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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诡事短剧

凌渊331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老宅诡事短剧大神“凌渊331”将一本书一页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叫陈三十七是一名古籍修复自幼在南京城南的老巷子里长祖上三代都是做书的——不是卖而是抄书、修书、藏我家老宅有一整面墙的樟木书里面堆满了泛黄的手抄本、残卷、孤小时父亲常对我说:“书是有魂尤其是那些没人读过的旧夜里会自己翻”我当时只当是吓小孩的如今回想起却觉得那声音里藏着某种无法言说的预十年我离开南去北京一家国家级图书馆工那时我想...

主角:一本书,一页   更新:2025-09-27 13: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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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三十七岁,是一名古籍修复师。自幼在南京城南的老巷子里长大,

祖上三代都是做书的——不是卖书,而是抄书、修书、藏书。

我家老宅有一整面墙的樟木书柜,里面堆满了泛黄的手抄本、残卷、孤本。小时候,

父亲常对我说:“书是有魂的,尤其是那些没人读过的旧书,夜里会自己翻页。

”我当时只当是吓小孩的话,如今回想起来,却觉得那声音里藏着某种无法言说的预兆。

十年前,我离开南京,去北京一家国家级图书馆工作。那时我想逃离那个阴沉沉的老宅,

逃离父亲临终前那句“别回来”的警告。可人终究逃不过命。去年冬天,

我在整理一批清代地方志时,突然咳出一口黑血,医生说是肺部纤维化,建议静养。

我这才意识到,或许冥冥之中,故乡在召唤我回去。于是,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

我踏上了归途。高铁驶过长江大桥时,窗外灰蒙蒙的江水像凝固的油墨,

倒映着城市模糊的轮廓。手机信号断断续续,

一条来自老家邻居的短信跳出来:“你家老宅最近……不太对劲。”我没回。

车子停在离村口不远的路上,这时候天已近黄昏。走了不多会儿,就看到了老宅的巷子,

还是老样子:青石板被雨水泡得发黑,墙根爬满湿漉漉的苔藓,

几户人家门口挂着褪色的红灯笼,风吹过时发出吱呀声,像是有人在低语。

我拖着行李箱走向那扇斑驳的乌头门,钥匙插进锁孔的一瞬,铁锈簌簌落下,

仿佛这扇门已有百年未开。推门进去,一股陈年纸张与霉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里杂草丛生,天井上方搭着破旧的雨棚,雨水顺着裂缝滴落,

在石阶上敲出规律的“嗒、嗒”声,如同某种计时。我打开堂屋的灯,昏黄的光线下,

八仙桌上的茶具积了厚厚一层灰,墙上挂着的祖先画像眼神空洞,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我放下行李,走进书房。那里一切如故:樟木书柜整齐排列,线装书一本本码放得严丝合缝。

我伸手抽出一本《金陵岁时记》,书页脆得几乎要碎裂。翻开第一页,

一行小字跃入眼帘:“子时勿阅残卷,恐有灵附。”我心头一颤,正欲合上,

忽然听见楼上“咯噔”一声,像是有人踩断了一根枯枝。我抬头望向楼梯口,

黑洞洞的楼道深处,没有光。“谁?”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回荡。无人应答。

我握紧手电筒,一步步走上吱呀作响的木梯。二楼原本是父亲的卧室,后来改成藏书室。

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书架倒了一地,书籍散落各处,像是被人疯狂翻找过。

最奇怪的是,所有书脊朝外的书,都被调转了方向,书名朝内,仿佛在隐藏什么。

我蹲下身捡起一本《幽冥录》,封面上沾着暗褐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就在这时,

我听见背后传来呼吸声。很轻,但确实存在。我猛地转身,

手电光扫过房间角落——什么都没有。可地板上,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墙角,然后……消失了。我盯着那串脚印,心跳如鼓。

它们不像成年男性的尺寸,也不像孩童的,倒像是……赤足的女人?

