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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的重量》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鱼三条”的原创精品曲梁禹朝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战国使团访问禹听闻“我国拥有两亿空军”,顿时骇得魂飞魄连夜绘制军事图纸送回本三个月后禹朝边境收到战国投降国附赠八千工匠与百年岁皇帝捧着国书懵逼:“我们干啥了?”直到间谍传来战国新军演画面:上万士兵整齐划一地——坐在河边甩鱼第1章 2亿“空军”禹朝的夏琉璃瓦在盛夏的烈日下淌着金殿内沁着地龙带来的阴却压不住那股暗涌的、近乎凝滞的紧战国使以那位以狡黠闻名的...
主角:曲梁,禹朝 更新:2025-09-19 18:3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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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使团访问禹朝,听闻“我国拥有两亿空军”,顿时骇得魂飞魄散,
连夜绘制军事图纸送回本国。三个月后禹朝边境收到战国投降国书,
附赠八千工匠与百年岁贡,皇帝捧着国书懵逼:“我们干啥了?
”直到间谍传来战国新军演画面:上万士兵整齐划一地——坐在河边甩鱼竿。
第1章 2亿“空军”禹朝的夏宫,琉璃瓦在盛夏的烈日下淌着金汤。
殿内沁着地龙带来的阴凉,却压不住那股暗涌的、近乎凝滞的紧张。战国使团,
以那位以狡黠闻名的上大夫曲梁为首,一行十余人,穿着与他们气质截然不同的宽大礼服,
额上细密的汗珠却不断渗出,滑过紧绷的脸颊。鸿胪寺官员声调平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上国对待边鄙小邦固有的疏离与傲慢,正介绍着禹朝的风物鼎盛。
直到那句轻飘飘的话,像殿角偶然落下的尘埃,不经意地滑出来:“…譬如民间垂钓之乐,
亦是盛行。粗略计之,我朝有此爱好者,约两亿之众,可谓‘空军’无处不在啊。
”“空军”二字,被那官员略带戏谑的口吻吐出,像是在说一个无伤大雅的民间笑话。
殿内檀香袅袅。战国上大夫曲梁,脸上那勉强维持的、倾听的恭敬表情瞬间冻住。
他手里捧着的青玉瓷茶盏几不可察地一震,盏沿与托相碰,
发出一声极轻微、却惊心动魄的“叮”声。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他华贵的绣蟒袍袖上,
洇开深色的痕,他却浑然未觉。他猛地抬头,眼珠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
死死钉在那位语气轻松的鸿胪寺官员脸上。喉咙剧烈地滑动了一下,
想挤出一点表示惊叹或恭维的声音,出口却只剩下一声干涩嘶哑的、被掐住了脖子似的抽气。
两亿…空军!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在他脑中炸开,顷刻间摧毁了所有理智的堤防。是了,
唯有如此!这庞大的、深不可测的禹朝,怎会只有他们看到的那些表面文章?
原来藏着这样一支足以遮天蔽日、碾碎一切的可怖力量!空军!能在天空飞翔作战的军队!
两亿!他身后的副使更是面无人色。手指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身体抑制不住地开始细微颤抖,仿佛已经看到无数黑影呼啸着掠过战国王都的天空,
投下毁灭的阴影。曲梁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骇极惊呼,脸颊肌肉扭曲跳动,
最终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极端恐惧混杂着极端谄媚的笑容,
军威…真是…真是深不可测…外臣…外臣敬佩万分…”那鸿胪寺官员略感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只觉得这战国使臣表情怪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心想莫非是暑热难耐,中了暑气?
便也只随意颔首,将话题轻巧地转到了今秋的贡赋种类上。是夜,战国使馆院落深重,
门窗紧闭。灯烛被调到最暗,曲梁和副使几乎是匍匐在案前,呼吸急促得如同风箱。
白绢铺开,曲梁执笔的手抖得厉害,墨汁几次滴落污了绢面。他眼中布满血丝,
脑海里全是白日那石破天惊的两个字和那轻描淡写的两亿之数。“臣曲梁,冒死急奏!
”笔尖划破绢帛,字迹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禹朝藏匿灭国之力,拥有天军!
其数…其数骇人听闻,足足两亿之众!”他停下笔,大口喘息,
仿佛写下这几个字就抽干了他所有力气。“臣等亲眼未见其形,”他继续疾书,笔走龙蛇,
几乎疯狂,“盖因其隐于民间,谓之‘空军’!此必是禹朝最高机密,其战力无法估量!
