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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人贩子小说

木柏柏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爸是人贩子小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木柏柏”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顾望月李娟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正在院子里撒着谷糠喂父亲陈望舒蹲在屋檐下打磨着一块木木屑纷带着松木突砰砰砰三敲门声又重又“谁啊?!敲什么奔丧啊!”母亲李娟提着锅铲从厨房里冲了出门外传来一个男声:“我找陈望舒!让他出来!”1男人是连名带姓地喊父亲打磨木头的手停住母亲冲到门边吼:“找错了!我们这儿没这个人!赶紧滚!”“我明明就看见他在院子里!别给我装蒜!”门外的男人又开始砸“我说了没...

主角:顾望月,李娟   更新:2025-09-25 02: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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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院子里撒着谷糠喂鸡,父亲陈望舒蹲在屋檐下打磨着一块木头。木屑纷飞,

带着松木香。突然,砰砰砰三声。敲门声又重又急。“谁啊?!敲什么敲,奔丧啊!

”母亲李娟提着锅铲从厨房里冲了出来。门外传来一个男声:“我找陈望舒!让他出来!

”1男人是连名带姓地喊的。父亲打磨木头的手停住了。母亲冲到门边吼:“找错了!

我们这儿没这个人!赶紧滚!”“我明明就看见他在院子里!别给我装蒜!

”门外的男人又开始砸门。“我说了没有!你再不走我报公安了!”“我是他家里人!

家里托我来看看他!”我呆呆地看向父亲。我想起母亲从小到大对我说的话。她说,

父亲是她从路边捡回来的,无父无母,是个孤儿。院子里很寂静,

只有门板在男人的拍打下发出声响。许久之后,一直沉默的父亲开了口。“让他进来吧。

”母亲瞪了他一眼,还是过去拉开了门栓。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向我父亲。

“哥!”父亲僵硬地站着,毫无反应。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给父亲看。那照片黄得厉害,

边角都卷了起来。“哥,你看看,这是你啊!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是赵平啊!

”照片上是一个少年。2那少年的眉眼,和我父亲依稀有几分相似。他的身边,

还站着一个更小的男孩,男人指着他说:“这是我,赵平。哥,你想想。”“你这个骗子!

”母亲冲上来将照片打落在地,尖叫:“滚出去!我们家不认识你!滚!”赵平没有理会她。

“哥,你真的全都忘了吗?”他说出了一串我从未听过的地名。“我们的家在蜀地,

一个叫青石镇的地方。妈快不行了,她就想再见你最后一面。”赵平说完就走了。

母亲立刻冲过去关上门,落下锁。她转身对着我父亲威胁。“陈望舒,你敢跟他走,

我就死给你看。”那张被遗落的照片,静静地躺在院子的泥地上。那天深夜,

我听着隔壁父母房间传来争吵声。“他就是个骗子!什么青石镇,我不知道!

”父亲的声音很模糊。“家?这里就是你的家!”母亲的声音尖利起来,

“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第二天一早,

我看见母亲把那张照片捡起来扔进了灶膛。我以为一切都完了。母亲转身去拿柴火时,

我冲过去从灶膛里把那张烧掉一角的照片扒了出来藏进怀里。照片的边缘烫得我手心生疼。

饭桌上,我抬头问我父亲。“爸,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我们家到底在哪?”“吃你的饭!

”母亲粗暴地打断我,把一碗粥重重地磕在我面前。她逼着父亲:“告诉她!你是不是孤儿!

快说啊!”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3从那天起,母亲开始寸步不离地监视着父亲。

村子里也渐渐有了些风言风语。我趁着母亲下地干活的空隙,溜进了他们的房间。

父亲正坐在床边,手里摩挲着一个东西。他看见我进来,就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枕头底下。

这个举动证实了他有秘密。我固执地站在他面前。“爸,你在看什么?”他的声音很轻,

断断续续。“家里有棵黄桷树。”“树?还有呢?家里还有谁?”我追问。

“我好像有个妹妹,比我小五岁,叫望月。”“望月?那你叫什么?”他嘴唇哆嗦了半天。

“我的名字好像叫顾望舒。”他陷入了回忆里,浑身都在发抖。他说他是为了找走丢的妹妹,

才被一个阿姨骗走的。“阿姨给我糖吃让我上车。”“车上没有窗户我喊他们就打我好疼。

”“后来我就不敢出声了再后来,就说不出话了。”他被带到这个村子,因为不会说话,

被当成傻子。最后,母亲花光所有积蓄买下了他。“原来你都记得!”母亲不知何时回来了,

站在门口尖叫。她情绪崩溃地冲到父亲面前, 哭着捶打他的胸膛。“我养了你二十年!

