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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何首乌卧龙山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失业后我颓废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秦我们分手”手机屏幕上跳出这行像一根冰冷的扎破了我仅存的最后一丝体我坐在工位周围是同事们打包纸箱的窸窣人力资源的李姐刚刚通知完所有部门整体裁赔偿N+1,明天不用来冷冰冰的官宣告了我三年奋斗的终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晴天霹女朋友林晓的“最后通牒”就到我立刻回拨过听筒里只有机械的忙我被拉黑一个小时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出租屋楼门禁...
主角:何首乌,卧龙山 更新:2025-09-28 08: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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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秦放,我们分手吧。”手机屏幕上跳出这行字,像一根冰冷的针,
扎破了我仅存的最后一丝体面。我坐在工位上,周围是同事们打包纸箱的窸窣声。
人力资源的李姐刚刚通知完所有人,部门整体裁撤,赔偿N+1,明天不用来了。
冷冰冰的官话,宣告了我三年奋斗的终结。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晴天霹雳,
女朋友林晓的“最后通牒”就到了。我立刻回拨过去,听筒里只有机械的忙音。我被拉黑了。
一个小时后,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出租屋楼下。门禁卡已经失效。房租是我付的,
但房子是林晓租的。现在,我连门都进不去。六月的天,太阳烤着柏油路,
热气从脚底板一直往天灵盖上窜。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扔进蒸笼的死狗,无力,且可笑。
手机银行的短信适时提醒我,下个月的房贷还有一万二。我翻遍所有口袋,
只剩下两张皱巴巴的红色钞票,和一堆没用的硬币。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归属地显示是老家云湾村。我犹豫了一下,划开接听键。
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透过电流传过来,带着山里特有的淳朴口音:“是小放吗?
我是你根叔,村长。”“根叔,是我。”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哎,小放啊,
你……你赶紧回村里一趟吧。”根叔的语气有些迟疑,“你爷爷……给你留了点东西。
”爷爷?这个称呼对我来说,遥远得像上个世纪的传说。我记事起就没见过他,
只听我爸妈偶尔提起,说他是个古怪的老头,年轻时就一个人搬到后山老宅去住,
后来更是直接失踪了,十几年杳无音信。“我爷爷不是失踪很多年了吗?”我下意识地问。
“是失踪了,可他走之前,在我这儿押了份遗嘱。”根叔叹了口气,
“他说要是他十年没回来,就把东西交给你。这不,都快二十年了。
前几天我整理旧文件才翻出来。你回来看看吧,好歹是他的一份心意。”一份心意。
我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马路,看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反射出的刺眼阳光,
再看看自己脚边破旧的行李箱,突然笑出了声。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和悲凉。
大城市容不下我了,一份来自失踪二十年爷爷的“心意”,竟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好。
”我说,“我这就回去。”挂了电话,我用仅剩的两百块钱,买了一张回县城的绿皮火车票。
剩下的钱,只够买一瓶矿泉水和两个面包。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这个都市的失败者,
驶向那个我早已陌生的故乡。从县城到云湾村,还要坐两个小时的城乡巴士。
车上混杂着汗味、烟草味和家禽的味道。我靠在颠簸的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山峦,心中一片茫然。回到云湾村,我能做什么?
老家的房子早就没人住了,田地也荒了。爷爷留下的东西,能是什么?几件旧衣服?
还是几百块钱?对于我身上背负的几十万贷款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或许,
我真的像林晓说的那样,是个废物。“你说的对,工作没了,钱也没了,我是个废物。
”我在心里默念着,“但从今天起,我这个废物,滚回去当山大王了。”这句没骨气的话,
却成了我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2云湾村坐落在群山环抱的洼地里,一条小溪穿村而过。
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和我记忆中的样子没什么两样。我拖着行李箱,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土路上。村里的狗冲我吠叫,
几个在门口择菜的婶子大娘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不是秦家那小子吗?叫……叫秦放?
”“可不是嘛!城里待不下去了,回来了?”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进我耳朵里。
我低下头,加快了脚步,只想快点找到村长根叔。根叔家就在村委会,
一个掉了漆的红砖平房。我到的时候,他正戴着老花镜,在一堆文件里翻找着什么。“根叔。
”我叫了一声。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我脸上端详了半天,才认出来:“哎哟,是小放啊!
