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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女娲娘娘1”的优质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什么意思》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京城张三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叫谢知京城谢家的嫡长就是那个三代帝一朝失被抄了只剩下一座空壳子祖宅的谢人人都谢家完谢家大小姐也完过了十八岁还没许人这辈子只能当个老姑或者给哪个商贾做填官媒张三娘上门的时揣着的就是这份“怜悯”,想把一门“天大的福气”塞给她说那户人家是城东的李家底殷郎君上她说我年纪不小再挑就只能配鳏夫她姑这可是我为你寻来的最好出...
主角:京城,张三娘 更新:2025-09-26 03:2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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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谢知微,京城谢家的嫡长女。对,就是那个三代帝师,一朝失势,被抄了家,
只剩下一座空壳子祖宅的谢家。人人都说,谢家完了,谢家大小姐也完了,
过了十八岁还没许人家,这辈子只能当个老姑娘,或者给哪个商贾做填房。
官媒张三娘上门的时候,揣着的就是这份“怜悯”,想把一门“天大的福气”塞给我。
她说那户人家是城东的李家,家底殷实,郎君上进。她说我年纪不小了,
再挑就只能配鳏夫了。她说,姑娘,这可是我为你寻来的最好出路。我听着,笑着,
给她续上一杯热茶。然后告诉她,她嘴里那个殷实的李家,老大欠了赌坊三千两,
老二给青楼姑娘写酸诗,至于那个“上进”的郎君本人,昨天还因为当街调戏妇人,
被京兆府的人打了二十板子。哦,对了,他们家还欠着王家米行一万两白银的陈年旧债。
我看着她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轻轻问她:“三娘,您说的福气,究竟是哪一件?
”1张三娘进门的时候,带进来一阵风。不是春风,是那种带着市井油滑气的,
熏得人脑门子疼的风。她身上的香粉味很冲,像是在劣质的胭脂铺子里打了个滚。“哎哟,
我的谢家大姑娘!可想死我了!”她人没到,声音先到了。嗓门又高又亮,
震得我耳膜嗡嗡响。我正坐在窗下理账,闻言,把手里的账本合上,抬头看她。我没起身。
丫鬟阿翠想上前拦,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张三娘自顾自地坐到我对面,一屁股下去,
那张梨花木的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干,
咂咂嘴。“渴死我了。姑娘家这儿就是清静,不像外头,乱糟糟的。”我看着她,没说话。
谢家是败了。父亲被贬斥出京,哥哥远戍边疆,偌大的宅子只剩下我和几个忠仆。
可就算败了,谢家的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这么大摇大摆闯进来的。张三娘显然没这个自觉。
她拿帕子擦擦嘴,身子往前一凑,压低了声音,脸上堆着神秘又献媚的笑。“姑娘,
我今儿来,是给你送天大的好事的!”她把“天大”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总算开了口,
声音不大,但很稳。“哦?什么好事,要劳动张媒婆您亲自跑一趟?”我叫她张媒婆,
不是张三娘。她在外头喜欢别人叫她三娘,显得亲近。但在我这里,她只是个媒婆。
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姑娘你这话说的,为你跑腿,我乐意啊!
”她拍着胸脯,力道大得让她胸前的肥肉都颤了三颤。“我给你物色了一门顶好的亲事!
城东李家,知道吧?做绸缎生意的那个李家!”她眼睛放光,好像嘴里说的不是李家,
是皇家。“家底那叫一个殷实!光是铺子就有三间!家里良田百亩!”阿翠站在我身后,
撇了撇嘴。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城东李家,从前连给我家提鞋都不配。我端起茶杯,
吹了吹上面浮着的茶叶末子。“李家?我记得,他家是商贾出身。”士农工商,商为末。
我爹还在的时候,这种人家,连我们家的门都进不来。张三娘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青一阵,
白一阵。她大概没想到,我都落到这个份上了,还敢挑剔出身。“哎哟我的姑娘喂!
”她一拍大腿,嗓门又扬了起来。“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是什么光景了?
