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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谱是什么意思》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碧桂花城1”的原创精品鸯剑谱谢味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女魔头楚七味觉尽为复仇下嫁厨却发现梦寐以求的剑谱竟满是菜谱?她以毒试真他以命解心糖醋排骨背后藏着灭门真相与童年誓当宿敌再度袭锅勺交锋她才发现——这一是他以十年布下的护她之第一衣新娘与无味盛宴红盖头被掀开的刹我袖中的匕首已然出鞘三“夫人一路劳饿否?”他声音温带着盖头下先递进来的不是合卺而是一双乌木镶银的筷和一小碟油亮鲜红的糖醋排...
主角:鸯剑谱,谢味 更新:2025-09-20 00: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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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楚七味觉尽失,为复仇下嫁厨神,却发现梦寐以求的剑谱竟满是菜谱?她以毒试真心,
他以命解心结,糖醋排骨背后藏着灭门真相与童年誓约。当宿敌再度袭来,锅勺交锋间,
她才发现——这一切,是他以十年布下的护她之局。
第一章 红衣新娘与无味盛宴红盖头被掀开的刹那,我袖中的匕首已然出鞘三寸。
“夫人一路劳顿,饿否?”他声音温润,带着笑。盖头下先递进来的不是合卺酒,
而是一双乌木镶银的筷子,和一小碟油亮鲜红的糖醋排骨。我没接,
只从盖头底下盯着他那双绣着云纹的红靴。“不合胃口?”他笑意不减,筷子转了个方向,
自己夹起一块,吃得慢条斯理,“还是……怕我下毒?”我猛地抬手掀了盖头,烛光刺眼,
他眯了眯眼,仍是笑。“谢味。”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冷得掉渣,“《鸳鸯剑谱》在哪?
”他跟没听见似的,又夹起一块排骨,递到我唇边:“尝尝?我新调的汁,酸甜口的,
你们姑娘家应该喜欢。”我偏头躲开,排骨蹭过唇角,留下一点黏腻的糖渍。“别跟我装傻,
”我盯着他,“你我都明白这婚事是怎么回事。交出剑谱,我即刻就走,
不耽误你谢大厨神另觅良缘。”他收回手,自己吃了那块排骨,细细嚼了,
才叹口气:“夫人这话,真叫人伤心。你我明媒正娶,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怎的开口就是打打杀杀?”他向前一步,逼到近前,身上干净的皂角气混着淡淡的油烟味,
“再说了……夫人若走了,谁同我‘双人合练’这剑谱上的无上妙法?”他话音带笑,
眼神却沉得很,不像个厨子,倒像头狼。我袖中匕首彻底出鞘,刃尖抵上他心口:“少废话!
剑谱!”他低头看看胸口寒光,挑眉:“夫人这就等不及了?”他握住我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指尖在我脉门一按,我整条胳膊霎时酸麻,匕首“当啷”掉地。
“洞房花烛夜,动刀动枪多不吉利。”他俯身捡起匕首,吹了吹灰,塞回我手里,
“剑谱嘛……自然是传给了谢家媳妇。夫人既嫁了我,还怕看不到?”我气得发抖,
却挣不开他铁钳似的手。“你当真不给?”“给,怎么不给?”他笑,
另一只手却变戏法似的又端出那碟排骨,“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练剑。
”他故意把“练剑”二字咬得暧昧不清。我死死瞪着他,今夜硬碰硬讨不了好。这男人,
深不可测。我压下火气,接过筷子,夹起一块排骨,面无表情地嚼了,咽下。
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麻木。“如何?”他问,目光落在我脸上,
“死了三年的人,嚼起来也就这个味儿。”我扔了筷子,起身就往内室走,“我累了。
”他在身后低笑:“夫人自便。为夫……去刷个锅。”红烛高烧,我合衣躺在锦被上,
听着外间隐约的水声。脚步声渐远。我倏地睁眼,翻身下地。嫁衣繁琐,我一把扯了外袍,
只着中衣,长发束起,开始翻检这间新房。妆台屉子,没有。书架,全是菜谱。衣柜,
他的衣服底下压着几本……还是菜谱!时间一点点过去,我额角渗出细汗。
难道谢家根本没什么剑谱?还是他藏在别处?就在焦躁几乎压垮理智时,
我脚尖踢到床底一个硬物。一只半旧的铁皮箱,上了锁。心猛地一跳。我趴下身,
用匕首撬开锁鼻。箱子里别无他物,只一本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册子。油纸剥开,
露出封面四个墨迹古拙的大字——《鸳鸯剑谱》。血液轰一下冲上头顶!