快,快进来坐。”他热情地给我倒了杯热茶,茶是自家炒的,带着一股淡淡的涩味。
寒暄了几句,根叔从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牛皮纸袋。
纸袋的边角已经磨损,看起来年头不短了。“喏,就是这个。”他把纸袋推到我面前,
“你爷爷当年神神秘秘地交给我,说是什么顶要紧的东西。”我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几十万的贷款压在心头,我幻想着这里面会不会是房产证,或者是一张存着巨款的银行卡。
我颤抖着手打开牛皮纸袋,倒出来的东西却让我瞬间愣住了。不是房产证,也不是银行卡。
里面只有一张发黄的、质地像某种兽皮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线条和符号,
像极了小孩子的涂鸦。在“涂鸦”的最下方,歪歪扭扭地写着“卧龙山地契”五个字,
旁边还有个小小的“秦”字印章。除了这张破纸,纸袋里再无他物。“这是……什么?
”我拿起那张所谓的“地契”,翻来覆去地看。它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分量。“地契啊。
”根叔理所当然地说,“你爷爷把老宅,还有屋后那整片卧龙山,都留给你了。”卧龙山?
我脑子里浮现出村子后面那座连绵起伏的青黑色山脉。它像一头匍匐的巨兽,
将整个云湾村揽在怀里。小时候我只敢在山脚下玩,听大人们说,山里深处有野猪和黑熊,
没人敢进去。“根叔,这山……值钱吗?”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根叔摇了摇头,
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小放啊,你别怪根叔说话直。那卧龙山就是一片鸟不拉屎的荒山,
石头多土也薄,种啥啥不长。以前搞集体的时候,开荒队进去过,连玉米都种不活。
除了有点野树,一文不值。还有野兽出没,危险得很。”他顿了顿,
给我指了条“明路”:“你要是手头紧,不如把这山卖给村里。
村集体可以出个三五万块钱收了,你好歹拿笔钱回城里找个活路。守着这荒山,可没饭吃。
”三五万?我心里最后一点火苗,被这盆冷水彻底浇灭了。三五万,
连我还一个月的房贷都不够。巨大的失望和绝望瞬间席卷了我。我像个傻子一样,
千里迢迢跑回来,就为了继承一座一文不值的荒山和一张废纸?
我将那张破“地契”扔在桌上,身体靠在椅背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根叔,
我……我先去老宅看看。”我的声音干涩。“去吧,钥匙还在门框上藏着。
屋子十几年没人住,你得好好收拾收拾。”根叔叹着气,目送我离开。爷爷的老宅在村尾,
紧挨着卧龙山的山脚。一座孤零零的青瓦土坯房,院墙已经塌了一半,
院子里杂草长得比人还高。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桌椅上蒙着厚厚的灰尘,墙角结满了蜘蛛网。这就是我的“遗产”,
我的“退路”。我一屁股坐在堂屋那张满是灰尘的八仙桌旁,
将那张可笑的“地契”也甩在了桌上。人生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失业,分手,负债累累,
如今又被这所谓的遗产狠狠戏耍了一番。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愤怒、不甘、委屈……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我攥紧拳头,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啊!
”指节上传来一阵剧痛。我用力过猛,小指的关节被桌角一块凸起的木刺划破了,
鲜血瞬间冒了出来。一滴殷红的血珠,不偏不倚,
正好滴落在那张被我扔在桌上的“地契”上。就在血珠接触到纸面的瞬间,异变陡生。
那张古朴的兽皮纸仿佛活了过来,上面的朱砂线条开始发出微弱的红光。光芒越来越亮,
越来越盛,整张地契漂浮起来,化作一道刺目的金光,如同一道闪电,猛地射入我的眉心!
“嗡——”我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一头栽倒在地上。昏迷前,
一个机械而古老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山神地契绑定中……绑定成功。欢迎你,
卧龙山的新主人。3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擦黑。
夕阳的余晖透过破旧的窗棂,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拉出几道长长的光斑。脑袋还有些昏沉,
像是宿醉未醒。我挣扎着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刚才发生的一切,
如同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我下意识地看向桌子,那张古怪的地契已经消失不见。难道是幻觉?
