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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散尽皆是空

佚名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烟花散尽皆是空》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佚名”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苏阮意裴煜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刚和男友定下国庆的婚婚礼场地策划那边却出了意我放下正在挑选的手捧准备喊男友一起出门去看却在临近客厅意外听到了男友和他两个发小的对“煜你这房子装修的可以都五六年了还跟新装房没什么两正还可以拿来当婚省事”“要不说咱煜哥聪明呢!租房租给嫂既省心又省连贷款都有人帮着还了哈哈哈!这波操作简直赢麻了!”我如坠冰浑身血液都好似凝租还贷?那头...

主角:苏阮意,裴煜   更新:2025-09-26 01:2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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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男友定下国庆的婚期,婚礼场地策划那边却出了意外。

我放下正在挑选的手捧花,准备喊男友一起出门去看看,却在临近客厅时,意外听到了男友和他两个发小的对话。

“煜哥,你这房子装修的可以啊,都五六年了吧,还跟新装房没什么两样。

正好,还可以拿来当婚房,省事了。”

“要不说咱煜哥聪明呢!租房租给嫂子,既省心又省力,连贷款都有人帮着还了哈哈哈!这波操作简直赢麻了!”我如坠冰窖,浑身血液都好似凝固。

租房,还贷?那头却传来了男人熟悉的轻笑,“嘘,小点声,清瓷还在家呢。”

“况且这房子我也不准备当婚房,新的租客已经有人选了。”

“阮意年纪小,人又迷糊,住这里离公司近,方便我经常照顾她。”

我当即点进了置顶里那个许久未联系过的聊天窗:“结婚吗?我出九块九。”

01我扶着墙壁的手止不住收紧。

随后一步步退回了卧室,关上门,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对话。

阮意……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是他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刚毕业的小姑娘,活泼娇俏,嘴巴很甜。

有几次他公司聚会,裴煜带我去时,她总是“煜哥煜哥”地叫,一个劲的围着他转圈,看他的眼神都亮晶晶的。

我当时就委婉的提过几次不妥,希望裴煜作为已有女朋友的人,能与她保持距离。

裴煜却满不在意,只笑的一脸温柔,说我是小醋精。

“清瓷,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你还不了解吗,怎么醋劲还这么大?真是个小醋精。”

他说着温柔的将我揽进怀里,在我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况且,人小姑娘还小,不懂事,我把她当妹妹看,你别多想。”

那时我竟还天真的消了气,以为自己真的了解他,信了他不是那种人。

却原来,他的确是把她当“妹妹”照顾,只不过——却是情妹妹。

甚至连我们的“婚房”,都早已为她做好了打算。

而我,这个正牌未婚妻,在这儿租住了六年,竟是在毫不知情地帮他还着房贷,替他供养着这套即将迎来新女主人的房子。

我翻了翻聊天记录。

几天前我问他婚房的事,他却说租来的房子也能住。

巨大的荒谬感和背叛感像海啸般席卷而来,冲得我四肢百骸都在发颤。

直到门口突然传来了轻叩声。

见我没应,他推门进来,脸上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瓷瓷,刚刚在忙什么?”“你……没出去吧?”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原来人在做坏事的时候,的确会心虚。

可既然生怕我发现,又为何偏要那样做呢?我陪他从小职员做到总经理,可他却偏偏看上了一个实习生。

想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桌上的那几束手捧花摞在了一起,收进了箱子。

见着我的动作,他神情一舒,声音里都染上了几分笑意。

“这么快,手捧花就挑好了?”“看来瓷瓷也很期待我们的婚礼呢!”说着他伸手上前,就要像往常一样揉我的头发。

我偏了偏头,侧身躲开了。

他悬在空中的手一僵,随后若无其事的收回。

“你……”他的眉头微皱,可还没等他说出什么,就被兜里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

“你的小祖宗来电话啦!五秒内未接听,小心小拳拳捶你胸口哦~”娇娇嗲嗲的,是苏阮意的声音。

我冷冷的看着他,却只看到他留给我一个迅速转身的背影。

他一边走出门,一边接起了电话,那边立即传来了少女娇娇柔柔的哭声。

“煜哥,怎么办呀,可能是我有点笨笨的……我把你的婚礼场地搞砸了……婚礼可能要延期了,清瓷姐姐会不会怪我呀?”裴煜的声音瞬间放软,连脚步都放轻了些,仿佛怕惊扰到电话那头的人。

