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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老公家暴后的脸》“木木焱焱”的作品之木木焱焱邹怀山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1 家暴深渊“臭婆去哪里偷懒这么晚才回”我拖着疲惫脚步刚迈进一个酒瓶砸到脚尖锐的瓷片扎进小腿肉温热的血顺着脚踝往下在磨得发亮的鞋上晕开黑红的印邹怀山——我的老公正醉醺醺地解开皮刷地一下便抽到了我身“老子的酒呢?你个败家娘一天天就知道把老子的福气都哭没”皮带一下一下抽到我遍体鳞伤的身邹怀山抽了好几十瘫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吼道:“给老子买瓶酒...
主角:木木焱焱,邹怀山 更新:2025-09-26 03:4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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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家暴深渊“臭婆娘,去哪里偷懒了,这么晚才回来。”我拖着疲惫脚步刚迈进门,
一个酒瓶砸到脚边,尖锐的瓷片扎进小腿肉里,温热的血顺着脚踝往下淌,
在磨得发亮的鞋上晕开黑红的印子。邹怀山——我的老公正醉醺醺地解开皮带,
刷地一下便抽到了我身上。“老子的酒呢?你个败家娘们,一天天就知道哭,
把老子的福气都哭没了。”皮带一下一下抽到我遍体鳞伤的身上。邹怀山抽了好几十下,
瘫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吼道:“去,给老子买瓶酒,快点把饭煮了,饿死老子了。
”“我……我……没……”我趴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什么!”“我……没钱……了。
”“没钱!”皮带又抽在了我身上,“你个贱婆娘,你把老子钱弄到哪儿去了,
我抽死你个败家娘们。”“钱!钱昨天全被你拿走了。”我哭喊着。“妈的,
老子昨天才拿了两百,就没了?”皮带抽到我的肋骨上,我抱着身子疼得直打颤,
“你是不是把老子的钱拿去给那死丫头了?”“没有、没有。”我哭喊道。“没有?我不信!
我现在就去找那个死丫头。”邹怀山收回皮带系上,又狠狠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死丫头,
敢拿老子的钱,老子要她全部吐出来。”“不行!你不能去。
”我忍着痛一把抱着邹怀山的腿,女儿成绩一向很好,被全市最好的高中招收,学杂费全免,
每月还会发补助。但这事我和女儿一直瞒着邹怀山,不敢让他知道,
否则他一定会把这些钱都抢走。邹怀山本想让女儿初中毕业就去电子厂打工,
是学校领导和区领导一起出面,他才勉强同意了让女儿上高中。“臭婆娘,给老子滚开!
”邹怀山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疼得蜷缩着身体死死抱住他的腿,我的人生已经被他毁了,
我不能让他毁了女儿。“不,你不能去,我……我……我去给你借钱!”我全身疼得直打颤。
“借?你去哪里借?”邹怀山并不傻,因为他喝酒赌钱,他父母和兄弟姐妹早就不搭理他了,
我的父母和兄弟更是对我们避如蛇蝎。“我……我……我去找主家先……先预支点工资。
