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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陀太子的祈是谁

初冬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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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初冬赋的《祈陀太子的祈是谁》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造物无言却有每于寒尽觉春生……”黑夜的幕布只一盏油灯照亮一方天紫檀木桌上随意地铺着几张宣一杯清香四溢的茶盏置于其中一张宣纸宣纸上字迹潇洒且遒最上方的宣纸仅写着一个“戲”灯光再向外蔓延的范围皆是各种紫檀木所制用最终映出一名中年男人的脸此时一名身着普蓝色西装的年轻男子提着一盏油灯走到中年男人的身边微微躬灯光映照之他的着装和周围复古的装饰显得违中年男...

主角:楚临渊,易捷   更新:2025-09-24 01: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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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无言却有情,每于寒尽觉春生……”

黑夜的幕布下,只一盏油灯照亮一方天地。紫檀木桌上随意地铺着几张宣纸,一杯清香四溢的茶盏置于其中一张宣纸上,宣纸上字迹潇洒且遒劲,最上方的宣纸仅写着一个“戲”字。灯光再向外蔓延的范围里,皆是各种紫檀木所制用具,最终映出一名中年男人的脸庞。

此时一名身着普蓝色西装的年轻男子提着一盏油灯走到中年男人的身边微微躬身,灯光映照之下,他的着装和周围复古的装饰显得违和。中年男人顿了一下,侧目看了一眼年轻男子,并无任何其他行为,淡淡吟完最后两句诗:“千红万紫安排著,只待新雷第一声。”

随后中年男人来到椅子上坐下,灯光这才点亮了他的着装:其身着牡丹红冰丝汉服,两只袖口皆盘着一只丹顶鹤图样的刺绣,腰带紧束腰间,坠下一枚镶嵌在黄金中的翡翠貔貅,右手无名指和小拇指都戴有一枚玉扳指,显得尤为尊贵。手中执有一卷古籍,其上有三字:诗词集,方才便是在吟诵其中的《新雷》一诗。

年轻男子见其坐下才恭敬地开口道:“峯衕叔,所有先陀已齐聚本市,仙法赐福也已临近。”

袁翎执笔,笔尖的狼毫点在宣纸上,随手部的运动留下痕迹,再提笔时,“開場”两字跃然纸上。

“是时候了,我们中华历史的峥嵘岁月也该打开新的格局,再次容纳新鲜的血液,以抗衡陌岸罗的到来。”

“不知这一代先陀又会有什么样的表现,”黑暗中探出一个身影,微弱的灯光只能描摹出他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脸,“只希望他们不要草率对待,这是𣬚仙的考验,也是他们的舞台。”

袁翎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年轻男子恭恭敬敬地向身影躬身道:“麟盛叔。”

傅觥缓缓向袁翎身边走去,灯光照亮他的全身,其身着中山服,鬓角微微泛白,但神态自若,面带微笑。站立后对年轻男子道:“按老袁说的去做吧,接下来就看他们的表演了。”

“是,晚辈告退。”年轻男子作揖后转身离开了。

傅觥看向袁翎,目光又落在宣纸上的三个字上:“其实,我一直不明白,𣬚仙所设的考验究竟是为何,赐予指定的人们权能,却不完全利用,而是让他们凭自己的意愿来产生最终存留下来的余众,若是完全利用最初的所有先陀,对抗陌岸罗就不会像我们那样艰难了。”

袁翎看着桌上的《新词集》,微微开口:“你已经问过一次了,老傅。”

“那个答案并不能解决我的困惑,我想,这其中应该有所隐藏,不过我思考了这么久,并没有想出合理的解释,希望你可以和我说说真相。”

袁翎不语,执笔在宣纸上再次写下了一个字:愚。在“戲”之前。

傅觥并不理解,口中思索似的小声重复着:“愚戏……愚戏……愚……”

“𣬚仙的仙法并不强大,强大的是𣬚仙的友人,藩猷子。当初藩猷子抵挡了陌岸罗的侵袭,并将其驱逐。但他不会长留于此,于是在这里留下自己的仙法,由于陌岸罗的特殊性,每一百年都会赐予三十六个普通人特殊的权能,使他们抵御陌岸罗。”袁翎顿了顿,将毛笔扔进一旁的水缸中,双手交叉支撑在桌面上,下巴抵在指缝交叉处,眼神变得黯淡,“𣬚仙是司掌动物的仙人,他认为藩猷子留下的仙法是盲目的,无法确定受赐之人是否有责任或能力抵御陌岸罗,于是设下了这个考验。”

傅觥大致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又问道:“那么愚戏是指?”