“没事没事,跟你没关系,是场地那边不靠谱,清瓷她不会怪你的。”

“你别哭啊,我等会儿过去陪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不哭了,好不好?我们阮意最乖了。”

我站在卧室门口,听着他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那头像是说了什么,引得他蓦地笑开。

眼前的这一幕如此刺眼,却又如此熟悉。

那时候,我刚被父母赶出家门,急需一个落脚点。

他也是这样,一边温柔的将我揽在怀里哄着,一边软声承诺。

“没事没事,是他们不好,跟我们瓷瓷一点关系都没有。”

“瓷瓷最乖了,才不是什么坏孩子,不哭了好不好?”“房子的事你不要担心,到时候我替你找。”

那是七八月的酷夏,裴煜不辞辛劳一遍遍帮我看小区,找中介……自己每天跑的满头大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却在我给他擦汗,心疼他,想劝他放弃时呲着个大牙傻乐:“这有什么?只要能替瓷瓷选到最合心意的居所,平时让我跑断腿,我也甘愿!”他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到现在这套房子,便连房租都自告奋勇的提出,会替我先付着。

等到我大学毕业后,有钱了再和他aa。

那时候我感动的稀里哗啦,觉得他对我这么好,值得托付终身。

所以才刚毕业没几年,就答应了嫁给他。

如今看来……他做的那些,却全都是为了他自己!他根本只是将我当成了一个帮忙还贷的共同负债人!想着,我的脸色越发冰冷。

他挂了电话,转过身,脸上的温柔还没来得及收干净,险些撞上倚靠在门口盯着他的我。

他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瞬,随后慌忙敛了神色,解释道:“阮意她年纪小,办砸了事情害怕,我安慰两句……”“就是婚礼可能要延期了。”

“瓷瓷,你不会介意吧?”我看着他眼底小心翼翼的试探,笑了。

“当然。”

“毕竟那又不是我的婚礼,我有什么好在意的?”02也是在他接电话的功夫里,手机屏幕曾迅速亮起。

那头的回复简单又直接,是那人一向的作风。

“时间,地址,随时恭候。”

“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飞回来。”

想着,我看着裴煜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笑得越发灿烂。

他在几个呼吸后调整好了表情,随后看着我的目光里满是不赞同的不悦。

“瓷瓷,开什么玩笑。”

“结婚是人生中的大事,你不能总是这样,说气话。”

“你手捧花都选好了,婚礼场地也是我们一起策划的,宾客名单更是早早发出的……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说不结就不结了?”是呀。

我呼吸一凝。

为什么说不结就不结了呢?我盯着他,指尖攥得发紧。

那些为婚礼熬的夜、跑的路,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子里翻涌——为了挑个能看见日落的仪式场地,我顶着七月的太阳跑遍了城郊所有庄园。

有次导航出错,绕到偏僻的工地旁,高跟鞋跟卡进碎石缝里断了,我只能光着脚走两公里找公交,脚底磨出血泡也没敢跟他说,怕他觉得我麻烦。

只因上一次我早上起晚了险些迟到,想让他开车送我一下,他却说他没空,他得先去接苏阮意。

“瓷瓷,你体谅我一下,她一个公司新人,如今又是我带着的,万一找不到路迟到了,影响了我的年终奖怎么办?”宾客名单更不用提。

他妈妈说要请老家的远房亲戚,我一个个打电话确认地址,连谁不吃辣、谁对花粉过敏都标在备注里;他发小的女朋友怀孕了,我特意把婚宴的果汁换成无添加的,还准备了靠垫让人家坐着舒服;甚至就连他公司那个不苟言笑的老板,我都打听了人家喜欢老茶,特意托朋友从福建带了两饼陈年普洱当伴手礼……可他呢?他却在看过名单后眉头紧锁。

“瓷瓷,那阮意呢?”“人小姑娘这段时间跟着,忙前忙后也帮了不少忙,名单上怎么没有她?”那时候,我还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将名字加了上去。