因为打击太大,精神失常了?我苦笑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灰,准备先找个地方点盏灯。
可就在我视线扫过院子里那丛半人高的杂草时,我的眼睛突然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
一排排淡绿色的半透明文字,凭空出现在那些杂草的上方。
狗尾巴草品质:劣状态:健康说明:最常见的杂草,生命力顽强,毫无价值。
蒲公英品质:劣状态:健康说明:常见的草本植物,种子可随风传播。
嫩叶可食,但口感极差。我使劲眨了眨眼,那些文字依然清晰地悬浮在空中。
我扭头看向院墙角落里一棵歪脖子树。
野槐树品质:劣树龄:约18年状态:营养不良,
轻度虫害说明:普通的槐树,木质疏松,无特殊价值。我彻底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
AR特效?我快步冲出院子,将目光投向远处那片在暮色中显得愈发深沉的卧龙山。下一秒,
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我的视野仿佛瞬间被拉高、拉远,如同无人机的上帝视角,
整座卧...卧龙山的轮廓在我眼前清晰地展开。更让我震撼的是,
山上无数个闪烁的光点亮了起来,五颜六色,密密麻麻。我的意念微微一动,视角迅速放大,
对准了山脚下一片闪烁着淡绿色光芒的区域。
品质:中年份:约50年状态:生长缓慢说明:具有一定药用价值的人参,
可补气安神。因灵气滋养,药效优于普通野山参。
我将视线转向另一处闪着微弱黄光的果树。
酸枣树品质:下年份:约30年状态:健康说明:结出的野酸枣口感极酸,
但富含维生素。视线再往山林深处移动,
一个明亮的、散发着紫色光晕的光点吸引了我的注意。
何首乌品质:中年份:约120年状态:旺盛说明:受地脉灵气轻微滋养,
药性远超同龄何首乌,有乌发固本之奇效。还有那些看起来普通的野果,
也被标注上了特殊的名字。醉仙桃品质:下效果:微醺安神,
食用后可产生类似饮酒的愉悦感,并有助睡眠。
清泉果品质:中效果:清热解毒,口感甘冽,富含未知微量元素。
我呆立在原地,心脏狂跳不止。那不是梦!那张地契,真的融入了我的身体,
给了我一双能够看透万物本质的眼睛!洞察之眼!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这个名字。
我再次看向卧龙山,眼中不再是荒芜和贫瘠。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闪闪发光的巨大宝库!
村民口中鸟不拉屎的荒山,在我的眼里,俨然变成了一台印钞机!还是核动力的那种!
五十年的野山参!一百二十年的何首乌!还有那些闻所未闻的奇特果实!随便拿出去一样,
都价值不菲吧?几十万的贷款,似乎……有救了?巨大的狂喜冲刷着我连日来的阴霾。
我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惊起林中一片飞鸟。冷静,秦放,冷静!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验证这一切的真实性。
我的目光锁定在那株标示着“百年何首乌”的紫色光点上。
它位于半山腰一处相对平缓的石壁下,距离老宅直线距离不过两三公里。天色已经不早了,
但此刻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我冲回屋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
只找到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和一把小锄头。我又在院子的水井里打了一桶水,
咕咚咕咚喝了个半饱,洗了把脸,让自己彻底清醒。借着最后一丝天光,我握紧柴刀,
向着后山那片属于我的“金山”冲了去。山路崎岖,杂草丛生。但我有洞察之眼的指引,
那紫色的光点就像黑夜里的灯塔,为我标明了最精确的方向。我一边用柴刀砍开挡路的荆棘,
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汗水很快浸透了我的T恤,双腿酸痛得像灌了铅。
但一想到那价值不菲的何首乌,我就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这不再是绝望的挣扎,
而是充满希望的奔赴!大概爬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到达了地图上标记的位置。
那是一面长满青苔的石壁,石壁下方,一丛茂盛的藤蔓植物覆盖着地面。我的目光穿透藤蔓,
准确地看到了那散发着紫色光晕的根源。就是它!我用柴刀清理掉表面的藤蔓,
然后拿起小锄头,小心翼翼地开始挖掘。我不敢太用力,生怕伤到这宝贝的根须。
泥土很湿润,带着一股草木的清香。我一点点地刨开土壤,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终于,
一块暗紫色的、形似人形的块茎出现在我眼前。它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
足足有成年人小臂那么粗,表皮光滑,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药香。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完整地刨了出来,托在手里,沉甸甸的。
百年何首乌品质:中眼前的绿色标签再次确认了它的身份。我成功了!
