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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青石板地面污渍去除神器》是永恒不朽问心君的小内容精选:第一月的红了半条街民国二十七年腊雪下得密不透把青石镇的屋顶、街巷都裹成了白皑皑的一王石头蹲在自家铁匠铺的门槛手里攥着块刚淬过火的马蹄铁屑烫得指尖发他却盯着街东口一动不动——那里插着面膏药旗角被北风扯得歪歪扭像只断了翅膀的乌“石把炉膛再烧旺些!”里屋传来爹王老铁的咳嗽混着拉风箱的“呼嗒”在冷空气中撞出闷闷的回王石头应了刚要起就见街...
主角:李向阳,日本兵 更新:2025-09-29 03: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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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腊月的雪,红了半条街民国二十七年腊月,雪下得密不透风,
把青石镇的屋顶、街巷都裹成了白皑皑的一片。王石头蹲在自家铁匠铺的门槛上,
手里攥着块刚淬过火的马蹄铁,铁屑烫得指尖发麻,
他却盯着街东口一动不动——那里插着面膏药旗,旗角被北风扯得歪歪扭扭,
像只断了翅膀的乌鸦。“石头,把炉膛再烧旺些!”里屋传来爹王老铁的咳嗽声,
混着拉风箱的“呼嗒”声,在冷空气中撞出闷闷的回响。王石头应了声,刚要起身,
就见街口的雪地里踉跄跑来个人,灰布棉袄沾满血污,怀里还抱着个用油布裹得严实的东西,
身后跟着十几个端着三八大盖的日本兵,刺刀尖在雪光里闪着冷光。“跑!往铁匠铺跑!
”那人嘶喊着,声音劈得像破锣。王石头还没反应过来,爹已经拎着铁锤冲了出来,
一把将他拽回铺里:“关门!顶死!”两扇厚重的木门“哐当”撞上,
王石头抄起门后的顶门杠死死抵住。透过门缝,他看见那人被日本兵围在雪地里,
油布包掉在一旁,露出半截乌黑的枪管——是八路军的枪!“八嘎!交出游击队的军火,
饶你不死!”领头的日本军官留着八字胡,用生硬的中文吼着,军靴踩在雪地上“咯吱”响。
那人啐了口血沫,抓起地上的枪就要上膛,却被刺刀捅进了肚子。鲜血溅在雪地上,
像朵突然炸开的红梅。王石头的牙咬得咯咯响,爹的手按在他肩上,掌心全是冷汗。
日本兵搜了那人的身,没找到别的东西,八字胡军官突然转头看向铁匠铺,
眼神像毒蛇似的扫过门板:“里面的人,出来!”王老铁深吸口气,拽了拽王石头的衣角,
掀开棉门帘走了出去:“太君,俺们是打铁的,啥也没看见。
”八字胡军官绕着王老铁转了圈,目光落在他满是老茧的手上,
又扫了眼铺里的炉膛:“打铁的?炉子里烧的什么?”“马蹄铁!给镇上张大户家打的。
”王老铁说着,就要去掀炉膛上的铁板。日本兵突然端起枪,刺刀抵在他胸口:“慢着!搜!
”三个日本兵闯进铺里,翻箱倒柜地砸。王石头缩在铁匠炉旁,
看着他们把爹打了半辈子的铁砧都掀翻了,心里像被铁锤砸着疼。突然,
一个日本兵踢到了墙角的煤堆,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那是爹偷偷挖的地窖,
用来放打铁的废料。八字胡军官眼睛一亮,挥了挥手:“下去看看!
”一个日本兵端着枪钻进地窖,刚下去就惨叫一声,接着“咚”地摔了出来,
胸口插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血流了一地。地窖里慢慢走出个人,
穿着和刚才那人一样的灰布棉袄,脸上沾着煤渣,手里还攥着把铁锹:“狗日的小鬼子,
敢来青石镇撒野!”是爹常接济的流浪汉老周!王石头愣了,他一直以为老周就是个讨饭的,
没想到是八路军的人。八字胡军官气得哇哇叫,拔出指挥刀就朝老周砍去。
老周举起铁锹格挡,却被日本兵从背后捅了两刀。王老铁嘶吼着冲过去,
举起铁锤砸向最近的日本兵,可刚砸中一个,就被刺刀穿透了后背。“爹!
