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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保姆偷吃

善良的小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保姆偷吃》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陆承泽许曼讲述了​空气是湿冷带着深秋入骨的含黏腻地贴在我的皮肤我身上这件三天没换的灰色针织袖口已经起了毛磨蹭着我冰凉的腕手里那张薄薄的A4却仿佛有千斤上面“家政服务聘用合同”几个宋体像针一样扎着我的眼纸张被我攥得皱巴边缘蜷浸染着我掌心沁出的、冰冷的“云顶庄园”。我抬看着眼前这扇巨大的、镶嵌着繁复铸铜雕花的黑色铁艺门栏尖直指灰蒙蒙的天像巨兽的牙要...

主角:陆承泽,许曼莉   更新:2025-09-24 07:4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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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是湿冷的,带着深秋入骨的含义,黏腻地贴在我的皮肤上。我身上这件三天没换的灰色针织衫,袖口已经起了毛球,磨蹭着我冰凉的腕骨。手里那张薄薄的A4纸,却仿佛有千斤重,上面“家政服务聘用合同”几个宋体字,像针一样扎着我的眼睛。纸张被我攥得皱巴巴,边缘蜷曲,浸染着我掌心沁出的、冰冷的汗。

“云顶庄园”。

我抬头,看着眼前这扇巨大的、镶嵌着繁复铸铜雕花的黑色铁艺门。门栏尖锐,直指灰蒙蒙的天空,像巨兽的牙齿,要将渺小的我吞噬。门内,是一条蜿蜒向上的私家车道,两旁是经过精心修剪、即使在萧索季节也维持着体面的园艺。车道尽头,是一栋依山傍水的庞大别墅,白色的外墙,巨大的落地窗,即使在这样阴沉的天气里,也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奢华与冷漠。

三天。

距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仅仅过去了三天。

三天前,我还是苏晚,是那个穿着高级定制礼服,端着香槟,在慈善晚宴上浅笑嫣然,被无数人艳羡的苏家千金。父亲苏明远的公司是本市建材行业的翘楚,我是他捧在手心的明珠。可谁能想到,巨额的债务链条骤然断裂,如同一场毫无征兆的海啸,将苏家这艘看似坚固的巨轮瞬间击碎。父亲从公司顶楼纵身一跃,用最决绝的方式,逃避了他再也无法面对的现实。

消息传来,母亲当场晕厥,送到医院,诊断为急性脑溢血,虽然抢救回一条命,却落下了半身不遂,口齿不清,终日与病床为伴。庞大的医疗费,像无底洞一样张着口。

而那个三个月前,还在神父面前发誓无论贫穷富贵都对我不离不弃的新婚丈夫林哲,在父亲跳楼、母亲入院的双重打击下,卷走了家里最后一个保险柜里仅存的、母亲准备用来应急的现金和几件值钱首饰,消失得无影无踪。电话关机,信息不回,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从云端跌落泥潭,需要多久?

苏晚用血淋淋的经历告诉你,三天就够了。

曾经的门庭若市,瞬间变得门可罗雀。讨债的人堵在医院门口,亲戚朋友避之不及。母亲的住院费、护理费,像催命符一样每天准时送到我手上。我卖掉了所有能卖的东西——名牌包、首饰、甚至我那辆心爱的跑车,但面对高昂的医疗费用和父亲留下的巨额债务,不过是杯水车薪。

走投无路之下,我撕掉了所有的骄傲和尊严,找到了这家中介。他们看着我曾经光彩照人的照片,又打量着我如今憔悴狼狈的模样,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意味。最后,递给我这张合同。

“云顶庄园的陆家,招住家保姆,要求高,但薪水也给得高。”中介经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苏小姐……你确定你能做?主要是伺候人的活计,打扫、洗衣、做饭……”

我几乎是抢过了那张合同,指甲用力到几乎要戳破纸张。

我能做。为了母亲,我什么都能做。

此刻,我站在这扇象征着我过去与现在巨大鸿沟的铁门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空气里都带着金钱堆砌出来的冰冷味道。我按响了门铃。

对讲机里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哪位?”