我抱着这块巨大的何首乌,坐在地上,看着山下村庄里亮起的零星灯火,
再回头看看身后这片黑暗而神秘的山林,第一次感觉到了踏实。这里,
将是我秦放东山再起的地方!我决定了,先利用这个金手指,
从山上挖点药材和野果去镇上卖钱,解决燃眉之急!4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了。我从铺着稻草的硬板床上坐起来,浑身酸痛,
但精神却异常亢奋。昨晚那块巨大的何首乌就放在我床头,散发出的药香让我睡得格外安稳。
简单的洗漱过后,我再次将目光投向卧龙山。洞察之眼的视野里,整座山林生机勃勃。
除了那株何首乌,我还标记了好几处有价值的目标。一株位于小溪边的五十年野山参,
几棵结着“清泉果”的果树,还有一片长着“金线莲”的潮湿林地。饭要一口一口吃,
路要一步一步走。我决定今天先拿这块何首乌去镇上试试水。云湾村到清河镇,
每天只有一班早车。我用一块破布小心地将何首乌层层包裹起来,放进一个蛇皮袋里,
然后背上这个其貌不扬的袋子,匆匆赶往村口。车上人不多,
售票员大婶好奇地问我袋子里装的什么。“一点……山货。”我含糊地回答。到了清河镇,
一股不同于山村的喧嚣气息扑面而来。镇子不大,但五脏俱全。最热闹的地方,
是一条名为“东风路”的老街,两旁都是各式各样的店铺。我凭着记忆,
找到了镇上最大的一家药材店——“百草堂”。店铺是古色古香的木质结构,门脸很大,
里面传来浓浓的药味。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柜台后打着算盘,
看起来像是老板。我深吸一口气,背着蛇皮袋走了进去。“老板,收药材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一些。男人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我脚边的蛇皮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轻蔑。“什么药材?拿出来看看。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我将蛇皮袋放在柜台上,解开绳子,
小心翼翼地捧出那块巨大的何首乌。当完整的何首乌呈现在他面前时,
老板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他扶了扶眼镜,凑近了仔细端详。“嚯,这么大的何首乌,
少见啊。”他伸手捏了捏,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小伙子,
你这何首乌……哪儿来的?”他盯着我问。“自家山上挖的。”我老实回答。老板冷笑一声,
将何首乌往柜台上一推,靠回椅子上:“山上挖的?你骗鬼呢!这何首乌看着个头大,
年份足,但你看看这表皮,这须根,新得很!哪有百年药材长这个样子的?
分明就是用药水泡大、再做旧的假货!”“什么?”我愣住了,“老板,这绝对是真的!
是我亲手从山里挖出来的!”“行了行了。”老板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开店几十年,
什么货色没见过?你这种想钱想疯了,拿假药材来蒙人的,我见得多了!赶紧拿走,
别在我这儿碍眼!再不走我报警了!”他声音很大,
店里其他几个抓药的客人都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被他当众呵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愤怒和委屈涌上心头。这明明是货真价实的宝贝,怎么就成了假货?我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地契的灵气浇灌功能虽然还没用过,但这座山本身就蕴含着灵气。
这些植物因为灵气的滋养,生长状态和药性都异于常规,这株何首乌虽然有百年的药性,
但品相上却显得过于“年轻力壮”,这在经验主义的老师傅眼里,恰恰成了“做假”的证据。
我百口莫辩,只能狼狈地将何首乌重新包好,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被轰出了百草堂。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我抱着怀里的蛇皮袋,感觉像抱着一块烫手的山芋。难道这金手指,
是个乌龙?东西是好东西,但卖不出去,又有什么用?我一筹莫展,在街边找了个台阶坐下,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要不……去别的药店再试试?可连最大的百草堂都这么说,
其他小店恐怕更不识货。就在我垂头丧气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线条流畅的越野车缓缓在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清冷而精致的侧脸。
是一个年轻女人,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她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衬衫,长发盘起,
气质与这个小镇格格不入。她似乎在打电话,眉头微蹙:“王叔,我知道。
但是爷爷的病不能再拖了,医生说需要高年份的药材做药引,年份越高越好。
清河镇这边我都问遍了,根本没有。你再想想办法,钱不是问题。”挂了电话,
她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不经意间,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脚边的蛇皮袋上,
以及刚才百草堂门口那场不大不小的骚动,显然她也看在了眼里。她犹豫了一下,
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清冷,但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急切。“你袋子里,是何首乌?
”我抬起头,看着她。阳光下,她的皮肤白得发光。我点了点头。“他们说是假的?