”王石头疯了似的扑出去,却被八字胡军官一脚踹倒,军靴踩在他胸口,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爹倒在雪地里,老周也被乱枪打死,铁匠铺的门帘被风吹得乱晃,
炉膛里的火渐渐弱了下去。“把这里烧了!”八字胡军官甩了甩指挥刀上的血,转身就走。
日本兵往铺里扔了火把,火苗“腾”地窜起来,舔着房梁上的木柴,噼啪作响。
王石头被浓烟呛得眼泪直流,他趁日本兵不注意,滚到地窖口,钻进了地窖。
地窖里黑漆漆的,弥漫着煤烟味,他摸了摸刚才日本兵被扎的地方,
摸到一把带血的柴刀——是老周的刀。外面传来日本兵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王石头趴在地窖里,听着铺顶的木头“嘎吱”断裂,眼泪混着煤渣流进嘴里,又苦又涩。
他想起爹常说的话:“石头,打铁要硬,做人更要硬。”不知过了多久,火灭了。
王石头爬出来,铁匠铺变成了一堆焦黑的废墟,爹和老周的尸体冻在雪地里,眼睛还睁着。
他跪在雪地里,把两人的尸体拖到地窖里,又用雪埋了洞口,
然后捡起老周掉在地上的油布包——里面裹着五支步枪,还有一沓用毛笔写的传单,
上面印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雪又下了起来,落在王石头的头上、肩上,很快积了一层。
他抱着油布包,踩着爹和老周的血迹,一步步走向镇外的山坳——爹说过,
山坳里有个八路军的联络点。第二章 山坳里的灯,
亮了又灭山坳里的联络点藏在一个破庙里,神像早就被砸了,只剩下半截底座。
王石头抱着油布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棉鞋湿透了,冻得脚趾发麻,
却不敢停下——他怕一停,就会想起爹倒在雪地里的样子。破庙的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微弱的油灯光。王石头推开门,看见个穿灰布军装的年轻人坐在草堆上,
正低头擦枪,枪身上的烤蓝在灯光下泛着光。“你是谁?”年轻人猛地抬头,手按在枪上。
“俺是青石镇铁匠铺的王石头,老周让俺来送东西。”王石头说着,把油布包递过去。
年轻人接过包,打开一看,眼睛瞬间亮了:“是军火!老周呢?
”王石头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老周……老周被小鬼子杀了,俺爹也死了。
”年轻人的脸沉了下去,攥着枪的手紧了紧:“八字胡?佐藤的部队?”“俺不知道他叫啥,
留着八字胡,凶得很。”王石头抹了把眼泪,“他烧了俺的铁匠铺,还杀了好多人。
”年轻人站起身,走到王石头面前,郑重地敬了个礼:“同志,谢谢你。我叫李向阳,
是八路军武工队的队长。你爹和老周,都是英雄。”“英雄”两个字,
像块热铁烫在王石头心上。他想起爹打铁时的样子,想起老周蹲在铺门口啃窝头的样子,
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李队长,俺想跟着你们干!”王石头攥紧了拳头,
指节泛白,“俺会打铁,能修枪,还能给你们带路!”李向阳看着他,
又看了看他满是老茧的手,点了点头:“好!但跟着我们,会吃苦,还可能掉脑袋。
”“俺不怕!”王石头挺了挺胸膛,“小鬼子杀了俺爹,烧了俺的铺,俺跟他们没完!
