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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再当冤大头养猪厂后续

大风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不再当冤大头养猪厂后续》是知名作者“大风哥”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瑾苑黄莹展全文精彩片段:我和妻子是重组家我一个女她带来两个儿我女儿最我让她作为大得爱护和帮助两个弟为了显示已经不偏我经常忽视女刻意宠爱两个继给他们好吃好穿供他们读家庭经济有点困供不起三个孩子读我主动提出让才初中毕业的女儿不读高出去打工赚女儿一时想不跳楼死我忍着悲继续做两个继子的好父用尽办法让他们过得更花钱请老师给他们辅导功他们都考上了98...

主角:瑾苑,黄莹   更新:2025-09-29 04:2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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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是重组家庭,我一个女儿,她带来两个儿子。我女儿最大,我让她作为大姐,

得爱护和帮助两个弟弟。为了显示已经不偏心,我经常忽视女儿,刻意宠爱两个继子,

给他们好吃好穿的,供他们读书。家庭经济有点困难,供不起三个孩子读书,

我主动提出让才初中毕业的女儿不读高中,出去打工赚钱。女儿一时想不开,跳楼死了。

我忍着悲痛,继续做两个继子的好父亲,用尽办法让他们过得更好,

花钱请老师给他们辅导功课。他们都考上了985大学,毕业后有高薪工资,

我以为我的人生可以享福了。没想到,他们只把我妻子黄莹接去城里享福,

留我一个老头在家不管,从不给我一分钱。在我得了脑梗摔了一跤变成半瘫痪时,

我让他们送我去医院,给钱给我治疗时,他们竟然冷漠的说:“你又不是我们亲爸,

凭什么要我们照顾你?我们有自己的亲爸要照顾!”原来,

他们已经将那个当年抛妻弃子、杳无音讯的亲生父亲接去,共享天伦。我气得一口气缓不上,

死了。再次睁眼,回到女儿中考完,

黄莹哭着说家里没钱供她读高中那一天……1刺眼的光线毫无征兆地扎进眼皮。

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熟悉的啜泣声。我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斑驳泛黄的天花板,

那盏用了十几年、灯罩有些歪斜的旧日光灯。这不是阴曹地府。

这是……我那个早已在记忆中模糊了的,曾经称之为“家”的老房子。我僵硬地转动脖颈,

视线落在床边。妻子黄莹正坐在那里,用手背抹着眼泪,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老林……我知道瑾苑成绩好……”“可……可家里这情况,

你也是知道的……”“三个孩子都要读书,

我们哪里供得起啊……”“要不……要不就让瑾苑别读高中了……”“一个女孩子,

早点出去打工,也能帮衬家里……”轰——!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开!这段话!一字不差!

我记起来了,清清楚楚地记起来了!这是女儿林瑾苑中考结束后的那个夏天!就是今天,

就是此刻,黄莹哭着提出了让女儿辍学打工的建议!而上辈子,我……我心口一阵剧痛,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前世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我为了显示自己这个继父的“公平”,

甚至是为了讨好黄莹和她的两个儿子,是如何刻意忽视亲生女儿林瑾苑的。好吃的,

先紧着继子。新衣服,永远是继子有份。就连笑容和关爱,我都计算着分量,

生怕给女儿多了,会显得我偏心。甚至在家庭经济捉襟见肘时,我主动附和了黄莹的提议,

亲手断送了女儿求学的前程。我用所谓的“长姐如母”的道德枷锁,

捆住了她尚未丰满的羽翼。我眼睁睁看着她的眼神从期盼到黯淡,从委屈到绝望。

然后……那个闷热的傍晚,她从那栋破旧的筒子楼顶,纵身一跃。像一片飘零的落叶,

结束了她短暂而苦涩的十六岁。“瑾苑……”我下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黄莹听到我的声音,抬起泪眼婆娑的脸,

以为我是在回应她的话,连忙趁热打铁:“老林,你说话呀?”“你也同意的,对吧?

”“咱们也是没办法了……”“小凯和小辉是男孩,以后要撑门立户的,

读书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啊。”“瑾苑是姐姐,她会理解我们的难处的……”理解?上辈子,

我正是被这套说辞说服了。用女儿的牺牲,去成全那两个白眼狼的“前程”。结果呢?