我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颤抖着翻开——“选肋排二斤八两,切寸段,冷水下锅,
加姜片、料酒焯去血沫……”“冰糖炒至枣红色,下排骨翻炒上色,烹香醋,
加热水至没过排骨……”我一目十行地翻,眼眶发热,不是激动,是滔天的怒火!
这根本是一本糖醋排骨的菜谱!详尽到令人发指!我被耍了!谢味!谢家!
从始至终都在耍我!狂怒之下,我抓起那本荒谬的“剑谱”就要撕碎——“夫人可是饿了?
”声音贴着我耳后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竟丝毫未觉!
我骇然转身,他却就着我从背后环抱的姿势,一手握住我拿书的手,
另一手指着摊开的那一页,“你看这一步,‘小火收汁,双人合练,其义自现’。
”他指尖点着那行字,下巴轻蹭过我发顶,“夫人,这‘双人合练’……是何意啊?
”我反手一肘击向他肋下,他轻松格开,却顺势将我手腕扭到身后,
整个人被他牢牢圈进怀里。“放开!”“夫人还没回答我呢。”他低笑,
气息烫得我耳根发热,“莫非是……要你我二人,一同下厨的意思?”奇耻大辱!
我挣扎不得,眼角瞥见旁边小几上他方才端来的那碟排骨,抄起碟子就朝他头上砸去!
“练你祖宗!”他“嘶”一声,总算松了点劲。瓷碟摔在地上粉碎,
油亮的酱汁和他额角淌下的血混在一起,红得刺眼。他却也不恼,抬手抹去额角血渍,
舌尖舔过指尖,眼神暗沉地锁着我。“夫人好狠的心。”他逼近一步,
将我困在床柱与他之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血气的笑,“不过这泼辣劲儿……正合我口味。
”他目光扫过地上那本摊开的菜谱,又落回我脸上,
缓缓道:“只是夫人这糖醋排骨的火候……还差得远。不如为夫现在……就教教你,
何为真正的‘双人合练’?”他抬手,解开了自己大红喜服的第一颗盘扣。
第二章 菜谱剑诀与玉佩疑云他指尖停在第一颗盘扣上,笑意未达眼底。我绷紧脊背,
袖中匕首重新滑入手掌。“怎么?谢大厨神要改行练双修邪功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
他低笑一声,
手指转而探入怀中——我匕首立时前递半寸——却见他慢条斯理摸出个小巧的白瓷瓶。
他拔开瓶塞,清冽酒香瞬间弥漫开来,“夫人想哪儿去了?新酿的梅子酒,佐排骨最佳。
夫人方才……似乎没尝出滋味?”我盯着那瓶口,喉间发紧。“不必。剑谱给我,
我立刻就走。”我挥开他手腕,他晃了晃酒瓶,自顾自仰头饮了一口,喉结滚动,
“剑谱不是已经在夫人手里了?还是说……夫人没看懂‘双人合练’的要诀?
”“一本破菜谱!耍我很有意思?”我终于压不住火,
抬脚将地上那本《鸳鸯剑谱》踢到他面前。他弯腰拾起,指尖拂去封皮灰尘,
眼神倏地沉静下来。他抬眼看我,唇角仍噙着笑,语气却淡了,“夫人以为,剑是什么?
