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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见愁二运

旧巷寻茶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旧巷寻茶的《鬼见愁二运》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是苏小七岁爹爹是个驿匈奴骑兵来我躲在地窖的夹层张伯伯倒下爹爹也被杀逃走的路上发现重伤昏迷的信使云她身上带着一封至关重要的急必须三日内送可是匈奴兵正在四处搜捕我决定带着云娘去走那条人称“鬼见愁”的近1.我等啊草马都编了三只爹爹还没回驿站的叔叔爹爹去送信回来给我带糖夕阳把天边染得跟糖人一样好可我等到天都黑透星星出来也...

主角:鬼见愁,藤蔓   更新:2025-09-29 04:2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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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苏小禾,七岁了,爹爹是个驿卒。匈奴骑兵来了。我躲在地窖的夹层里。张伯伯倒下了,

爹爹也被杀了。逃走的路上发现重伤昏迷的信使云娘。她身上带着一封至关重要的急信。

必须三日内送到。可是匈奴兵正在四处搜捕她。

我决定带着云娘去走那条人称“鬼见愁”的近路。1.我等啊等,草马都编了三只了,

爹爹还没回来。驿站的叔叔说,爹爹去送信了,回来给我带糖人。

夕阳把天边染得跟糖人一样好看。可我等到天都黑透了,星星出来了,

也没等到爹爹的脚步声。我等来的,是马蹄声。好多好多马蹄声,像打雷,把地都震得发抖。

还有火光,红的,亮的,从驿站外面烧起来。狗叫得厉害,然后是人叫。

是那种……很疼很怕的叫喊。还有我听不懂的话,凶巴巴的。爹爹说过,听到这种话,

看到这种火光,就要立刻躲进地窖夹层里,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能出来。我像只小老鼠,

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夹层又窄又黑,但我能透过一条细细的缝,看到外面一点点。

我看到好多穿着皮甲、拿着弯刀的人影在晃动。我看到驿站张伯伯举着叉子冲过去,

然后……一道刀光,他就倒下了,再没起来。我捂住嘴,不敢哭出声。我在心里喊:爹爹,

你快回来,小禾害怕。然后,我看到了爹爹。他被两个匈奴兵推着,走到了院子中间。

爹爹脸上有血,但腰板挺得直直的。一个特别高大的人走到爹爹面前。

他穿着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铁甲,在火光下闪着冷光。他的脸像戈壁滩上的石头,

没有一点表情。后来我知道,他叫阿史德·咄吉。他说了几句匈奴话,声音不高,

但像冰块一样砸过来。爹爹摇头,大声说:“不知道!俺就是个驿卒!”那个咄吉将军,

没生气,也没骂人。他就那么看着爹爹,眼神空空的,好像爹爹不是个人,

就是个……就是个挡路的石头。他突然动了。快得像影子。我只看到刀光一闪。

爹爹……爹爹就躺下了。躺在刚才站的地方,一动不动。那个咄吉将军蹲下去。

在爹爹身上摸了摸。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他看着爹爹的脸,眼神还是那样,没有恨,

也没有高兴,就是……完成任务的样子。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咸咸的血味进了嘴巴。

我不能哭,不能出声。爹爹说过的。火烧得更大了。哭喊声渐渐少了。

我听到匈奴兵在翻东西,在砸门。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一个受伤的信使?是谁?

过了好久好久,外面安静了些,只有火烧木头的噼啪声。我闻到焦糊味,

还有……一种很难闻的铁锈味,我知道,那是血的味道。我从缝隙里看出去,院子里空空的,

只有爹爹还躺在那里。我不能一直躲着。爹爹教过我怎么从院子角落的狗洞出去,

那里被一堆废柴挡着,只有我和他知道。我要出去。我小心翼翼地爬出夹层,腿软得像面条。

我爬到爹爹身边。爹爹的眼睛还睁着,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我伸出手,

想把他眼睛合上,就像他平时给我盖被子一样。可我手太小了,抖得厉害。

“爹爹……”我声音小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小禾……小禾走了……”我最后看了一眼爹爹,

记住他躺在星星下面的样子。然后我转身,朝着那个狗洞爬去。洞很小,我挤出去,

衣裳都刮破了。外面是冰冷的戈壁滩,风呼呼地吹。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摔了多少跤。

脑子里全是爹爹倒下的样子,还有那个将军冰冷的眼神。我怕死了,但我不敢停。

我记得附近有个废弃的烽燧,爹爹带我去过,说如果走丢了,可以在那里等。我像个小兔子,

跌跌撞撞地跑向那个黑乎乎的影子。烽燧里面更黑,有股尘土和干草的味道。

我缩在一个角落里,又冷又饿又怕。天快亮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一点声音。不是风声。

是……很轻很轻的呼吸声?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我慢慢挪过去,借着一点点透进来的光,

我看到一个人躺在角落里。是个穿着深色衣服的姐姐,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很白,

没有一点血色。她胸口那里的衣服颜色特别深,湿漉漉的。她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但呼吸很弱,像小猫一样。我蹲下去,看着她。

她靴子的样子很特别,亮皮的,绣着细密的花纹。我想起来了,爹爹指给我看过,

说京城里来的大人物,就穿这种靴子。这个姐姐是京城来的大人物?

