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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男子将合租女室友成功发展成媳妇儿电影》“华仔来了”的作品之夏丘丘应淮序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一个致力于在二十五岁前把我打包送上婚姻流水线的女又一次给我安排了相据说对方是个“潜力股”,名校毕国企工有车有房房贷三十以及最重要的——他妈觉得他特别见面我妈给我发了八百条微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这次再敢搞她就拎着菜刀来我租的房子里上演“母慈女孝”。我怂于是夏丘一个靠画画勉强糊口的自由插画忍着三天没洗头的油换上了唯一一条看起来像正经人的裙...
主角:夏丘丘,应淮序 更新:2025-10-02 19:5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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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一个致力于在二十五岁前把我打包送上婚姻流水线的女士,又一次给我安排了相亲。
据说对方是个“潜力股”,名校毕业,国企工作,有车有房房贷三十年,以及最重要的——他妈觉得他特别好。
见面前,我妈给我发了八百条微信,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这次再敢搞砸,她就拎着菜刀来我租的房子里上演“母慈女孝”。
我怂了。
于是我,夏丘丘,一个靠画画勉强糊口的自由插画师,忍着三天没洗头的油腻,换上了唯一一条看起来像正经人的裙子,坐在了这家咖啡馆里。
对面,就是那位潜力股,张文博。
一米七的个头,穿着一件格子衫,胸口还别着一支钢笔。发际线有点危险,啤酒肚倒是很安全,稳稳地托着他那份“国企稳定感”。
“夏小姐是吧?你好你好。”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和蔼的笑容,“我妈说你长得特别旺夫。”
我嘴角抽了抽。谢谢阿姨,您可真是慧眼识珠。
“张先生,你好。”我公式化地假笑。
“哎,别叫我张先生,多生分。我妈说,让我们像朋友一样聊聊。”他熟练地搬出了第一位大神。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充分认识到了这位潜力股的潜力有多“惊人”。
“夏小姐平时有什么爱好?我妈说女孩子要贤惠,会做饭会持家。”
“夏小姐一个月挣多少钱?我妈说女孩子不用太拼,但也不能拖累男方。”
“夏小姐,我们要是结婚了,你愿意跟你婆婆一起住吗?我妈说她一个人住挺孤单的。”
我感觉我不是在相亲,我是在参加一场名为“我妈说”的传销大会。
我喝了三杯免费的柠檬水,膀胱和耐心都濒临爆炸。
“那个,张先生,时间不早了,我……”我试图结束这场酷刑。
“哎,着什么急嘛。”张文博大手一挥,服务员立刻像收到指令一样端上来两块蛋糕,“我妈说第一次约会男方一定要大方。这块提拉米苏你尝尝,虽然有点贵,但为了你,值了。”
他那副“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敢不动心”的表情,让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我看着那块至少要八十八的蛋糕,心在滴血。这顿饭AA制的话,我下周就得吃土。
“那个,张文-博先生,”我决定摊牌了,“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他愣了一下,随即摆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夏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没关系,我妈说女孩子都矜持,心里喜欢嘴上不说。我懂的。”
你懂个锤子!
我深吸一口气,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一个能让他屁滚尿流地逃跑的理由。
说我负债百万?他妈可能会觉得我能借钱说明我人脉广。
说我有隐疾?他妈可能会觉得娶回来正好让她儿子照顾,体现家庭温暖。
说我性冷淡?他妈可能会觉得正好,可以杜绝一切婚内出轨的风险。
对付妈宝男,必须用魔法打败魔法。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合租室友,应淮序。
屏幕上跳动着“女王大人”四个字。
我赶紧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冷得像冰块掉进玻璃杯里的声音:“夏丘丘,你再不回来扔垃圾,我就把你当垃圾一起扔出去。”
“咔哒”,电话挂了。
高效,冷酷,不留一丝情面。
张文博好奇地看着我:“夏小姐,谁啊?听声音是个女的。我妈说女孩子在外合租不安全,尤其是跟不三不四的人。”
不三不四?
一个绝妙的、恶毒的、能让他立刻滚蛋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中了我的天灵盖。
我放下手机,酝酿了一下情绪,挤出一个悲伤又诡异的微笑。
“张先生,那是我姐姐。”
“哦哦,亲姐姐吗?我妈说……”
“异父异母的。”我幽幽地打断他。
“啊?”他没反应过来。
我压低声音,身体前倾,用气声道:“她……不是人。”
张文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夏小姐,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表情是我毕生演技的巅峰,“我姐姐,她三年前出车祸……走了。但她舍不得我,所以一直……陪着我。”
我说着,还应景地抖了一下,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凉气。
张文博的脸色,开始发白。
“夏,夏小姐,这,这光天化日的……”
“她不喜欢阳光。”我继续加码,“所以她一般晚上才出来。今天可能……闻到生人的味道,比较兴奋吧。”
我看到张文博的腿开始抖了。
成了!
