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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联姻后完结》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萧绝沈若讲述了嫡姐拒嫁那位传闻中凶神恶煞的镇北将我被推出去顶掀开盖我才知将军就是三年前那个被我当街抽过一鞭子的落魄少他捏着我下巴冷笑:“这一洞房夜再”我卸下钗跪得端正:“愿助将军平步青只求三年后一纸和离”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夫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放你走?”一初春的风还带着料峭的寒吹得窗棂纸呼呼作沈若晞坐在窗指尖拂过一架古琴的琴却未成曲院子里传来隐约...
主角:萧绝,沈若晞 更新:2025-09-28 0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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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拒嫁那位传闻中凶神恶煞的镇北将军,我被推出去顶替。掀开盖头,
我才知将军就是三年前那个被我当街抽过一鞭子的落魄少年。他捏着我下巴冷笑:“这一鞭,
洞房夜再算。”我卸下钗环,跪得端正:“愿助将军平步青云,只求三年后一纸和离书。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夫人,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放你走?
”一初春的风还带着料峭的寒意,吹得窗棂纸呼呼作响。沈若晞坐在窗前,
指尖拂过一架古琴的琴弦,却未成曲调。院子里传来隐约的喧闹,是嫡母王氏正在呵斥下人,
声音尖利,字字句句都透着焦躁。明日,就是镇北将军萧绝迎娶沈家嫡长女沈未曦的日子。
这门婚事,是天子钦点,意在笼络那位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新贵。镇北将军萧绝,
名动天下,也恶名昭彰。传闻他性情暴戾,杀人如麻,边关止小儿夜啼,靠的是他的凶名。
自圣旨下达,沈未曦就哭闹不休,嫡母王氏也愁云惨淡,整个沈府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沈若晞是沈家不起眼的庶女,生母早逝,在这深宅大院里,
她的存在如同墙角悄无声息生长的青苔。她安静地听着外间的动静,心里并无多少波澜。
高门贵女们的荣辱得失,与她这个庶女关系不大。她只盼着能安稳度日,将来若有可能,
得一寻常人家,相敬如宾,便是福分。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傍晚时分,
王氏身边的嬷嬷突然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二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沈若晞心下微沉,隐约觉得不安。她整理了一下素净的衣裙,跟着嬷嬷去了主院。
王氏端坐在上首,眼圈红肿,显然是刚哭过。沈未曦站在一旁,抽抽噎噎,见到沈若晞,
狠狠瞪了她一眼。“若晞来了。”王氏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和,却更显虚伪,
“家中如今遭了难,你也知晓。那镇北将军……是个阎王性子,你姐姐娇生惯养,若嫁过去,
只怕是活不成的。沈家养你一场,如今到了你报答的时候了。”沈若晞猛地抬头,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明白了。她们要她,去替嫁。“母亲……”她试图开口,
声音干涩。“闭嘴!”沈未曦尖声打断她,“你一个庶出的贱胚子,能替本小姐出嫁,
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难不成你还敢不愿?”王氏也沉下脸:“若晞,此事已定,
由不得你。明日花轿临门,你就是沈未曦。若敢出半点差错,你和你那早死的娘一样,
都没好下场!”刻薄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沈若晞的心口。她看着眼前这对母女,
看着她们毫不掩饰的自私和冷酷。抗拒吗?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女,拿什么抗拒家族的安排?
