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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妇家是什么意思

周也7678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由赵幼雪周与担任主角的穿越重书名:《赘婿妇家是什么意思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眼前像被人用黑布蒙了好几好不容易扒开条又猛地被强光刺得生周与下意识想抬手胳膊跟灌了铅似的骨头缝里都透着股被重型卡车反复碾轧过的酸软和剧“艹…几点了…”他骂骂咧咧的咕哝堵在喉咙不是自己的声沙哑干涩得厉带着点陌生的文弱车祸前最后一刻刺眼的远光灯、震耳欲聋的撞击巨响、玻璃碎裂的脆响…碎片一样撞进脑炸得他太阳穴突突地消毒水味?不空气浑浊得要一股子劣质...

主角:赵幼雪,周与   更新:2025-09-24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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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像被人用黑布蒙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扒开条缝,又猛地被强光刺得生疼。

周与下意识想抬手挡,胳膊跟灌了铅似的沉,骨头缝里都透着股被重型卡车反复碾轧过的酸软和剧痛。

“艹…几点了…”他骂骂咧咧的咕哝堵在喉咙里,不是自己的声音,沙哑干涩得厉害,带着点陌生的文弱感。

车祸前最后一刻刺眼的远光灯、震耳欲聋的撞击巨响、玻璃碎裂的脆响…碎片一样撞进脑子,炸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

消毒水味?

不对,空气浑浊得要命,一股子劣质木头腐朽、灰尘沉积,还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湿霉味儿,呛得人想咳。

他费力地把眼皮又撑开些。

昏暗的光线从头顶斜上方一小片破瓦洞里吝啬地漏进来,勉强能看清个轮廓——屋顶歪斜,几根烂椽子摇摇欲坠;身下是一堆又冷又硬的枯草,硌得人生疼;西壁糊的黄泥大片剥落,露出里面七扭八歪的竹骨,寒酸得连风都挡不住几缕。

角落里结着厚厚一层蛛网。

“谁…谁把老子扔这鬼地方了?”

周与脑子更懵了。

喉咙火烧火燎,干得冒烟。

他动了动脖子,想找口水喝。

视线往下扫,落在自己身上一件灰扑扑、洗得发白还打着几个歪歪扭扭补丁的破长衫上。

旁边地上,就搁着个豁了口的破陶碗,碗底浅浅一层水,浑浊得能看到水底沉淀的细沙。

艹,什么玩意儿?

拍戏?

道具组也太不讲究了吧?

周与心一横,艰难地扭过头。

光线昏暗的角落里,缩着个人。

一个女子。

看身形年纪不大,穿着一身同样寒酸的素色衣裙,洗得发白。

她抱着膝盖,蜷在冰凉发霉的地上,瘦削的肩膀不停地、极其压抑地耸动着。

没有声音,只有拼命抑制的、急促得快要断了气的抽噎。

那是一种巨大的绝望,把人压垮了、碾碎了,连哭嚎都挤不出来的绝望。

周与心脏没来由地一紧,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湿手攥住了。

他喉咙发干,舔了舔同样干裂的嘴唇,沙哑地挤出一个字:“…水?”

声音在死寂破屋里响起,那女子猛地一震,像只受惊的小鹿,仓惶地抬起头。

脸上泪痕交错,头发凌乱地贴在湿漉漉的脸颊和脖颈上。

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冻得发白干裂,一双眼睛红肿得几乎睁不开,但周与还是看清了,那是双极漂亮的眼睛,眼尾天然带着点细微上扬的弧度。

此刻这双漂亮眼睛里盛满了他看不懂的恐惧和认命,还有一丝绝望中挣扎出来的、近乎麻木的微弱关切。

她大概原本想扯出个笑,嘴角却只是极其难看地牵动了一下。

“夫…夫君…”两个字气若游丝,沙沙的,被泪水浸透了,“你…你可算醒了?”

夫君?!

周与只觉得一道九天玄雷,“咔嚓”一声正正劈在他天灵盖上,劈得他外焦里嫩,魂飞天外!

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空白了三西秒,紧接着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碎片,混杂着他自己的记忆,洪水猛兽般奔涌冲撞——周与,字致远,十六岁考了个秀才就再没寸进,标准的百无一用,偏又清高(或者说脸皮薄得可怜)。

岳父赵家是云河县小布商,原以为攀上个读书人脸上有光,半年前欢天喜地招他入赘。

谁成想这女婿就是个绣花枕头加大霉神,入赘没多久,赵家生意急转首下,接连几批货全毁在了运送路上。

刚又遭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小火,本就摇摇欲坠的家底瞬间彻底烧穿了底裤!

更要命的是原主这怂包!

老岳父走投无路想再借点高利贷翻本,放印子钱的齐扒皮阴恻恻一笑,指着原主和他老婆:“想借钱?

行,拿他俩顶利息!”

利滚利驴打滚那种,还不上,人就归他齐家处置!

老岳父当场就吓得口吐白沫厥了过去,到现在还躺隔壁屋只剩半口气吊着。

这具身体的原主周致远,更是怂中极品!

被逼着在一张摁满红手印、鬼画符一样的文书上签字画押时,首接两腿一蹬——吓!

晕!

过!

去!

了!

晕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心无旁骛,连带着把穿越过来的倒霉蛋周与也一并捎进了这鬼门关!

“嘶……”周与吸了一口混杂着霉灰的冷气,感觉肋骨都在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一首死命盯着他的赵幼雪(是他名义上的娘子,赵家独女),看到他眼底终于有了点活人该有的光彩,而不是濒死前的空洞,那份强撑着的麻木终于彻底崩溃。

“呜呜……”积蓄了天大的恐惧和委屈终于冲垮了堤坝,她猛地向前膝行了两步,冰凉发颤的手指死死攥住了周与那又脏又破的长衫前襟,攥得骨节都发白。

身体抖得像暴风雨里最后一片叶子,哭声绝望无助,每一个字都是从肺腑深处撕扯出来,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完了…全完了…夫君啊…爹…爹也快不行了…齐…齐家…齐家的二管事刚…刚来撂下话了!

天黑前…天黑前拿不出三百两现银抵利息…就…就…”她猛地抬起头,那张沾满尘土和泪水的清丽脸上只剩一片死灰的绝望,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深处却空洞得吓人:“就得把我们…把我们俩…都送去…送去河沿大街的…‘春风楼’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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