人家李家不嫌弃咱们家……现在的状况,已经是天大的情分了!
”她把“现在的状况”几个字说得含含糊糊,但谁都听得出里面的意思。
不就是嫌我们家道中落,没权没势了么。“再说了,”她身子又凑近了些,
那股香粉味更浓了,“姑娘你年纪也不小了,过了年就十九了吧?京城里这个岁数的姑娘,
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再耽搁下去,那可就真的……不好说了。”这话就有点诛心了。
阿翠气得脸都红了,捏着拳头就要说话。我抬手,轻轻按住她的手背。我看着张三娘,笑了。
笑得很平和,甚至有点温柔。“张媒婆说的是。我确实,年纪不小了。”我顿了顿,
给她续上一杯茶。水汽氤氲,模糊了她那张急切的脸。“只是,李家这门亲事,
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我慢悠悠地问。“好到……需要您这么着急忙慌地,
赶着来告诉我这个‘天大的好事’?”我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一下,又一下。
张三娘的眼角,抽动了一下。我知道,她有点慌了。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2张三娘是个老江湖。我那点不痛不痒的试探,对她来说,就像蚊子叮了一下。
她很快就稳住了阵脚,脸上的笑意更浓,也更假。“姑娘多虑了!这当然是顶好的福气!
我张三娘做媒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坑过人?”她挺直了腰板,说得义正言辞。
“那李家的三郎君,叫李珣,长得一表人才,读书也上进,
就等着明年开春下场考个秀才回来!你说说,这不就是文曲星下凡吗?”她唾沫横飞,
把那个李珣夸得天花乱坠。什么温文尔雅,什么谦逊有礼,什么孝顺父母,什么乐善好施。
我听着,差点以为她说的是哪家寺庙里供着的金身菩萨。阿翠在我身后,用鼻子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屋子里,足够张三娘听见了。张三娘的眼神刀子似的剜了阿翠一眼,
但嘴上还在继续。“最要紧的是,李家太太发了话了!只要姑娘你点头,聘礼绝对风光!
八十八抬,一抬都不会少!保管叫全京城的人都看看,我们谢家姑娘,嫁得有多体面!
”她说到“体面”两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睛还不住地往我身上瞟。像是在提醒我,
你谢知微现在最缺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没理会她那点小心思。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
手里把玩着一个白玉茶杯。等她说到口干舌燥,自己停下来端茶喝水的时候,
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听您这么一说,这位李三郎君,确实是良配。”我语气很诚恳。
张三娘眼睛一亮,以为有戏。“可不是嘛!我跟你说姑娘,这门亲事你可得抓紧了!
想嫁进李家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她又开始催促。“嗯。”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然后,我话锋一转。“不过,我听说,李家不止一位郎君吧?”我问得云淡风轻,
好像只是随口一聊。张三娘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啊……是,李家一共三位公子。
李珣是最小的那个。”她答得有些含糊。“哦,原来是三郎君。”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不知,他的两位兄长,如今在何处高就啊?”这个问题一出口,
屋子里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张三娘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她眼神躲闪,
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大的那个,帮着家里打理生意……二的那个嘛,读书,
也是读书……”“是吗?”我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我怎么听说的,
跟您说的不太一样呢?”我的声音依然很轻,很柔。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
轻轻敲在张三娘的心上。“我听说,李家大郎君,喜欢去赌坊里‘打理生意’。上个月,
刚输了三百两银子,被人打断了一条腿,现在还躺在家里呢。”“我还听说,李家二郎君,
确实喜欢‘读书’。尤其喜欢读那些风月话本,还喜欢给烟花巷里的姑娘写酸诗。
为了个叫红袖的姑娘,跟人大打出手,把人家恩客的头都打破了,赔了不少汤药费吧?
”我每说一句,张三娘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她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一扇窗。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
我看着院子里那棵半死不活的石榴树,轻声说:“张媒婆,您说的这门亲事,
听起来……怎么和我听说的,不太一样呢?”“您说,是不是有人,骗了您?