”“杀人之器。”我攥紧匕首。“那食呢?”他又问。“果腹之物。”“看来夫人确实不懂。
”他将手中酒液泼向书页!我下意识后退,
却见他将湿淋淋的书册往烛火上一掠——嗤啦一声,青烟腾起,书页竟未立刻焚毁,
反而在火焰炙烤下,逐渐显露出另一种墨色!原本的“选肋排二斤八两”旁,
浮现出细小锐利的字迹:“气沉丹田,力贯右臂,七分虚三分实。
”“冰糖炒至琥珀色”之下,赫然是:“步踏离宫,剑走偏锋,似甜实辣。”我呼吸骤停,
眼睁睁看着他一页页翻过,一道道剑诀在火光与酒气交织下显现原形!
每一式都与烹饪步骤严丝合缝,仿佛那糖醋排骨的翻炒收汁,本就是一套精妙剑法!
“这……怎么可能……”他吹熄烛火,将仍有余温的书册塞回我手里,指尖掠过我腕脉,
激起一阵战栗,“鸳鸯剑谱,需以特制药酒为引,火烤方显真谛。祖训有云:防歹人,
亦需防……心不诚之人。”我握着那本变得滚烫沉重的剑谱,心头巨震,一时竟说不出话。
他早知晓我要来偷,早明了我不信,甚至早算准我会在此时此地发现真相。“为何告诉我?
不怕我杀了你,再夺谱?”我盯住他他凑近我,鼻尖几乎擦过我额发,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梅子酒的清甜气息:“因为夫人方才踢谱时,用的是‘惊鸿步’的起手式。
虽只半分形似……但,我认得。”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惊鸿步是我师门不传之秘,
灭门之后,天下本应只剩我一人会使!“你是谁?!”匕首再次抵上他心口,这一次,
我用尽全力。他却恍若未觉,只垂眸看着匕尖,轻轻叹了口气:“夫人这握匕的手法不对,
易伤腕骨。当以中指抵刃,松紧有度,方合‘小擒拿手’的劲道——就这样。”他手腕一翻,
我甚至没看清动作,匕首便已易主!温热的大手包裹住我手指,强行调整着我握刃的姿势,
每一个细微的矫正都精准点在我师门武学的关窍上!我猛地抽回手,惊疑不定地后退,
后背重重撞上冰冷墙壁。“你究竟……”话未说完,外间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叩响。
谢味神色倏凛,那点玩世不恭的笑意瞬间敛得干干净净。他反手将匕首插回我腰间鞘内,
语气不容置疑:“待在这儿,别出声。”不等我反应,他已闪身而出,
红衣一角消失在门帘后。我屏息凝神,只听外间隐约传来压低的交谈声。“……清理干净了?
”是谢味的声音,冷得陌生。“是。尾巴都断了,消息绝不会漏。”另一个粗哑的男声。
“那边的人?”“按您的吩咐,都引去城南了。一时半会儿查不到这儿。”“看好城外。
尤其是……那座山。近期别再让人靠近。”“是。”短暂的沉默后,
那男声又迟疑道:“主上,您身边这位……当真稳妥?需不需要我们……”谢味打断他,
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警告,“她的事,不必你们插手。管好你们的舌头。”“是!
”脚步声迅速远去。我靠在墙边,手心沁出冷汗。清理?尾巴?那座山?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那些又是什么人?帘子一掀,谢味回来,脸上已恢复那副懒洋洋的笑模样,
仿佛刚才那段冷厉对话只是我的幻觉。他拂了拂衣袖,目光落在我依旧紧握剑谱的手上,
“一点私房菜的生意往来,让夫人见笑了。如何?这剑谱,夫人可愿与为夫……‘合练’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疑虑和惊骇,将剑谱丢还给他。“谁要跟你练这个!