我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你现在想起来了?想走了?陈望舒,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忍不住挡在了父亲面前。我看着她,第一次对她喊出了心底的话。“他有家!

他不是孤儿!你骗了我们!是你把他关了二十年!”母亲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你敢帮他?我打死你!”我知道,我们这个家完了。4母亲用沉默看管着父亲。

她出门下地,都会把院门从外面锁上。父亲变得更加沉默。村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

我们家被孤立了。村里的孩子追着我扔石子,尖叫着:“傻子的女儿!野种!

”我对母亲的感情,从失望变成了怨恨。我决定带父亲逃出去,去那个叫青石镇的地方。

我开始秘密地攒钱。我把母亲每天给的五毛钱零花钱都藏在了床板底下。

我借口去小卖部打酱油,偷偷翻看地图寻找蜀地的位置。深夜里,我总能听到母亲的哭声。

她劝说父亲忘掉过去。“望舒,我们不好吗?有澄澄,有我,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别走,

你走了我怎么办啊。”那哭声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可她的哭诉,再也无法打动我。

我认为她只是害怕失去她买来的东西,害怕谎言被戳破。床板下的钱,攒得太慢了。

我看着那几张毛票,很着急。我背着母亲,偷偷将养了很久的老母鸡卖了。

我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我开始偷拿家里卖鸡蛋的钱。我的心在愧疚和使命感中挣扎。那天,

母亲让我去镇上买盐,给了我二十块钱。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里成形。

我把那二十块钱藏进口袋,哭着告诉母亲钱丢了。我说谎的时候,心跳得很快。

母亲没有骂我。她捧起我的脸,问:“澄澄,你告诉妈,钱真的丢了吗?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点了点头。她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你以前,从不撒谎的。

”我以为她会打我,或者骂我。她转身走进厨房,一句话也没说。我看到她的背影,

心里感到一丝动摇。5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很小的时候,

邻居家的孩子骂我爹是傻子,母亲拿着扫帚把那孩子追着打了半个村子。我又想起,

有一年夏天,父亲中暑晕倒,是母亲一个人把他拖回了家。回来后她自己也累瘫在地上,

嘴里却还在骂骂咧咧:“陈望舒,你这个废物,死了都给我添麻烦!”可她手里的蒲扇,

却一直没停,拼命地给他扇着风。我还记起,父亲在学会说话后,

叫出的第一个词是我的名字,“澄澄”。他还用他那双粗糙的手,为我做了第一个玩具,

一匹歪歪扭扭的木马。是母亲跪在医生面前,一下一下地磕头,

哭着说:“求求你救救我女儿,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那些温暖的记忆,和如今的现实,

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对母亲的情感,陷入了爱恨交织的混乱里。第二天,

我像往常一样去床板下摸钱。可是,那里空空如也。钱,不见了。我的脑子嗡地一声,

瞬间一片空白。是她!一定是她拿走了!我冲出房间,对着正在院子里扫地的母亲大吼。

“我的钱呢!是不是你偷了!你把钱还给我!”母亲愣住了,她明白了什么,脸色沉了下来。

“偷?我偷你的钱?你那些钱是想干什么去?你想跟你那傻子爹跑了是不是!

”“他不是傻子!我要带他回家!回青石镇!”我彻底撕破了脸皮,

把所有的计划都吼了出来。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我。父亲从屋里冲了出来,他看到我脸上的红印,整个人都愣住了。

母亲扬起手,想再次打下来。就在那一瞬间,父亲动了。他一把抓住了母亲的手腕。

这是二十年来,他第一次反抗。这个沉默了二十年的男人,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他把我拉到身后,将我护住。母亲看着丈夫护着女儿的场景,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

放声大哭。我后来才知道,二十年前,正是母亲用一块水果糖,

换来了这个少年第一次对她放下了防备。这个家的权力天平,发生了彻底的逆转。

父亲的反抗,点燃了我们最后的希望。6家,彻底死了。母亲不再说话,也不再哭闹。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出走计划被打断了,但父亲那天晚上的维护,

让我逃离的决心更加坚定。深夜,房门被悄悄推开。是父亲。他走到我的床前,

将一个冰凉的东西塞进了我的手心。是一枚白色的贝壳纽扣,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月字。

父亲用气音告诉我,这是他被抓走那天,穿的衣服上的纽扣。他妹妹望月说,

这枚纽扣像天上的月亮。我瞬间明白了,这二十年来,父亲就是靠着这枚纽扣,

回忆那个回不去的家。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爸,我们一起走!

