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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火核火核心是《举世皆退我独行的意思》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鸽是不可能鸽的”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他逆着逃难的人走向必死的孤所有人都骂他是疯十天南逃的盟主惊骇回看见那座陷落的孤竟如钢铁巨兽般拔地而城楼之卫峥一夜白以身为点燃了龙那一黑暗中沉寂百年的万里边烽火重燃!他一人一为华镇国门!第 1 章官道上全是南下的人流汇成一条灰色的将道路挤得水泄不车轮碾过泥马蹄踩碎了被丢弃的瓦一个孩子刚编好的草蜢掉在地瞬间就被一只踏过...
主角:地火核,火核心 更新:2025-09-28 0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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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逆着逃难的人潮,走向必死的孤城。所有人都骂他是疯子。十天后,南逃的盟主惊骇回头,
看见那座陷落的孤城,竟如钢铁巨兽般拔地而起。城楼之上,卫峥一夜白头,以身为薪,
点燃了龙脉。那一刻,黑暗中沉寂百年的万里边关,烽火重燃!他一人一城,为华夏,
镇国门!第 1 章官道上全是人。南下的人流汇成一条灰色的河,将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车轮碾过泥泞,马蹄踩碎了被丢弃的瓦罐。一个孩子刚编好的草蜢掉在地上,
瞬间就被一只踏过来的靴子踩成草屑。没人回头,也没人呼喊。
在这条奔流向南的绝望之河里,一道身影逆流而上。我背着一个比门板还宽的方形包裹,
用厚重的黑布缠得结结实实。每一步都踩得很稳,像一根钉子砸进泥土里。
逃难的人群自动分开,避开这个向北走的怪人,如同河水绕开顽固的礁石。风从北边吹来,
带着铁山城方向的焦糊气味。还有血。我抬起头,眯着眼,
望向地平线尽头那道模糊的黑色轮廓。那座城,像一头死去的巨兽,趴伏在那里。三天前,
北境黑金部落叩关。一天前,号称永不陷落的铁山城,破了。武林盟主岳崇山当机立断,
下令全线退守千里之外的燕回关。于是,这股人潮便开始了。
武林人士、残存的兵卒、还有数十万百姓,全都混杂在这条灰色的河里,涌向南方。
涌向生路。而我,正走向死路。“站住!”一声暴喝自身侧响起。
一个丢了头盔的士兵拦在我面前,他一只眼被血糊住,另一只眼通红。“你他娘的耳朵聋了?
北边是死路!蛮子在屠城!”他嘶吼着,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我没有理会,
只是侧身绕过他,继续向前。“疯子!”他在我身后怒骂,“又一个被吓疯的!”疯子。
这个外号,我已经听了十年。卫疯子,疯铁匠。他们都这么叫我。因为我不信天下武功,
只信手中这把锤子。因为我说一柄刀的锋利有限,而一座设计精良的城墙,能守护百万人。
他们笑我本末倒置,舍近求远。如今,城破了。他们开始逃了。我身旁一个踉跄的汉子,
腰间还挎着“名门正派”的弟子令牌,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死人。“兄弟,
这时候逞英雄可没用。盟主都说了,保存实力,日后才能报仇雪恨。”我没有停步。报仇?
