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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气息蛰龙眠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我穿成精神病院的68岁老太太小说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男熬夜冠猝死后穿成了68岁精神病院老镜子里满脸褶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让我差点再次心同院病友天天念叨着“飞升”,护士们视我为痴呆老直到某天深两个持刀歹徒潜入病我下意识一个扫堂身手轻盈得连自己都吓被按在地上的歹徒惊恐大喊:“这老太婆怎么会失传的古武?”主治医生默默收起电击棒:“007你终于醒”---眼前最后一丝光是被黏稠的黑暗吞噬意识像断线的风筝...
主角:气息,蛰龙眠 更新:2025-09-27 00:4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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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的,熬夜冠军,猝死后穿成了68岁精神病院老太。
镜子里满脸褶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让我差点再次心梗。
同院病友天天念叨着“飞升”,护士们视我为痴呆老人。
直到某天深夜,两个持刀歹徒潜入病房。
我下意识一个扫堂腿,身手轻盈得连自己都吓到。
被按在地上的歹徒惊恐大喊:“这老太婆怎么会失传的古武?”
主治医生默默收起电击棒:“007号,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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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最后一丝光亮,是被黏稠的黑暗吞噬的。意识像断线的风筝,从那个熬夜到天亮的、二十多岁男性身体里轻飘飘地荡了出去。
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靠,项目还没交……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下坠。
再睁眼,差点又背过气去。
不是因为光线刺眼——事实上,这房间昏暗得可以,只有走廊灯从门上的小窗透进一点惨白。也不是因为气味难闻——虽然空气里确实飘散着一股消毒水混着陈旧布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衰朽的气息。
是因为,我看见了“我”的手。
搭在粗糙、洗得发白的薄被子外面的,是一只枯瘦的、布满了深褐色老年斑的手。皮肤松弛得像揉皱的牛皮纸,关节粗大突出,指甲微微有些泛黄变形。
幻觉?濒死体验?
我动了动手指。那苍老的、属于别人的手指,也跟着蜷缩了一下。
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我“腾”地坐了起来——这个动作做得异常艰难,浑身骨头像生了锈的齿轮,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我环顾四周。狭小的房间,除了一张铁架床,一个床头柜,别无他物。墙壁是那种毫无生气的米黄色,有些地方墙皮已经剥落。铁门厚重,上面有个带着栏杆的小窗。
这配置,怎么那么像……牢房?不,比牢房干净点,是精神病院!
我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脚步虚浮地冲到房间角落一个模糊的镜子前。借着微弱的光,镜子里映出一张脸——一张老太太的脸!满头稀疏的银白头发,脸颊干瘪下垂,深深的皱纹如同刀刻斧凿,尤其是那双眼睛,浑浊,带着长期睡眠不足的血丝,但的的确确是一双老妇的眼睛!
“我……操……”一个苍老、沙哑,完全陌生的声音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
我,一个风华正茂自认为、熬夜如喝水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猝死后,穿成了一个看上去起码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还是个住在精神病院的老太太?!
老天爷,你玩我呢?!性别不对版就算了,年龄直接跳到退休后就算了,这工作单位也太离谱了吧!
巨大的冲击让我眼前发黑,扶着冰冷的墙壁才没瘫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是恶心,是纯粹的、极致的荒谬感。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真正的痴呆老人一样,浑浑噩噩。被穿着白色护士服、表情淡漠的护工喂饭、扶上厕所、在固定的时间被赶到一个有着塑胶地板和铁栅栏窗户的大房间里“活动”。所谓的活动,就是一群形态各异的病友各自发呆,或者进行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艺术。
比如我斜对面那个干瘦老头,每天雷打不动地对着墙壁磕头,念叨着“祖师爷饶命”。
比如靠窗那个总望着天空的中年女人,会突然指着云彩说“接我的飞舟来了”。
还有一个总想抢我苹果的胖大叔,口齿不清地宣称自己是“元婴期大能”,被奸人所害,困于此地。
而我,代号“007”,病历卡上写的是“阿尔茨海默症伴发幻想症状”,幻想内容不详。护士们叫我“梅姨”,或者干脆就是“007号”。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件陈旧、碍事但尚需维护的家具。
我试图解释过,用我这把新得的、苍老的嗓音,告诉那个看起来像主治医生的、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
“医生,我不是老太太,我是男的,我叫……我卡壳了,发现居然想不起自己前世的名字了,我是个程序员!我熬夜写代码猝死的!我穿……”
医生推了推眼镜,在本子上记着什么,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
“梅姨,又做奇怪的梦了是吗?放轻松,按时吃药,对你的病情有好处。”
然后,一杯温水和几片颜色各异的药片就递到了面前。
我拒绝,就会有身强力壮的男护工“协助”我服用。
几次下来,我学乖了。不再争辩,不再解释。
我把那个属于年轻男人的灵魂,死死地摁在这具苍老的皮囊深处,开始沉默地观察。
我发现,这身体,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按理说,一个六十八岁、常年住在精神病院、看起来营养不良的老太太,应该是步履蹒跚、气息奄奄才对。
可我慢慢感觉到,这具身体内部,蕴藏着一种与我前世那个熬夜掏空了的亚健康身体截然不同的……“底蕴”。
走路时,脚步比想象中轻盈。虽然关节偶尔会响,但动作并不十分迟钝。尤其是清晨醒来,深吸一口气,竟然有种通体舒泰的感觉,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动。
对比之下,我前世那种沉重的、仿佛永远睡不醒的疲惫感,在这里几乎感觉不到。
这老太,怕不是个隐藏的武林高手?或者,这精神病院其实是什么修仙秘密基地?我看了一眼旁边对着墙壁磕头念叨“飞升”的老头,赶紧打消了这个荒谬的念头。
大概是这身体原主人平时比较注重养生?或者,只是我的错觉?