”我抓着他的手哀求。父亲让我一个人走。他摇了摇头。“我走不了。她会死的。澄澄,

我欠她的。”他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他嘱咐我,一定要去青石镇,

找到一个叫顾望月的人,告诉她,她哥哥还活着。他从怀里掏出几十块钱,带着他的体温,

全都塞给了我。“去找妹妹,告诉她,哥没有忘了她。”这是他偷偷攒下的,

也是他能给予我的,全部的支持。我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

我必须完成这个使命。天还没亮,我就背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小布包,没有和母亲告别,

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家。我回头望了一眼,父亲一直站在屋檐的阴影里,沉默地目送着我。

我攥紧了手心那枚纽扣,独自一人,踏上了那条未知的长路。7我徒步走了好几个小时,

才到了镇上的长途汽车站。空气里混杂着汗臭、烟味和方便面的味道,让我感到不安。

我在售票口排了很久的队,轮到我时,我却不知道要买到哪里的票。“去哪儿?快点!

”售票员不耐烦地催促着我。情急之下,我想起了那个叫赵平的男人说过的话。“去蓉城!

买一张去蓉城的票!”一张车票,花去了我大半的积蓄。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

看着钱包里剩下的几张毛票,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但我没有一丝犹豫。在候车室里,

一个穿着碎花衬衫的中年女人主动坐到我的旁边,跟我搭话。“小妹妹,一个人出门啊?

去哪儿呀?”我想起母亲的叮嘱,对陌生人要保持警惕,含糊地回答:“去走亲戚。

”“哎哟,这么远走亲戚啊。你家里人放心啊?”她热情地剥了一颗糖,塞到我手里。

我摇了摇头,没有接。上了车,没想到她就坐在我后座。她一路上都在跟我聊天,

试探我的个人信息。中途在服务区休息时,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泡面递给我。“吃吧,孩子,

看你饿的。”我又冷又饿,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可我只吃了半碗面,

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我再次被惊醒,已经是蓉城的车站了。

车上的人都走光了。我心里猛地一咯噔,下意识地去摸贴身放着的口袋。空了。

装着我所有钱和那枚月亮纽扣的布包,不翼而飞。我的全身血液,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我发疯似的冲下车,在人群中疯狂地寻找那个穿着碎花衬衫的女人。可是,

她消失得无影无踪。身无分文,举目无亲,连父亲给我的唯一信物也丢失了。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将我彻底淹没。我蹲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广场上,在这个陌生的城市,

第一次放声大哭。8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胃里的饥饿感让我迅速清醒过来。我不能倒下,

我爹还在家里等我,我必须活下去。我开始在车站附近的每一个垃圾桶里翻找,

希望能找到那枚纽扣。但除了一堆垃圾,我一无所获。我开始找工作,一家一家地问。

可那些老板一看到我,就嫌弃地把我赶走。“去去去!哪来的小叫花子!滚远点!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在一条后街,看到一家小饭馆门口贴着招聘洗碗工的启事。

饭馆老板是个叫蓝姐的女人。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吐出一口烟圈:“家里跑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没身份证吧?”我继续点头。“我这儿不养闲人。没工钱,管吃管住,

一天洗三千个碗,干不干?不干就滚。”“干!”为了能活下去,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从此,我便开始了在后厨洗碗的生活。晚上,我就睡在堆满杂物的储藏室里。

但每天都能吃上剩饭,有地方睡觉,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饭馆里的服务员小琴对我充满了敌意。她时常找我的茬,逼我返工。有一次,

她将一锅滚烫的汤洒在了我的手臂上。钻心的疼。我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硬是没让它掉下来。我没有哭,也没有去跟蓝姐告状。我知道,没用。蓝姐看到了这一切,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到了晚上,她扔给我一支烫伤膏,语气依旧冰冷:“自己抹。别死了,

死了我还得花钱埋你。”我看着手里的药膏,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了一下。

我学会了保护自己。我话变得更少,手脚却越来越麻利。

我还开始偷偷地积攒一些好心客人偷偷塞给我的小费,重新建立我的小金库。

在这个城市角落,我沉默而坚韧地,积攒着回家的力量。9我在蓉城的日子,

是从一家面馆后厨开始的。找到父亲的家,成了我活下去唯一的执念。但青石镇这个名字,

就像投入大海的一粒石子,无声无息。我跑遍了附近所有的书店和报刊亭,翻遍了地图册,

都找不到这个地方。线索,从一开始就断了。我开始改变策略。我利用休息时间,

跑到市图书馆,那里有很多旧的地方志和报纸。我一点一点地啃着那些枯燥的文字。

一个月过去了,我一无所获,心里越来越焦急。那天,我在图书馆查资料时,

旁边一位看报纸的老爷爷突然叹了口气:“唉,现在的年轻人,连青石区都不知道在哪儿了。

”“青石区?”我猛地抬起头,“爷爷,您说的是不是以前的青石镇?

”老爷爷扶了扶老花镜,看了我一眼:“是啊,小丫头,早八百年就改成青石区了!