他们不懂。铁山城不是一座普通的城。他们更不懂,黑金部落想要的,也不是一座普通的城。
岳崇山是个英雄,也是个聪明人。他做的决定,从江湖的角度看,无比正确。保存有生力量,
徐图后计。可他错了。错得离谱。这天下间,有些东西,一旦退了,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一个妇人抱着孩子,从我身边擦过。孩子在哭,她也在哭。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是恐惧和怜悯。她大概也觉得我疯了。我低下头,看着脚下的路。泥泞,肮脏,
充满了绝望。可这条路,我必须走。我继续向北走。走向那座所有人都逃离的城。
第 2 章走出十里,人流渐渐稀疏。官道上,被遗弃的家当越来越多。一口锅,一袋粟米,
甚至还有崭新的绸缎。在生死面前,这些都成了累赘。又行出五里,活人几乎不见,
道旁的尸体开始多了起来。有兵士的,也有百姓的。他们都朝着南方,死前,仍在奔逃。
风更大了,呜咽着,像无数冤魂在哭泣。“年轻人,留步。”一个苍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身。一位老者站在不远处,他身穿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背负一柄古鞘长剑,头发花白,面容清癯,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他身上没有半分狼狈,
仿佛不是在逃难,而是在山间独行。我认得他。“松风剑”柳白。江湖上的老前辈,
一手快剑据说能削断风中的柳叶。是个好人,也是个真正的侠客。“柳前辈。”我微微点头,
算是行礼。柳白看着我,眉头紧锁。“老夫识得你。你是城东那个打铁的卫峥。
人皆言你痴迷机关铸造,武功平平。你逆行向北,所为何事?”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是在劝我,也是在拦我。我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有东西,
忘在城里了,必须拿回来。”“哦?”柳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何物如此重要,
竟值得你以性命相搏?”我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清澈的、充满侠义的眼睛。
我不忍欺骗他,但我不能说出真相。真相太大,太重,他扛不住,这天下也没几个人能扛住。
于是,我只能用一个谎言,来包裹那个沉重的真实。“我亡妻的骨灰坛,忘在了家里。
”我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我本就不善言辞,更不善表演。柳白怔住了。
他盯着我的脸,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悲伤、痴情,或是别的什么情绪。但他什么也没找到。
我的脸像我捶打过千百遍的铁锭,冷硬,顽固。风吹过,卷起我额前的乱发。良久,
柳白长长叹了口气。他眼中的威严和审视,化作了深深的同情与惋惜。
他大概是自己脑补了一出感天动地的痴情故事。一个为了亡妻遗物,不惜闯入死城的疯子。
这个形象,倒是很符合我的外号。“痴儿,痴儿啊……”他摇头,声音里满是感慨,“罢了。
人各有志,老夫不拦你。只是……此去铁山城,九死一生。这瓶伤药,你且带上。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了过来。我没有拒绝,伸手接过。“多谢前辈。
”“你好自为之。”柳-白不再多言,与我擦肩而过,向南走去。走出几步,他又停下,
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话。“若能活着出来,到燕回关寻我,老夫请你喝酒。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逐渐汇入南方的灰色人潮,直至不见。我捏紧了手中的瓷瓶。
上面还带着老人掌心的温度。一股暖意流过心头,却又迅速被北风吹得冰冷。我转过身,
继续向北。亡妻?我从未娶妻。那个所谓的“骨灰坛”里,装的也不是骨灰。那里面,
是这世间最精密的机关零件,是我十年心血的结晶。它们,
是开启铁山城真正面目的……钥匙。第 3 章越靠近铁山城,血腥味越是浓重。
官道彻底被废弃了,巨大的坑洞随处可见,那是重型军械留下的痕迹。
折断的旗帜倒插在泥泞里,上面的“卫”字已经被血污浸染得看不真切。我走下官道,
选择在荒野中穿行。我的眼睛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这不是什么神通,