她是不是就是匈奴人要找的那个受伤的信使?

爹爹是不是因为要保护她……才……我的心揪着疼。不行,爹爹保护的人,我也要保护!

爹爹教过我,要是流血了,要找干净的布按住伤口,还要找能止血的草药。

我撕下自己里衣还算干净的一角,想按在姐姐的伤口上。可我的手,抖啊抖啊,

怎么都按不稳。姐姐好像疼得皱了下眉。我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别怕,

姐姐别怕……”我小声说,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爹爹教过我的,

我能行……”就在这时——呜——呜——远处传来几声尖利的,像鹰叫一样的声音。

是匈奴人的鹰笛!他们追过来了!找到附近了!我浑身一僵,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浇到脚。

怎么办?怎么办?带着一个重伤的姐姐,我能跑到哪里去?鬼见愁!

爹爹的话突然在我脑子里响起来:“乖囡,鬼见愁,鬼都愁,但路近一天。

要是遇到天大的急事,记得,那里有一线生机……”那条路很险,爹爹从不让我单独去。

可现在,就是天大的急事!我看着气息微弱、好像随时会停止呼吸的云娘姐姐,

又想起躺在院子里的爹爹,还有那些再也见不到的叔叔伯伯。一股劲儿,

一股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劲儿,从我小小的身体里冒了出来。我不能丢下姐姐。我要带她走!

我用力,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云娘姐姐的一只胳膊架在我瘦小的肩膀上。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昏迷的姐姐,

也用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的、只有七岁娃娃才有的奶音说:“姐姐别怕。”“我认得路。

”“我带你走鬼见愁!”“我们能赶到!”2.我架着云娘姐姐,

一头扎进了鬼见愁的阴影里。天彻底黑透了,星星都不敢亮。只有风在石头缝里呜呜叫,

像鬼哭。我怕。怕得腿肚子直转筋。但我不能停。背后的戈壁滩上,有鹰笛声,

还有……还有更吓人的东西。没走多远,我就听到天上有动静。不是风。是翅膀扇动的声音,

呼啦呼啦的,又慢又沉。我抬头,魂儿差点吓飞了。几个黑乎乎的大影子,

就在我们头顶上不高的地方打转。是秃鹫!匈奴人养的“眼睛”!爹爹说过,

这些扁毛畜生眼神毒得很!它们好像闻到了生人气,或者是……血的味道?

云娘姐姐伤口的血味!它们飞得越来越低,那钩子一样的嘴和光秃秃的脖子,

在黑夜里显得特别瘆人。我吓得小脸刷白,差点就想丢下姐姐自己钻石头缝里去。不行!

不能丢下姐姐!爹爹……爹爹说过什么来着?我脑子飞快地转,像爹爹教我认星星时那样。

对了!爹爹说:“鹰眼尖,但认不得泥娃娃!它们靠气味和动静认活物!”泥娃娃!对!

变成泥娃娃!我赶紧把云娘姐姐轻轻放倒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旁边有个小水洼,

白天积下的雨水,混着泥巴。我用手捧起泥巴,冰凉的,糊在自己脸上、脖子上、胳膊上。

也顾不得脏了,使劲往云娘姐姐脸上、露出来的手上抹。姐姐昏迷着,眉头皱了一下,

可能觉得凉。“姐姐忍忍,马上就好……”我小声念叨,手忙脚乱。糊完了泥,

我看旁边还有个破了一半的羊皮筏子,不知哪个商队丢下的。我使出吃奶的劲儿,

把它拖过来,盖在我和姐姐身上。羊皮味腥膻,但能遮住我们。我刚缩进去,

就听到秃鹫扑棱棱落下来的声音,就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我的心跳得像打鼓,咚咚咚,

我觉得它们肯定能听见。我捂住嘴,连呼吸都放轻了。透过羊皮筏子的破洞,

我看到那几个黑影在附近踱步,歪着脑袋看。它们站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

终于不耐烦地叫了几声,又呼啦啦飞走了。我长长松了口气,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爹爹的法子,真管用!我们不敢久留,继续往里走。鬼见愁的路,真不是人走的。

深一脚浅一脚,全是碎石头。我架着云娘姐姐,走得越来越慢。渴。嗓子眼像着了火。

我伸手去摸腰间的水囊——那是从烽燧里找到的,唯一的一点水。可一摸,心里咯噔一下。

水囊轻飘飘的!摘下来一看,侧面不知什么时候被石头或者荆棘划了一道大口子!