但我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这屋里不可能有女人,更何况是赤脚走在我家二楼?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可能是老鼠或野猫闯入。可当我弯腰查看脚印时,

却发现那湿痕并非水渍,而是一种粘稠的黑色液体,散发着淡淡的铁锈味。血。

而且是刚留下的。我后退几步,撞到了书架。一本书掉落下来,封面写着《冥婚考》。

一股风吹过,书页哗啦啦的翻开,第一页赫然画着一幅图:一座老宅,门前挂着白灯笼,

一对纸人并肩而立,男子穿着长衫,女子披着红盖头——但那女子的脸,却是空白的。

下面一行小字:“若书自行翻页,切莫回头。”我猛然合上书,冷汗顺着脊背滑下。那一夜,

我睡在堂屋的沙发上,用椅子抵住书房门。窗外风声呜咽,像是有人在哭。半夜两点十七分,

我被一阵窸窣声惊醒——那是纸张摩擦的声音。来自楼上。我屏住呼吸,盯着天花板。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像是有人在缓缓翻动一页页旧书,一页,又一页……然后,突然停了。

接着,是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我死死攥着手电,

不敢动弹。脚步声在书房门外停下。门把手,缓缓转动……第二天清晨,阳光照进院子,

昨夜的一切仿佛只是噩梦。我强作镇定地收拾凌乱的二楼,将书籍重新归位。

但在整理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异常:多本书中夹着泛黄的纸条,

上面用毛笔写着日期和简短记录,像是某种日志。

我挑出几张仔细阅读:**民国三十六年七月十五**> 今日请王道士来家驱邪,

然其观毕藏书,面色大变,言此宅已被“书祟”侵染,非符箓可除。嘱我速焚残卷,

否则祸及子孙。吾不信,彼拂袖而去<**同年八月初三**> 夜半闻楼上翻书声,

推门见小儿独坐灯下读《玉历宝钞》,问之,答曰:“有人教我。”细查其书,竟为禁书,

早已锁于铁匣。惊惧不已<**八月十四**> 小儿疯癫,口中念诵不知名经文,

双目翻白。延医无效。当夜暴毙,尸身僵直,

十指抓破喉咙<**八月十五**> 妻自缢于书房梁上,遗书仅八字:“书中有她,

她不肯走”……<我的心跳几乎停滞。这些字迹属于我曾祖父陈砚之。而那个“小儿”,

正是我的祖父。也就是说,这场诡异之事,早在七十多年前就开始了。我继续翻找,

夹层中发现一张黑白照片:一栋老宅门前站着三人——一位穿长衫的老者应是我曾祖父,

一位妇人,还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男孩手中抱着一本书,脸上笑容灿烂。可诡异的是,

妇人的脸被墨汁涂黑,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直勾勾地盯着镜头。

照片背面写着:“摄于癸未年中秋,三日后皆亡。”我浑身发冷。这栋老宅,竟是一座坟墓。

当天下午,我去拜访村中唯一还健在的老人——九十三岁的赵阿公。

他年轻时曾在我们家做过短工,据说知道些秘辛。他住在巷尾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门口晒着几捆艾草。见到我,他浑浊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陈家的种,回来了?”我点头,

递上烟。他没接,只是喃喃道:“你爸临死前托我告诉你一句话:‘别碰阁楼的箱子。

’”“什么箱子?”“你不知道?”他道,“你家阁楼有个紫檀木箱,

是你太爷爷从江西带回来的。说是藏了一本‘不该存在的书’。

当年你曾祖父烧了七天七夜的火,都没能毁掉它。”我心头巨震:“那书现在在哪?

”赵阿公摇头:“没人见过。但它一直在‘读人’。你爷爷、你爸……一个个都疯了。

你以为他们是病死的?错了,他们是被书里的东西……吃掉了魂。”我沉默良久,

问:“那‘书祟’……到底是什么?”老人抬起枯瘦的手,指向我身后:“你看不见吗?

它就在你影子里。”我猛地回头——阳光下,我的影子边缘,似乎有一缕黑气缓缓蠕动,

像书页在风中翻动。当晚,我再次听见了翻书声。这一次,我没有躲。我拎着手电,

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推开书房门。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房间中央。

一个身影坐在书桌前,背对着我,穿着一件老旧的青布长衫,正低头翻阅一本书。

他的动作极慢,每翻一页,纸张便发出“嘶啦”一声,如同撕裂皮肉。我不敢呼吸。

那身影忽然停下,缓缓转过头——没有脸。只有一片漆黑,像是被烧焦的纸糊成的面具。

我身体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冻结了,眼看着它举起手中的书,递向我,

都做不到……封面上三个血字清晰的映入我的眼睛:《等你读》“啪嗒” 手电筒滚落在地,

声音像一道垂死的呼救,让我僵死的身体活了过来。那无面之人缓缓将书递来,

封面上“《等你读》”三字仿佛在呼吸,血珠从笔画缝隙中渗出,顺着木桌边缘滴落,

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如同倒计时。我没有接过书。我不敢动,

甚至连眨眼都不敢。可那东西并不急。它只是静静地坐着,肩头微微起伏,

像是在阅读——不,是在‘咀嚼’什么。月光下,它的青布长衫泛着诡异的油光,

像是被无数层旧纸浆糊而成,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细小的文字,密密麻麻,蠕动如蚁。忽然,

它开口了。声音不是从脸上传来,而是从那本书本身发出的,低沉、沙哑,

像是许多人在同时低语:“你终于回来了……陈家最后的血脉。”我喉咙发紧:“你是谁?