而是一种长年累月锻炼出的本能。在我的视野里,万物都由线条和结构组成。一棵树,
我看得到它的年轮,看得到它每一根枝干的承重极限。一块石头,我看得到它内部的纹理,
看得到它最脆弱的那个点。这是我们“公输”一脉相传的天赋,被称作神工天机。
祖辈们用它来建造巧夺天工的楼阁,铸造削铁如泥的神兵。而我,
用它来观察这个破碎的世界。一具黑金部落蛮兵的尸体趴在草丛里,胸口插着一截断箭。
我蹲下身,目光扫过他身上的铠甲。在我的视野中,那副铠甲的结构图瞬间呈现。
铁片的叠压方式,皮索的编织手法,关节处的受力点,
甚至是每一颗铆钉的缺陷……都一清二楚。很粗糙的工艺。但很实用。
他们放弃了中原甲胄的精细打磨,转而追求最极致的厚重与拼接。每一片甲叶都厚得惊人,
寻常刀剑根本无法劈开。他们的锻造技术里,混杂了一种我不认识的黑色金属,
让铁的韧性大大增加。这就是他们能轻易撕开边军防线的原因之一。装备的代差。我站起身,
继续前进。我的目标不是战场,而是那座城。黄昏时分,
我终于抵达了铁山城外的最后一道岗哨。这里曾是扼守城门的军寨,如今只剩一片断壁残垣。
火还在烧,黑烟滚滚,将天空染成一片不祥的暗红色。我躲在一块巨石后面,观察着。
黑金部落没有在军寨驻扎太多人手,只有一个百人队在此看守。他们正在分食烤熟的马肉,
大声说笑,言语中满是蛮族的粗野。我的内力在经脉中缓缓流转。我爹从小就逼我练内功,
他说,“公输”一脉的技艺,越到高深处,越需要内力作为驱动。没有内力,
你最多是个巧匠。有了内力,你才能成为“神工”。我的武功确实平平,
学的刀法也是军中最大路货的“破风刀”,总共一十三式,只求杀敌,不求精妙。
但我的内力,却远比寻常二流武者要深厚得多。
因为我需要它来修复、强化那些冰冷的“死物”。我深吸一口气,将内力缓缓注入双眼。
霎时间,整个世界在我眼中变得更加清晰。风的流动,草的摇曳,远处蛮兵呼吸的节奏,
尽收眼底。我看到了他们防御的漏洞。三处箭塔,只有两处有人。
巡逻队的路线有一个明显的死角。营地篝火的摆放,让东南角陷入了一片难以察-觉的阴影。
机会只有一次。我解下背后的巨大包裹,轻轻放在地上,抽出了一柄再普通不过的制式长刀。
刀身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冰冷的光。我要进城。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第 4 章夜色如墨,悄然降临。我像一只狸猫,无声无息地潜入了营地的阴影之中。
篝火的光芒在我的身后跳跃,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蛮兵的呼噜声,马匹的咀嚼声,
还有风声,交织成一片催命的乐章。我贴着一处倒塌的墙壁,缓缓移动。
我的目标是营地后方,那里有一条被废弃的引水渠,可以直接通往铁山城的护城河。
一名负责警戒的蛮兵靠在墙角打盹,手中的弯刀滑落在地,发出“当啷”一声轻响。
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夜里却格外刺耳。旁边的几个蛮兵被惊醒,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
“阿古拉,你他妈想死吗?”一个满脸横肉的蛮兵头目走过去,
一脚踹在那个打盹的士兵身上。阿古拉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捡起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身体瞬间绷紧,如同上满弦的弓。那头目骂了几句,似乎还不解气,目光开始四下扫视。
他的眼神像鹰,锐利而警惕。我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砖,将呼吸压制到最低。
就在他的目光即将扫过我藏身的角落时,远处,铁山城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轰!仿佛地龙翻身,整个大地都为之震颤了一下。
所有蛮兵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扭头望向城池的方向。“怎么回事?
”“城里出什么事了?”那名头目也皱起了眉头,盯着那片黑暗的轮廓,
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就是现在!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身形如电,从阴影中窜出,
几个起落,便越过了营地的栅栏,扑向那条引水渠。我的动作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当我落地时,身后传来了那头目的怒吼。“有人!在那边!放箭!”嗖!嗖!嗖!