我心中狂喜,准备再接再厉,彻底把他吓成一滩烂泥。
然而,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妈宝男的脸皮,比我想象的要厚。
他哆嗦了半天,竟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夏小姐!你别怕!我妈说,我阳气重,能辟邪!我今天就跟你回家!我倒要看看,什么妖魔鬼怪敢欺负你!”
我:“?”
哥们,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是让你滚,不是让你跟我回家!
没等我拒绝,他已经抓起外套,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走!我送你!”
我被他半推半就地架出了咖啡馆。
一路上,我用尽了毕生所学,暗示、明示、甚至开始胡言乱语。
“我姐姐喜欢吃生肉,尤其是男人肉。”
“挺好的,我妈说会吃肉的身体好。”
“她睡觉是飘在天花板上的。”
“没事,我不恐高。”
我绝望了。
回到我们租住的那栋高级公寓楼下,我做了最后的挣扎。
“张先生,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不行!我必须保护你!”他一脸正气,仿佛自己是捉鬼的道士。
我被他赖得没办法,只能硬着頭皮带他上了楼。
我心中疯狂祈祷,应淮序,我的女王大人,你可千万别在家啊!
然而,天不遂人愿。
我刚打开门,一股冷气就扑面而来。
客厅里,应淮序穿着一身丝质的黑色睡袍,长发披散,正端着一杯红酒,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们。
她的背影,清冷,孤傲,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完蛋。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文博显然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他咽了口唾沫,小声问我:“这……这就是你姐姐?”
我破罐子破摔,点了点头:“对,就是她。”
“夏丘丘。”应淮序转过身,绝美的脸上,结着一层冰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把乱七八糟的男人带回家。”
她的目光扫过张文博,那眼神,像在看一坨会移动的有机垃圾。
张文-博被她看得一哆嗦,但还是鼓起勇气,往前站了一步,挡在我面前。
“你,你别嚣张!我告诉你,我,我可是……”
我眼看他就要开始吟唱“我妈说”大法,赶紧拉住他,对着应淮序,用尽全身力气使眼色。
女王!救我!配合我一下!
然后,我指着应淮序,对张文博说:“你看,她脚是离地的。”
应淮序:“……”
张文博:“……”
空气死一般寂静。
我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魔仙堡。
应淮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吓得脸都白了的张文博,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
然后,她缓缓地,勾起了一个极淡的,堪称诡异的微笑。
“是啊。”她的声音,飘渺得像是从另一个空间传来,“我不仅脚离地。”
她说着,端着酒杯,缓缓地,朝着我们身旁那面墙……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
就在我和张文博惊恐的注视下。
她的身体,竟然,就那么,直直地,穿过了那面坚实的墙壁。
消失了。
只留下一句,在空气中回荡的话。
“我还会……穿墙哦。”
张文博:“……”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他翻了个白眼,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
晕了过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
墙壁,恢复了原样。
几秒钟后,旁边卧室的门开了。
应淮序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换了一身干练的家居服,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又踢了踢地上不省人事的张文-博。
“夏丘丘。”
“在……在!”
她把那份文件,拍在我脸上。
“你,成功地,让我一个身价百亿的集团总裁,陪你演了一场如此弱智的戏。”
“并且,严重地,污染了我的房子,和我的眼睛。”
“所以,”她微微一笑,那笑容,比刚才的“女鬼”笑,还要让我毛骨悚然。
“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场地污染费,以及我的表演费。”
“一共,一百万。”
“明天早上之前,打到我账上。”
“不然……”
她指了指那面墙。
“我就让你,也体验一下,穿墙的乐趣。”
一百万。
我,夏丘丘,一个存款常年维持在四位数,并且其中三位数还是小数点后面的穷光蛋,要去哪里给她弄一百万?
把我的头拧下来当夜壶卖,看看能不能凑个整?
张文博被他妈派来的救护车拉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应淮序,以及一纸无形的,价值百万的账单。
气氛,比我那空空如也的钱包还要冷。
“那个……应,应总……”我搓着手,试图用我最谄媚的微笑,融化这座冰山,“商量一下?打个折?你看,我上有八十老母虽然才五十出头,下有……”
“你有存款吗?”她冷冷地打断我。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
“有固定资产吗?”
我再次摇头,并指了指我房间里那堆画稿:“这些算吗?未来可都是无价之宝。”
她用看智障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有给你买巨额保险吗?受益人是我那种。”
我:“……这个可以有。”
她终于放弃了从我身上榨取现金的打算,往沙发上一坐,长腿交叠,气场全开。
“夏丘丘,给你两个选择。”
“一,我把你打包扔出去,然后发律师函,告你诽谤、侵占以及精神伤害。你这辈子,大概就要在被告席和还债中度过了。”
我打了个哆嗦。
“二,”她顿了顿,清冷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用你自己来抵债。”
“啊?”我捂住胸口,后退一步,“应总,我,我虽然穷,但我卖艺不卖身的!”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夏丘丘,收起你那点可怜的想象力。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半分兴趣。”
“我的意思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私人助理,兼保姆,兼司机,兼厨子。你的所有时间,都属于我。我会根据你的工作表现,酌情,从你那一百万的债务里,扣除一部分。”
“直到,你还清为止。”
这不就是现代版的包身工,现实版的卖身契?