我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女儿冰冷的尸体,换来了继子飞黄腾达后的绝情抛弃,

换来了我孤苦伶仃、病痛缠身、含恨而终的结局!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和悔恨直冲头顶。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绝不!老天爷既然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这一次,我不能再糊涂了!我的瑾苑,我的女儿……她的人生,

不该成为任何人野心的垫脚石!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腾的情绪,

目光扫过黄莹那张看似柔弱无助的脸。曾经,我觉得她这般模样惹人怜惜。此刻,

我却从中品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算计。“瑾苑呢?”我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异常冷静。

黄莹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先问女儿。“在……在她自己屋里吧。”她眼神闪烁了一下,

补充道,“这孩子,考完试就闷闷不乐的,可能……也知道家里困难。”我知道,

她这是在给女儿施加心理压力。我掀开身上洗得发白的旧毯子,支撑着有些虚浮的身体,

想要下床。“老林,你……”黄莹想扶我,被我轻轻挡开。“我去看看她。

”我的脚步有些踉跄,但每一步都异常坚定。走向那扇属于女儿的、狭小紧闭的房门。门外,

隐约能听到极力压抑的、细碎的呜咽声。像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我的心脏,

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地疼起来。上辈子,我就是被这扇门外的哭声刺痛,

却最终选择了背过身去,用“为你好”、“为这个家好”的理由,说服自己,

也残忍地说服了她。这一次,不会了。我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轻轻敲响了房门。

“瑾苑……”我的声音,带着重获新生后的小心翼翼和无尽酸楚。“是爸爸。”“你开开门,

好吗?”屋内的哭声,戛然而止。一片死寂。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审判。而我深知,这一次,

我将亲手扭转这该死的命运!2门内一片寂静。那细碎的呜咽声消失了,

只剩下令人心慌的死寂。我能想象到,我的女儿,我的瑾苑,此刻正蜷缩在门后,

用手死死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流淌。她怕发出声音。怕给我们添麻烦。上辈子,

她就是太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最终走上了绝路。“瑾苑,”我又唤了一声,

声音放得更轻,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开开门,爸爸想和你说说话。”黄莹跟在我身后,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老林,孩子心里难受,让她自己静一静吧。

我们还是商量正事要紧……”“正事?”我猛地回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她,“什么是正事?

断送女儿的前程,就是正事?”黄莹被我的眼神和语气吓了一跳,脸色微白,

嗫嚅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家里实在是……”“家里再难,

也没到要牺牲孩子未来的地步!”我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这话是说给黄莹听的,

更是说给门后的女儿听的。我必须让她知道,这一次,爸爸站在她这边。

屋内传来一丝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吱呀——”一声。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瑾苑苍白的小脸从门缝里露出来,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怯生生地看着我,又飞快地瞟了一眼我身后的黄莹,

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爸……”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只这一声,

我的眼眶瞬间就湿了。上辈子,她跳楼前,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地看着我,

期待我能为她说一句话?而我,却亲手将她推向了深渊。“哎,”我连忙应着,

努力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傻孩子,哭什么。”我伸手,想摸摸她的头,

她却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我对她的忽视,

已经让她对我产生了疏离感。我心中酸楚更甚,语气却愈发温和:“中考考完了,

别想那么多,好好放松一下。读高中的事,有爸爸在,你不用操心。

”瑾苑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丝微弱的光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她低着头,

小声说:“可是……家里没钱……弟弟们也要读书……”又是这句话!

又是这套看似“顾全大局”的牺牲论调!我胸口一阵闷痛。“钱的事,爸爸来想办法。

”我斩钉截铁地说,“你是我的女儿,读书是你的权利,谁也不能剥夺!”我说这话时,

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黄莹。黄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扯了扯我的衣袖,低声道:“老林,

你胡说什么呢!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去抢吗?”“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甩开她的手,

语气冷了下来,“大不了我去多打几份工,我去借!瑾苑的书,必须读!”这一刻,

我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生怕得罪妻子的继父。我是一个父亲,一个要保护自己女儿的父亲。

瑾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泪再次涌了出来,但这一次,似乎带着一丝解脱和希望。

“爸……真的吗?”“真的!”我重重点头,语气不容置疑,“爸爸向你保证。”说完,

我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黄莹,拉着瑾苑的手,轻轻将她带出房间。“走,爸爸给你做点吃的。

考完试了,得补补。”经过黄莹身边时,我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不满和怨气。

但这一次,我无所畏惧。我知道,这个家,从这一刻起,已经不一样了。我清醒地意识到,

所谓的“公平”,从来不是靠牺牲一方去成全另一方。而人性的自私,

往往藏在“为你好”的华丽外衣之下。黄莹为了自己的儿子,可以轻易牺牲我的女儿。

而上辈子,我盲从了这种自私,还自以为高尚。真是可笑又可悲。安顿好瑾苑,

我走进狭小的厨房。身后,传来黄莹压低声音的质问:“林国辉,你今天是吃错药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让瑾苑读了高中,小凯和小辉怎么办?他们才是我们老林家的根!