若其腾空,蔽日遮天,投枪掷火,我战国…我战国顷刻即为齑粉矣!臣魂胆俱裂,
叩请我王即刻决断,或举国而降,或…或…”他写不下去了,任何“或”之后的选择,
在“两亿空军”面前都显得可笑而绝望。副使在一旁,用几乎耳语的气声,
哆哆嗦嗦地补充着毫无根据的想象:“必是身负双翼,或以巨禽为骑…口吐烈焰,
目放金光…投掷之物绝非寻常箭矢,恐是天雷地火…”这些荒诞不经的臆想,
被曲梁如获至宝地、一字不落地全部记入绢中。写毕,他取出贴身收藏的微型铜管,
将绢书死死塞入,火漆烙封,手指烫出泡也毫无知觉。“快!快!
”他将铜管塞给一名一直跪在阴影里的黑衣侍卫,声音劈裂,“死间传送,换马不换人,
直送王上!迟一刻,便是亡国之祸!”黑衣侍卫重重点头,身影如鬼魅般融入夜色。三个月。
禹朝北境,镇远关。边关的秋风已带肃杀之气,卷起黄沙拍打着城垛。
守关大将却捧着一份刚刚送达、盖满战国玺印的华丽国书,站在城门楼里,愣得像一尊泥塑。
不止国书。关外,黑压压地跪着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皆是精壮男子,身着战国工匠服饰,
低头屏息。旁边还有连绵不绝的车队,满载着金银、漆器、丝绸、珍玩…琳琅满目,
在秋阳下反射着令人眩晕的光。国书内容,更是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昨夜酒醉至今未醒。
战国之王,竟自称为“下邦小王”,言语极尽卑微惶恐,痛陈己身不识天威,多有冒犯,
今“幡然悔悟”,愿举国归附,永世为臣属。特先行献上国内最精锐工匠八千名,
及“百年岁贡”首批,乞求“天朝上国”宽宥,
勿遣“天兵”降临…“这…这…”大将拿着国书的手直抖,看看城外跪着的工匠贡品,
又看看身边同样目瞪口呆的副将,“战国人…疯了?还是我等都在梦中?
”副将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疼得一咧嘴:“将军…不像做梦…”消息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飞送帝都。夏宫,御书房。
年轻的皇帝放下那份战国国书,又拿起随同送来的贡品清单,翻来覆去看了三遍。他抬起眼,
看向书房内屏息凝神的几位重臣,脸上是全然的茫然和不可思议。
“众卿…”皇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惑,“这战国…意欲何为?举国投降,献工匠,
纳百年之贡?”他将国书轻轻放在御案上,仿佛那东西烫手,
“朕…朕最近没给边军增拨额外粮饷啊?你们谁私下点了大军,去战国境内…‘巡边’了?
”几位宰相、枢密使面面相觑,皆是缓缓摇头,人人脸上都是一副活见了鬼的表情。“陛下,
”首辅艰难地开口,“臣等…亦全然不知。镇远关守军奏报,绝无我军越境之事。
战国使团三月前离去时,虽显惶恐,却也并无异兆…”“惶恐?”皇帝捕捉到这个字眼,
眉头微蹙,“朕记得鸿胪寺报过,战国使臣离去时,确似神态不安…但他们究竟在怕什么?
”御书房内陷入一片死寂的谜团。天大的馅饼砸下来,却没人知道这馅饼为何而来,
砸得人心慌。“查。”皇帝的手指轻轻点在那份沉重的国书上,吐出一个字。
禹朝最顶尖的密探被撒了出去,像无声的溪流,渗入战国的山川城郭。又一个月后。
一份密报,连同几幅虽然粗糙但清晰可辨的画卷,被秘密呈送至御书房。
皇帝和重臣们再次齐聚。密探的汇报写得极为简略,只陈述了事实,未加任何评述。
但那几幅画卷,却拥有雷霆万钧的力量。第一幅:战国军营校场,黑压压数以万计的兵士,
席地而坐,人人腰杆挺得笔直,双手虚握,置于身前,动作整齐划一到诡异的地步,
脸上是一种混合着虔诚、恐惧、极度专注的扭曲表情。第二幅:画角拉近,
清晰显示那些兵士虚握的手中,都紧攥着一根…长长的、细直的杆子?
动作一致地向前方…“甩”出?第三幅:校场边缘,树着巨大的木牌,上面依稀有字。
画师技艺高超,将字迹摹写下来:“效仿天朝,苦练‘空’技,祈降‘鱼’瑞,以慰天兵!
”第四幅:背景换成了真正的河岸边,那些士兵密密麻麻坐在河边,人手一根钓竿,
正在奋力地向河里甩竿,动作依旧是令人发指的整齐,带着一种军事化的僵硬。
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近乎绝望的严肃认真。“……………………”御书房里,死一样的寂静。
首辅的胡子尖在微微发抖。枢密使张着嘴,下巴像是脱了臼。年轻的皇帝,
目光从画卷缓缓移回,落在三个月前那份言辞恳切、卑微到尘埃里的战国投降国书上。
他英俊的脸庞上,表情先是极度的荒谬,然后是剧烈的扭曲,像是想爆笑,又像是想咆哮,
也无法压制住的、惊天动地的——“噗——”一声实在憋不住的、破功的喷笑猛地冲出喉咙,
紧接着化为一阵完全失控的、捶打御案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原…原来如此!