”那晚,王石头在破庙里住下了。李向阳给他讲八路军的故事,讲打鬼子、救中国,
他听得眼睛发亮,攥着老周的柴刀,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早,武工队的队员们都醒了,
一共八个人,个个背着枪,眼神里满是劲。李向阳把油布包里的枪分下去,
递给王石头一把短枪:“这枪是老周的,你拿着,也算替他接着打鬼子。”王石头接过枪,
沉甸甸的,枪身上还带着老周的体温。他跟着武工队在山坳里练枪,练瞄准的时候,
总想起爹教他打铁的样子:“石头,握锤要稳,下锤要准,不然打不出好铁。”练了半个月,
李向阳说要去青石镇摸鬼子的岗哨,让王石头带路。
王石头熟门熟路地领着队员们绕到镇西的后门,那里只有两个日本兵站岗,
还缩在哨棚里烤火。“俺去引开他们,你们趁机摸过去。”王石头说着,捡起块石头,
往哨棚对面的草垛扔去。“咚”的一声响,两个日本兵果然探出头来:“什么人?
”王石头往暗处躲了躲,学了声猫叫。一个日本兵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刚绕到草垛后,
就被武工队的队员捂住嘴,抹了脖子。另一个日本兵见同伴没回来,刚要起身,
也被李向阳一枪撂倒。摸了岗哨,武工队悄悄摸进镇里。
王石头领着他们到了张大户家的后院——张大户投靠了日本人,家里藏着不少鬼子的粮食。
队员们撬开门,刚搬了两袋米,就听见街上传来日本兵的脚步声。“快撤!
”李向阳低喝一声。王石头却停住了:“李队长,俺去把张大户的狗窝烧了,让他帮小鬼子!
”没等李向阳阻拦,王石头已经摸进了张大户的正房,点燃了窗帘。火很快烧了起来,
张大户的惨叫声和日本兵的呼喊声混在一起。武工队趁机撤出镇外,回到山坳里,
队员们都夸王石头胆大。可没过几天,麻烦就来了。张大户被烧了房子,
跑到八字胡军官那里告状,说武工队藏在山坳里。一大早,
一百多个日本兵就把山坳围了个水泄不通,还带着两门迫击炮。“队长,怎么办?
”队员小吴急得满头汗。李向阳看着山坳外的日本兵,又看了看王石头:“石头,
你熟这里的地形,有没有小路能出去?”王石头想了想,突然拍了下大腿:“有!
后山有个山洞,能通到三十里外的柳溪村!”李向阳立刻下令:“撤!往山洞撤!
”队员们背着枪,跟着王石头往后山跑。日本兵发现了,开着枪追过来。小吴跑在最后,
被流弹打中了腿,倒在地上:“队长,你们快走!别管俺!”李向阳要去扶他,
王石头却拽住了他:“李队长,俺去!”他抄起地上的柴刀,
冲回去砍倒了两个追上来的日本兵,背起小吴就跑。子弹在他耳边“嗖嗖”飞过,
他不敢回头,只知道往山洞的方向跑。进了山洞,队员们立刻用石头堵住洞口。
小吴的腿流了好多血,李向阳撕下自己的棉袄给他包扎,王石头蹲在一旁,
看着小吴苍白的脸,心里像堵了块石头。“石头,你刚才太冒险了。”李向阳叹了口气。
王石头攥紧了柴刀:“俺不能让弟兄们死在小鬼子手里,
就像俺爹不能让俺死在铁匠铺里一样。”山洞里黑漆漆的,队员们点起油灯,
借着微弱的光赶路。走了大半天,终于到了柳溪村。村里的乡亲们早就听说了武工队的事,
赶紧腾出屋子让他们住下,还找来郎中给小吴治伤。王石头坐在门槛上,
看着村里的孩子在雪地里跑,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爹牵着他的手去镇上赶集,
也是这么热闹。他摸了摸怀里的枪,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小鬼子赶出中国,
让爹和老周能闭上眼睛。第三章 铁砧上的火,烧红了天柳溪村的日子刚安稳没几天,
就传来消息:八字胡军官佐藤要在青石镇修炮楼,抓了镇上的乡亲们当劳工,
还把王老铁的铁匠铺废墟清了,要在那里建炮楼的地基。“俺的铁匠铺!
”王石头猛地站起来,拳头攥得死死的,“那是俺爹打了一辈子铁的地方,小鬼子敢动!
