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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铜匠售后

杰瑞的他表哥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杰瑞的他表哥”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老铜匠售后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张茂林林砚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林砚是在接到派出所电话的第三个傍才敢收拾行李往平江路去电话里民警的声音很像浸了雨的棉花:“林小你爷爷林守死在‘老钟匠’钟表行的后屋你最好尽快过来一”挂了电出租屋的白炽灯嗡嗡响林砚盯着手机屏幕上 “平江路” 三个指尖泛她已经有十年没见过爷爷了 —— 最后一次是在十岁生她抱着生日蛋糕去老钟却看见爷爷蹲在地把一堆铜齿轮摆得满地都连头都没后来...

主角:张茂林,林砚   更新:2025-09-28 02: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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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是在接到派出所电话的第三个傍晚,才敢收拾行李往平江路去的。

电话里民警的声音很沉,像浸了雨的棉花:“林小姐,你爷爷林守义,

死在‘老钟匠’钟表行的后屋了,你最好尽快过来一趟。”挂了电话,

出租屋的白炽灯嗡嗡响着,林砚盯着手机屏幕上 “平江路” 三个字,指尖泛白。

她已经有十年没见过爷爷了 —— 最后一次是在十岁生日,她抱着生日蛋糕去老钟匠,

却看见爷爷蹲在地上,把一堆铜齿轮摆得满地都是,连头都没抬。后来爸妈离婚,

她跟着妈妈去了南方,爷爷的电话越来越少,最后只剩每年春节一条群发的祝福短信。

直到三天前,民警的电话像把生锈的钥匙,撬开了她刻意封存的记忆。更让她发怵的,

是民警后来发来的照片:爷爷趴在修表台上,花白的头发沾着机油,

手里死死攥着半枚铜齿轮,指节泛青;他的眼睛圆睁着,瞳孔散得很大,

像是看到了什么能把魂吓飞的东西;而照片背景里,满墙挂着的钟表,

指针竟全停在了凌晨两点半,连秒针都纹丝不动,像被冻住了似的。出发前,

林砚在衣柜最底层翻出了一个铁盒 —— 那是爷爷十年前寄给她的,

里面只有一把刻着 “钟” 字的铜钥匙,还有张泛黄的便签。便签上的字迹是爷爷的,

却歪歪扭扭,像被人按着手腕写的:“别去后屋,别碰那只铜座钟,

别在两点半后留店 ——” 最后一笔拖得老长,墨渍晕开,在纸上洇出一片深色,

像滴没干的血。林砚捏着那把铜钥匙,指尖蹭到边缘的铜锈,一股腥气顺着指缝往上爬,

钻进鼻腔里,像小时候在老钟匠闻到的、爷爷手上的机油味,却又多了点腐烂的腥甜。

她把便签折成小块塞进钱包,又抓了件厚外套 —— 天气预报说平江路这几天有雨,

南方的雨黏腻得很,能把人的心都泡得发沉。高铁驶进江南地界时,窗外的雨果然下了起来。

细密的雨丝斜斜织着,把远处的青瓦白墙晕成一片模糊的灰,像幅没干透的水墨画。

到平江路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巷口的红灯笼在雨雾里晃成一团暖光,

却照不亮脚下湿滑的青石板。老钟匠的铺子在巷子中段,木招牌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楣上,

“老钟匠” 三个字的漆掉了大半,“匠” 字的最后一笔断了,露出里面发黑的木头,

像颗豁了口的牙,在雨里泛着冷光。林砚站在铺子门口,雨水顺着伞沿往下滴,

砸在青石板上,发出 “嗒、嗒” 的声响,和远处不知哪家传来的钟表声混在一起,

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推了推那扇斑驳的木门 ——“吱呀” 一声,

门轴转动的声音像老人的咳嗽,在空荡的巷子里格外刺耳。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混合着霉味、铜锈和腐烂气息的风扑了过来,林砚忍不住捂了捂鼻子。铺子里没开灯,

