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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母是穿越女完整版

懒得理你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的祖母是穿越女完整版》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懒得理你啊”的原创精品贺仕杰沈茹荷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暮春时国公府的海棠开得正粉白的花瓣簌簌落在青石板路如同一层柔美的锦然这满园春色却丝毫驱散不了正厅里的凝重气镇国公贺仕杰一身玄金战尚未卸下征脸上还带着战场的凛却难掩大胜归来的意气风他身站着一位身着淡绿色襦裙的女名叫烟眉眼柔怯生生地垂着双手交握在身一副我见犹怜的模“夫”贺仕杰的声音洪在空旷的正厅里回“烟儿于我有救命之我...

主角:贺仕杰,沈茹荷   更新:2025-09-19 13:4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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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国公府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簌簌落在青石板路上,如同一层柔美的锦缎。

然而,这满园春色却丝毫驱散不了正厅里的凝重气氛。镇国公贺仕杰一身玄金战甲,

尚未卸下征尘,脸上还带着战场的凛冽,却难掩大胜归来的意气风发。他身后,

站着一位身着淡绿色襦裙的女子,名叫烟儿,眉眼柔顺,怯生生地垂着头,双手交握在身前,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夫人,”贺仕杰的声音洪亮,在空旷的正厅里回荡,

“烟儿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贺仕杰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今日,我要纳她为妾,给她一个名分。

”此言一出,满厅皆惊。下人们垂着头,大气不敢喘。贺仕杰的大儿子,

也就是国公府的世子贺乾,先是一愣,随即上前一步,低声劝道:“父亲,

您与母亲四十年的情分,您忘了当初‘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了吗?况且,

母亲她……”“承诺?”贺仕杰冷笑一声,打断了儿子的话,“四十年了!贺乾,

你可知这四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整个京城都在笑话我贺仕杰惧内,

笑话我们国公府女人当家!如今我功成名就,纳个妾怎么了?烟儿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给她一个名分,天经地义!”贺乾的脸色有些发白,他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

面容平静得近乎冷漠的母亲沈茹荷,又看了看父亲眼中的坚决,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劝说。

他深知父亲此次大胜,在朝中声望正隆,正是需要巩固势力的时候,

若是因为纳妾之事惹得母亲不快,进而影响到府中内务,甚至是他的仕途……他不敢想。

这时,贺乾的妻子李云华也站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精致的湖蓝色绣裙,

语气温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父亲,儿媳觉得您说得对。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更何况烟儿姑娘是您的救命恩人。

母亲她……想必也会体谅您的一片苦心。”李云华出身官宦世家,家中父亲姬妾众多,

在她的观念里,纳妾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觉得丈夫贺乾能有今日的地位,

多亏了国公府的家世,自己能嫁给贺乾已是高嫁,更该劝着婆母大度些。“体谅?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正是一直沉默的沈茹荷。她缓缓抬起头,四十余岁的年纪,

却依旧风韵犹存,那双看过现代都市霓虹、也经历过古代宅斗风云的眼睛,

此刻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深不见底。她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相伴了四十年的男人,

心中只觉得荒谬又可笑。四十年前,她从现代穿越而来,成了这个时代的一个待嫁闺秀。

贺仕杰那时还只是个不得志的将军,为了娶她,他以军功为筹码,换取了一道圣旨,

许了她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说,沈茹荷,你是我贺仕杰唯一的妻,此生绝不负你。

四十年间,他确实做到了。他为她遣散了通房,拒绝了所有赐婚和送妾的意图,

每年的结婚纪念日,都会精心准备惊喜。国公府因此成了京中异类,

却也少了后宅的勾心斗角。她以为,他们的感情,真的能跨越时代,坚如磐石。可如今,

仅仅因为一个“救命之恩”,他就要打破这维持了四十年的平衡,将另一个女人纳入家门。

“贺仕杰,”沈茹荷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你说烟儿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要纳她为妾。那我问你,当年你站错队,被朝廷猜忌,

是谁变卖了自己所有的嫁妆,为你疏通关系,让你化险为夷?十年前瘟疫横行,

又是谁不眠不休,研制出特效药,救了满城百姓,也让你从一个普通将军晋升为镇国公?