”我把“骗”字说得很轻。我知道她没被骗。她就是那个骗子。现在,我只是把她的底牌,
一张一张,慢慢掀开。3张三娘的嘴唇抖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姑娘……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浑话?这都是外面的人嚼舌根,做不得数的!”她还在嘴硬。
只是那声音,虚得像漏了风的窗户纸。我转过身,重新坐下。
阿翠很有眼色地给我换了一杯新茶。热气袅袅,熏得我眼睛有些舒服。“是不是浑话,
一查便知。”我看着她,眼神平静。“京兆府的卷宗上,应该还记着李家二郎打架那桩案子。
城南德胜赌坊的账本上,想必也少不了李家大郎君的签名画押。”“这些,可都是白纸黑字,
不是谁嚼舌根就能编出来的。”张三娘彻底没话说了。她像个被戳破的气球,
瞬间就瘪了下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把她那厚厚的粉底都冲开了一道道沟壑。
她大概是想不明白,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怎么会对这些市井里的腌臜事,
知道得这么清楚。她不知道,谢家虽然败了,但父亲和哥哥以前留下的人脉和恩情,
还有一些在。找个妥帖的旧仆,去外面打听些消息,花不了多少功夫。我没急着把话说死。
我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账本,重新翻开。“张媒婆,您先坐着喝口茶,顺顺气。”我一边说,
一边用手指点着账本上的条目。“我这儿还有些账没算完,怠慢您了。”她哪有心思喝茶。
她坐立不安,眼神飘忽,屁股在椅子上挪来挪去。屋子里只剩下我翻动账本的沙沙声,
和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这是一种煎熬。我知道。我就是要让她煎熬。让她知道,
我谢知微,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我才把账本合上。
我伸了个懒腰,像是刚刚忙完一件要紧事。然后,我才重新看向她,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把账本随手放到桌上,也没避讳她。
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她看不懂。但她能看到那些朱砂笔圈出来的名字。
德胜赌坊,万花楼,回春堂药铺……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
“家道中落,什么都要精打细算。我就是把最近听来的一些事,记下来,免得忘了。
”我指着账本,轻描淡写地说。“您瞧,这李家,还真是热闹。又是赌坊,又是青楼,
又是药铺的。这银子,花得跟流水似的。难怪您说他们家家底殷实,不殷实,
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我这话,说得跟拉家常似的。可听在张三娘耳朵里,
不亚于平地惊雷。她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不是“听说”,我是把李家的烂账,
一笔一笔都记下来了。“姑娘……我……”她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没给她机会。
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张媒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您也累了一天,
不如早些回去歇着吧。”这是逐客令。她也想走。恨不得立刻就从这里消失。可她不敢。
今天这事要是办砸了,她回去没法交差。她猛地站起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姑娘!姑娘你听我说!那大郎二郎,确实……确实不成器!可那不是还有三郎君吗?
三郎君是好的呀!他跟哥哥们不一样!”她开始垂死挣扎。把所有的宝,
都压在了那个所谓的“文曲星”李珣身上。我看着她,心里觉得好笑。她是不是忘了,好戏,
才刚刚演到一半。那个李珣,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的那笔烂账,比起他两个哥哥,
还要精彩得多。我重新坐下,端起茶杯。“哦?是吗?”我挑了挑眉。“那我们,
就来聊聊这位李三郎君?”4一提到李珣,张三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不少。“对对对!我们聊聊三郎君!姑娘你不知道,这李三郎君啊,
那真是人中龙凤!”她又开始新一轮的吹捧。什么知书达理,什么品性纯良,什么貌比潘安。
我静静听着,不打断她,任由她表演。看她把一个街头混子,硬生生吹成一个绝世好男人。
等她说得差不多了,我才慢悠悠地插了一句嘴。“听您这意思,李三郎君是个很守规矩的人?