”我握紧了拳头,没有回头。老林家的根?真是天大的讽刺!上辈子,我把他们当根,

他们却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意丢弃的绊脚石!我深吸一口气,冷冷地抛出一句话:“我的根,

姓林,叫林瑾苑。”“至于你的儿子,他们自有他们的‘亲生父亲’操心。”黄莹如遭雷击,

呆立当场。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如此尖锐的话。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

一场家庭的风暴,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为了我的女儿,

也为了不再重蹈覆辙的人生。3厨房里,我机械地洗着米。水龙头哗哗作响,

却冲不散身后那道几乎要刺穿我脊背的目光。黄莹没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震惊、愤怒,

还有一丝……慌乱。我那句关于“亲生父亲”的话,显然戳到了她的痛处。上辈子,

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她似乎一直和那个抛弃他们的前夫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或许,

她早就为她和儿子们留好了退路。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付出所有,却落得孤家寡人,

惨死屋中。“爸,我帮你。”瑾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回头,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酸。“不用,你去歇着,看会儿电视。

”我努力让语气轻松些,“今天爸爸给你露一手。”她站着没动,手指绞着衣角,

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问:“爸,你说我能读高中……是真的吗?

不会……不会让家里太难吗?”看着她眼中那脆弱的希望,我放下手里的活,转过身,

认真地看着她:“瑾苑,你听着。”“以前……是爸爸糊涂,总觉得要对弟弟们更好,

才算是个称职的继父。”“委屈你了。”瑾苑的眼圈瞬间又红了,慌忙摇头:“没有,爸,

我没有委屈……”“不,你委屈了。”我打断她,声音有些哽咽,“是爸爸不对。

但从今天起,不会了。”“你考上了重点高中,这是大喜事,爸爸为你骄傲。钱的事,

你不用担心,天塌下来,有爸爸顶着。”“你只要安心读书,给爸爸争口气,考上好大学,

这就是对爸爸最好的报答,明白吗?”瑾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她用力点头,哽咽得说不出话。但那双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亮。我知道,我这番话,

不仅仅是对她的承诺,更是对她价值的肯定。上辈子,我吝啬于给她这些,

最终将她推向了绝望。晚饭时,气氛异常沉闷。饭桌上只有简单的青菜和一小碟咸菜。

两个继子,黄凯和黄辉,埋头扒着饭,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他们的母亲。

黄莹沉着脸,一言不发,筷子在碗里拨弄着,没什么食欲。只有瑾苑,虽然眼睛还肿着,

但吃饭的动作明显比之前踏实了许多。“妈,我……我想买本参考书。”黄凯,那个大的,

小声开口打破了沉默。黄莹立刻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试探。若是以前,

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买”,甚至还会多给些零花钱。但现在,

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吃饭。黄莹的脸色更难看了。“老林,”她放下筷子,

“小凯要买参考书,这钱……”“家里情况你也知道,”我头也没抬,

“瑾苑的学费还没着落呢。参考书要是非买不可,就从你的生活费里省省吧。”黄凯愣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黄莹猛地提高了音量:“林国辉!你什么意思?小凯读书不要紧吗?

”“要紧。”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瑾苑读书也要紧。既然都要紧,那就量力而行。

总不能像以前一样,好的都紧着他们兄弟,让瑾苑穿旧衣服、用旧书包吧?

”这话直接撕开了那层虚伪的“公平”面纱。黄莹气得胸口起伏:“你……你这是在怪我?

”“我没怪谁。”我重新拿起筷子,“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这个家,不止有黄凯黄辉,

还有林瑾苑。以后,一切都要按实际情况来。”“好!好一个按实际情况来!

”黄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看你就是变了心了!

觉得我们母子三人是拖累你了是吧?”她拉起两个儿子,红着眼圈吼道:“走!我们回屋!