”“行!”邹怀山想了想又一脚踹在我腿上,“先去给老子煮饭,今天要是买不回酒来,
老子让那个臭丫头上再也不了学。”2 保姆的秘密女儿是我的软肋,
邹怀山是知道如何拿捏我的。我忍着全身的疼痛蹒跚着走进厨房,
空荡荡的冰箱里还有两个鸡蛋,我给邹怀山煮了面,窝上一个蛋又忍着疼洗漱换衣服。
主家在一个高档小区,像我们这样的保姆进去时都必须保持衣物整洁,头发要梳得一丝不苟。
原本像我这样没有证书也没有挂靠公司的保姆是不可能进到这样的地方做事的,
但我有一个朋友以前是在这家做事,后来他儿子要接她去国外享福,她便向主家推荐了我。
朋友知道我以前的工作都因为邹怀山上门大吵大闹地要钱给搅黄了,
她说这个小区安保很严密,邹怀山进不来,叫我放心做,可邹怀山也因进不了小区找我要钱,
在我回家后又对着我一顿暴打。站在小区的大门外,我纠结地把手机划开又关上,
我们这些保姆只有在报备过的工作时间里才能进出小区,
非工作时间进入必须要经过主家同意。我服务的主家是一家三口,住同一栋楼,
老俩口住2楼,闺女住27楼,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两个房子的卫生并负责中餐和晚餐,
听说他们一家都在小区附近的动物园工作,老俩口每天中午都回家吃饭,
闺女偶尔回偶尔不回。至于动物园的员工为什么能住进这么高档小区还能请保姆,我没问,
这不是该我关心的事。主家为人很和善,工资也给得高,
他们吃饭夹菜时从不会在盘子里翻来拨去,更不会把菜扒拉得东倒西歪,每次饭吃完,
盘子里剩下的菜还是整整齐齐的.不像我之前做的那家,每次吃饭筷子在盘里搅来搅去,
油汤溅得满桌都是,饭粒掉得桌布上到处都是,盘子里的菜混着骨头、汤汁,
乱糟糟堆成一团。有一次我鼓足勇气问主家能不能把没吃完的剩菜让我打包回家,
被他们拒绝了,还强烈要求我把剩菜扔掉。后来我偷偷把剩菜单独打包放进垃圾袋里,
等出门扔垃圾的时候再把剩菜拿出来,我就靠着这些剩菜应付着邹怀山和自己空空的肚子。
“魏姐,你怎么坐在这儿?”刚出小区门的蔺小姐走向了坐在花坛上发呆的我,
“保安打电话说你一直在门口,是有东西忘拿了吗?”“我……”我站起身扭着衣角,
不知该怎么开口。蔺小姐似乎看出了我的为难,拉起我的手臂说道:“走吧,进去再说,
天怪冷的。”“嘶……”蔺小姐碰到了我的伤口,我疼得把手躲开。“走吧,先上楼。
“蔺小姐的眼神闪了闪,并没有开口问我。到了楼上,我局促地站在大厅中央,
这里的每一处我都悉心擦拭过,但我却觉得自己不配站在这里。“来,坐下。
“蔺小姐拎着医药箱坐到沙发上。“我……”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保姆服,
是今天刚从晾衣架上取下的,很干净,可我总觉得坐上去会把那浅绿色的沙发弄脏。
“过来坐下。”蔺小姐一边说一边打开医药箱拿出药酒、碘伏、纱布,“袖子拉起来。
”“我……”这时我的手机开始剧烈震动,拿起一看,是邹怀山打来的,
大概是要问我买酒的事。“接吧。”蔺小姐看向我的眼神透露出一股了然,
我曾经跟蔺老先生他们无意中透露过我家的情况,“你要是怕不方便,就去阳台上接,没事。
”“没、没什么不方便。”我略微侧身接通手机,
听筒里传来邹怀山的咆哮声:“你个贱婆娘跑那里鬼混去了,还不赶紧把我的酒买来,
再买不回来老子打死你,老子不但要打死你,还要把那个赔钱货一起打死。
”这个手机用了快五年了,听筒声音很大,邹怀山的咆哮声在50平的客厅中回响,
我感觉他把我仅剩的脸皮一股脑儿地扒在地上还狠狠踩了几脚,我深吸一口气,
闭着眼对蔺小姐说道:“蔺小姐,我想先结这半个月的工资可以吗?”“可以。
”蔺小姐回答得很爽快,我甚至来不及组织后面的语言,“现在可以坐下来了吗?