”“那是自然!”张三娘立刻接话,“三郎君最是循规蹈矩,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心只读圣贤书!”“是吗?”我笑了。“那可就奇了怪了。”我放下茶杯,看着她的眼睛。
“我怎么听说,这位循规矩的李三郎君,昨天下午,还在西市的大街上呢?”张三娘的笑容,
再次凝固在脸上。“西市……他……他那是去买书!对!买书!”她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
“哦,去买书啊。”我点点头。“那他买书的时候,
是不是顺便‘请教’了一下王记布庄老板家的女儿?”我加重了“请教”两个字的读音。
“我听说,他‘请教’得太投入,拉着人家姑娘的手不放。最后,
还是京兆府的衙役帮他松的手。”这下,张三娘连借口都找不到了。她张着嘴,
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半天发不出一个音。李珣当街调戏妇女,被告到京兆府,
这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事情不大,李家花钱压下去了,没传得太开。但有心人想打听,
还是能打听到的。张三娘做梦也想不到,这种事,我也会知道。她大概以为,
我只知道些赌钱逛青楼的烂事。却不知道,我对这位李三郎君的“光辉事迹”,
了解得更清楚。“我听说,京兆府的张捕头,还‘赏’了他二十板子。打得他哭爹喊娘,
屁股都开花了。”我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张媒婆,您消息灵通,
您说,他这二十板子,挨得到底冤不冤?”张三娘的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扶住了桌子。
她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惊讶了,是恐惧。像是见了鬼。她现在肯定在想,这个谢家小姐,
到底是什么来头?她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她是不是在家里装了千里眼,顺风耳?
我没理会她的惊恐。我继续说:“一个当街调戏妇女,被官府打了板子的人。
张媒婆您跟我说,他知书达理,品性纯良。”我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她面前。
我比她高一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您是觉得我蠢,听不出真假?
”“还是觉得我谢家没人了,可以任由你们这么欺辱?”我的声音还是很轻,
但每个字都带着寒气。张三娘被我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不敢……姑娘,我不敢……”她终于开始害怕了。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再逼下去,就要把人逼疯了。那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让她把背后的人,给我吐出来。
我退后一步,回到座位上。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又缓和了下来。我重新端起茶,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张媒婆,咱们都是明白人,就别说那些虚的了。”我看着她惨白的脸,
淡淡地说。“说吧,李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卖力地来诳我?”“或者说,
这不是李家的主意。是李家背后的人,让你来的?”我最后一句话,才是真正的杀招。
张三娘闻言,瞳孔猛地一缩。她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我知道,
我猜对了。这背后,果然还有人。而且,这个人,是她惹不起的。5张三娘的心理防线,
彻底崩溃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恐惧和哀求。她抖着嘴唇,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我也不催她。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自己开口。有时候,
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阿翠很懂事,悄悄退了出去,还把门带上了。屋子里,
只剩下我和张三娘两个人。还有一室的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终于,她扛不住了。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这一下,把我吓了一跳。我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谢姑娘!
