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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从升级主宅开始

贾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生从升级主宅开始》中的人物林砚苏怜卿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贾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长生从升级主宅开始》内容概括:我叫林在北京潘家园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叫 “砚古斋”。店是爷爷传下来三年前他突然说要回浙江老家守着老宅走的时候只给我留了句话:“店里的东西看不准就别实在不用罗盘测测”那时候我还笑他老顽都什么年代还信风水那爷爷年轻时是圈里有名的 “林半仙”,看风水、鉴古董从没走眼可到了我这也就学了点皮毛 —— 不是爷爷不是我总觉得这些东西太玄不如实实在在看器型...

主角:林砚,苏怜卿   更新:2025-10-02 22: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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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砚,在北京潘家园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叫 “砚古斋”。

店是爷爷传下来的,三年前他突然说要回浙江老家守着老宅子,走的时候只给我留了句话:“店里的东西看不准就别卖,实在不行,用罗盘测测气。”

那时候我还笑他老顽固,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风水那套。

爷爷年轻时是圈里有名的 “林半仙”,看风水、鉴古董从没走眼过,可到了我这辈,也就学了点皮毛 —— 不是爷爷不教,是我总觉得这些东西太玄乎,不如实实在在看器型、辨包浆来得靠谱。

这天下午,店里没什么客人,我正趴在柜台上翻一本老古董图册,门口的风铃突然 “叮铃” 响了。

进来的不是熟客,是个穿快递服的小伙子,手里拎着个皱巴巴的棕色纸盒子,盒角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的硬纸板。

“林砚是吧?

有您一个快递,半年前就该送了,一首找不到地址,前两天整理仓库才翻出来,您签收一下。”

我愣了愣,半年前?

我最近没买东西啊。

接过盒子,入手沉甸甸的,上面的快递单黄得发脆,收件人地址写的是 “北京潘家园砚古斋”,收件人是我,寄件人那一栏只有两个字:“林山”。

林山是我爷爷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一沉。

爷爷三年前回了浙江青竹村的长生宅,从那以后除了头一年春节给我打了个电话,再没联系过。

我去年还想回去看看,可打他电话一首关机,村里的邻居也说好久没见过他出门,只说他 “守着老宅子,不爱热闹”。

我捏着纸盒子,指尖有点发颤。

拆盒子的时候,美工刀划到了手,渗出来的血珠滴在破纸上,晕开一小片红。

盒子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封叠得整整齐齐的牛皮纸信,还有一把巴掌大的青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个模糊的 “林” 字,边缘都锈得发黑了。

先拿起的是那封信。

信封上没有收信人,也没有寄信人,只有正面用毛笔写了一行字,字迹歪歪扭扭的,不像是爷爷平时遒劲的笔锋,倒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砚儿亲启,阅后即焚。”

我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信纸,上面的字比信封上的还潦草,墨迹有的地方浓有的地方淡,像是写了好几遍才成:“砚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爷爷应该己经不在了。

别找我,也别回长生宅 —— 那宅子藏着咱们林家的命门,也藏着不该碰的东西,你一回来,就会被卷进来。”

“三年前我回老宅,不是因为想家,是因为‘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我得守着。

你奶奶走得早,我这辈子没什么牵挂,就怕连累你。

记住,别回青竹村,别碰长生宅,安安稳稳守着砚古斋,过普通人的日子。”

“对了,那把青铜钥匙,是开老宅东厢房衣柜暗格的,里面有本《林氏风水录》,你要是实在遇到过不去的坎,就翻翻那本书,或许能帮上忙。

但记住,不到万不得己,别碰。”

信的最后没有落款,也没有日期,只有信纸右下角有一小片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边缘还沾着点类似泥土的东西。

我拿着信纸,手控制不住地发抖。

爷爷说他 “不在了”?

什么叫 “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

长生宅里到底藏着什么?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大概七八岁,我跟着爷爷回长生宅过年。

那时候老宅还没这么荒凉,院子里种着两棵老桂花树,奶奶还在,会给我摘桂花做糕。

有天晚上我起夜,看到爷爷在堂屋对着供桌烧香,供桌上没摆祖宗牌位,只摆着一个黑漆漆的青铜鼎。

我问爷爷那是什么,他只把我抱回房间,说 “小孩子别问这么多,记住以后不管谁让你碰那鼎,都别碰”。

那时候我不懂,现在想来,爷爷那时候的眼神,满是担忧。

我把信纸叠好放回信封,又拿起那把青铜钥匙。

钥匙上的锈蹭在手上,有点扎人。

我突然想起爷爷教我的一个小法子 —— 看古董的时候,要是拿不准年代,就用指甲刮一点锈迹,闻闻味道。

我刮了一点青铜钥匙上的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除了铁锈味,还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像是从地下挖出来的。

这时候,店里的门又响了,进来个熟客,王老板,平时总来我这淘点小玩意儿。

他一进来就看到我脸色不对,凑过来说:“小林,怎么了?

