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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灯制作视频教程

蔡婉兮606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琉璃灯制作视频教程》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砚深沈清讲述了​第一灯与新客民国二十六年的上初秋的雨总带着股黏腻的潮沈清辞站在林公馆的雕花铁门皮箱的黄铜锁扣被雨打泛着层水她抬手按了按帽遮住斜飘过来的雨目光落在门楣上——那块黑漆牌匾上的“林公馆”三个是用金粉描雨珠落在上像碎金在流“沈小姐?”门内传来脚步管家老李撑着把黑布伞快步走伞沿压得很几乎遮住了半张“先生在里头等”沈清辞跟着他穿过前脚下...

主角:林砚深,沈清辞   更新:2025-09-19 14: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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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旧灯与新客民国二十六年的上海,初秋的雨总带着股黏腻的潮气。

沈清辞站在林公馆的雕花铁门外,皮箱的黄铜锁扣被雨打湿,泛着层水光。

她抬手按了按帽檐,遮住斜飘过来的雨丝,

目光落在门楣上——那块黑漆牌匾上的“林公馆”三个字,是用金粉描的,雨珠落在上面,

像碎金在流淌。“沈小姐?”门内传来脚步声,管家老李撑着把黑布伞快步走来,

伞沿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先生在里头等您。”沈清辞跟着他穿过前院,

脚下的青石板缝里冒出些青苔,被雨水泡得发亮。廊下的白玉兰盆栽都用玻璃罩罩着,

罩子上凝满了水珠,把叶子映得像块块翡翠。她路过时放慢脚步,指尖隔着玻璃碰了碰罩子,

那片打卷的叶子竟缓缓舒展开,还往她指尖的方向凑了凑。老李在前头回头看了眼,

喉结动了动,终究没问。这位沈小姐是英国回来的植物学博士,听说能跟花草“说话”,

林家老爷临终前特意嘱咐,要好好待她,说她是来“还灯”的。穿过三进院落,雨渐渐小了。

最后一扇门推开时,沈清辞闻到股沉水香,混着淡淡的雪茄味。书房很大,

整面墙的书架顶到了房梁,架上摆着些古籍和摆件,最显眼的是书架正中央——那盏琉璃灯。

灯盏有巴掌大,剔透得像块凝固的月光,里面浮着团朦胧的白光,细看竟在缓缓流动。

灯座是紫檀木的,雕着缠枝莲纹,边角被摩挲得发亮,看得出有些年头了。“沈清辞?

”声音从窗边传来。沈清辞转过头,看见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站在百叶窗前,

指间夹着支雪茄,烟灰快掉下来了也没察觉。他身形挺拔,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带着审视,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疏离。这就是林砚深,林公馆现在的主人,

上海滩有名的船运大亨。“林先生。”沈清辞放下皮箱,伸出手,“我是沈清辞。

”林砚深没握手,只是朝她举了举雪茄:“坐。”他转身时,沈清辞注意到他袖口的金表链,

链扣上嵌着块小翡翠,跟她腕间那块淡青色印记几乎是一个色。她在红木沙发上坐下,

皮箱就放在脚边。老李端来两杯茶,茶杯是骨瓷的,杯沿描着金边。沈清辞没碰茶杯,

目光又落回那盏琉璃灯上:“林先生知道我来的目的?”“家父临终前提过,

”林砚深走到书架前,指尖划过灯座,“沈、林两家欠着笔百年的账,得靠这盏灯算清。

”他顿了顿,侧过脸看她,“沈小姐刚从英国回来?听说专攻植物学?”“是。

”沈清辞点头,“不过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植物。”她卷起袖口,

露出手腕内侧那块淡青色印记,形状像半片鳞,“林先生认识这个吗?

”林砚深的目光暗了暗,喉结滑动了一下:“沈家的‘根’。”他也卷起袖子,

小臂内侧有块一模一样的印记,只是颜色更深些,“林家也有。”沈清辞心头一震。

祖母说过,沈家的印记是半片鳞,林家的是另外半片,合在一起,才能解开琉璃灯的秘密。

“祖母说,百年前沈家祖上欠了林家一条命,用半片精灵鳞作押,说好百年后由我来还。

”她看着琉璃灯里流动的白光,“这灯里锁着个精灵,对吗?”林砚深没直接回答,

而是拿起火钳,拨了拨壁炉里的炭火。火星溅起来,映得他眼镜片一闪:“家父说,

这灯是林家的镇宅宝,丢了它,码头的生意就得塌。至于精灵……”他轻笑一声,

带着点嘲讽,“沈小姐留洋读的书,竟信这些无稽之谈?”沈清辞没接话,只是站起身,

一步步走到书架前。她的指尖刚碰到琉璃灯的壁,灯里的白光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

像沸腾的水。同时,她腕间的印记发烫,淡青色渐渐变深,竟和灯里的光融到了一起。

“你看。”她抬眼看向林砚深,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激动,“它认我。”就在这时,