“这……这不合法吧?”我弱弱地反抗。
“你可以选择第一条。”她云淡风轻地端起咖啡。
我瞬间就怂了。
比起被告得底裤都不剩,似乎……当个包身工,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包吃包住。
“好,我签!”我一咬牙,一跺脚,为了保住我的清白和钱包,我认了!
应淮序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合同。
我看着那份打印精美,条款清晰,还带着她公司logo的《债务抵偿协议》,陷入了沉思。
所以,女王大人您,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吗?
合同的条款,堪称丧权辱国。
甲方:应淮序。乙方:夏丘丘。
一,乙方必须24小时待命,随叫随到。
二,乙方必须负责甲方的饮食起居,包括但不限于打扫卫生、做饭、洗衣。
三,乙方必须无条件服从甲方的任何合法指令。
四,协议期间,乙方无薪水,无假期,所有收入,都将优先用于抵偿债务。
……
我一条条看下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哪里是抵债协议,这分明就是新时代的《南京条约》!
“签吧。”应淮序把一支价值不菲的钢笔,递到我面前。
我颤抖着手,在那份堪比卖身契的协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
从这一刻起,我夏丘丘,光荣地,成为了一名负债百万的“奴隶”。
我的奴隶主,应淮序,执行力堪称恐怖。
我刚签完字,她就把一张清单拍在了我面前。
“这是我的生活习惯和要求,半小时内,背下来。”
我低头一看,密密麻麻,足足三页纸。
“早餐饮品必须是手磨咖啡,蓝山一号,水温85度,不能多一度,也不能少一度。”
“房间每天必须通风两次,上午九点和下午四点,每次十五分钟。”
“所有衣物必须手洗,并且根据颜色、材质分类,熨烫时,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必须和领口呈完美的直线。”
……
我看着这些堪称变态的要求,感觉我不是在给她当保姆,我是在伺候慈禧太后。
“那个……应总,”我指着其中一条,“‘不允许在我视线范围内出现任何不对称的物体’,这条……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眼,指了指我。
“意思就是,你现在,立刻,把你那两只不一样长的袜子,换掉。”
我:“……”
女王大人,您是带着显微镜在生活吗?
我的悲惨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每天早上六点,我就要像个苦命的丫鬟一样,起床给她准备早餐。
有一次,我把咖啡的温度弄错了,变成了86度。
她端起来,尝了一口,然后,面无表情地,当着我的面,把一整杯咖啡,倒进了水槽。
“重做。”
她只说了两个字,却比任何严厉的责骂,都更让我感到屈辱。
我不仅要伺候她的生活,还要兼顾她的工作。
她是个工作狂,经常在家里加班到深夜。
我就得陪着,给她端茶倒水,打印文件。
她对我画画的“事业”,也提出了要求。
“夏丘丘,你的画,结构混乱,色彩搭配毫无逻辑,简直就是视觉污染。”她拿着我辛辛苦苦画了一周的稿子,评价得一文不值。
“从明天起,每天晚上,学习三个小时的《色彩构成》和《人体结构学》。”
我简直要疯了。
我到底是找了个室友,还是找了个妈?
而且还是个比我亲妈,要求严格一万倍的后妈!
我们之间的互怼,也成了家常便饭。
“夏丘丘,这地是你用舌头舔的吗?怎么还有头发?”
“对不起应总,可能是我昨天掉的,今天它比较有想法,想换个地方躺躺。”
“夏丘丘,这件衬衫的褶皱,是在cos米其林轮胎吗?”
“报告应总,它可能只是想证明,它和我一样,都是个饱经沧桑的‘社会人’。”
“夏丘丘,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
“不,是您那一百万的债务,它太重了,把我的脑浆都压成固态了。”
虽然日子过得苦,但说实话,我的生活,的确比以前,规律和健康了许多。
我的画技,在她这个“魔鬼导师”的逼迫下,竟然也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
只是,关于那天晚上,她是如何穿墙的,我一直没敢问。
那已经成了我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诡异的秘密。
直到有一天,我帮她打扫书房,不小心,碰倒了书架上的一个摆件。
书架,竟然,从中间,无声地,滑开了。
露出了后面,一条幽深的,通往她卧室的……
密道。
我看着那面可以移动的“墙”,再联想到那天晚上,她那句“我还会穿墙哦”。
我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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