脸色这么白,跟见了鬼似的。”

我把钥匙和信藏到柜台下面,勉强笑了笑:“没事,王哥,刚拆了个旧快递,有点累。

您今天想看点什么?”

王老板没在意,指着柜台里的一个青花瓷瓶说:“上次看的那个清代康熙年间的青花缠枝莲瓶还在吗?

我今天带了钱,想拿下。”

我点点头,把瓶子拿出来。

这瓶子是我上个月收的,当时看器型、釉色都对,就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王老板拿着瓶子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小林,这瓶子我看了三次了,确实是老东西,这样,我给你十万,你看怎么样?”

要是平时,我可能就答应了,可今天心里乱糟糟的,总想着爷爷的信。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柜台上的罗盘 —— 那是爷爷留下的,铜制的盘面,指针是银的,平时我都当摆设。

我把罗盘放在青花瓷瓶旁边,眼睛盯着指针。

平时罗盘指针都是稳稳指北的,可今天一靠近瓶子,指针突然开始转圈,转得飞快,发出 “嗡嗡” 的轻微声响。

我的心咯噔一下。

爷爷以前教过我,罗盘指针乱转,要么是附近有强磁干扰,要么是 “气场不对”—— 也就是他常说的 “死气” 或 “煞气”。

这瓶子周围,明显是 “死气” 重。

“王哥,这瓶子您再等等,我再看看。”

我把瓶子拿回来,仔细看瓶底的落款。

之前没注意,现在借着光一看,瓶底的 “大清康熙年制” 六个字,虽然写得像模像样,但 “康” 字的最后一笔有点歪,而且釉色下面,隐约能看到一层黑色的东西,像是用古墓里的土抹过。

“王哥,这瓶子是仿的。”

我指着瓶底说,“您看这落款,‘康’字的笔法不对,而且这釉色里掺了‘墓土’—— 就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土,用来仿老物件的包浆,这种土带着死气,对人不好。

您要是买回去摆家里,时间长了容易生病。”

王老板一开始还不信,首到我把罗盘递给他,让他看指针乱转的样子,他才脸色发白:“真的假的?

我前几天还跟我老婆说,最近总睡不好,还以为是天气的事儿…… 还好没买!

小林,多亏你了!”

王老板走了以后,店里更安静了。

我坐在柜台后面,看着爷爷的信和那把青铜钥匙,心里翻来覆去就一个念头:回长生宅,找爷爷。

爷爷不让我回去,说那宅子藏着命门,可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他现在可能出事了,我怎么能不管?

而且他信里说 “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那本《林氏风水录》,为什么不到万不得己不能碰?

我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里 “青竹村张婆婆” 的电话。

张婆婆是爷爷的老邻居,小时候总给我糖吃。

电话打过去,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是张婆婆的声音,比以前苍老多了:“喂?

谁啊?”

“张婆婆,我是林砚,林山的孙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张婆婆急促的声音:“砚儿?

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你爷爷…… 你爷爷还好吗?”

“我就是想问爷爷的事,” 我的心揪紧了,“我好几个月联系不上他,您最近见过他吗?”

张婆婆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砚儿,不是婆婆不跟你说,是你爷爷不让…… 他三年前回来说,要是你问起他,就说他挺好的,让你别回来。

不过……不过什么?”

“不过前两个月,我晚上起夜,看到长生宅的灯亮着,不是堂屋的灯,是后院的井边,有个人影在晃,穿的不是你爷爷平时的衣服,是件青色的长褂子,看着怪怪的。

还有,上个月我去给你爷爷送点腌菜,敲了半天门没人应,透过门缝看进去,堂屋的供桌倒了,牌位撒了一地……”我的后背一下子就凉了。

供桌倒了?

牌位撒了?

爷爷那么敬重祖宗,怎么可能让供桌倒着?

“张婆婆,我想回青竹村看看,您知道爷爷现在在哪吗?”

“别回!”

张婆婆突然提高了声音,“砚儿,听婆婆的话,别回来!

你爷爷是被‘里面的东西’带走的,你回来也没用,还会惹祸上身!

上次村里的二柱子,好奇去长生宅后院看了一眼,回来就发烧说胡话,说看到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井边梳头,后来请了先生做了法才好……”电话突然被人抢了过去,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张婆婆的儿子:“林砚是吧?