”“谢……谢谢蔺小姐。”我开心得擦了擦不受控制的眼泪,蹲到了蔺小姐身旁。
她也没再让我坐着,只拿起我的手,轻轻拉起袖子,又黄又瘦的手臂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蔺小姐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把药酒放到我手里,“我手上没分寸,
你自己擦一下吧。”说完,她拿出手机转了半个月工资给我。“那边柜子顶层有一盒红酒,
是朋友送我的,我家里人不爱喝酒,放过期了,你下去的时候顺手把它扔了。
另外明天一早你帮我去趟国家银行,就说我有些首饰想寄存在他们的保险柜,
你帮我问问怎么收费的,中午不用赶回来做饭。”蔺小姐一边划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的,谢谢蔺小姐。”我站起身说道。我知道,
主家不同意我打包剩菜是怕我们吃出问题后找他们麻烦。他家偶尔会清出些衣服、包包,
或是穿旧了的鞋子,每次都是把衣服叠得平平整整,包包清理得很干净,
鞋子更是刷过晾透了,再用干净的塑料袋一装,封得严严实实,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让我扔掉。
其实我心里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主家送给我的,但是他们从不说送字,只说让我扔掉,
我想这家人大概就是网上说的那种“善良里带着锋芒”的人吧。我拿着药酒在瘀青上揉着,
有些刺痛,我的眼睛湿湿的,转过头拿袖子擦了擦眼,
“网上说在受伤24小时之后或者等肿胀完全稳定之后,可以做局部的热敷,
能够促进局部的血液循环,你到时自己试一试。”蔺小姐在一旁看着手机说道。“好的。
”客厅里变得很安静,只有我擦药酒的声音,半晌,蔺小姐的声音又突然响起:“对了,
以后给我爸妈的红烧肉不要用南方的做法,他们年纪大了,要低盐低糖,
高盐高糖的食物突然导致高血压,增加中风和心脏病的风险。我们以前有个邻居,
天天就爱吃甜口的红烧肉,混着鲍鱼和鹌鹑蛋一起烧,放老多的糖,
有天突发脑梗倒在路边就去了。”“好的。”“还有,盯着我爸别让他喝酒,
之前三栋有个人说是白酒、红酒、啤酒一起喝,
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自己的呕吐物倒流入气管窒息死亡。”蔺小姐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电视,
那部电影我知道,叫《双食记》。“对了,最近流行一种叫果葡糖浆的东西,不管放多少,
都不会有甜得发腻的感觉,那是玉米淀粉做的,你千万别买,对我爸妈身体不好。
”3 酒鬼的末日“好的。”“你女儿读高三了是吗?”蔺小姐看着电视随口问道。“是的。
”“那她有想好读完大学是考公吗?”“这……还没想过。”确实没想过,
我们这些人唯一知道的就是大学毕业出来可以找一个好工作。“如果想考公的话,
你要先查查三代内的亲戚有没有违法犯罪行为,如果有的话是过不了政审的,
还有一些大型集团公司也可能会进不去。”“真……真的……”我听得心头一惊,
又暗自庆幸好几回拿着菜刀站在醉倒的邹怀山前面又收回的手。“当然是真的,
你给你女儿的学费存好了吗?如果拿不到奖学金,上大学很贵的,
而且进校之后还要去参加各种活动买学习资料,都需要钱,靠自己勤工俭学很辛苦的。
”原来是这样,我得存钱,努力为女儿存钱,让她开开心心地上大学,
离这个家离这个城市远远的,去首都去读首都最好的大学。“对了,
你们那儿有没有说要拆迁?”“没……没听说过。”我每天起早贪黑,
跟村里其他人基本没有交流。“你家是住新荣村吧?”“是的。
”“我前几天在一个饭局上偶尔听人说了一嘴,说是新荣村要准备拆迁。如果是真的,
那你家以后日子就好过了,现在拆迁都是按人头算,一个人补一套房,
你家三口人就能补三套,到时候一套自住,另外两套租出去,
家里经济就能宽松些……”我拎着蔺小姐让我扔掉的红酒、卤菜茫然按下电梯,
看着电梯的数字变化,我想了很多很多。路过一个肉摊,
油腻的木板上躺着几块带皮的一寸厚的肥膘,这种肉很便宜,我买了一块,
又在旁边的杂货摊上买了一大桶果葡糖浆,很便宜,比白糖便宜许多。刚进家门,