她缓缓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所有的情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月牙似的红痕。
“女儿……遵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死寂。那一夜,
沈若晞独坐闺房,窗外月色凄冷。她没有哭,只是觉得浑身发凉。替嫁,或许是一条死路,
但违逆嫡母,此刻就是死路。既然横竖都由不得自己,不如……争一线生机。
她想起关于萧绝的种种传闻,暴戾,但也权势滔天。或许,在这绝境中,
她能找到与虎谋皮的机会?二第二天,整个沈府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一派喜庆。
只是这喜庆之下,涌动着多少不安与算计,只有局中人才知。沈若晞被打扮起来,凤冠霞帔,
沉重得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盖头落下,遮住了眼前的一切,也仿佛遮住了她的未来。
她被搀扶着,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完成所有仪式,送上那架象征着荣耀与厄运的花轿。
花轿颠簸,一路吹吹打打,向着那座令人望而生畏的镇北将军府行去。将军府宾客盈门,
喧嚣鼎沸。萧绝一身大红喜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却冷硬,
眉眼间带着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他周旋于宾客之间,接受着众人的恭贺,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无人敢真正与他玩笑,
气氛热闹却始终隔着一层无形的敬畏。仪式繁琐而冗长。沈若晞蒙着盖头,
只能听到周围嘈杂的人声,感受到无数道或好奇、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她挺直脊背,
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平稳,不能露怯,不能出错。终于,她被送入了洞房。红烛高烧,
映得满室生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气和香料味道。沈若晞端坐在床沿,心跳如擂鼓。
她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能感受到时间一寸一寸地爬过。不知过了多久,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丝踉跄,停在门前。“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沈若晞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那双用金线绣着祥云的军靴,
停在了她的面前。盖头被一杆冰冷的玉如意猛地挑开。光线刺目,沈若晞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萧绝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脸上带着酒意,眼神却锐利得惊人,没有丝毫浑浊。
当他的目光清晰地落在沈若晞脸上时,那锐利中骤然迸射出一抹难以置信,
随即化为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他俯下身,带着薄茧的手指,
毫不怜惜地捏住了沈若晞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酒后的沙哑,和一种冰冷的讥诮,“沈家大小姐?呵。
”沈若晞瞳孔骤缩。这张脸……这张脸!三年前,京城长街。她偷跑出府,
恰遇纵马惊了百姓的纨绔。一个衣衫褴褛、满身尘土的少年被马蹄踢倒,纨绔非但不道歉,
反而挥鞭抽打。她一时激愤,夺过身边护卫的马鞭,抽向了那个嚣张的纨绔,却因准头不足,
鞭梢扫过了那个试图爬起来的落魄少年的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当时少年抬起头,
那眼神,屈辱、倔强、像一头受伤的狼崽……竟然是他?!那个当年狼狈不堪的少年,
竟是如今权倾朝野的镇北将军萧绝!萧绝的手指用力,捏得沈若晞下巴生疼,他凑近她,
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她的耳廓,话语却如冰锥刺骨:“那一鞭子的滋味,
本王至今记忆犹新。沈‘大小姐’,你说,这笔账,我们是不是该在洞房花烛夜,
好好算一算?”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席卷了沈若晞。替嫁之事若被戳穿,便是欺君之罪,
沈家难逃一劫,她更是死无葬身之地。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不是善茬,他记得当年的羞辱,
如今权势在手,会如何报复?电光火石间,沈若晞做出了决定。她猛地抬手,
用力却不是推开他,而是迅速卸下了头上沉重的凤冠和所有珠钗,任由青丝如瀑泻下。然后,
她推开萧绝的手,后退一步,提起繁复的嫁衣裙摆,端端正正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萧绝眯起了眼,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
脸上的玩味更深,却并未阻止。沈若晞抬起头,目光清亮,不闪不避地迎上他审视的视线,
声音清晰而冷静:“将军明鉴。民女沈未晞,乃沈家庶女,并非嫡姐沈未曦。嫡姐不愿嫁,
民女被迫替嫁至此。”她顿了顿,观察着萧绝的神色,见他并无太多意外,
心知他或许早已看出端倪,或者根本不在意新娘是谁。她继续道:“将军英雄盖世,
志向远大,所需的是能助您稳固后方、周旋京城的助力,
而非一个哭哭啼啼、心怀怨怼的正妻。”“若晞虽为庶女,亦通诗书,知进退,懂筹谋。
愿倾尽所能,助将军打理内务,交际应酬,在京中为将军经营人脉,平息物议,
让将军无后顾之忧,直上青云。”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若晞不求荣华,
不图恩宠。只求与将军约定,以三年为期。三年内,若晞必竭尽全力,
做将军合格的‘夫人’。三年后,请将军赐下一纸和离书,放未晞自由。”说完,
她深深地叩首下去,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姿态谦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风骨。
新房内一片死寂,只有红烛燃烧时偶尔爆开的噼啪声。萧绝看着跪伏在地的女子,
她身形纤细,嫁衣如火,更衬得脖颈白皙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可就是这样一副柔弱的身躯里,却藏着如此惊人的胆识和算计。承认替嫁,
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提出交易,是展现自己的价值;要求和离,是保留最后的尊严和退路。
好一个沈若晞。良久,萧绝才缓缓踱步上前,停在沈若晞面前。他蹲下身,再次伸手,
这次却只是用指尖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他的指尖冰凉,
眼神却灼热得可怕,像深渊里的暗火。“助我平步青云?”他低低地重复,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三年和离书?”他的脸凑得更近,
近得沈若晞能看清他眼底自己苍白的倒影,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酒气的冷冽气息。然后,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一字一句地,
缓慢而清晰地说:“夫人,你凭什么觉得……你展现了你的价值之后,本将军还会放你走?
