发现了他,转过头,脸上没有丝毫羞涩或惊慌,反而带着一丝自然的笑意。

堤格尔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颊滚烫,心脏擂鼓般狂跳。

他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她,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我听到水声,

但没想到……”“你这反应,好像我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似的。”艾莲的声音带着调侃,

“怎么,在布琉努,没见过女人洗澡?”“不……不是这个意思……”堤格尔语无伦次,

感觉自己快要冒烟了。他紧紧闭着眼,但刚才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已经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挥之不去。“转过来吧,我好了。”堤格尔僵硬地转过身,

发现艾莲已经穿上了一件简单的短衫,湿漉漉的银发用一块厚布包着。虽然遮住了身体,

但那裸露的雪白手臂和小腿,在湿衣的勾勒下反而更显诱人。他不敢直视,

只好把目光投向那只正在蹭艾莲脚踝的幼龙。“它叫路尼耶,我养的。”艾莲弯腰抱起幼龙,

动作温柔,“它好像对你挺好奇。”“这是……飞龙?”堤格尔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嗯,

还小呢。”艾莲抚摸着路尼耶的鳞片,“你好像对龙不陌生?”“两年前在深山里打猎,

遇到过一头黄铜色的地龙,费了好大劲才干掉。”堤格尔心有余悸。“能独自击杀地龙,

很了不起。”艾莲赞赏地点点头,随即提醒,“不过在我们吉斯塔特,

杀死幼龙和黑色鳞片的龙是违法的,它们被视为黑龙吉鲁尼特拉的血亲。

”两人借着龙的话题,渐渐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水流声淅淅沥沥,夕阳将树丛染成金红。

“……你恨我吗?”艾莲突然问道,声音轻了下来,“在迪南特,我杀了你很多同胞。

”堤格尔沉默了一下,坦诚地回答:“说没有是骗人的。但战场之上,各为其主,

我也杀了吉斯塔特的士兵。”他顿了顿,“只是,如果我知道马斯哈卿或巴多兰战死,

或许就无法这么平静了。”“这样啊。”艾莲似乎松了口气,轻轻呼出一口气。

话题又转到彼此的国家。堤格尔描述着亚尔萨斯的贫穷与宁静,言语间充满了对故乡的眷恋。

艾莲则抱怨着吉斯塔特国王的懦弱多疑,以及国内贵族,甚至战姬之间的明争暗斗。

“真希望有个能干的国王啊。”她望着逐渐暗淡的天空,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向往。“猎人不可携带过多箭矢,也不可狩猎太多野兽。

”堤格尔忽然说了句家训。“什么意思?”“意思是,尽力而为,

但不要苛求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他看着她,眼神认真,“你已经把你能做的,做得很好了。

这座公宫,这个城镇,就是证明。”艾莲愣住了,赤红的眼眸微微睁大,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晚风吹拂着她的湿发,也带来一阵凉意。“你……”她低语了一声,后面的话消散在风里。

“什么?”“……没什么。”艾莲摇了摇头,脸上恢复了往常的笑容,

但眼底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谢谢你的安慰。我觉得……稍微打起精神了。

”她抱起路尼耶,向他道别,身影消失在树丛小径中。堤格尔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强大的战姬,内心深处,似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孤独和压力。他走到井边,脱下衣服,

用冰冷的井水狠狠冲刷身体,试图浇灭心头那股莫名的燥热和纷乱的思绪。

---5 城下约会的暗流几天后的一个午后,堤格尔在公宫屋顶看书为了光线好,

意外瞥见艾莲鬼鬼祟祟地穿过中庭,向城墙方向摸去。她换上了一套普通的麻布衣裙,

将银发扎成马尾,连腰间的剑都用布裹了起来。好奇心驱使下,他支开卢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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