”她又问。“他们不识货。”我梗着脖子回答。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意外的决定。“开个价。我买了。
”我愣住了:“你……不怕是假的?”她淡淡地说:“我赌一次。如果有效,
钱我会一分不少地给你。如果没效,就当是我交了学费。”顿了顿,她补充道:“不过,
我有个条件。我要跟你去你挖到药材的地方,亲自看看。”5女人的提议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带她上山?卧龙山是我最大的秘密,洞察之眼更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绝不能轻易暴露。
但看着她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以及她言语中透露出的为家人求药的急切,我又有些动摇。
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目前唯一的潜在买家。如果错过这次机会,
天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何首乌变现。“为什么要去山上?”我警惕地问。
“我要确认药材的生长环境。”她言简意赅,“真正的好药材,对生长环境要求极为苛刻。
如果那地方真能长出这种品相的药材,说明你手上这东西,大概率不是假货。
而且……”她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如果药效真的像你说得那么好,我需要的,
可能不止这一株。”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不止一株?长期供货?
这对我来说,诱惑太大了。如果能搭上这样一位不差钱的买家,我翻身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风险与机遇并存。我脑中飞速权衡。带她上山,只要我不主动暴露洞察之眼的能力,
她最多也只能看到一片普通的山林。至于那些被我标记出来的宝物,都隐藏在深山老林里,
她一个城里来的大小姐,未必能发现什么端倪。赌了!“好,我可以带你去。”我站起身,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不过山路难走,你这身打扮可不行。
”我指了指她的高跟鞋和白色衬衫。她低头看了一眼,
毫不拖泥带水:“镇上有卖衣服鞋子的店,你等我十分钟。”说完,她转身就走,
留下一个干练的背影。我看着她走进不远处的一家户外用品店,心里不禁有些佩服。
这个女人,行事果决,目的明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十分钟后,她果然准时回来了。
一身简单的冲锋衣,脚上换了双防滑的登山鞋,长发扎成了利落的马尾。虽然衣着朴素,
但那股清冷出众的气质却丝毫未减。“走吧。”她言道。在她的要求下,
我们没有坐那辆显眼的豪车,而是叫了一辆镇上的出租车,
在距离云湾村几里地的一个路口就下了车,剩下的路步行回去。一路上,我们几乎没有交流。
她自我介绍叫周清颜,之后便一路沉默,只是偶尔会观察路边的植被和土壤。回到老宅时,
已经是下午。“这就是我家。”我推开破旧的院门。周清颜看着这副破败的景象,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嫌弃的神色,只是平静地问:“药材在哪里挖的?
”“后山,跟我来。”我拿起柴刀和锄头,带着她走向通往卧龙山的小路。
上山的路比我想象的更艰难。周清颜虽然换了装备,但显然缺乏爬山的经验,
好几次都险些滑倒。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了她一把,她的手臂很凉,触感柔软。
她只是说了声“谢谢”,便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继续埋头赶路。走了近一个小时,
我们终于来到了那面长满青苔的石壁下。“就是这里。”我指着那个被我挖开的土坑。
周清颜蹲下身,仔细查看那个坑。她用手捻起一点坑里的泥土,放在鼻尖闻了闻,
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植被和光照。“这里的土质……很特别。”她自言自语,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看起来贫瘠,但似乎蕴含着一种我说不出的……活性。”我心里一惊。
这女人的观察力也太敏锐了。她站起身,目光扫过周围的林子,最后回到我身上:“好了,
我相信你了。”“何首乌你打算卖多少钱?”她问得直接。我心头一跳,关键问题来了。
我对药材市场一窍不通,完全不知道这东西的价码。说高了怕吓跑她,
说低了又对不起这宝贝。我故作镇定地反问:“周小姐觉得它值多少?”周清颜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看穿了我的窘迫。“这株何首乌,药性奇特,
无法用市场上的常规标准来衡量。这样吧,我先付你二十万定金。我带回去找人检验,
如果药效真如我预期的那样,可以治好我爷爷的病,我再付你三十万尾款。”“五十万?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数字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这简直是天降横财!“怎么,嫌少?
”她挑了挑眉。“不不不,不少,不少!”我连忙摆手,生怕她反悔。
激动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那就这么定了。
”周清颜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手机,“你的银行卡号给我。
”我报上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那是我用来还房贷的卡。片刻之后,我的手机“叮”地一声,
收到一条短信。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x月x日15:32入账人民币200,000.00元,
活期余额200,003.50元。看着那一长串的零,我的眼睛有点发酸。就在几天前,
我还是个被几十万贷款逼得走投无路的丧家之犬。而现在,仅仅是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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