”“这场戏,既然开始了,就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沈若晞浑身一僵,
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萧绝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句充满占有欲的话只是她的幻觉。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满室的喜庆红色,
语气平淡无波:“起来吧。既然成了镇北将军夫人,该有的体面,本王不会短了你。
至于其他……”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沈未晞脸上,深邃难辨:“看你表现。”“今夜,
你睡榻上。”他指了指窗边那张软榻,语气不容置疑,“本将军不喜与人同榻。”说完,
他转身走向书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冷茶,一饮而尽,留下沈未晞独自跪坐在地毯上,
心乱如麻。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似乎就偏离了预想的轨道。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
更加深沉,更加危险。而她那颗渴望自由的心,在这一刻,沉甸甸地坠了下去。前路,
似乎比想象中,更加莫测。三接下来的日子,
沈若晞在将军府过起了表面风光、实则如履薄冰的生活。
萧绝果然给了她作为将军夫人应有的体面。下人恭敬,用度精细,出门车马仪仗俱全。
他甚至会在必要的场合,比如宫宴、勋贵家宴时,与她扮演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他举止得体,偶尔流露的维护之意,足以让外界猜测这位新夫人颇得将军爱重。但关起门来,
两人之间却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萧绝事务繁忙,大多时间待在书房或军营,
甚少在后院流连。即便回房,也多是在外间处理公务至深夜,然后宿在榻上,
与沈未晞井水不犯河水。沈若晞乐得清静,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履行合约”中。她深知,
要想三年后顺利脱身,必须展现出足够的价值,让萧绝觉得留下她利大于弊。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整顿将军府的内务。府中之前并无女主人,管事仆从虽不敢怠慢,
但规矩松散,漏洞不少。沈未晞没有急于立威,而是细心观察,找出关键环节,
用柔和却坚决的手段进行调整。她赏罚分明,处事公允,不过半月,
便将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下人心服口服。对于京中的人际往来,她更是用心。
镇北将军位高权重,巴结者众,嫉恨者亦不少。
沈若晞凭借着在沈家时被迫学来的察言观色和诗词书画的底蕴,
周旋于各府诰命夫人和贵女之间。她言辞得体,既不卑不亢,又偶尔流露恰到好处的谦和,
逐渐为萧绝化解了不少因他性格冷硬而带来的微妙敌意。她甚至通过几次看似不经意的闲谈,
为萧绝提供了几条关于朝中官员派系和潜在动向的有用信息。这一切,她都做得悄无声息,
却效率惊人。萧绝冷眼旁观,并未插手,也未曾赞许。
但他书房里关于府内开支和人际往来的报告,越来越简洁顺畅。他偶尔会在听心腹汇报时,
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深思。这日,宫中设宴,
为即将到来的万寿节预热。萧绝携沈若晞出席。宴席之上,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
然而暗流涌动。几位素来与萧绝不和的文官,借酒意提起边关军费开支巨大,
言语间暗指萧绝拥兵自重。更有甚者,话里话外牵扯到萧绝出身寒微,暗示其德不配位。
萧绝面沉如水,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他向来不屑与这些只会耍嘴皮子的文官争辩,但众目睽睽之下,这种诋毁若不加反驳,
势必影响军心和圣眷。就在气氛逐渐凝滞时,沈若晞却微笑着端起酒杯,
起身向那几位发难的官员敬酒。她的声音清越柔和,如春风拂面:“几位大人忧国忧民,
心系边关将士,实在令人敬佩。若晞虽为内眷,亦常听将军言及,将士们浴血沙场,
所求不过保家卫国,让吾等能在京中安享太平。这军费开支,每一文钱都关系着边境安稳,
关乎社稷存亡。陛下圣明,对边关事宜自有圣断。将军每每提及陛下信任,都感念于心,
只恨不能竭尽所能以报君恩。”她语气温婉,却字字珠玑。先是以恭维堵住对方的嘴,
点明边关重要性,又将话题引向皇帝圣明,最后表明萧绝的忠君之心。一番话下来,
既驳斥了对方的暗指,又抬高了皇帝和萧绝,让人挑不出错处。她接着话锋一转,
浅笑道:“至于出身,若晞倒想起一句古语,‘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陛下用人唯贤,
方有如今四海升平之象。将军常言,他能有今日,全赖陛下知遇之恩,与各位同僚鼎力相助。
这杯酒,若晞代将军敬各位大人,愿朝堂上下同心,共辅明君。”说罢,她从容饮尽杯中酒,
姿态优雅,落落大方。席间静默一瞬,随即响起几声附和。那几位发难的官员面红耳赤,
讪讪地饮了酒,再也说不出话来。高座上的皇帝,目光掠过沈若晞,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随即对萧绝笑道:“爱卿得此贤内助,朕心甚慰。