两亿…两亿空军!哈哈哈哈哈!”皇帝笑得眼泪狂飙,几乎喘不上气,
“是…是这么个‘空军’!钓鱼…钓不到鱼的‘空军’!他们…他们苦练这个…怕朕的天兵?
!哈哈哈哈哈!”满朝重臣先是僵立,随即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先忍不住,
“嗤”的一声漏了气,紧接着,
庄严肃穆的御书房彻底被淹没在了一片压抑不住、前仰后合、毫无体统可言的疯狂笑浪之中。
只有那幅画上,战国士兵们甩钓竿的动作依旧整齐划一,带着全军覆没般的严肃和认真,
穿越了纸面,无声地嘲笑着这阴差阳错、荒谬绝伦的人间。第2章 无人机海与十万人,
战国又跪了距那场荒谬的“空军”乌龙已过去一年有余,
禹朝夏宫似乎并未被岁月的流水冲刷去多少痕迹,依旧是琉璃瓦耀金,殿宇森严。只是这次,
战国使臣曲梁再度踏足这片让他做过无数次噩梦的土地时,脚步虚浮,
脊背上那层冷汗就没干过。鸿胪寺的偏殿,香炉里燃着清心的冷香。接待的官员换了一位,
年轻些,面上带着禹朝官员惯有的、那种居于云端般的疏淡笑意。曲梁几乎是屏着呼吸,
用尽全身力气才让声音不至于抖得太厉害,他迂回试探,旁敲侧击,
最终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桓心底、让他夜不能寐的核心恐惧:“…上国兵威日盛,
不知昔日那…那两亿…‘空军’…如今可还安好?”他吐出“空军”二字时,喉头都是腥的。
那年轻官员正端茶欲饮,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唇角一弯,几乎要笑出声来,
又觉失礼,勉强忍住,摆摆手随口道:“哦,那个啊。精简了,裁撤了大部分。
如今正式在册的,不过十万之数。”“十…十万?”曲梁一怔,心头巨石非但未落,
反而猛地一悬。裁军?禹朝会有如此好心?这绝非禹朝风格!果然,那官员轻呷了口茶,
继续用一种谈论新奇玩物的轻松口吻补充道:“剩下的嘛,如今都不兴那个了,
改玩‘无人机’了。啧,倒是更方便了。”“无…人…机?”三个字,像三枚生锈的冰钉,
缓缓楔入曲梁的脑髓。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比殿外刷涂的宫墙还要惨白。无人?
机?无需人之力驱动的…机械杀器?原来如此!原来那两亿“空军”并非裁撤,
而是…而是升格了!化为了更为恐怖、无需粮草、不惧生死、绝对服从的钢铁洪流!
十万精锐驾驭…不,是指挥着这亿万铁翼杀阵…这是何等灭世之景?!
他仿佛已经听到苍穹被无数金属翅膀撕裂的嗡鸣,
看到阳光被冰冷的机影吞噬…那官员见他面色骇异,只当他是好奇这新奇事物,
便又多解释了一句:“是啊,如今民间也用得不少,甚是便利。”“民…民间也在用?!
”曲梁的瞳孔骤然缩紧。军民一体!战时为兵,闲时为…为…他不敢再想下去。归国之途,
路经禹朝边境沃野。时值春耕后,田野碧绿如毯。曲梁心事重重,车帘紧闭,
忽闻窗外传来一阵持续而怪异的“嗡嗡”声,低沉密集,绝非蜂鸣,
倒像是…某种机械的狞笑?他鬼使神差地撩开车帘一角。只见不远处田间,
一个农人模样的汉子,正悠闲地站在田埂上,手里拿着一个带屏幕的方盒子,仰头望着天空。
而天空中,足足有数十个巴掌大小、形制奇特的“铁蜂”,正排列成疏而不散的阵型,
精准地向下喷洒着阵阵水雾。阳光照射下,那水雾偶尔折射出诡异的色彩。那嗡嗡声,
正是这数十“铁蜂”共同发出的死亡协奏!“无…人…机…”曲梁死死抠住了车窗框,
指甲几乎掰断。农人?寻常百姓竟可驾驭此等杀器?那喷洒的定是蚀骨毒雾!
演练的定是攻击阵型!这哪里是农田?这分明是禹朝无人战争机器的演练场!
他们竟已将如此恐怖的力量下放至民间…其规模,其深度…他猛地缩回手,车帘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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