酒醒邹怀山一巴掌打了过来,“臭娘们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跑哪里鬼混去了。
”“我……我……没鬼混,主家不喝酒,就把这两瓶红酒给了我。
”我有肿胀的脸颊挤出一丝笑,举起手中的东西说道:“我想着这么好酒,
就去买了块肉给你做红烧肉下酒。
”邹怀山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高档包装礼盒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说道:“算你识相,
那个桶是什么?”“这是果葡糖浆,主家现在都不用白糖,用它烧菜,
我今天就用这个给你做红烧肉,让你也尝尝有钱人家的菜。”我讨好地笑道。“这不差不多,
快去给老子烧肉,不准偷吃。”邹怀山难得好心情地没对我出手。“好的、好的,
这是主家剩的卤菜,没沾过筷子,很干净,你先吃着,我这就去烧肉。”我把卤菜递给他。
邹怀山看了看,是些鸭脖、鸭翅、鸡爪和猪尾巴,“切,都没肉,
这些有钱人怎么就喜欢啃骨头。”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
邹怀山还是抓起一块猪尾巴扔进嘴里,嘎吧嘎吧嚼了几口,把骨头吐在了地上。“来,
我帮你把红酒打开。”我拿出一个大碗放在桌上,打开红酒满上,
邹怀山灌了一口呸道:“呸呸呸,这什么鬼玩意儿,又酸又涩。”“这是外国酒,
听说叫什么帝,说是外国酒里的皇帝。”我讨好笑道。“这些鬼老外,
居然把这么难喝酒当成皇帝,真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邹怀礼一边嫌弃一边又喝了一大口。
“这里一共有两瓶,我想着你今天就喝一瓶,另外一瓶明天拿去给你的兄弟们一起尝尝。
”说着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两瓶72度的烧酒,“要是一瓶不够喝,你就将这个先对付着,
毕竟那个酒拿出去挺有面儿的。”邹怀礼一把夺过烧酒放在桌上斜眼看着我,
“总算是懂点儿事了,贱皮子,非要挨了打才老实。”我死死攥紧手心,
脸上笑道:“你先吃着,我这就烧肉去。”进了厨房,点火起锅烧油,
肥厚的肉块在热锅里煸出的油香很是诱人,主家吃饭主打一个健康,少油少盐少糖,
而邹怀山因为常年酗酒,味觉失调,总是嫌弃我做的饭难吃。想到这里,
我拿起果葡糖浆倒了小半瓶进去,又加了两大勺盐,一勺老抽。
黑红油亮的红烧肉堆在缺了一块的白瓷碗,邹怀山夹一起扔进嘴里,油汁爆出从嘴角流下,
邹怀山拿手掌将油汁抹掉,又把手在桌沿和裤腿上擦了擦,骂骂咧咧说道:“贱婆娘,
今天这肉做得还算不错。果然还是得打,不打连个饭都做不好。”说完又闷了一大口红酒,
闷完觉得不过瘾,又闷了一口烧酒。我听着他的骂声默默刷着锅,
烧菜的时候邹怀山就站在我旁边看我切肉,切完后还又数了三遍,就怕我偷吃。
透过油腻破败的木头窗框看向窗外,今夜是满月,月亮很圆很大,淡黄色的光晕扩散,
我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扭头看向客厅里酒饱饭足,将一只脚曲在木头椅子上的,
拿着一根筷子在碗上敲着节拍哼着小曲的邹怀山,一套房啊!那天之后,
我去批发市场买了许多又肥又便宜的冷冻肉,专门给邹怀山做,又买了桶装的味道很冲的酒,
偷偷灌进邹怀山喝光的酒瓶里,装做是新买的。邹怀山见我这么懂事,动手的次数越来越少,
偶尔还会大发慈悲地指着碗里剩下的一、两块肉说是留给我吃,我笑着接过,
转身就倒进垃圾桶。半个月后的一天,邹怀山破天荒的在家里喜气洋洋地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见到我还开心地说了句:“今天这么早。”我心里觉得奇怪,但也没开口问,
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又心情不好拿皮带抽我。晚上邹怀山喝得醉醺醺地接了一个电话,
只听他大说道:“老哥,我们这儿要拆迁了……当然……好,到时候我请你们喝酒,
然后……咱再去洗脚城,那一水儿的漂亮小姑娘……哈哈哈哈哈……”我听得忍无可忍,
想把门关上,却在听到他后面的话时猛然一惊,“老哥,我家那个可是高中生,知道不?