”萧绝起身谢恩,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身旁依旧含笑自若的沈若晞。那一刻,
他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拥有着怎样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和沉稳应变的能力。
她不仅是在维护他,更是在巧妙地塑造他的形象,化解潜在的危机。回府的马车上,
气氛沉寂。萧绝闭目养神,沈若晞则安静地看着窗外流逝的灯火。突然,萧绝开口,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低沉:“今日之事,多谢。”沈若晞微微一怔,这是成婚以来,
他第一次对她道谢。她垂下眼睫,轻声道:“妾身分内之事。”“分内之事?”萧绝睁开眼,
深邃的目光落在她侧脸上,“夫人似乎总是很清楚自己的‘分内’在哪里。
”沈若晞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既为将军夫人,自当为将军分忧。”萧绝不再说话,
只是看着她,目光锐利,仿佛要穿透她那层平静的伪装,看清她内心深处真正的图谋。
沈若晞被他看得如坐针毡,只能强自镇定。马车在将军府门前停下。萧绝先下车,
却并未立刻离开,而是站在车边,向她伸出了手。这是一个在外人面前维持恩爱的惯常动作,
但此刻并无外人。沈未晞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轻轻放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手掌宽大温热,
带着常年握兵器留下的薄茧,包裹住她微凉的指尖,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他扶她下车,
并未立刻松开,反而收紧手指,将她拉近了些许,低头在她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夫人今日锋芒毕露,就不怕……本王觉得你太过聪明,
反而不敢放了?”他的气息拂过耳畔,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沈若晞抬眼,
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那里仿佛有漩涡,要将人吸入。她压下心头的悸动,迎着他的目光,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将军是做大事的人,当知聪明的盟友,比愚蠢的棋子更有用。
未晞所求,不过自由,与将军的宏图并无冲突。”萧绝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低笑一声,
松开了手,转身大步走入府门。“但愿如此。”沈若晞站在原地,
看着他挺拔冷硬的背影消失在影壁之后,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以及那句意味不明的话语带来的寒意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波动。
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了。而这场交易,似乎正朝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滑去。
就在沈若晞逐渐在将军府站稳脚跟,并在京中贵妇圈中赢得贤名之时,一桩突如其来的风波,
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时值盛夏,边境传来急报,一小股敌军骚扰边境城镇,虽被守军击退,
但造成了百姓伤亡和财产损失。这本是边境常态,却被朝中某些有心人抓住大做文章。
以吏部侍郎张垣为首的几个官员联名上奏,弹劾镇北将军萧绝御下不严、守备松懈,
才致使边民受扰,要求皇帝追究其责。奏折言辞激烈,甚至暗指萧绝居功自傲,疏于防务,
有负圣恩。消息传到将军府,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萧绝连日被召入宫中议事,
回府后面色更是冷峻如冰。府中下人皆屏息凝神,生怕触怒主子。沈若晞心知此事非同小可。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弹劾,更是一场针对萧绝的政治打压。若处理不当,轻则削权失势,
重则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她虽渴望自由,但如今与萧绝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萧绝若倒,
她这个将军夫人也绝无好下场。她暗中动用这些时日经营的人脉,细心打探消息。很快,
她得知张垣等人之所以敢如此发难,
是因为他们掌握了一份所谓的“证据”——一名从边境逃回的商人证词,
声称亲眼目睹守军饮酒作乐,疏于巡查。这证词漏洞百出,但在有心人的渲染下,
却极具煽动性。更让沈若晞警觉的是,她通过一位交好的宗室夫人得知,
张垣等人似乎与宫中某位权势不小的宦官过往甚密,而这位宦官,素来与萧绝不和。
就在朝堂上为此事争论不休,萧绝处境颇为被动之际,
沈若晞做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她没有选择躲在府中避嫌,反而主动递牌子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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