“没有一定的结局,这个过程会有无数变故,不仅没有引导、确立,更没有保证。结局会有任何可能,虽然有‘邪不压正’这种说法,但并非每一次正义都能够存留至最后,你我都在这世间度过了漫长的岁月,自然知道邪恶是多么不堪。但值得庆幸的是,近千年来都不曾出现过最坏的结局,也就是最终留下全是恶徒的结局,这像是一种堵伯。而我们又不可随意插手,几乎将这片大地的文明交付在一群未知的人手中,一旦出现了坏的结局,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这是一场愚戏。”袁翎对此颇有微词,他认为这一切关乎国家大事,应该有所保障,让他们这些“老人”引导先陀行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才能够避免错误的发生。

“罢了,我去问问脩缘有没有什么头绪。”袁翎捏了捏眉心,起身离开了。

傅觥默默看着袁翎离开,随后从笔筒中拿出一支新的毛笔,坐到椅子上开始研墨,直至研出墨花。笔尖落下,随着手的运动留下了流畅婉转的字迹。写毕,他起身看了眼宣纸,随后将毛笔放进水缸内,转身离去。

而宣纸上写的是,“善者,民心所拥,事以为人;恶者,民皆唾之,终难得利;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善中亦存恶,一戏所呈,终取真善者而已,则非愚戏也。”

人心蛰伏于深渊之中,有的人至死也没有让自己的心浮出水面,当自身的实力足够强大或因某些事觉醒,心就会展露出来,心的本色就会毫无余地地冲出身体,那便是人的本心。而在这之前,谁又会知道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但是,遗陀的建立,已经为善提供了后盾和保障,最终留下的人不论是否为善,遗陀成员虽无法使用仙法所赐很好的对陌岸罗进行抵御,但众多成员汇集在一起也能能勉强抵御陌岸罗,这就是遗陀组织的保障,对抵御恶的保障。

潘麸这些天似乎沉迷于冥想,除了三餐和偶尔赴与他人的约定外,基本都待在自己的家里,袁翎虽然有个把月没和潘麸联系了,但每次来找潘麸都不会扑空,他将这称之为缘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潘麸早有预料。

遗陀总部门豫居和潘麸的住处天桦林相距不远,步行十多分钟就能到,不过和潘麸的相遇比他预想的要早,此时潘麸正靠坐在路边的一颗松树上,借着月光不大看得清面容,但袁翎确信那就是潘麸。毕竟除了潘麸,谁会大晚上在诡谲幽静的森林里待着?不说恶徒或是路过的行人,这森林中各种危险生物也足够令人畏惧。

“脩缘?”袁翎并没有走到潘麸近前,只是站在路上问道,虽然他有能力傍身,但一想到那些恶心的虫类会突然出现就一阵恶寒,他一直以来都很讨厌虫类。

潘麸缓缓睁开眼睛,瞳孔中泛着淡淡的绿光,有点像中国传统色中的翠缥,不过他目光是涣散的状态,好像在看袁翎又好像在神游:“嗯,来了,要一起坐坐吗?”

袁翎还是很抵触黑暗中未知的虫类,不为所动:“你怎么到这来了?这大半夜的不待在家里,出来看星星?”

“峯衕,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的权能,我能感受到存在更深远的知识,却无法触及或解析它们,这段时间我尝试了不同的场地、不同的状态、不同的思路,但都无法突破这层桎梏。”潘麸的身上涌现出绿色的光影向四周蔓延,呈现出开枝散叶的形态,这是他权能的具现。

“你又有新的考量了?去年你也遇到了瓶颈,不过差不多两个月就有了进展,这次呢?”袁翎去年七月中旬来找潘麸时也遇到过这种情况,那时正值中元节,潘麸偶然对死亡来了兴致,但一直没有更深入的理解,后续对死亡有了一些新的理解,不过他不感兴趣就没问。

潘麸叹了口气:“我在思考四维,可是四维似乎过度超越于我们这个世界,虽然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结论,但我没有办法触碰到四维的实质,我问过豢予,但他也没有头绪,他的理解只在三维之内,即便拥有维度也从未领悟或获得过三维以上的智慧,看来原生世界决定了我们能走到怎样的高度、拥有怎样的上限。”

四维是更高级的概念,处于三维之内的生物应该无法理解,又或者说四维是一个虚假的概念,可能并不存在四维,毕竟从未有人真正证实四维的存在;如果后续证实存在,那四维之上也可能还存在着更加高级的维度,悲观地想,在人类完全灭绝的那一天能够知道且证实到哪一维度?又能否到达或利用?