我要睡了。”我转身朝榻边走去,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厌烦吹熄烛火,我合衣躺下,
背对着他,耳朵却捕捉着身后的动静。他没靠近,只在桌边坐下,倒了杯冷茶。黑暗中,
我只能借窗缝透入的微光,隐约看见他轮廓。他摩挲着茶杯,许久未动,
另一只手似乎从怀中掏出了什么细小物件,在指间反复捻看。那东西……在微弱月光下,
闪过一道极温润的、水一样的流光。形状……似乎是半枚玉佩。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那水色,那形状……是记忆中,我幼时丢失的那半块娘亲留下的暖玉!
他怎么会有一块如此相似的?!难道……就在这时,他起身过来。我立刻闭眼假寐,
感觉到他走近,停在榻边。带着茶香的呼吸拂过我耳廓,他极轻地笑了一声。他嗓音低沉,
仿佛贴着我耳根在说,“既然夫人不愿练剑,那明日……为夫教夫人点别的。”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比如……如何用‘相思断’,才不至于浪费那么好的肋排。
”我睫毛猛地一颤,几乎控制不住要睁眼!他知道了!他连我身上带着“相思断”都知道!
脚步声远离,他似乎和衣躺在了外间的软榻上。我僵卧在黑暗中,攥紧了被角,
心底惊涛骇浪,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寒意席卷而来。糖醋排骨,鸳鸯剑谱,神秘属下,
城外孤山,还有那半枚似曾相识的玉佩……第三章 糖醋排骨与相思断肠天刚蒙蒙亮,
我就站在了灶台前。那本该死的《鸳鸯剑谱》摊开在案板上,
页面上“选肋排二斤八两”的字迹刺眼得很。谢味推门进来,带着一身晨露的清气,看见我,
眉梢微挑:“夫人今日好兴致,竟亲自下厨?”我没回头,刀尖精准地划开肋排关节,
发出沉闷的钝响。“夫君昨日不是说要教?‘双人合练’,总不能只动嘴皮子。
”我声音平直,手下动作不停。他轻笑一声,踱步过来,站在我身侧,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衣襟上淡淡的皂角味。他伸手过来,力道不容置疑地一带,“夫人这刀工,
戾气太重。切排骨,要顺着纹理,轻推慢拉,感受骨肉分离的顺畅。如同剑招,
并非一味求快求狠。”我手指一僵,本能地想挣脱,却被他牢牢按住。
他气息拂过我耳廓“放松。手腕下沉三分,对,就是这样。”在他的操控下,
刀刃果然轻快了许多,切割声变得清脆利落。
一种被完全看透、无力掌控的焦躁感再次攫住我。“够了!剩下的步骤,不劳夫君费心。
”我猛地抽回手,刀刃在案板上划出刺耳一声他从善如流地退开半步,抱臂倚在门框上,
目光沉静地看着我热油、炒糖色、下排骨翻炒、调味收汁。我做得一丝不苟,
完全复刻“剑谱”上的步骤。只是最后,当那稠亮鲜红的芡汁包裹住每一块排骨时,
我的指尖悄然探入袖中,将一小撮无色无味的粉末弹入锅中,迅速翻炒均匀。“相思断”。
入口无察,半炷香后肠穿肚烂,无药可解。
我将那盘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糖醋排骨重重放在他面前的石桌上,推过去。“吃。
”一个字,冷硬如铁。谢味垂眸看着那盘排骨,又抬眼看看我紧绷的脸,
脸上那点惯常的笑意慢慢淡去。他没问任何话,也没丝毫迟疑,拿起筷子,夹起最大的一块,
送入口中。他嚼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而不是一盘催命毒药。
甚至吃完一块,又夹起了第二块。我盯着他喉结滚动,将那致命的食物咽下,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他知道了?还是根本无知无觉?终于,他放下筷子,
拿起旁边晾着的布巾擦了擦嘴角。他语气平静得在讨论天气一样,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奇异的审视,“火候精准,酸甜适口,夫人果然有天分。
只是这‘相思断’的苦涩余韵,稍稍破坏了整体风味……下次为夫教你调更好的汁,
总能盖过去。”我脑中一片空白,指尖瞬间冰凉!他果然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甚至能尝出“相思断”那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微弱的苦味!“你……你既然知道,为何还吃?