窗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有人撞翻了什么。林砚深皱眉走到窗边,撩开百叶窗一角,

沈清辞凑过去,看见两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正从后院翻墙出去,手里还抱着盆被撞翻的山茶。

“是赵家的人。”林砚深的声音冷了下来,“赵显明又来捣乱了。

”沈清辞看着那盆被摔在地上的山茶,花瓣落了一地。她忽然轻声说:“它在哭呢。

”林砚深回头看她,眼神里带着诧异。“我说那盆山茶,”她指了指窗外,“它说‘好疼’。

”林砚深的眉头皱得更紧,像是觉得她不可理喻。可当他转回头,看着那满地狼藉的花瓣时,

不知怎的,竟真的从风里听出了点破碎的声响,像极了压抑的呜咽。雨又大了起来,

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琉璃灯里的白光渐渐平息,却比刚才亮了些,

隐约能看见灯芯处有个小小的影子,像是在挥手。沈清辞轻轻合上袖口,

遮住印记:“林先生,不管你信不信,这灯里的精灵,和我们两家的账,我都会弄清楚。

”林砚深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很亮,像盛着刚才灯里的光。他沉默了片刻,

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支烟,递过去:“会抽烟吗?”沈清辞摇头。他自己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在他脸前散开,模糊了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家父说,解开灯的秘密需要‘双鳞合璧’。

你住下来吧,林公馆房间多。”沈清辞低头看了看脚边的皮箱,

箱子锁扣上的水珠刚好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个小小的湿痕。她抬起头,对上林砚深的目光,

轻轻点了点头。窗外的雨还在下,廊下的白玉兰悄悄舒展了叶片,

玻璃罩上的水珠顺着弧度滑落,像滴无声的泪。书房里的琉璃灯静静立在书架上,

白光流动得愈发柔和,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一个跨越百年的故事,而属于他们的篇章,

才刚刚翻开第一页。第二章 灯影里的碎语沈清辞住下的第三日,上海放了晴。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落在琉璃灯上时,

灯里的白光竟泛起细碎的金芒,像撒了把星子进去。她正坐在地毯上翻一本旧相册,

指尖划过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旗袍的女子,眉眼温婉,怀里抱着那盏琉璃灯,

背景是林公馆的前院,玉兰花开得正盛。“这是我祖母。”林砚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手里端着两杯咖啡,将其中一杯放在她手边,“她是最后一个能让灯里的精灵显形的人。

”沈清辞抬头看他,相册里的女子和林砚深眉眼间有几分像,尤其是那双眼尾微扬的眼睛。

“精灵显形是什么样子?”“像团会说话的雾气。”林砚深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在照片上,

语气淡了些,“祖母说,精灵会讲些过去的事,比如百年前沈、林两家怎么结的缘。

可惜她走得早,我从没亲眼见过。”沈清辞指尖在灯座上轻轻敲了敲,灯里的白光晃了晃,

像是在回应。她忽然想起临行前祖母塞给她的那封信,信里说“灯中精灵,需以真心唤之,

双鳞相触,方能显真形”。“要不要试试?”她忽然抬头,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我们把印记凑在一起,说不定……”林砚深挑眉,似乎觉得这提议荒唐,

却还是伸出了小臂。他腕间的深青色印记与沈清辞的淡青色印记轻轻相触的瞬间,

两道微光从印记里溢出,像两条小蛇钻进琉璃灯里。灯里的白光猛地炸开,

随即聚拢成个半透明的影子,约莫孩童高矮,长着对蜻蜓似的翅膀,正歪头打量他们。“呀,

是双鳞!”影子突然开口,声音像风铃碰撞,“等了一百年,可算等到你们啦!