日子就在这种荒诞与压抑的交织中流逝。我逐渐熟悉了“梅姨”的日常,学会了如何面无表情地吞下药片其实大部分都藏在了舌头底下或者趁人不备丢进花盆,如何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在活动室里慢悠悠地踱步,暗中活动筋骨。
前世的记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这具身体本身携带的一些零碎印记:偶尔指尖会无意识地做出一个类似拈诀的动作;
夜深人静时,呼吸会不由自主地变得绵长而有某种独特的韵律;甚至有一次,我在梦里看到了一片缥缈的云海,和云海中若隐若现的宫殿楼阁。
但我依旧是个“痴呆老人”。
直到那个夜晚。
那晚风声很大,吹得窗户呜呜作响。我睡眠很浅,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门外有极其轻微的、不同于护士查房的脚步声。
是两个人的,刻意放轻了,带着一种鬼鬼祟祟的气息。
直觉告诉我有危险。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睛眯成一条缝。
铁门上的小窗被什么东西挡住,光线一暗。接着,是钥匙轻轻插入锁孔的声音——不是护士那种光明正大的开门方式。这俩人有的钥匙!
门被无声地推开。两个穿着黑色紧身衣、蒙着面的身影闪了进来,反手轻轻掩上门。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在窗外透进的微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寒芒——是匕首!
他们的目标明确,径直朝着我的床铺走来。眼神交汇,带着杀意。
我心脏狂跳,大脑一片空白。完了,这刚穿过来没几天,就要再死一次?还是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
眼看其中一人已经举起了匕首,朝着被子下的我刺来!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思考!前世熬夜打游戏练就的反应速度或许还有这身体的本能,让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了!
没有思考如何发力,没有回忆任何格斗技巧。
就在匕首落下的瞬间,我猛地向床内侧一滚,同时右腿借着翻滚的势头,如同一条蓄势已久的老藤,迅捷无比地扫向离我最近那个歹徒的脚踝!
动作流畅得不可思议!轻盈得让我自己都震惊!这根本不是一个老太太能做出来的动作!
“砰!”一声闷响。
“啊!”那歹徒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下盘不稳,直接摔了个结结实实,匕首也脱手飞了出去。
另一个歹徒明显愣住了,显然没料到目标人物会有如此反应。
我也愣住了,保持着那个半蹲在床上的姿势,看着自己的腿,又看看地上龇牙咧嘴的家伙,脑子里嗡嗡的。
被我一腿扫倒的歹徒抬起头,蒙面布上方的眼睛里充满了极度的惊骇和不可思议,他压着嗓子,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这老太婆……怎么会‘缠丝劲’?!这是失传的古武!”
古武?
就在这时,病房的铁门被“哐当”一声从外面推开。灯光大亮。
主治医生带着两个男护工站在门口。医生手里并没有拿病历本,而是握着一根闪着幽蓝电弧的电击棒。
他的目光越过地上狼狈的歹徒,直接落在我身上,那张总是温和斯文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镜片后一双锐利得惊人的眼睛。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
“007号,你终于醒了。”
病房里一时间落针可闻。只有地上那个歹徒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粗重喘息,以及窗外依旧呜咽的风声。
我半蹲在冰冷的铁架床上,维持着那个诡异的、绝不属于六十八岁老太的姿势,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
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无数个问号爆炸开来:缠丝劲?古武?醒了?什么意思?这医生不是该先报警抓这两个持刀歹徒吗?他拿着电击棒对着我是什么意思?
地上那个被扫倒的歹徒,挣扎着想爬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如同见了鬼,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不可能……梅家的人早就死绝了……这手法……”
另一个歹徒则警惕地后退半步,目光在我和医生之间逡巡,匕首横在胸前,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种发展。
主治医生——我记得护士叫他“林医生”——并没有理会那两个不速之客。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反射着灯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真实情绪。
他朝前走了两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哒、哒”声,在这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看来,外界的小老鼠们,嗅觉比我想象的要灵敏。”林医生的声音依旧温和,但那份温和底下,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不过,你们找错地方了,也找错人了。”
他这话,似乎是对那两个歹徒说的,但目光却始终锁定在我身上。
我喉咙发干,尝试用这把苍老的嗓子发出声音,却只能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你……你们……到底……”
林医生微微抬手,打断了我。他侧头对身后的两个男护工示意了一下。那两个平时负责“协助”我吃药、力气大得惊人的护工,此刻眼神锐利,动作敏捷,完全不像普通的医护人员。
他们一言不发,如同猎豹般扑向那两个歹徒。
接下来的打斗场面快得让我眼花缭乱。那两个歹徒显然也受过专业训练,匕首挥舞得狠辣刁钻,但在两个“护工”默契的配合下,竟然没撑过几个回合就被干脆利落地卸掉了关节,像两摊烂泥一样被死死按在地上,连惨叫都被用特殊手法堵了回去。
整个过程,林医生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彻底懵了。
这精神病院的护工,战斗力比特种兵还猛?这林医生,也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医生!