可如今看他随意就轻拿轻放了苏阮意的搞砸,连个交代都没有给我,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婚礼可能要延期”。

在一起这么多年,更是从未告诉我,我租的那个房子,房主竟是他的。

因为当时年纪小,也因为信任他,我从未看过租房合同,租房事宜全由他一手操办。

只按月转一半租金给他。

他也从不多说,甚至哪次若是月中了还没交,还会催着问我要房租,只说房东那边催得紧。

想着,我胸口越发沉闷。

我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颤音。

“裴煜,你说‘这么大的事’,可你根本没把我的付出当回事。”

“我跑场地跑断脚的时候,你在陪苏阮意吃下午茶;我熬夜改流程的时候,你在给苏阮意回消息;我亲手做伴手礼的时候,你在跟朋友聊怎么把房子转租给她……”“现在她把场地搞砸了,你第一反应是安慰她,再回头问我‘介不介意’?”“裴煜,你告诉我该怎么不介意!”03裴煜的脸被我扇的一歪。

可他却没有冲我发火,而是第一时间上前捧着我通红的发肿的手,心疼的吹了吹。

“痛不痛啊,瓷瓷。”

“打那么重,看看,手都红了。”

我看着他高高肿起的侧脸,又看了看他垂眸替我吹手的样子。

像是一下子回到了过去。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子。

前几年冬天,我们筹备小型市集想多赚点钱,他为了帮我搬道具箱,手背被铁皮划了道大口子,血染红了外套。

我吓得直哭,他却攥着我的手往怀里塞,一遍一遍的拍着我的背,轻声细语的哄:“没事没事,我皮厚,只要你没事就好。”

“冷不冷啊,瓷瓷,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给你买两个烤红薯暖暖手。”

可明明……那时候的我什么事都没有。

而那时候的他自己流着血,眼里却只有我哭花的脸。

我盯着他,那些被压在心底的旧事成了尖刺,扎得眼眶发烫。

直到他吹手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轻声道:“可是……瓷瓷,我知道你有些不高兴,但阮意又不是故意的,她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哪懂这些流程?”“况且,你不觉得她毛手毛脚的样子,和你刚毕业那会儿特别像……”我强压着怒火,可却只得来了更大的火气。

“啪——”我一下子将手抽了回来,毫不留情的又一巴掌挥在他的脸上,正好扇了个对齐。

“刚毕业不懂事,就能毁了别人半年的心血?”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还是说,在你心里,我的用心,本来就比不上她的一句‘怎么办’?”这一次,我用了十足的劲儿。

裴煜被扇得头往另一侧偏了过去,耳尖都颤了颤。

他缓了半秒才慢慢转回来。

他抬起手,指腹蹭过刚添上红肿的左脸,下颌线绷得很紧。

最后一把拽住了我的手,将我扯住,又狠狠一推。

眼底先前的心疼和温柔,仿佛昙花一现,如今彻底被冷意盖过。

“沈清瓷,你过了。”

“不就是延期吗?大不了重新找个场地不就行了?你至于揪着不放吗?阮意都哭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说着他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

“你非要跟我这样闹下去,到时候婚礼只能一直延期了。”

“你好自为之吧,别闹到最后,大家都不好看。”

说完,他掏出手机点了两下,转身便走。

余光中,我瞥见了联系人的头像,是苏阮意。

我当即打给了婚礼策划,告诉他们我决定取消婚礼。

一小时后,苏阮意的朋友圈更新了最新一条。

[今天来试了试纱,他说,只要我想要就会有的~好幸福∩_∩是全世界最好的煜哥呀!]配图是苏阮意的对镜自拍。

可她身上穿的那件婚纱,却分明是上个月,我刚给自己定下的!微信也适时弹出了几条消息。

[苏阮意:姐姐,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煜哥今天告诉我,如果能早点遇到我就好了,那样,他娶的人就根本不会是你。

