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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是杀人犯随笔》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剁椒小茄子”的创作能可以将望山村朴尘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的男友是杀人犯随笔》内容介绍:后半夜的雨是突然疯起来不是春日里淅淅沥沥的软是带着棱角的、能砸透窗纸的冷我躺在卧室的双人床意识先于眼睛醒过来——最先捕捉到的不是雨是“霍霍”的摩擦沉闷又尖像某种野兽在啃咬骨裹着水汽钻进耳顺着神经往脑子里我僵着身子没眼睛慢慢适应了房间里的昏床头只开了盏暖黄色的小夜光晕圈住书桌旁那个背对着我的男把他的影子拉得很投在墙像个扭曲的剪是朴尘...
主角:望山村,朴尘 更新:2025-09-24 07:5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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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雨是突然疯起来的。不是春日里淅淅沥沥的软雨,
是带着棱角的、能砸透窗纸的冷雨。我躺在卧室的双人床上,
意识先于眼睛醒过来——最先捕捉到的不是雨声,是“霍霍”的摩擦声,沉闷又尖锐,
像某种野兽在啃咬骨头,裹着水汽钻进耳朵,顺着神经往脑子里钻。我僵着身子没动,
眼睛慢慢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床头只开了盏暖黄色的小夜灯,
光晕圈住书桌旁那个背对着我的男人,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像个扭曲的剪影。
是朴尘,我的男友。他坐在一把老旧的木椅上,椅子腿在地板上压出轻微的“吱呀”声,
和磨刀声混在一起,格外刺耳。他手里攥着的,
是我去年生日送他的那把不锈钢菜刀——刀身原本是哑光的,此刻却被磨得发亮,
冷不丁闪过一道光,刺得我眼尾发疼。
更让我心头发紧的是他握着刀柄的手:拇指关节处沾着一块暗红色的痕迹,不是泥,
是干了的血痂,边缘还粘着点极细的、像毛发一样的东西。“醒了?”他的声音突然传来,
打破了房间里的诡异寂静。我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假装刚醒时的茫然,
看着他缓缓转过身。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脸上,他的笑容还是我熟悉的模样——嘴角弯着,
眼神软乎乎的,像在看什么珍宝。可我注意到,他的指尖在围裙上蹭了两下,动作很轻,
却带着种刻意的掩饰,仿佛在擦去什么不该存在的痕迹。“是不是被磨刀声吵醒了?
”他站起来,走到床边,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我假装慌乱地偏了偏头,
目光却飞快扫过他放在书桌上的菜刀——刀柄上除了沾了丝血迹,还沾着点浅褐色的泥,
泥粒很细,混着几根干枯的草屑,是望山村特有的那种、裹着腐叶味的泥。“没……没有。
”我故意让声音发颤,手指攥紧了被角,“就是雨声太大了,有点怕。你怎么半夜磨刀啊?
”“厨房的刀太钝了。”他顺势收回手,指了指书桌,“明天想给你做糖醋排骨,
你上次说爱吃带脆骨的,得用快刀才能切得匀。”他说得自然,甚至弯了弯眼睛,
可我记得清清楚楚,昨天下午我收拾厨房时,
明明刚用磨刀石磨过这把刀——当时他还在旁边看着,说“不用磨这么勤,够用就行”。
谎言像根细针,轻轻扎在我心里。我没戳破,
只是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哦……那你也别太累了,排骨明天再弄也一样。”我一边说,
一边假装不经意地扫过他的外套——搭在书桌旁的椅背上,左袖口有个三角形的破口,
破口边缘挂着根干枯的狗尾草,草尖沾着黑褐色的泥,和我记忆里望山村路边的狗尾草,
一模一样。他没注意到我的目光,转身去了卫生间。水龙头打开的声音传来时,
我悄悄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书桌前。菜刀就放在一张白色的纸巾上,
纸巾已经被刀柄上的泥洇出了一小块深色痕迹,我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那道泥痕——湿的,
说明沾上去的时间不长,最多不超过四个小时。昨晚我是十一点左右睡的,
睡前还跟他聊了会儿天,当时他还穿着这件外套,袖口没有破口,也没有泥。那么,
这四个小时里,他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卫生间的水声停了。我立刻回到床上,
把被子拉到胸口,装作还在害怕的样子。朴尘走出来时,手上的血痂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肥皂味。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别怕,
我陪着你呢。再睡会儿吧,天亮了雨就停了。”我“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却再没了睡意。
脑海里开始翻涌那些破碎的记忆:昨晚我好像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回到了望山村,
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土屋,看见继父拿着皮带抽打妈妈,妈妈的哭声混着雨声,
像针一样扎耳朵。然后我就醒了,浑身是汗,却没看见朴尘——当时我以为他去了客厅,
现在想来,他或许是出去了。迷迷糊糊熬到天亮,雨果然小了点,变成了细密的雨丝,
飘在窗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水痕。朴尘已经在厨房忙活了,煎蛋的香味飘进来,
带着点烟火气,却压不住我心里的不安。我起来洗漱时,他正把煎蛋盛进盘子里,看见我,
笑着说:“快去刷牙,早餐马上好,还有你爱喝的热牛奶。”我走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带着青黑,像真的受了惊吓。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份苍白里,藏着多少冷静的算计。我挤牙膏时,故意把牙膏掉在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
飞快扫过垃圾桶——里面有团揉皱的纸巾,纸巾边缘沾着点暗红色,
和朴尘昨晚指关节上的血痂颜色一致。早餐时,电视里突然响起早间新闻的声音。
女主持人的声线带着刻意的严肃,画面上跳出一行黑体字:“城郊望山村昨夜发生重大命案,
六名村民遇害,死因均为锐器刺伤。”我手里的勺子猛地顿了一下,热牛奶溅在手指上,
烫得我指尖发麻,
可我却感觉不到疼——目光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歪斜的“望山村”木牌,泥泞的小路,
还有警戒线后面那间熟悉的土屋,是我小时候住过的37号。“怎么了?