不在这碍人家的眼!”黄凯和黄辉被母亲拉着,怯生生地跟我对视了一眼,眼神复杂,

然后跟着母亲匆匆离开了饭桌。饭桌上,只剩下我和瑾苑。

瑾苑不安地看着我:“爸……这样……会不会……”“没事。”我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吃饭。有些事,迟早要说开的。”我知道,黄莹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想办法,

确保她儿子的利益。而那两个继子,此刻心里恐怕也种下了不满的种子。

这个重组家庭脆弱的平衡,已经被我彻底打破。暗流,正在水面下汹涌。但我别无选择。

为了我的瑾苑,我必须站稳脚跟。这场硬仗,我必须赢。4黄莹带着儿子们摔门而去后,

饭厅里一片死寂。瑾苑忐忑地看着我,碗里的饭也没心思吃了。“爸,

要不……我还是不读了吧?”她声音带着颤抖,“我不想因为这个,让你们……”“闭嘴!

”我难得对她严厉起来,“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读你的书,其他的,不用管。

”我深吸一口气,缓和了语气:“瑾苑,爸爸以前做错了,现在只是在改正错误。这个家,

不能总是你一个人吃亏。”收拾完碗筷,我回到卧室。黄莹背对着我躺在床上,

肩膀微微抽动,像是在哭。若是以前,我定会心软,上前安慰,然后妥协。但现在,

我内心毫无波澜。上辈子她的眼泪,最终换走了我女儿的命,和我晚年的安宁。

我默默地铺开地铺。自从结婚后,因为孩子多房间少,我们一直是分床睡的。“林国辉,

”黄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们母子不顺眼了?”我没回头,

继续整理着被褥。“我自问嫁给你以来,操持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小凯小辉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爸,你就因为瑾苑中考考得好,就要这样偏心吗?”我停下动作,

缓缓站起身,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的背影。“偏心?”我重复着这个词,

觉得无比讽刺。“黄莹,扪心自问,这些年,到底是谁在偏心?”“好吃的,新衣服,

零花钱,甚至是笑脸,哪一样不是先紧着你两个儿子?”“瑾苑穿过一件新衣服吗?

过年拿过超过十块的压岁钱吗?”“她像个丫鬟一样帮着做家务,照顾弟弟,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就是你理直气壮地要她牺牲学业,去打工供养你的儿子!”我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如刀。黄莹猛地坐起来,脸上泪痕未干,却已带上了怒色:“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不是为了这个家吗?三个孩子读书,我们供得起吗?”“供不起,

所以就必须牺牲我的女儿?”我冷冷地看着她,“凭什么?就因为她懂事?就因为她好欺负?

”“她是姐姐!让着弟弟不是应该的吗?”黄莹脱口而出。这句话,

彻底点燃了我心中压抑的怒火。“应该?”我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目光冰冷。“那我现在告诉你,不应该!”“林瑾苑不欠你们母子的!我更不欠你们的!

”“既然你觉得你儿子受了天大的委屈,既然你觉得我这个继父偏心,

那好——”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我们离婚。”黄莹惊呆了,瞪大了眼睛,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你……你说什么?”“我说,离婚。”我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带着你的儿子,过你们的日子去。我带着我的女儿,

我们父女俩过。”“这个家,所有的积蓄,大部分都花在了你儿子身上。

房子是我单位的福利房,虽然旧,但名字是我的。离婚后,你们搬出去。

”黄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决绝,直接提出了离婚,

甚至要扫地出门。“林国辉!你混蛋!”她尖叫起来,扑上来捶打我的胸口,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们?你想逼死我们母子吗?”我任由她打着,一动不动。

等她打累了,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时,我才缓缓开口:“逼死你们?”“黄莹,

上辈子……差点被逼死的人,是我的瑾苑。”这话她听不懂。但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独白。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我转过身,不再看她。“同意离婚,好聚好散。

如果不同意……”我顿了顿,声音更冷。“我会向法院起诉,理由是你们虐待我的亲生女儿,

逼迫她辍学。到时候,场面会更难看。”说完,我拉开门,走出了卧室。身后,

是黄莹绝望而尖锐的哭声。我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但为了瑾苑,

我必须狠下心肠。鸠占鹊巢太久,是时候,把本该属于我女儿的一切,夺回来了。客厅里,

瑾苑房间的门缝悄悄关上了。她一定听到了所有的争吵。但这一次,我希望她听到的,

是爸爸为她撑腰的声音。是绝望生活中,终于照进来的一丝光亮。5那一夜,

我睡在客厅的旧沙发上。卧室里,黄莹的哭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

中间还夹杂着压低声音打电话的动静。我知道,

她大概率是在联系她那两个“有出息”的儿子,或者,是联系那个早已消失的“亲生父亲”。

上辈子,我或许会愧疚,会心软。但现在,我的心冷硬如铁。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我起身,发现瑾苑已经悄悄做好了简单的早饭——稀饭和咸菜。她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黑,