”沈清辞和林砚深同时愣住,连呼吸都放轻了。精灵扑扇着翅膀在灯里转圈,

翅膀带起的风让书架上的书页沙沙作响:“当年你祖母救过我,我答应护林家百年安稳,

现在期限到啦!”它突然停在沈清辞面前,翅膀拍得更欢,“沈家小姐,

你是来还‘人情’的吧?当年你曾祖父借走我一片鳞救急,说好百年后用半片精灵心来换呢。

”“精灵心?”沈清辞蹙眉,“什么意思?”“就是让我附在你养的花草上呀。

”精灵歪头笑,“我能让你的花草长得分外好,还能帮你听些悄悄话——比如,

隔壁赵家又在码头埋了炸药,想炸掉林家的货船。”林砚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赵家与林家在码头斗了三十年,明枪暗箭从没断过,没想到对方竟如此狠毒。

“它说的是真的?”林砚深看向沈清辞,眼底已带了冷意。沈清辞没回答,

只是看向精灵:“你能确定?”精灵拍拍翅膀,从灯里飞出片发光的粉末,落在桌上,

竟凝成张简易地图,上面圈着个红圈:“就在三号仓库底下,今晚子时引爆。

”林砚深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走,却被沈清辞拉住。“等等,”她指了指地图,

“我们可以设个圈套。”精灵在灯里拍手:“我帮你们!我能让炸药的引线受潮,

再让仓库里的老鼠去啃赵家的船缆,保管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沈清辞看着精灵跃跃欲试的样子,又看了看林砚深紧绷的侧脸,忽然笑了。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腕上,两道青色印记融成了一道,

像条无声的纽带。或许,这“还债”的路,也没那么难走。她想。林砚深低头时,

正撞见她眼里的笑意,心头莫名一动,原本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些:“想好怎么设圈套了?

”“嗯,”沈清辞点头,指尖在地图上划了个圈,“我们……”精灵在灯里听得认真,

翅膀拍得越来越快,把灯盏撞得叮当作响,像在为这即将到来的“反击”伴奏。

窗外的玉兰花瓣被风吹落几片,落在窗台上,沾着阳光,像撒了把碎金。

第三章 仓库夜影暮色像块浸了墨的绒布,一点点盖住上海的天际线。

林家码头的三号仓库外,巡逻的守卫比往日多了三倍,靴底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整齐的“踏踏”声,惊得墙角的蟋蟀都停了叫。沈清辞蹲在仓库对面的货柜后,

指尖缠着根细铁丝——那是她从林砚深工具箱里“借”来的,此刻正被捏得微微发烫。

她身边的麻袋里塞着十几株刚从后院挖来的捕蝇草,叶片张着,像一排排小夹子,

沾着的露水在月光下闪着冷光。“确定要这么干?”林砚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刚检查完仓库顶上的探照灯,黑风衣的下摆还带着风。“精灵说这些小家伙最听它的话。

”沈清辞戳了戳捕蝇草的叶片,那叶片竟“啪”地合上,夹了夹她的指尖,

“等会儿赵家的人一来,就让它们缠住脚踝,保管跑不掉。”林砚深低头看她,

月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小扇子似的阴影。他忽然伸手,

替她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小心些,别靠太近。”沈清辞的耳尖倏地发烫,刚要说话,

就见精灵从琉璃灯里探出个小脑袋——林砚深特意把灯带来了,就放在货柜上,

灯里的白光比平日亮了数倍。“来啦来啦!”精灵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根绷紧的丝线,

“三个黑影,正往仓库后墙摸呢,手里还拎着油桶!”沈清辞和林砚深对视一眼,

同时往货柜更深处缩了缩。果然,没过片刻,三道黑影就像壁虎似的贴着墙根溜过来,

为首的正是赵显明,他嘴里叼着根烟,火光在黑暗中明灭不定。“动作快点,

”赵显明的声音带着狠劲,“把炸药埋在承重柱下,引线留长点,咱们去码头那边看戏!

”另外两人应着,刚要撬开仓库后门的锁,沈清辞突然对着麻袋低喝一声:“上!

”麻袋里的捕蝇草像是接了军令,“嗖嗖”地从袋口窜出来,叶片大张,借着阴影的掩护,

悄无声息地缠上三人的脚踝。赵显明正低头点引线,忽然觉得脚腕一紧,低头一看,

吓得烟都掉了:“这他妈什么鬼东西!”捕蝇草的叶片越收越紧,还发出“咔咔”的轻响,

像是在示威。赵显明抬脚去踹,可越踹,缠得越紧,反倒把另外两人也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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