水早就漏光了!怎么办?没水,在这鬼地方,我和姐姐都得渴死!

我看着怀里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的云娘姐姐,心里更慌了。不能慌!石小禾,你不能慌!

我强迫自己冷静,像爹爹那样,仔细看四周。天快亮了,戈壁滩上泛起一层白蒙蒙的雾气。

有雾气……就会有露水!而且,我记得爹爹带我来这边采过药,

附近好像……有一小片沙枣林!沙枣能解渴!对!去找沙枣林!我凭着记忆,

拖着几乎麻木的腿,朝着一个方向挪动。老天爷,求求你,让我找到吧……走了不知道多久,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小片灰绿色的影子!是沙枣树!真的是!我差点哭出来。

我把云娘姐姐安置在一棵最大的树下靠着。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树叶上、草叶上,

挂着亮晶晶的露珠。我用什么接呢?对了,云娘姐姐的头巾!她的头巾料子细密,

应该能沾住水!我小心翼翼地解下她的头巾,轻轻拂过那些带着晨露的叶片。水珠很小,

收集得很慢。但我很有耐心。一滴,两滴……头巾慢慢湿润了。我把它凑到云娘姐姐嘴边,

轻轻挤压,让那一点点甘霖滴进她干裂的嘴唇里。姐姐的喉咙动了一下。我心里一喜。然后,

我赶紧去摘沙枣。沙枣小小的,有点涩,但此刻对我来说就是宝贝。我摘了一把,

自己先吃了一颗,酸涩的汁水暂时缓解了喉咙的灼烧感。我舔着自己干得起皮的嘴唇,

挑了一颗最大、看起来最饱满的沙枣。仔细擦干净,小心地掰开,去掉核,

然后一点点塞进云娘姐姐的嘴里。“姐姐,吃一点,吃了就有力气了……”我轻声说,

像是在哄她,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看着她无意识地咀嚼了一下,我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

好像轻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我知道,前面的路,还长着呢。那些匈奴人,

那个像石头一样冷的将军,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远处,鬼见愁的入口。

阿史德·咄吉勒住战马,他抬头看了看天色,

又看了看地上几乎难以辨认的、属于一个孩子和一个伤者的杂乱脚印延伸进险峻的山口。

他面无表情地计算着时间和距离。“千夫长,秃鹫失去了目标。他们可能躲进了复杂地形。

”一名斥候汇报。咄吉的目光扫过那片被称为“鬼见愁”的嶙峋山石,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冰冷的评估。“耗子,总会出来的。”他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感情,

“守住所有可能的口子。他们,撑不了多久。”他调转马头,仿佛已经预见了结局。

在他的计算里,一个七岁的孩子和一个重伤的女人,闯入天险鬼见愁,生存的概率,

微乎其微。但他忽略了一点。计算,永远算不准一颗想要活下去、想要守护什么的决心。

尤其当这颗心里,装着一位父亲留下的、整个大漠的智慧。3.吃了点沙枣,喝了点露水,

我觉得自己又能走下去了。太阳升起来,鬼见愁的石头被晒得烫屁股。我拖着云娘姐姐,

专挑有阴影的地方走。我以为躲过了秃鹫,找到了水,运气能好一点。可我忘了,爹爹说过,

鬼见愁里,吃人的不光是匈奴兵。走过一片看起来挺平坦的沙地时,我脚下一软。不对劲!

这地怎么像棉花一样,往下陷?我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我的脚脖子,

已经被黄沙裹住了!而且还在往下沉!是流沙!爹爹说的吃人的沙子!“啊!”我尖叫一声,

本能地想拔腿跑。可越动,陷得越快!沙子已经没过我的小腿了!它们像无数只冰冷的手,

抓着我的腿往下拽!云娘姐姐也被我带得歪倒在地上,眼看也要被拖进来。我怕极了,

眼泪哗啦啦地流。我要被活埋了吗?像爹爹一样,再也见不到天日?不行!不能死!爹爹!

爹爹教过我的!遇到流沙怎么办?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害怕。快想!快想啊石小禾!

对了!爹爹说:“遇到吃人的沙子,别挣扎,越挣扎它吃得越快!

要像河滩上打滚的懒驴一样,往后倒,打滚!滚出来!”懒驴打滚!对!打滚!

我拼命压下想乱蹬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虽然吸进去的都是沙子味。我抱着云娘姐姐,

用尽力气往后一倒!然后我就开始滚,向左滚,向右滚,不管方向,只管滚!