那么大的地方,好几十万人呢!”我的心,先是狂喜,随即又沉了下去。几十万人,

找一个叫顾望月的人,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我几乎快要哭出来,

把爸爸含糊不清说过的最后一个词也抓了出来:“她爸爸好像是个老师。”“老师?

”老爷爷来了兴趣,“什么年代的老师?”“大概二十年前吧。”“二十年前的老师,

那档案肯定都在市教育局存着!”老爷爷一拍大腿,“去查档案啊!丫头!

”这句话劈开了我眼前无尽的黑暗。我看到了一条路。我用攒下的所有钱,坐着公交车,

在城里绕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教育局。办公楼很气派,门口的保安让我不敢靠近。

我最后还是进去了,找到了一个挂着档案室牌子的房间。一个戴着眼镜的阿姨拦住了我。

“小同学,你有什么事?”我攥紧了衣角,把编好的谎话说了出来。“阿姨,

我是替我过世的奶奶来的。”“她临走前,一直念叨着她当年的恩师,

就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也许是我的样子太可怜,她竟然真的被我打动了。她叹了口气,

领着我走进了堆满档案柜的房间。空气里都是旧纸张的味道。一页页泛黄的纸张,

在她指尖翻过去。然后,她的手停了下来。“找到了。”她指着档案上的一行字。“顾言之,

语文老师。”我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凑过去,看到档案的备注栏里,

写着几行小字。其子顾望舒,于十九年前失踪。其妻陈婉,悲伤过度,已病逝。

本人已携女儿顾望月,调往锦江大学附属中学。“锦江大学附中。”我颤抖着,

把这个地址抄在了一张纸条上。这张薄薄的纸,重若千斤。我捏着身上最后几块钱,

买了去锦江的绿皮火车票。我知道,我离目标又近了一大步。10锦江的繁华,

把我吞了下去。高耸入云的楼房,望不到头的车流,还有身边每一个都走得飞快的人。

我背着破旧的布包,站在车站广场上,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我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身上只剩下几块钱。我对着一张从车站捡来的地图,徒步走了一个下午。

脚底板磨出了好几个血泡。终于,在天黑透之前,我找到了那所学校。锦江大学附属中学。

学校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我的去路。他上下打量着我。“找谁的?”“叔叔,

我找一位姓顾的老师,叫顾言之。”他皱起眉头,想了半天,然后不耐烦地挥挥手。“没有!

我们学校根本没有姓顾的老师!”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不可能的!

”我急了,“档案上就是这么写的,他调到这里来了!”保安嗤笑一声。“小姑娘,

你说的那是十九年前的档案了吧?你脑子没坏吧?”“老师都换了好几茬了,

谁还记得那么早的人!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希望,被他一脚踩灭了。

我不甘心。为了活下去,也为了能继续打探消息,我在学校附近找了家小餐馆,继续洗碗。

我白天洗碗,晚上就跑到附近一家网吧,用最便宜的夜间套餐,在网上疯狂地搜索。

我把顾言之、锦江附中、青石镇这些关键词翻来覆去地组合。得到的信息少得可怜。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在一个非常老旧的校友论坛的帖子里,

我看到了一则发布于十几年前的悼文。是学生们写给一位顾老师的。帖子里提到,

顾老师唯一的儿子走失后,他妻子也郁郁而终,他自己大受打击,患上了抑郁症,

没几年就病退离职了。线索,又一次断了。我不死心,继续在网上搜索顾望月。终于,

一篇财经杂志的专访报道跳了出来。望月集团总裁顾望月:从绝境中开出的商业玫瑰。

我点开报道,颤抖着手往下看。报道里提到,

顾望月女士的父亲曾是锦江附中的一位优秀教师,但在经历了家庭巨变后,不幸早逝。

她本人由亲戚裴家抚养长大。我看着屏幕上那个穿着西装,眉眼清冷,

下巴的弧度和爸爸有几分相似的女强人。那个名字,像一个滚烫的烙铁,烫伤了我的眼睛。

望月集团总裁,顾望月。我找到了她。11我立刻辞掉了洗碗的工作,

在望月集团总部大楼对面的一家快餐店,找了份新的工作。我每天擦着油腻的桌子,

眼睛却一刻不停地,盯着那栋玻璃大楼。几天后,我终于等到了她。一辆黑色的轿车,

停在大楼门口。她从车上下来,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裙,

正严厉地训斥着一个跟在她身边的、七八岁的小男孩。“裴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在外面不许耍脾气!”那个叫裴川的小男孩,赌气地跺着脚。“我不要!我就是讨厌你!

”他脖子上挂着的一个银色的小盒子,链子被他一挣,断了,掉在了地上。他却没有发现,

扭头就跑进了大楼。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我扔下手里的抹布,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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