”朴尘立刻放下筷子,伸手想帮我擦手上的牛奶。我下意识躲开,
手指却攥紧了桌布:“没……没什么,就是烫了一下。”我抬起头,假装害怕地看着他,
“望山村……就是我小时候待过的那个村子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的眼神闪了一下,
快得像错觉,随即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别害怕,应该就是巧合。那种偏僻的村子,
难免会有矛盾。跟我们没关系。”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我注意到,他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夹着筷子的手,指节泛了白。“你昨晚……是不是出去过?”我突然问,声音压得低,
带着点试探。他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了:“没有啊,我一直在客厅看书,
后来看你睡得沉,就去磨了会儿刀。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是……有点担心。”我低下头,
用勺子搅着牛奶,故意让声音带着委屈,“我昨晚好像听见你开门的声音,还以为你出去了。
”其实我没听见开门声,我只是在试探——如果他真的出去过,面对这种提问,要么会慌乱,
要么会刻意解释。他果然解释了,而且解释得很详细:“可能是风吹动门的声音吧。
咱们家的防盗门有点松,风大的时候就会响。你要是不放心,今天我就叫人来修。
”他一边说,一边给我夹了块煎蛋,“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咬着煎蛋,味道很香,
可我却尝不出滋味。
疑团越来越大:他的外套破口、狗尾草、带血的纸巾、半夜磨刀……这些细节像散落的珠子,
串起来指向一个让我心惊的答案——他可能去过望山村,甚至可能和那起命案有关。
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是“林暖”,是那个胆小、懦弱、有精神分裂症的林暖,
是需要朴尘保护的林暖。我只能装作害怕,装作依赖,
让他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他护在羽翼下的女孩。吃完早餐,朴尘去书房处理工作,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手里拿着手机,却没心思看。我点开地图,
搜索“望山村”到我们家的距离——开车要一个小时,来回就是两个小时。
如果他昨晚十一点出去,凌晨一点回来,刚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去望山村,再回来。
我又想起昨天下午的事。当时我坐在沙发上看照片,是妈妈以前的照片,
我随口跟他说:“真想回望山村看看,不知道那间土屋还在不在。”他当时皱了皱眉,
说“别去了,那种地方没什么好回忆的,不安全”。现在想来,他当时的皱眉,
或许不是担心我,而是担心我去了之后,会发现什么。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我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朴尘从书房走出来,眼神里带着点警惕:“我去开门。
”他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回来时,脸色比刚才沉了点:“是警察,
说要了解点情况。”我的心跳猛地撞了下肋骨,却故意装作慌乱的样子,
站起来想去躲:“警察?是不是因为望山村的事?我……我不想见他们,我怕。”“别怕,
有我在。”他伸手拉住我,手指用力攥了攥我的手腕,像是在给我安慰,
又像是在给我暗示——暗示我该怎么说。我顺着他的力道坐下,低下头,
假装紧张地抠着手指。门开了,走进来两个警察。带头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穿着藏青色的警服,肩章上有两道杠,眼神像浸了冰的刀,扫过客厅时,先落在了我的身上,
然后又移到了书桌上的菜刀上。他身后跟着个年轻警察,手里攥着个笔记本,
笔尖在纸上顿着,表情严肃。“请问是朴尘先生和林暖小姐吗?”带头的警察开口了,
声音很沉,没有多余的寒暄,“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队的,我姓张。想跟你们了解下,
昨晚22时至凌晨1时,你们都在什么地方?”朴尘请他们坐下,给他们倒了水,动作从容,
仿佛早就准备好了应对:“张警官,昨晚我一直在家里,大部分时间在书房处理工作,
后来看我女朋友睡得沉,就去厨房磨了会儿刀,准备今天给她做排骨。”他指了指我,
“她昨晚有点失眠,十一点左右才睡,应该能作证。”所有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抬起头,
眼神慌乱,声音发颤:“是……是这样的。我昨晚确实睡得晚,睡前还跟他聊了会儿天,
后来就睡着了,没听见什么动静。”我顿了顿,故意加了句,“就是雨声太大了,有点吵,
我中间醒过一次,看见他还在书房,就又睡了。
”这句话是故意说的——既承认了自己中途醒过,又证明了朴尘在家,
同时还留了个破绽:“没听见什么动静”,意味着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出去过,