箭矢破空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死亡的呼啸。我头也不回,将早已提起的内力贯注于双腿,
速度又快了三分。身体在荒草中左右腾挪,每一次都恰好躲开了箭矢的必经之路。
在我的神工天机视野里,那些飞来的箭矢轨迹清晰无比,就像一道道划过夜空的流星,
而我,只是在流星的缝隙间穿行。一支流矢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带起一串血珠。火辣辣的疼。
但我没有停。引水渠的入口就在前方!“追!别让他跑了!”身后,
蛮兵的叫喊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纵身一跃,跳入了半人多高的引水渠。
渠内长满了湿滑的青苔,一股腐败的恶臭扑面而来。顾不上这些,我沿着渠道,
向着铁山城那巨大的黑影,全力奔行。身后的追兵被我甩开了。一刻钟后,我停下脚步,
扶着墙壁大口喘息。胸口火烧火燎,内力消耗了不少。前方,水声潺潺。引水渠的尽头,
是铁山城宽阔的护城河。我抬头望去。高大、巍峨的城墙,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
像一尊沉默的魔神。曾经,这里灯火通明,旌旗招展,是中原北境最坚固的屏障。如今,
它死了。城墙上布满了巨大的裂痕,甚至有几处已经完全坍塌,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结构。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不是被攻城器械砸开的。我看得分明,那些裂痕的起点,都在内部。
力量,是由内而外爆发的。铁山城,果然是从内部被瓦解的。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第 5 章护城河的水冰冷刺骨。我潜入水中,像一条鱼,悄无声息地游向城墙根基。
黑金部落占领了城门,并在城墙上设下了哨兵。从正面进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但他们不知道,这座“天动仪”真正的入口,从来都不在明面上。我游到一处坍塌的墙角下。
这里原本是城防体系中的一处排水暗口,如今大半被碎石堵住。我拨开水面的浮萍,
伸手在冰冷的墙砖上摸索。很快,我找到了三块略微凸起的砖石。我按照特定的顺序,
依次按了下去。先左,再右下,最后是右上。这是“公输”一脉独有的密码。
只听得“咔”的一声轻响,一块巨大的条石缓缓向内沉去,
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漆黑洞口。我没有丝毫犹豫,一个闪身便钻了进去。身后,
条石无声地合拢,将月光和水声彻底隔绝。我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机油和铁锈混合的味道。这是我从小闻到大的味道,熟悉,且亲切。
我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亮。微弱的火光,照亮了眼前狭窄的通道。
这是“天动仪”内部的维修通道,如同人体的脉络,遍布全城。只有“公输”的后人,
才知道如何开启和使用它们。我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墙壁上,
能看到无数粗大的齿轮和杠杆,如今都已静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走了约莫百步,
前方豁然开朗。我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像是一个地底溶洞。
无数粗如廊柱的青铜管道在这里交汇,如同一棵棵参天巨树的根系。
这里是“天动仪”的能量传导中枢之一。我将火折子凑近一根管道。冰冷的触感,
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这些不是装饰,而是用来引导“地火核心”能量流动的阵图。
我的手指抚过那些符文,心中一阵绞痛。这里,本该是温暖的。当地火核心运转时,
这些管道会散发出恒定的热量,让铁山城四季如春。现在,它们却冰冷如尸体。我继续向前,
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孤寂。突然,我停下了脚步。火光下,
前方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几具尸体。是守城士兵的。我走上前,蹲下身子。
他们的死状很奇怪。没有明显的刀伤剑伤,而是七窍流血,面容扭曲,
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惧的东西。我伸出手,探了探其中一人的身体。僵硬,冰冷。
但皮肤之下,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灼热。他的经脉,像是被一股狂暴的力量彻底烧毁了。
是“地火”的能量。有人在尝试控制“地火核心”,但失败了。泄露出的能量,
杀死了这些碰巧在附近的士兵。黑金部落……他们对“地火核心”的了解,
远比我想象的要粗浅。这对他们来说是灾难。对我来说,却是机会。我站起身,
灭掉了火折子。在这片黑暗中,我的神工天机视野反而更加清晰。
那些青铜管道的能量流向,虽然微弱,却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为我指引着方向。
他们就在前面。在铁山城的心脏。第 6 章我穿行在城市的“血管”之中。
这些维修通道四通八达,有的狭窄,有的宽阔,
但都通向一个地方——城市中轴线下的主控区域。通道里并不安全。
黑金部落的人也发现了这些地方。他们不懂机关,便用最野蛮的方式,
从地面直接打穿了通道的穹顶,派兵驻守。前方传来微弱的火光和说话声。
我立刻闪身躲进一处凹陷的壁龛,收敛全部气息。三个蛮兵围着一堆篝火,正在喝酒。
他们的弯刀放在一旁,警惕性很低。在他们看来,这座城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我不能从这里过去。我抬头,看向通道上方。那里有一排平行的蒸汽管道,早已废弃多年。
我深吸一口气,内力运至指尖,轻轻一跃,双手便抓住了管道。整个过程,
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我的身体像一只壁虎,贴着冰冷的管道,从那三名蛮兵的头顶上,
悄无声息地爬了过去。他们的谈话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萨满大人到底在挖什么?