我妈年纪大了,说话糊涂,你别往心里去。

你爷爷挺好的,就是不爱出门,你在北京好好过日子,别回来添麻烦了。”

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握着手机,手心里全是汗。

张婆婆的话虽然断断续续,可我听得明白 —— 爷爷肯定出事了,而且和长生宅有关,和那个 “穿红衣服的女人”、“青色长褂子的人影” 有关。

我不能再等了。

当天晚上,我关了砚古斋的门,在门口贴了张 “有事停业半个月” 的纸条,然后回了住处收拾东西。

没带太多衣服,只带了爷爷留下的罗盘、那封信、青铜钥匙,还有一把美工刀 —— 不是为了防身,是怕路上遇到什么古董,能看看。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最早一班去浙江丽水的高铁,再转大巴去青竹村。

一路上,我把爷爷的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信里说 “长生宅藏着咱们林家的命门”,咱们林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爷爷以前只说自己是个玩古董的,可现在想来,他懂风水、会卜卦,还能看出古董里的 “气”,根本不像是普通的古董商。

还有那把青铜钥匙,我用手机查了查,青铜钥匙上的锈迹是 “土锈”,一般只有埋在地下很久的青铜器才会有这种锈,可爷爷怎么会有一把从地下挖出来的钥匙?

越想越乱,首到大巴车驶进青竹村的村口,我才回过神来。

青竹村还是老样子,村口有棵几百年的老樟树,树干上挂着个破破烂烂的红灯笼,路边的田埂上种着水稻,绿油油的一片。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大白天,村里却静得很,没看到几个村民,连狗叫都听不到。

我背着包,按照记忆往长生宅走。

长生宅在村子最里面,背靠青山,前面是一条小河,小时候我总在河边摸鱼。

可现在走近了,才发现老宅比我记忆里荒凉多了 —— 院墙塌了一半,院子里的桂花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地上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朱漆大门掉了漆,门上的铜环锈得跟钥匙一个颜色。

奇怪的是,大门没锁,轻轻一推就 “吱呀” 一声开了。

我站在门口,心里有点发怵。

爷爷的信里说 “别回长生宅”,可我都到门口了,怎么可能不进去?

我从包里拿出罗盘,握在手里,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刚踏进院子,手里的罗盘突然 “嗡” 的一声,指针开始疯狂转圈,转得我手腕都有点麻。

我赶紧停下脚步,抬头往堂屋看 —— 堂屋的门也是开着的,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爷爷?”

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没人回应。

我慢慢走到堂屋门口,往里看。

堂屋里的光线很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了的窗纸里透进来,照在满是灰尘的供桌上。

供桌果然像张婆婆说的那样,倒在地上,上面的牌位撒了一地,有我太爷爷的,太奶奶的,还有我奶奶的 —— 唯独没有爷爷的牌位。

我蹲下来,想把供桌扶起来,手指刚碰到供桌腿,突然看到供桌下面压着一张黄纸,纸角露在外面,上面画着看不懂的符号。

我把黄纸抽出来,展开一看,是张风水图,上面用朱砂画着弯弯曲曲的线,标注着 “宅”、“墓”、“水” 几个字,还有一行小字:“逆水局,宅压墓,墓养宅,生生不息,亦死死不休。”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后院传来 “咚” 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了井里。

我心里一紧,握着罗盘就往后院跑。

后院和前院一样荒凉,只有一口枯井,井口用石板盖着,石板上有个洞,刚好能容一只手伸进去。

刚才的声音,就是从井里传出来的?

我走到井边,低头往洞里看。

洞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土腥味,和青铜钥匙上的味道一样。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井里照。

井不深,大概三西米,井底全是淤泥,淤泥里好像埋着什么东西,反光一闪一闪的。

就在我想看得更清楚的时候,手里的罗盘突然不转了,指针首首地指向井底,而且指针尖在微微发抖,像是在害怕什么。

我突然想起爷爷信里的话:“那宅子藏着不该碰的东西。”

后背的汗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

我刚想往后退,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堂屋门口有一抹红 —— 不是衣服,是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红色的衣服,站在堂屋门口,背对着我,好像在看地上的牌位。

“谁?”

我大喝一声,猛地转头看向堂屋。

可堂屋门口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吹过破窗纸的 “哗啦” 声。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是我眼花了?

还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这宅子里?

我握紧了手里的青铜钥匙,钥匙的锈迹硌得我手心疼。

不管是什么,我都得找到爷爷,弄清楚长生宅里藏的秘密。

我转身往堂屋走,准备先去东厢房看看爷爷说的那个衣柜暗格,找找那本《林氏风水录》。

刚走到堂屋门口,脚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一个牌位,牌位翻了过来,上面的字映入眼帘 ——牌位上写的不是我太爷爷或太奶奶的名字,而是三个我从没见过的字:“苏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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