万一后续有证据证明他出去过,我也有退路。张队没说话,目光落在朴尘身上:“朴先生,
你说你一直在家里,有什么证据吗?比如监控、通话记录之类的。”“我们家没装监控。
”朴尘拿出手机,打开通话记录,“不过我昨晚十一点半的时候,跟我同事打过电话,
聊工作上的事,聊了大概十分钟。你可以查一下通话记录,还有基站定位,
应该能证明我在家。”他说得很坦然,甚至把手机递了过去。年轻警察接过手机,
点开通话记录,确实有个十一点半的通话,时长十分钟。他又看了眼基站定位,
抬头对张队点了点头:“定位显示,昨晚十一点半左右,朴尘的手机确实在这附近。
”张队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没料到这个结果。他沉默了几秒,又问:“朴先生,
你有没有一件黑色的连帽外套?左袖口有个三角形的破口。”朴尘的脸色变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平静:“是有一件,不过上周丢了。我记得是在超市丢的,当时我去买东西,
把外套放在购物车上,转身拿牛奶的时候,外套就不见了。我还去超市服务台问过,没找到。
”“什么时候丢的?”张队追问。“大概上周三吧。”朴尘想了想,“具体日期记不清了,
反正就是上周。”张队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放在桌上——照片上是一块带血的黑色布条,边缘有个清晰的三角形破口,
和朴尘描述的外套破口一模一样。“朴先生,你看看,这块布条是不是来自你的外套?
”朴尘的目光落在照片上,指尖在桌布上轻轻蹭了蹭,声音比刚才低了点:“看着像,
但我不确定。毕竟外套丢了这么久,可能被别人捡走了,也可能被用来做别的事。
”他顿了顿,看向张队,“张警官,你拿这个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难道怀疑我跟望山村的案子有关?”“只是例行调查。”张队的声音没波澜,
“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这块布条,上面有你的DNA。所以想问问你外套的情况。
”DNA?我心里咯噔一下。如果布条上真的有朴尘的DNA,
那他的解释就显得有些苍白了。可他却没慌,
反而笑了笑:“DNA可能是我丢外套之前留下的。比如不小心蹭到的皮屑之类的。
这不能证明什么吧?”“确实不能。”张队收起照片,话锋一转,
“不过我们在你家门口发现了一些泥渍,是望山村特有的泥,含沙量高,还混着后山的腐叶。
朴先生,你最近有没有去过望山村?或者接触过从望山村来的人?”“没有。
”朴尘立刻摇头,“我从来没去过望山村,也不认识那里的人。只是听我女朋友提起过,
知道那个村子的名字。”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点求助的意味,仿佛在说“你帮我证明”。
我立刻点头:“对,他从来没去过望山村。我以前跟他说过我小时候在那里待过,
他还劝我别再想那些事,说不吉利。”张队的目光在我们之间转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的裙子上——我穿的还是昨天那条米色的裙子,裙摆上沾着块浅褐色的泥,
是昨晚“不小心”蹭到的。“林小姐,你这条裙子上的泥,是怎么沾到的?”我低下头,
假装惊讶地看着裙摆:“啊?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昨天出去散步的时候,
不小心踩进泥坑里了吧。”我故意说得含糊,“我昨天下午去城郊的公园散了会儿步,
那里有片草地,可能是从草地上沾的。”“城郊公园?哪个公园?”年轻警察追问。
“就是……就是西边那个公园,具体名字我记不清了。”我装作想不起来的样子,
声音带着委屈,“我记性不太好,医生说跟我的精神分裂症有关,有时候会记不清事情。
”这句话是我的护身符。只要提到“精神分裂症”,
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地觉得我的记忆不可靠,我的话可信度低。这样一来,
即使裙子上的泥被化验出和望山村的泥一致,我也可以用“记不清”“可能记错了”来搪塞。
张队盯着我的裙摆看了几秒,对年轻警察说:“取点泥样,回去化验。
”年轻警察立刻拿出镊子和证物袋,小心翼翼地从我的裙摆上取了点泥,放进袋子里。
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悄悄掐了掐掌心,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我知道,
接下来的化验结果会是关键——如果泥样和望山村的一致,
朴尘的嫌疑就会加重;如果不一致,那之前的所有疑点都会被推翻。可我不担心。
因为这块泥,是我昨天下午特意去望山村附近沾的。我就是要让化验结果一致,
就是要让警察怀疑朴尘,就是要让他陷入困境——只有这样,我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才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凶手。取完泥样,张队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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