成绩杠杠的,全市第一名!彩礼怎么也得十万……”我狠狠抓住门框,指甲深深陷进木头里,
我的女儿,这个畜生居然想把我女儿嫁给那个打死了三个老婆的老畜生,我决不允许!!!
“他*的,臭婆娘,又在偷懒,还不快给老子把洗脚水端过来。*的,
等老子拿到拆迁款就休了你这个黄脸婆,还有那个赔钱货,读什么大学,
毕了业就给老子嫁人……老子有了钱,再娶个黄花大闺女,
给老子生五……不……十个儿子……”邹怀山挂了电话开始骂骂咧咧地喊道,
我暗暗咬着牙没有做声,只顺从地给他端洗脚水。半夜,邹怀山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呼噜扯得震天响,我坐在女儿的床没有丝毫睡意。我抚摸着女儿的的照片,
环顾着这个破旧的屋子,想起父母为了一万块钱的彩礼就把刚初中毕业的我嫁给了邹怀山,
第二次流产;想起邹怀山在家里天天耍酒疯公公婆婆忍无可忍分了家……我走到邹怀山床前,
居高临下看着他,
儿送去抵债;想起回娘家借钱时被父母和哥嫂破口大骂撵出家门……那一夜我想了太多太多,
趁着邹怀山睡得人事不知翻出家里的房产证一早去银行开了个保险柜,
我小心翼翼将保险柜钥匙藏进包包的夹层里,再细细将夹层封好。
背着这个破旧的背包坐在公交车上,看着不断向后移动的风景,
我的心里越来越坚定——这座带我带来半生苦难的房子,只能是我和女儿的,谁也别想拿走!
村里正式公布拆迁消息的那天,
怀山看着我往家一箱箱的搬着各种酒疑惑地问道:“你个贱婆娘哪儿来这么多钱买这么多酒?
”“我前阵子听主家聊天说在网上买酒很便宜,就上去看了看,果然比平时买的便宜一半,
所以上周发了工资以后我就给你买了几箱,今天刚到货。”“还有,
”我又从包里拿出几瓶酒,“这是别人送给主家的,主家不喝酒,都送给我了。
”“这酒瓶子还怪好看的。”邹怀山接过酒看了看,“还画个马脑袋,这个贱婆娘还算有用,
去,赶紧给老子做饭。”当然好看,那个小区里的人非富即贵,垃圾箱里全是好酒瓶子。
我从冰箱里拿出冻得梆硬的大肥肉,淋上半桶果葡糖浆,放了三勺盐两勺酱油,
又取出几根牛脊髓和三个猪脑,浓油赤酱满满三大碗,拿出五个发了霉的馒头把外皮扒掉,
用油煎得金黄金黄的,邹怀山边吃边兴奋地说:“不错不错,臭娘们儿难得懂事,
等老子拆迁分了房,就留你继续给老子烧饭。”我笑着应好,
看着他一瓶一瓶地将各种酒灌进嘴里,吃吧、喝吧,你放心,以后我自然会继续给你做饭的,
以后还有好多顿呢。4 中风后的报复吃饱喝足,邹怀山醉醺醺地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我收拾完碗筷,将残羹剩菜扒拉到一起放进冰箱,明天早上就用它们给邹怀山煮碗面当早餐。
至于邹怀山,就在让他在椅子上睡着吧,
毕竟体重不到100斤的我没法扛动一头180斤的猪。半夜,我被一阵响声惊醒,
披衣起身,原来是邹怀山摔到了地上,地上还有一滩呕吐物。我有些兴奋,
上前推了推邹怀山,他的头在地上磕破了,鲜红的血液在地上流成了一个圆,
邹怀山还在不停地呕吐,我颤抖着手点开手机:“喂,120吗?我老公喝醉摔了,
地上流了好多血……”这个时候的我突然变得异常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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