“您好,我是家政公司介绍来的保姆,苏晚。”我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铁门“咔哒”一声,缓缓向两侧滑开。我迈开沉重的脚步,踏上了那条光洁的车道。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碾磨着我残存的自尊。

别墅的大门是厚重的实木,上面雕刻着欧式花纹。门开了,一个穿着藕荷色真丝家居服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看起来三十岁出头,保养得极好,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头栗色的长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温柔得体。

“是苏小姐吧?快请进,我是许曼莉。”她侧身让我进去,目光在我身上快速扫过,那眼神看似温和,却像最精密的仪器,瞬间评估着我的价值与不堪。她注意到了我磨破边的帆布鞋,鞋帮上还沾着来时路上的泥点,但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

“许女士,您好。”我低声应着,踏进了玄关。

一瞬间,巨大的水晶吊灯的光芒几乎晃瞎了我的眼睛。

那是一座极其华丽的鎏金吊灯,从挑高的客厅天花板垂落下来,无数切割完美的水晶坠子折射着璀璨的光芒,将整个客厅照得亮如白昼,也照得我无所遁形。意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昂贵的波斯地毯,墙上挂着抽象派油画,角落里摆着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艺术品。这里的一切,都与我记忆中的“家”如此相似,却又如此遥远。曾经,我也是生活在这样环境里的公主,而现在,我只是一个来讨生活的、卑微的保姆。

“外面冷吧?快进来暖和暖和。”许曼莉的声音依旧温柔,她引着我往客厅走,“苏小姐看着真年轻,不像做粗活的人,来我们家,真是委屈你了。”

这话听起来是体贴,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我最痛的地方。我攥着合同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缓步走下楼梯。他身材高大挺拔,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嘴唇薄削,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稳而略带压迫感的气息。

这就是男主人,陆承泽。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没有停留太久,却像带着实质的重量。从我被雨水打湿略显凌乱的头发,到我洗得发白的旧牛仔裤,最后,定格在我那双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磨破了边的帆布鞋上。

他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却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不是厌恶,更像是一种……审视,一种对不合时宜之物的本能排斥。

“承泽,这就是新来的保姆,苏晚苏小姐。”许曼莉笑着介绍。

陆承泽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便转向许曼莉:“晚上我不回来吃饭,有个应酬。”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却透着一股疏离。

“好,知道了。”许曼莉应着,语气温顺。

陆承泽没有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玄关,拿起车钥匙离开了。空气中,只留下一缕淡淡的、清冽的古龙水味。

许曼莉这才转向我,笑容依旧无懈可击:“苏小姐,别介意,承泽他就是话少。来,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熟悉一下环境。”

她领着我穿过宽敞得可以开派对的客厅,走过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来到位于别墅后方的一间小屋。房间不大,但干净整洁,带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这对于保姆房来说,条件已经算是非常优渥了。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每天的工作主要是打扫客厅、书房、餐厅的卫生,准备一日三餐,洗熨衣物。具体的注意事项,我晚点再跟你细说。”许曼莉交代完,便转身离开了,体贴地替我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强撑着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巨大的疲惫和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窗外是“云顶庄园”奢华的夜景,窗内是我蜷缩在角落的、卑微的影子。鎏金吊灯的光芒似乎能穿透墙壁,照进我这间小小的佣人房,提醒着我如今的处境。

我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才挣扎着站起来。我开始整理自己带来的那个小小的、寒酸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旧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

房间角落里有一个简易的衣柜。我打开柜门,想把衣服挂进去。柜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衣架。我伸手进去摸索,指尖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冰凉的小东西。

我疑惑地把它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黑色的、纽扣大小的物体,后面带着微小的磁性底座。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心头猛地一跳——这是一个微型摄像头!

它被巧妙地藏在衣柜内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缝隙里,如果不是我仔细摸索,根本发现不了。

是之前离职的保姆留下的?还是……不小心遗落在这里的?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掠过心头。但巨大的疲惫和刚刚经历的身份巨变,让我的神经变得有些麻木。或许是我想多了,这种豪门大户,前一个保姆可能有些手脚不干净,主人家安装摄像头监控也说不定,现在人走了,设备却忘了拆。

我并没有多想,只觉得这东西放在这里有些碍眼,甚至隐隐觉得被冒犯。于是,我顺手把它从缝隙里抠了出来,拉开衣柜的抽屉,随手塞了进去,眼不见为净。

我继续铺床,整理衣物,努力适应着这个新的、陌生的、充满屈辱的身份。我只想尽快安顿下来,拿到薪水,支付母亲的医药费。

当时的我,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一个前任留下的无关紧要的遗留物。

我哪里会知道,这个小小的、冰冷的摄像头,会是我踏入一个早已编织好的、巨大而恶毒的陷阱的第一步。

而陷阱的猎人,正站在不远处,用那张温柔无害的脸,窥视着我这只落入网中、却浑然不觉的猎物。

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

我的未来,仿佛也沉浸在这片无尽的黑暗里,看不到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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