显然也没睡好。“爸,吃饭了。”她小声说,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我拍拍她的肩膀,“没事,

有爸在。”刚坐下,卧室门“哐当”一声被推开。黄莹眼睛肿得像核桃,

脸上却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强硬。她身后,跟着同样没睡好的黄凯和黄辉,

两人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和怨恨。“林国辉,”黄莹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尖利,

“你想赶我们走?没那么容易!这房子是夫妻共同财产!也有我的一半!

”我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稀饭,头也没抬。“夫妻共同财产?可以啊。”“那我们就算算账。

”“结婚八年,我的工资大部分都交给了你。

你两个儿子的学费、生活费、补习费、买衣服买鞋的钱,都是从这里面出的。”“而瑾苑,

除了基本吃饭,她得到过什么?”“真要细算,是你和你儿子花了我的钱,

而不是我为这个家创造了多少共同财产。”我放下碗,目光冷冷地扫过黄凯和黄辉。

“更何况,这房子是我单位早年分的福利房,产权清晰,婚前财产。你要打官司,我奉陪。

”黄莹的脸色由白转青,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算得这么清楚,这么绝情。

“你……你简直不是人!”她气得浑身发抖。“妈!别跟他废话了!”黄凯,那个大的,

突然梗着脖子喊道,“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我们不稀罕!我们走!”黄辉也跟着附和:“对!

走!去找我们亲爸!他肯定比这个假爸强!”亲爸?这两个字像针一样刺了我一下。上辈子,

我就是被这句“亲爸”彻底击垮的。我笑了,是那种带着怜悯和嘲讽的笑。“好啊,

去找你们亲爸。”“我祝你们父子团聚,幸福美满。”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黄莹。

她冲进卧室,开始疯狂地收拾东西,把属于她和儿子们的衣物胡乱塞进几个大编织袋里。

动静很大,引得邻居都在门外探头探脑。我没有阻拦,只是对瑾苑说:“去,看看你的东西,

别被拿错了。”瑾苑怯生生地去了。果然,黄莹在混乱中,

想把瑾苑唯一一件像样的棉袄也塞进袋子。“那是我女儿的。”我站在门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黄莹动作一僵,愤愤地把棉袄扔在地上。折腾了一上午,

他们终于收拾好了。三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堆在门口,显得狼狈又凄凉。黄莹拉着两个儿子,

站在门口,最后看了这个她住了八年的家一眼,眼神复杂,有恨,也有不甘。“林国辉,

你会后悔的!”她撂下狠话。“我最后悔的,”我平静地看着她,“是没能早点看清。

”“滚吧。”门,在我面前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瑾苑站在我身边,小手轻轻拉住我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爸,

以后……就我们两个人了吗?”我转过身,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心中百感交集。有解脱,

有心酸,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我蹲下身,握住她的肩膀,郑重地说:“对,

就我们父女俩了。”“别怕,瑾苑。”“爸爸会把欠你的,都补回来。”“从今天起,

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窗外,阳光刺破云层,照了进来。驱散了屋內长久的阴霾。

我知道,赶走黄莹母子只是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也很艰难。但这一次,

我握紧了女儿的手,再无软肋。6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探究的目光。

屋子里瞬间空荡了许多,也安静得让人有些不适应。

地上还残留着黄莹母子匆忙离开时带起的灰尘。瑾苑默默地拿起扫帚,开始打扫。

她的背影单薄,动作却异常认真,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扫除这个家里所有的不愉快。

我看着心里发酸。“瑾苑,别忙了,先歇会儿。”我走过去,想接过她手里的扫帚。

她却摇摇头,声音轻轻地说:“爸,我不累。收拾干净了,心里也舒服点。”她顿了顿,

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希冀:“爸,我们……真的不用搬走吧?”“当然不用。

”我斩钉截铁地说,“这是我们的家,以后谁也不能把我们从这里赶走。”听到这话,

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浅笑,继续低头扫地。我知道,她虽然没说,

但内心深处一直缺乏安全感,害怕这个并不温暖的家也会失去。现在,

我终于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异常平静。我向单位请了几天假,

专心处理家里的事情。首先是把黄莹母子留下的痕迹彻底清理掉。他们的旧衣服、旧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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