谢大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起来。
“这事……这事真的不赖我啊!我也是被逼的!”她抱着我的腿,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我皱了皱眉,往后挪了挪,把腿抽了出来。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起来说话。”我冷冷地说,
“谢家没有让人下跪的规矩。”她不敢不听,哆哆嗦嗦地爬了起来,但还是弓着腰,
不敢抬头看我。“说吧,是谁逼你的?”我问。她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是……是王家。”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王家。我心里咯噔一下。
京城姓王的很多,但能让张三娘怕成这样的,只有一个。承恩公府,王家。当今皇后的娘家。
也是当初,把我爹拉下马的对头之一。果然是他们。我就知道,李家这种货色,
还没那个胆子,敢算计到我谢知微的头上来。背后一定有推手。只是我没想到,会是王家。
“哪个王家?”我故意问。“就是……就是承恩公府,王家……”张三娘的声音细若蚊蝇。
“哦,是他们啊。”我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谢家,
好像没有得罪他们的地方吧?”我在装傻。我知道谢王两家是政敌。但我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张三娘快哭了,“是王家的大管家亲自找到我的。
他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促成这门亲事。”“他说,
只要能让谢姑娘你嫁进李家那个火坑,就算大功一件。以后,我在京城里,就可以横着走了。
”火坑。她自己都承认了,李家是个火坑。王家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他们不只是想看我嫁得不好,他们是想看我被李家那一家子吸血鬼,活活耗死。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他还说什么了?”我继续问。“他还说……”张三娘咽了口唾沫,
“他说,李家欠了王家米行一万两银子的债,利滚利,都快还不清了。只要李家能娶到您,
这笔债,王家可以酌情减免一半。”“所以李家才这么积极,把这当成救命稻草了。
”原来如此。一箭双雕。既能羞辱我,又能让李家对他们感恩戴德,以后好当牛做马。
王家的算盘,打得真是精。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都串起来了。
从张三娘一进门的趾高气扬,到她对我百般催促,再到她对我家情况的鄙夷。这一切,
都是王家在背后授意的。他们就是要让我觉得,我除了李家这个火坑,别无选择。可惜啊。
他们算错了一件事。我谢知微,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任人摆布的人。就算谢家败了,我的骨头,
还是硬的。我看着跪在地上,抖成一团的张三娘,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可怜之人,
必有可恨之处。她为了五百两银子,就能把别人的一辈子往火坑里推。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好了,我知道了。”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门。“你可以走了。”张三娘愣住了。
她大概以为,我会对她大发雷霆,或者把她送到官府去。没想到,我就这么轻易地放她走了。
“姑……姑娘……你不……”“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她打了个哆嗦,
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那背影,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阿翠从外面走进来,
脸上带着疑惑和不甘。“小姐,就这么让她走了?太便宜她了!”我摇了摇头,
看着张三娘消失在院门口的方向。“放她走,不是便宜她。”我淡淡地说。“是让她回去,
给她的主子,带个话。”“告诉他们,我谢知微,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盘棋,
既然他们开了头。那怎么收尾,就由不得他们了。”我知道,张三娘回去,
一定会把今天在我这里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告诉王家。王家的人,
会知道我知道了他们的阴谋。他们会怎么做?是就此罢手,还是会恼羞成怒,
用更激烈的手段?我不知道。但我很期待。平静的日子过得太久了,骨头都快生锈了。
是时候,活动活动了。6张三娘跑了。我知道,她会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
跑回主人那里去狂吠。她会告诉王家的人,谢知微不好惹,谢知微什么都知道了。
王家会怎么反应?我想,他们大概会恼羞成怒。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一只落了毛的凤凰,
随意拿捏。现在这只凤凰不仅没被他们捏住,还反过来啄了他们一口。
他们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接下来,他们可能会用更直接,更粗暴的手段。比如,
散播一些对我不利的谣言。说我克夫,说我品行不端,说我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把我的名声彻底搞臭,让我除了李家那个火坑,再也找不到任何出路。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
对付我爹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干的。无中生有,罗织罪名。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反击。
但不能硬碰硬。现在的谢家,没有跟承恩公府硬碰硬的资本。我要用我的方式来。第二天,
我让阿翠去办了三件事。第一件,去城南德胜赌坊,找一个叫“刀疤刘”的人。
刀疤刘是我家以前的一个护院,后来犯了事被赶了出去,就在赌坊里当打手。他人不坏,
就是好赌。我爹当年对他有恩。我让阿翠带了五十两银子给他,只让他帮我办一件事。
把李家大郎欠赌坊钱,被人打断腿的事,在赌客中间,“不经意”地多说几遍。第二件,
去烟花巷的万花楼,找一个叫红袖的姑娘。就是那个让李家二郎为她争风吃醋的姑娘。
我让阿翠带去了一对上好的珍珠耳环。什么都不用她说,我只要她把这对耳环戴上。然后,
在姐妹们问起的时候,就说是“一位姓谢的贵人”送的,感谢她“看清了李二公子的为人”。
第三件,去西市的王记布庄。找到老板的女儿,就是被李珣调戏的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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