”我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厉害,他倾身向前,越过那盘毒排骨,手指轻轻拂过我脸颊,
他眼神深切,“因为这是夫人亲手为我做的第一顿饭。莫说只是些许苦涩,便是穿肠毒药,
只要是夫人给的,为夫也甘之如饴。”他顿了顿,收回手,语气变得有些缥缈,在对我说,
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世间滋味,酸甜苦辣,总要尝遍,才算圆满。一味追求甜,
反倒失了真意。就如同这人世,光与暗,恩与仇,总是交织在一处,难以彻底剥离。夫人,
你说是不是?”这话针一样,精准地刺入我铜墙铁壁般的心防,撬开微不可察的缝隙。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和混乱席卷了我。他不怕死?还是他根本死不了?他这番话,
又是在暗示什么?我猛地后退一步,打翻了旁边的调料罐,盐粒撒了一地,
如同我此刻纷乱的心绪。“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毒气入脑,开始说胡话了!
”我色厉内荏地喝道他却只是看着我,唇边重新泛起那种莫测的笑意,脸色红润,呼吸平稳,
哪有半分中毒的迹象?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将那吃剩大半的毒排骨若无其事地端走,“或许吧。能被夫人的手艺毒倒,也是为夫的福分。
”他走到厨房门口,脚步停住,没有回头。他想起什么,语气轻松自然,“哦,对了,
下午我需出门一趟,采买些食材。夫人若觉无趣,可去我书房逛逛。架子上有几本旧食谱,
或许……比夫人手上那本更有趣些。”说完,他掀帘而出,身影消失在院外。
我独自站在原地,阳光下,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看穿了我的试探,包容了我的杀意,
甚至点评了我的“手艺”。最后那句关于书房食谱的话,更是抛出了一个诱饵,
一个明晃晃的、请君入瓮的邀请。他到底想做什么?
那间书房……又藏着什么比这本诡异剑谱更大的秘密?去,还是不去?
第四章 刀光面粉与玉佩疑踪我最终还是站在了谢味的书房门口。他早上那句话是个钩子,
精准地抛在我心湖里,搅得我不得安宁。那扇门虚掩着,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推开门,
一股陈旧书卷气混着淡淡墨香扑面而来。书架林立,却并非什么武功秘籍,放眼望去,
竟真的全是各式各样的食谱!
《江南点心录》、《塞北炙肉方》、《药膳同源集》……分门别类,塞得满满当当。
他让我来看这个?耍我吗?我压下心头火气,指尖一一拂过书脊,试图找出些不同。
没有机关,没有暗格,至少明面上看不出。直到我走到最里层一个角落,
目光被几本没有书名、书脊格外破旧的册子吸引。刚抽出一本,门外就传来脚步声,
轻快得很。谢味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拎着一条新鲜的猪肋排:“夫人果然对此地感兴趣。
正好,午膳的食材备好了,夫人可要再来试试‘双人合练’?
”我冷着脸把册子塞回去:“没空。”他晃了晃那条肋排,笑得意味深长:“那真是可惜。
今日要教的是去筋膜,最考校腕力与耐心,
也与某一式破甲剑诀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脚步顿住。他总能精准地拿捏住我的死穴。
厨房里的油烟味比书房的墨香好闻些。他系上粗布围裙,将肋排按在案上,
刀尖灵巧地探入骨肉连接处。他语气平常,手下动作却快得只剩残影“看好了,筋膜韧而滑,
需以巧劲断其牵连,不可硬碰,正如对敌时遇重甲,当寻其缝隙,
一击即溃……”我盯着他翻飞的腕子,那力道、角度、精准度,绝非普通厨子能有!