沙子糊了我一脸一身,嘴里鼻子里都是。但我感觉那股往下拽的力量好像小了一点。

我滚得更卖力了,像个真正的泥球。不知道滚了多少圈,

直到我的后背猛地撞到一块坚硬的石头上,疼得我龇牙咧嘴。我停下来,喘着粗气,

回头一看。我出来了!我滚出了那片流沙地!云娘姐姐也被我拖了出来,躺在坚实的沙地上。

我愣愣地看着自己还在沙地外面的腿脚,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这次不是小声抽泣,

是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刚才的害怕,爹爹死的委屈,一路的辛苦,

全都跟着眼泪涌了出来。我爬过去,紧紧抱住昏迷的云娘姐姐,把脸埋在她怀里。

“爹爹……我好怕……呜呜……沙子要吃了我……”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姐,

我们怎么办啊……”哭了不知道多久,眼泪都快流干了。风一吹,脸上的泪痕沙沙的疼。

我抬起头,看着依旧昏迷的姐姐,又看看前面看不到头的鬼见愁。哭完了,还得走。

我擦擦眼泪,擤擤鼻子,费力地再次架起云娘姐姐。“姐姐,我不怕了。”我哑着嗓子说,

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给自己鼓劲,“我们继续走。”又走了大半天,路越来越难走。

我们走到了一处断崖边。崖对面,应该就是通往山外的路。可连接两边的,

是一座早就烂掉的古栈道,木头都朽了,只剩下几根歪歪扭扭的柱子,

中间是深不见底的山涧。完了。路断了。我看着那宽得吓人的裂缝,心里凉了半截。

这怎么过得去?飞过去吗?难道爹爹说的生机,就在这里断了?我不甘心!我左右张望,

看到崖边长着一些粗壮的山藤。藤蔓!可以用藤蔓荡过去!我赶紧把云娘姐姐放好,

跑去用爹爹给我防身的小匕首割藤蔓。藤蔓很韧,我割得手都酸了,才弄下来一根长长的。

我把藤蔓一头绑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另一头系了块小石头,

想扔到对面崖壁的石头缝里卡住。可我力气太小了。扔了一次,藤蔓软绵绵地掉进了山涧里,

连个响都听不见。又扔了一次,还是不行。我急得满头大汗。时间一点点过去,

匈奴兵可能随时会追来。“咳……咳咳……”就在这时,云娘姐姐突然咳嗽了几声,

悠悠醒了过来。她脸色白得像纸,眼神都有些涣散。“姐姐!你醒了!”我惊喜地跑过去。

云娘姐姐虚弱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眼前的断崖,似乎明白了我们的处境。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藤蔓和匕首上。“小……小禾……”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把……匕首……给我……”我赶紧把匕首递给她。云娘姐姐的手抖得厉害,

但她还是艰难地坐起身,将藤蔓牢牢绑在匕首柄上。然后,她深吸一口气,

眼神突然锐利了一下,仿佛凝聚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嘿!”她低喝一声,手臂猛地一甩!

那绑着藤蔓的匕首,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嗖地飞过山涧,

精准地钉进了对面崖壁的一道石缝里!匕首深深嵌入,藤蔓绷得笔直。云娘姐姐做完这一切,

仿佛耗尽了所有精力,身子一软,又晕了过去,额头上全是冷汗。我惊呆了。姐姐好厉害!

但现在不是佩服的时候。我用力拉了拉藤蔓,很结实。“姐姐,你等着,我过去后拉你!

”我对昏迷的云娘姐姐说。我抓住藤蔓,双脚蹬着崖壁,一点一点往对面挪。山风呼呼地吹,

我像个小虫子吊在半空,下面是看不见底的深渊。我死死抓住藤蔓,手心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根本不敢往下看。终于,我爬到了对面!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还在咚咚狂跳。歇了口气,

我赶紧抓住藤蔓这一头,也找了块石头系紧。然后对着对面喊:“姐姐!我过来了!

我拉你过来!”我抓住藤蔓,开始用力拉。云娘姐姐比我想象的重多了。我咬着牙,

使出吃奶的力气,小脸憋得通红,一步一步往后拽。藤蔓一点点移动。

云娘姐姐的身体终于被拖离了对岸,悬在了山涧上。我一点不敢松劲,心里喊着:爹爹保佑,

藤蔓千万别断啊!终于,我把云娘姐姐安全地拉到了这边崖上。我累得直接瘫倒在地,

大口大口喘气,胳膊酸得抬不起来。看着身边依旧昏迷但平安无事的云娘姐姐,

又看看身后那道被我们征服的断崖,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小小的骄傲。鬼见愁,

你吃不了我们!几乎就在我们渡过断崖后不久,阿史德·咄吉带着几名精锐斥候,

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断崖的另一侧。他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留下的痕迹——孩子的脚印,

拖拽的痕迹,以及对面崖壁上那根新出现的藤蔓。他的手指拂过被匕首钉入的石缝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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