“处理掉。”林医生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语气轻描淡写得像是在说扔掉一袋垃圾。
两个“护工”低声应了一句,熟练地将失去反抗能力的歹徒拖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林医生,还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血腥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电弧焦糊味。
“梅姨,或者……我该称呼您,‘梅前辈’?”林医生往前走了一步,电击棒在他手中灵活地转了个圈,却没有指向我,而是垂在了身侧。
他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有探究,有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从蹲姿改为坐在床沿,暗暗活动着有些发麻的手脚。
这身体刚才爆发出的力量和敏捷,让我心惊肉跳,同时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
仿佛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被逐渐唤醒。
“不知道?”林医生笑了笑,那笑容却没什么温度,“‘缠丝劲’,梅家独门古武,发力于无形,专断筋骨,阴狠诡谲,五十年前随着梅家满门被灭而失传。刚才您那一下,虽然只是雏形,但韵味十足,绝非外人能够模仿。”
梅家?满门被灭?古武世家?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前世看过的无数网络小说情节疯狂涌现。
所以,我不是穿到了一个普通精神病老太身上,而是穿到了一个身负血海深仇、隐藏身份的古武传人身上?可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人家主角要么穿成少年天才,要么穿成废柴逆袭,我倒好,直接穿成老太太,仇家估计都老死得差不多了吧?
“我……我不记得了。”我决定装傻充愣到底。情况未明,承认任何东西都可能带来杀身之祸。天知道这林医生是敌是友?他那句“醒了”和手里的电击棒,可不像是在欢迎老前辈归位。
“失忆?倒是很好的借口。”林医生并不意外,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我的病历本,随意翻看着,
“阿尔茨海默症……很完美的伪装。连最先进的脑部扫描都骗过了。或者说,这是一种极端的自我催眠和保护机制?”
他放下病历本,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脸上,锐利如刀:“但这具身体的本能不会骗人。五十年的沉寂,外界都以为您带着梅家的秘密彻底消失了。没想到,您会选择藏在这样一家……普通的疗养院里。”
普通的疗养院?我环顾了一下这间有着铁窗和厚重铁门的“病房”,心里吐槽:这他妈分明就是高级精神病院看守所!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抬起头,努力让浑浊的老眼显得平静,
“如果你是来寻仇的,给个痛快。如果是别的,我一个老太婆,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利用价值。”
林医生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您刚才对付那两个人时,有什么感觉?”
感觉?我下意识地回想。除了生死关头的本能爆发,似乎……还有一种非常细微的、暖流般的气息,在出手的瞬间,从小腹处升起,顺着腿部经络流转了一圈。
当时情况紧急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感觉异常清晰。
这身体,果然有古怪!难道……真是什么内力真气?
我没有回答,但脸上的细微变化似乎没有逃过林医生的眼睛。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沉睡的雄狮,终究会醒来。即使……它以为自己只是一只猫。”
他后退一步,将电击棒别回了白大褂内侧,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但内容却截然不同:“梅前辈,安心在这里‘休养’。外面很不太平,很多人都在找您。这里,暂时是最安全的地方。至于您的记忆……或许,它会自己慢慢回来。”
他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铁门再次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
房间里重新陷入昏暗和寂静,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袭击和对话从未发生过。
但我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我不再是一个等死的、患有痴呆症的老太婆。我是“梅前辈”,是一个身怀失传古武、背后可能牵扯着巨大秘密和危险的存在。
我低头,看着自己这双布满老年斑、却刚刚轻易放倒一个壮年歹徒的手,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有趣?这他妈何止是有趣!简直是刺激过头了!
一个顶着老太皮囊、内心是熬夜猝死程序员的冒牌货,要怎么在一个明显不正常的精神病院里,扮演好一个失忆的古武高手?而且,这身体里似乎还藏着不得了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尝试着按照刚才那种微妙的感觉,去引导小腹处那若有若无的暖流。
这一次,感觉清晰了不少。那暖流,像一条纤细却坚韧的丝线,缓缓在体内游走。
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我而言,一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世界,才刚刚揭开冰山一角。
我,一个前世猝死的程序员,如今68岁的“梅前辈”,在精神病院的修仙生活?,似乎要正式开始了。
而第一课,可能就是……如何不被那个看起来像医生、实则深不可测的林先生,用电击棒给“安抚”了。
妈的,这比赶项目deadline刺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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