分明是极高明的运劲法门!他收手停下,将刀递向我:“夫人试试?”我接过刀,
学着他的样子下刀,却总觉得滞涩,力道不是过猛就是不足。他自身后靠近,
胸膛几乎贴着我后背,手握上来,带着我手腕微微调整角度,“不对。肩放松,力从地起,
贯于指尖,意不在断筋,而在分离。”呼吸拂过我颈侧。我浑身僵硬,只想挣脱,
却被他牢牢固定。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专心。记住这感觉。
”在他的操控下,刀刃果然变得轻巧流畅,轻易剔除了顽固的筋膜。
一种奇异的共鸣感顺着相贴的皮肤传来,仿佛他内力流转的路径,我竟能模糊感知到。
这……就是双人合练?我心头巨震,一时忘了挣脱。他低笑,终于松开手,退开一步,
眼神里带着审视“悟性不错。看来夫人并非只会打打杀杀。”我握紧刀柄,
方才那奇异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是在教我?用这种方式?“少得意!”我扭开头,
心下却乱糟糟一片。为掩饰慌乱,我转身去拿旁边装面粉的陶罐,想和些水面团,
指尖却不知怎的一滑——沉重的陶罐脱手而出,直直砸向地面!眼看就要粉碎,白粉弥漫!
电光火石间,谢味身影一晃,快得不可思议!他并非去接罐子,而是长臂一伸,
将我猛地往他怀里一带,同时足尖精准地往坠落的罐底一垫、一勾!
那陶罐竟顺着他的力道向上抛起,稳稳落回灶台原位,只是罐口震开,
纷纷扬扬的面粉如雪片般洒落,扑了我与他满头满脸。一片白茫茫中,我与他几乎鼻尖相贴,
能清晰看到他睫毛上沾着的白色粉末,和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笑意。他开口,
吹散唇边面粉,气息温热,“夫人,这试探,代价未免大了些。”我猛地推开他,呛得咳嗽,
脸上发烧,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方才那一瞬,他展露的身手,绝不在我之下!
甚至……更高!我狼狈地拍打着头发和衣服上的面粉,
目光无意间扫过他方才因动作过大而微微敞开的衣襟——一抹极润泽的水色一闪而过。
就在他胸口贴近心脏的位置,有一根用红绳系着,贴身带着的半枚玉佩!那水头,
那半圆形状……与我记忆中娘亲留下的那块,惊人相似!我呼吸一滞,几乎要伸手去抓!
那是不是我的另一块?!他怎么会贴身戴着?!谢味却毫无所觉,慢条斯理地抹了把脸,
看着彼此的白头粉面,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冲散了方才的紧绷。他止住笑,
眼底却还带着未散的笑意,指了指窗外“也罢,天色尚早,夫人既无心厨艺,
不如陪为夫出趟门?”“去哪?”他话题转得太快,我一愣他拿起墙角一个半旧的食盒,
语气寻常:“采买些食材,顺便……祭奠一位故人。”故人?我心头猛地一跳,
想起那些神秘访客,想起“清理干净”、“那座山”的对话。他要去祭奠谁?
为何偏偏是此时?还带着我?他看着我惊疑不定的神色,微微一笑,率先朝外走去。“走吧,
夫人。山路崎岖,跟紧了。”我站在原地,面粉的细末还在空中飘浮,
那半枚玉佩的水光和他最后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在我脑中反复交织。最终,我一咬牙,
跟了上去。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山风凛冽,吹起他红衣一角,
也吹散我满心迷雾。前方的谢味停住脚步,
望着不远处一座孤零零的、却打扫得极为干净的坟墓,侧头看我,眼神复杂难辨。
他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恰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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