只有巷口灯笼的光透进来,照亮了满架的钟表:缺了玻璃罩的怀表躺在绒布垫上,

表盘蒙着厚灰;挂在墙上的摆钟掉了摆锤,钟面裂着蛛网纹,

像张哭花的脸;角落里堆着几个木箱,箱盖开着,露出里面生锈的齿轮,

像堆没人收拾的骨头。只有铺子最里面的后屋门口,放着一只铜壳座钟,擦得锃亮。

铜壳上刻着缠枝莲纹,可花纹里爬满了青黑的锈,像凝固的血痂,顺着纹路往下淌,

在钟底座积成一小片暗色,像刚渗出来的血。“爷爷?” 林砚喊了一声,

声音在空铺子里撞出回声,落在满墙的钟表上,

竟引得几只停摆的挂钟 “咯吱” 响了一下 —— 不是钟摆晃动的声音,

而是齿轮在干涩的轴上转动的摩擦声,尖细得像指甲刮过木头。林砚吓了一跳,

后退时撞到了身后的货架,货架上一只珐琅面座钟掉了下来,“哐当” 一声砸在地上,

钟面碎成了几片,露出里面的齿轮。她蹲下来想捡,指尖刚碰到碎瓷片,

就听见身后传来 “咔嗒” 一声轻响 —— 很轻,却很清晰,像是有人用指甲刮过铜皮,

余音还粘在耳朵里。她猛地回头,视线正好落在那只铜座钟上。钟摆还是垂着,一动不动,

指针停在凌晨两点半,和民警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可刚才那声 “咔嗒”,

明明就是从座钟那边传来的。林砚的心跳开始加速,她盯着座钟的铜壳,

忽然发现缠枝莲纹的缝隙里,似乎藏着细微的纹路 —— 不是花纹,倒像是人的指纹,

一圈圈印在铜锈里,像是有人曾死死抓着钟壳,指甲嵌进了铜皮。后屋的门虚掩着,

门缝里漏出一丝微弱的光,不知道是外面的灯笼照的,还是屋里有别的光源。

林砚想起民警说的 “死在后屋”,脚步像灌了铅似的沉,可手里的铜钥匙硌得掌心生疼,

像爷爷在催她进去。她咬咬牙,伸手推开了后屋的门。后屋比前屋更暗,只有一扇小窗,

雨丝从窗缝里飘进来,落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水。修表台放在窗边,

台上还摆着爷爷没修完的怀表,放大镜斜斜地架在表壳上,

镜片上沾着点机油;台边放着一个铁皮盒,里面装着大小不一的齿轮,有几枚滚到了桌边,

像是刚被人碰过。而那只铜座钟,就放在修表台的右侧,离爷爷倒下的位置只有一步远。

钟壳上沾着几点暗红的痕迹,不是铜锈,倒像是没擦干净的血,顺着缠枝莲纹往下晕,

和林砚在铺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林砚走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钟壳 —— 冰凉的,

带着铜特有的冷意,可那几点暗红的痕迹,却像是还带着温度,沾在指尖上,黏腻得像血。

她赶紧缩回手,在衣角上蹭了蹭,却蹭不掉那股腥甜的气味,反而让气味更浓了,

钻进鼻腔里,竟让她想起小时候在老家闻到的、杀猪后的血腥味。“爷爷?

” 她又喊了一声,声音发颤。这次没有回声,只有窗外的雨声,

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 “滴答” 声 —— 不是雨滴的声音,而是钝重的、带着水汽的,

像有人用湿手捏着齿轮在转。林砚的目光扫过修表台,忽然发现台下的角落里,

滚着一本褐色皮面的本子。她蹲下来捡起来,封面上写着 “老钟匠日志”,字迹是爷爷的,

比便签上工整得多,边角却磨得发毛,像是被人翻了很多次。她刚翻开第一页,

就听见身后传来 “咔嗒” 一声 —— 这次比刚才更响,像是座钟的钟摆被人推了一下,

晃了半圈,又停住了。林砚猛地站起来,转身看向座钟,钟摆还是垂着,

可指针却像是动了一下 —— 明明停在两点半,此刻却微微倾斜,指向了两点三十一分,

可秒针依旧没动,像个被卡住的幽灵。“谁在那里?” 林砚的声音发紧,

她抓起修表台上的放大镜,握在手里当武器,目光在昏暗的后屋里扫来扫去。后屋很小,

除了修表台和座钟,就只有一个靠墙的木箱,箱盖关着,上面贴着张泛黄的封条,

写着 “1998 年冬”。就在这时,木箱的封条 “啪” 地一声断了,箱盖慢慢掀开,

露出里面的东西 —— 不是齿轮,也不是工具,而是一堆叠得整齐的旧衣服,

最上面是一件蓝色的旗袍,领口绣着一朵白兰花,旗袍的袖口沾着块深色的污渍,像是泥,

又像是血。林砚的呼吸瞬间停了 —— 她在爷爷的日志里见过这个描述,

十年前爷爷寄给她的照片里,有一张是爷爷和一个穿蓝旗袍的女人的合影,

女人的袖口就沾着这样的污渍。当时她问爷爷女人是谁,爷爷只说 “是店里的学徒”,

再也不肯多提。她一步步走到木箱边,伸手想去碰那件旗袍,指尖刚碰到布料,

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阵细碎的低语 —— 很轻,像女人的叹息,又像齿轮在转动,

断断续续的:“我的…… 骨头…… 在钟里……”林砚吓得尖叫一声,

后退时撞到了修表台,台上的铁皮盒掉在地上,齿轮滚了一地。她转身就想跑,

可脚像被钉住了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铜座钟上 —— 钟壳上的缠枝莲纹里,

那些青黑的铜锈竟开始慢慢剥落,露出里面的铜皮,而铜皮上,竟印着几道深深的抓痕,

像是有人在钟里拼命往外抓,指甲都刮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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