][苏阮意:姐姐,要不你自己退出好了,毕竟色衰爱弛~煜哥有在你旁边睡的这么安心过吗?][苏阮意:图片]照片里是相拥而眠的两人。

苏阮意的身上遍布红痕,还俏皮的朝着镜头比了个耶。

04我呆愣了片刻,只觉得荒唐极了。

直到手机的消息提示音一声盖过一声。

我看了一眼不断弹出的消息,已是99+。

[有巴黎的,米兰的,意大利的……你看看喜欢哪个牌子的婚纱?我们好提前定制。

][还有到时候蜜月你想去哪里度?想去爱琴海看看吗?][或者马尔代夫。

][当然巴黎也行。

][或者你想去冰岛看极光,我都可以陪着你。

][为什么不回我,是反悔了吗?][生气生气生气我就知道,沈清瓷你这个玩弄我感情的坏女人!]撤回[沈清瓷,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婆。

可怜]指尖划过屏幕上不断弹出的消息,看着看着,眼眶突然就热了。

那些关于婚纱牌子、蜜月地点的话,琐碎又具体,和裴煜刚才的敷衍、苏阮意的挑衅比起来,像团暖烘烘的光,猝不及防撞进我冰凉的心里。

也让我鼻子一酸。

原来我的一时冲动,也会被人用心的放在了心上。

甚至,他还认真规划了那些裴煜从前总不耐烦的说是小事,让我一个人拿主意的大大小小的琐事。

手机页面还停在苏阮意发来的那张刺眼的照片上。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用力按灭屏幕,再抬眼时,眼里的泪意已经压了下去。

我输入的字删了又改,最后只发了一句。

[明天上午十点,市南区民政局门口见。

]消息发出去没两秒,那头回复就跳了出来,快得像是一直在等。

[好。

我现在订最早的机票回去,明早八点到你家楼下接你,想吃什么早餐?我到时候给你带过去。

还是以前的老三样吗?]可还不等我回复,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清瓷,你到底在闹什么?为什么要取消婚礼?”“阮意刚刚知道了,哭的不行,还一直自责……她哭的喘不上气,已经进了ICU,人现在还在医院!”那头的语气又凶又急。

听那架势,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你赶紧的,过来和阮意道歉,告诉她,不是她的错。”

“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脸皮薄,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让着她?”我笑出了声,眼泪却差点没忍住掉下来,“裴煜,我是你未婚妻,不是她的保姆!”“我为婚礼策划付出的时候,她转头就搞砸了一切,你怎么没让她‘让着我点’?我给你付了六年租金,帮你还了六年房贷,你却连个婚房都舍不得出,转头就要将它免费租给苏阮意,你怎么没让她‘体谅我点’,把这些年的损失补给我?”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随后传来了苏阮意断断续续的哭声。

“煜哥,算了吧……我知道,我就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也就幸好带我的人是你,否则……”“清瓷姐怪我是应该的,可她不应该一时冲动,取消了和你的婚礼。

请帖都发出去了,这可让你在亲戚朋友面前怎么做人啊……呜呜呜,煜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猛的倒吸口凉气,心中的怒火越燃越旺。

好好好,又拉踩上了是吧。

那头的裴煜却一下子心疼了,立即冲我吼道,“听见没?阮意都哭成这样了!还这样大度,懂事!沈清瓷,你怎么就不能和阮意学学?”见我不答,裴煜的声音立刻又拔高了八度,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沈清瓷我告诉你,你最迟八点前到医院来道歉,不然这婚我看也没必要结了!”我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攥紧。

可听着他说完,我却笑了。

巧了,这个婚我压根就没打算跟他结。

“好啊,那就别结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删除了裴煜的全部联系方式。

早就该结束的。

有些错误延续了这么久,如今也算是及时止损。

……第二天,我一下楼,就看到手里拎着早饭笑盈盈望向我的顾璟宸。

见我来了,他瞬间舒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要跟从前一样放我鸽子。”

我晃了晃手上的户口本,又指了指身后的行李箱。

“劳驾,不如先帮我搬个行李?我们再慢慢说。”

那人原本还带着点忐忑的眼神,像是突然被揉进了把细碎的晨光,瞬间亮得惊人。

他快步朝我走过来,先伸手稳稳接走行李箱,接着又把还冒着凉气的三明治和热豆浆往我手里塞,声音里满是笑意:“搬!马上搬!”可就在我们收拾好行李,准备上车之际,身后传来了愤怒的嘶吼,“沈清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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