”李向阳拍了拍他的肩:“石头,别急。佐藤修炮楼,是想困住我们,
我们正好趁机给他来个措手不及。”武工队商量了几天,决定让王石头回青石镇,
假装去给日本兵打铁,趁机摸清炮楼的构造,再里应外合炸了炮楼。
王石头一口答应:“俺去!俺还能给你们带消息。”临走前,
李向阳给了他一个小小的铜哨:“有事就吹三下,我们会在镇外接应你。”王石头揣着铜哨,
换上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回到了青石镇。镇口的炮楼已经起了半截,
十几个日本兵端着枪巡逻,劳工们背着石头,被打得头破血流。他径直走到炮楼工地,
找到管事的日本兵:“太君,俺是打铁的,会修工具,还能打钉子,让俺留下吧。
”日本兵看了看他满是老茧的手,又去报告佐藤。佐藤正好缺个打铁的,就把他留了下来,
还把铁匠铺废墟旁的一间破屋收拾出来,让他当临时铁匠铺。王石头搬了块废铁砧放在屋里,
又找了些碎煤,生起了炉膛。白天,他给日本兵修锄头、打钉子,
眼睛却偷偷打量炮楼的构造:地基用的是青石,墙厚三尺,上面留着十几个枪眼,
楼顶还架着两挺重机枪。晚上,他就借着给劳工们修工具的机会,
打听消息——佐藤要在下个月十五号炮楼建成后,在镇上摆庆功宴,
还要把抓来的游击队员拉去枪毙。“石头兄弟,你可得想办法救救俺们啊!
”一个姓赵的大叔拉着他的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俺儿子是八路军,被小鬼子抓了,
就关在炮楼里。”王石头心里一沉,答应道:“赵大叔,您放心,俺一定想办法。
”当天晚上,王石头趁日本兵睡熟了,偷偷溜出破屋,跑到镇外的树林里,吹了三声铜哨。
没过多久,李向阳就带着两个队员来了。“炮楼的情况怎么样?”李向阳急切地问。
“地基牢得很,硬炸不行。”王石头压低声音,“下个月十五号佐藤摆庆功宴,
到时候炮楼里的鬼子肯定少,我们可以趁机救人,再炸炮楼。”“好!”李向阳点了点头,
“你再想办法弄点炸药,我们在镇外准备接应。”王石头回到破屋,翻来覆去睡不着。
炸药哪里来?他突然想起爹的铁匠铺里,有用来炸石头的黑火药,不知道被鬼子清走了没有。
第二天一早,他借着给炮楼地基钉钉子的机会,偷偷溜到铁匠铺废墟里,
在一堆焦木下摸了摸——果然,爹藏在地下的黑火药还在,用油布包着,没被发现。
他把黑火药偷偷运回破屋,又找了些废铁屑,混在一起做成炸药包。接下来的几天,
他趁着给炮楼送钉子的机会,把炸药包藏在炮楼的横梁上,
还在每个炸药包旁放了个点燃的火折子——只要火折子烧到炸药包,就能炸了炮楼。
十五号很快就到了。这天早上,佐藤穿着崭新的军装,在炮楼前摆了十几桌酒席,
还把抓来的十几个游击队员绑在柱子上,准备中午枪毙。镇上的乡亲们被强迫来围观,
个个低着头,眼里满是愤怒。王石头站在铁匠铺门口,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赵大叔的儿子,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他悄悄摸出怀里的铜哨,吹了三声——这是约定的信号。没过多久,
镇外突然传来枪声,李向阳带着武工队和村里的乡亲们冲了进来,大喊着:“打倒小鬼子!
”炮楼里的鬼子果然少,大部分都在外面喝酒,见武工队来了,乱作一团。佐藤拔出指挥刀,
吼着让日本兵抵抗,可没等他们站稳,王石头就冲进炮楼,点燃了横梁上的火折子。“快跑!
炮楼要炸了!”他嘶喊着,拉着赵大叔的儿子就往外跑。“轰!轰!轰!”三声巨响,
炮楼的横梁被炸断,墙体开始摇晃。日本兵吓得魂飞魄散,有的被埋在废墟里,
有的被武工队的枪打死。佐藤想跑,却被李向阳一枪打中了腿,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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