一切都非常遥远,虽然仙陀理论上来说拥有无限的生命,但现在他对四维的理解一点都无法推进,应该是老天在让他放弃这个念头吧?即便他异常执着,可是没有任何反馈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人类一定会对四维有研究,那总会迎来那一天,既然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就只能先放下了,或许在某一天突然灵光一现又有进展呢。

袁翎深知局限对世界的影响,一个事物所具备的上限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的,世界也因为局限才存在规则和秩序,虽然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痛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顺其自然吧,反正我现在已经不考虑这些了,也可能是我没有像你对知识的执着吧。对了,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对这一代先陀有什么看法的。”

潘麸收回了他的权能,瞳孔也变回了温柔的棕褐色,虽然借着月光看不出他瞳孔的颜色。他站起身往家的方向走去:“你也知道,最近我一直在忙着思考四维,还没有对那些先陀有过了解,先去我家喝杯茶吧,有你最喜欢的黄山毛峰,待茶过三盏我就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行。”袁翎跟上潘麸,两人并排而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

月光如幕倾泻而下,时不时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从树间传来,却从中隐隐透出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老袁,”一抹身影从树影中缓步走出,月光映衬出她略显肃穆的面庞,脸上是很淡的妆容,黑发不过肩,刘海向左梳挽在耳根处,一身黑色女士西服,内搭白衬衫,西裤笔直而修长更显干练,很典型的职场女性打扮,声音也透露出她的果敢,“陈惑悟在近期恐遭命劫,是否需要出手制止?”

袁翎和陈冘之间并不陌生,陈冘是一个喜欢探求未知知识的人,自陈冘获得权能后便游历四方,传授、领悟各种知识,两人初见也是在这种机缘巧合下。袁翎虽然因为漫长的岁月而对许多事情失去热情,很多时候都是顺其自然,但是时间能够给予他足够多的阅历和谈资,这也是知识的一种,他与陈冘的经历也有所不同,两人相谈甚欢。

再后来陈冘想继续踏上求知的旅途,两人便分别开来,但那些时光中的友谊不可否认,也算是交心的朋友了,盘鄉知道两人的关系,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就赶来告知袁翎。

“秀霖,有些事是不可以改变的,即使关系到身边的亲友。随他去吧,离别和重逢是必须经历的,等那一天到来,我会去他墓前放上鲜花。”袁翎拍拍盘鄉的肩,然后跟着潘麸继续走。

盘鄉看着袁翎的背影,叹了口气。

袁翎是他们中最懂得割舍和决定的人,在任何时候拿起需要拿起的,放下必将离去的,所以才会成为遗陀的领袖,纳入这么多的成员。她跟随袁翎已经有近两百年了吧,但依旧难以放下珍视的人或事,那些情感在她的脑海中保留,她一直记着钟棣的一句话:

“人们的离去会带走属于他们的一切,但记忆不会抛弃他们存在的痕迹,只要我仍旧记得他们的容貌、性格、他们的一切,他们就不算真的死亡,如果哪一天记得他们的人也离去,那才是真正的死亡,我希望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或许是经历,或许是袁翎真的那么果断,但袁翎的果断不代表袁翎的不留念,近千年来的经历早已使任何人的记忆都模糊,在她的认知当中,人的大脑是有极限的,想要记住一部分事物就会淡忘另一部分的事物,除非拥有记忆的辅助。而袁翎能够记住的人和事物很多,多到令她怀疑袁翎能不淡忘任何事物以及经历,因为袁翎在去年才编撰了一本藏书,上面记录了历代所有先陀和遗陀的资料,虽然没有详细到细节的动作和反应,但也有相对完整的情节、外貌、性格等记录。

大概袁翎才是那个什么都放不下的人,过往的一切经历都有印象,但作为遗陀的领袖,他又必须要放下一切必须放弃的事物,一切的抉择都是为了身上背负的责任。而一切经历会存在于他的记忆中,或许会带来欢愉、痛苦、眷恋亦或是其它,但只要他愿意记住,这些记忆就会保留到最后,直至死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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