”“我是你们祖宗偷来的命。”它缓缓放下书,双手交叠于膝上,姿势竟有几分儒雅,

宛如旧时塾师。可正是这份“人味”,让我更加恐惧——它模仿得太像了,

像极了我爷爷生前的模样。“癸未年中秋,你们全家齐聚此宅,赏月焚香,其乐融融。

”“但那一夜,你太爷爷打开了箱子。”“他念出了第一句咒文。”“于是,我们醒了。

”我脑中轰然炸开。

屋里全家福照片上的五个人……父亲、母亲、叔公、姑婆、还有年幼的堂弟。

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如今看来竟如此虚假——那是被操控的笑容,

是祭品临终前强挤出的欢愉。“你们陈家,以书香传世。”“实则,代代皆为‘守书人’。

”“职责不是保护知识,而是囚禁它。”“可惜,你太爷爷不信邪。

”“所以他把它带了回来。”我终于明白赵阿公那句话的含义——“别碰阁楼的箱子”。

那不是警告,是遗言。> “书不能被毁。”“火烧不化,水浸不烂,刀砍不断。

”“因为它不是纸做的。”“它是用人的记忆、恐惧和执念织成的。”“每一个读过它的人,

都会成为它的养料。”“而它,会记住你。”我猛地想起父亲临终前的样子。他躺在病床上,

双眼睁得极大,嘴里不停喃喃:“第十七页……第十七页不能翻……”护士以为他在说胡话,

可我知道,他在提醒我。可惜,我当时不懂……那晚之后,我再没回过主屋,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出来的。我在偏厅搭了个简易床铺,用朱砂在门框画符,

按赵阿公教的方法悬挂桃枝与铜铃。我还买了强光手电、录音笔、甚至一台老式摄像机,

架在书房门口,试图捕捉异常。前三天,一切平静。第四天夜里,摄像机自动启动。画面中,

凌晨两点十七分,书房门无声开启。一个模糊身影走入,穿着青布长衫,背对镜头坐下,

开始翻书。每一次翻页,画面就剧烈抖动一次,仿佛整栋房子都在痉挛。

最可怕的是——那本书的封面,竟是我的日记本。我颤抖着回放视频,

发现每当那“人”翻动一页,现实中我的记忆就会缺失一段。

比如它翻到“童年溺水事件”那页时,

我突然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获救的;当它读到“高中退学原因”时,

那段经历在我脑海中变成了一片空白。它不是在读,它是在吞噬我的人生。第五天,

我决定上阁楼。我知道那里危险,但我必须去。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

我手持桃木剑、背着符袋,一步步踏上通往阁楼的木质楼梯。台阶吱呀作响,每走一步,

空气中就弥漫起一股陈年墨汁混合腐纸的气味。阁楼很小,堆满破旧家具和尘封箱笼。

正中央,果然有一个紫檀木箱,约莫三尺长,两尺宽,通体漆黑,四角包铜,锁扣锈迹斑斑,

却隐隐透出暗红光泽,像是干涸的血。我蹲下身,用黄纸裹住双手,小心翼翼触碰箱子。

指尖刚碰到铜扣,耳边骤然响起一声尖啸!仿佛有上百个孩童齐声哭喊,

又似千万页纸在狂风中撕裂。我踉跄后退,撞翻一只旧柜,里面掉落出一叠泛黄信笺。

我捡起一看,竟是我爷爷的笔迹。“吾儿:若见此信,切勿开箱。此物非人间所有,

乃‘异典’之一,名为《等你读》。始自明初,藏于江西龙虎山禁地,因一场大火流落民间。

先祖偶得之,初以为奇书,日夜研读,遂招祸端。凡读此书者,七日内必梦中识字;十四日,

能听书中低语;二十一日,影生异动;三十日,魂归书中,肉身成傀。吾父如此,吾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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