搞得地动山摇的。”“谁知道,听说是中原人的宝贝。”“管他什么宝贝,等挖出来,
咱们也能分一杯羹。这里的女人和酒,可比咱们草原上带劲多了!”一阵粗野的哄笑。
我心中杀意一闪而过,但立刻被我压了下去。现在动手,只会打草惊蛇。
我平安地越过了他们的哨点,继续向前。越往前走,震动感越是明显。脚下的地面,
有规律地传来“咚、咚”的闷响,仿佛有一颗巨大的心脏正在地底深处跳动。我知道,
我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又拐过一个弯,前方的通道被一扇巨大的铁门堵死了。
铁门上布满了锈迹,但门轴处的结构依然完好。这是“巽”字号隔离阀。一旦关闭,
可以阻断整个区域的能量流通,防止连锁爆炸。门上,有一个极为复杂的锁孔。
我从怀中掏出那个所谓的“骨灰坛”。打开它,里面没有骨灰,
而是一层层用黑布包裹的、形状各异的金属零件。我取出其中几件,在手中迅速组合。
片刻之后,一柄造型奇特的钥匙出现在我手中。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
只听得一阵“咔嚓嚓”的机括声,沉重的铁门,缓缓向一侧滑开。门后,是一片狼藉的景象。
这里似乎发生过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地上躺着七八具尸体,有守城士兵,也有黑金蛮兵。
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硫磺气息。我跨过尸体,眉头紧锁。不对劲。
太安静了。就在我踏入大门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从心底升起!
我下意识地向旁边翻滚。“嗤!”一柄弯刀,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
狠狠地劈在了我刚才站立的位置。石屑飞溅。一个身材高大的蛮兵,
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边的阴影里,他像一头猎豹,一击不中,立刻反手横扫,刀锋带着风声,
削向我的腰腹。好快的刀!我来不及多想,手中长刀出鞘,向上格挡。“当!”一声巨响。
我只觉得虎口剧震,整条手臂都麻了。身体被一股巨力震得连连后退。这个蛮兵,是个高手!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神凶狠。“中原的老鼠,还敢回来送死!”他再次扑上,
刀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我被逼得节节败退,只能勉力招架。我的刀法,
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十几招过后,我的防守圈越来越小。他看出了我的窘迫,
眼中满是猫戏老鼠的得意。“死吧!”他一声爆喝,当头一刀劈下,封死了我所有退路。
这一刀,我躲不开。但,我为什么要躲?就在他的刀锋即将触及我头顶的瞬间,我的嘴角,
勾起一抹冷笑。我猛地向后一靠,整个身体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并非是撞墙,而是用手肘,
狠狠地击打在墙上一块不起眼的凸起上。那是一个早已被我用神工天机看穿的机关扳机!
“轰隆!”我们头顶的通道穹顶,一块重达千斤的巨石,带着呼啸的风声,轰然砸下!
那蛮兵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化作了极致的恐惧。他想退,但已经来不及了。巨石,
将他连同他手中的弯刀,一起砸成了肉泥。我站在一片烟尘中,剧烈地喘息着。这里,
是我的主场。第 7 章烟尘散去。我看着地上的那滩血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虽然我利用机关杀了他,但近身搏杀带来的冲击感,依然让我心有余悸。
我终究不是一个习惯了生死的武人。我是一个铁匠。我平复了一下呼吸,
走到那扇巨大的铁门前,将它重新关上。这样可以暂时阻止后面的蛮兵发现这里的异常。
我转身,打量着这片战斗过的区域。这里是一个小型的控制室,
墙壁上嵌着许多已经熄灭的琉璃灯和失灵的仪表。在控制室的角落里,一堆麻袋后面,
我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生命气息。很微弱,若有若无,像风中残烛。我握紧长刀,
一步步走了过去。“出来。”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嘶哑。
麻袋后面没有任何动静。我皱了皱眉,用刀尖挑开了最上面的一个麻袋。麻袋下面,
是一个蜷缩着的人影。他穿着一身破烂的士兵铠甲,身上满是血污和泥土,正瑟瑟发抖。
他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不过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看着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别……别杀我……”他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收回长刀。
“我不是蛮子。”他似乎愣了一下,这才仔细打量我。看清我的中原人面孔和装束后,
他眼中的恐惧才稍稍退去一些,但身体依旧紧绷着。“你是谁?”他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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