这些,算不算我的恩情?我的恩情,你又打算怎么报?”贺仕杰被问得一噎,

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确实记得这些事,沈茹荷的能干和对他的帮助,他一直看在眼里。

但今日,他被胜利的喜悦和烟儿的“柔弱依赖”冲昏了头脑,

更被那四十年的“憋屈”所驱使,只想尽快摆脱“惧内”的名声,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贺仕杰硬邦邦地说道,“茹荷,我知道你有功劳,

可烟儿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不一样!我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忘恩负义?

”沈茹荷轻轻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好一个忘恩负义。”就在这时,

一个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祖父!您怎么能这么说祖母!”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粉色绣裙的少女站在门口,正是贺仕杰和沈茹荷的孙女,贺冬满。

她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了这么一番让她气愤不已的对话。贺冬满快步走到沈茹荷身边,

紧紧握住祖母的手,仰着头,一脸倔强地看着贺仕杰:“祖父,您和祖母四十年的感情,

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所谓的‘救命之恩’吗?您忘了您当初是怎么对祖母承诺的吗?您说过,

要一生一世只对祖母一个人好,要让国公府永远没有妾室,没有庶出子女的纷争!

您现在这样做,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贺冬满是沈茹荷一手带大的,

深受祖母现代思想的影响,对一夫一妻制深信不疑,也为自己即将能在这样的制度下,

拥有一份纯粹的感情而感到幸福。如今祖父要纳妾,无异于在她的幸福蓝图上泼了一盆冷水。

贺仕杰被孙女问得有些下不来台,脸色更加难看:“满儿,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嘴!

”“我不是小孩子!”贺冬满挺直了腰板,“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祖父,您这样做,

不仅辜负了祖母,也违背了您自己的诺言!”沈茹荷拍了拍贺冬满的手,示意她冷静,

然后再次看向贺仕杰,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贺仕杰,你想纳妾,我不拦你。

但我要告诉你,从你决定这么做的这一刻起,我们之间,

就再也没有什么‘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了。”说完,她站起身,

看都没看贺仕杰和他身后的烟儿一眼,牵着贺冬满的手,径直走出了正厅。她的背影挺直,

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仿佛这四十年的光阴,在这一刻,被彻底斩断。正厅里,

贺仕杰看着沈茹荷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慌乱,

但很快就被即将纳妾的“兴奋”和“解脱”所取代。他转过头,

对还站在那里的烟儿温声说道:“烟儿,别怕,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烟儿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随即又垂下眼睑,做出一副感激又羞涩的模样:“多谢大人。

”贺乾和李云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他们知道,国公府的天,恐怕要变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还沉浸在自己的“英雄救美”和“扬眉吐气”的幻想中,

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失去的,究竟是什么。沈茹荷牵着贺冬满的手走出正厅,

廊下的风带着海棠的甜香吹过,却吹不散她心头的寒意。她没有回自己的院落,

而是径直去了书房——那是她和贺仕杰曾经无数次商议家事、谈论古今的地方,

如今却要在这里,做一个彻底的了断。贺仕杰果然了烟儿几句,便也带着她来到了书房。

他以为沈茹荷是想单独和他谈谈,或许是服软,或许是哭闹,他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在他看来,夫妻多年,沈茹荷再生气,也总会顾念旧情。“茹荷,

你听我说……”贺仕杰刚想开口,却被沈茹荷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说什么?

说你四十年的承诺不过是一场笑话?说你的‘一世一双人’,在救命之恩面前一文不值?

”沈茹荷端坐在书桌后的主位上,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剑,“贺仕杰,你坐下,

我们好好算算这笔账。”贺仕杰被她的气势所慑,竟真的拉着烟儿在对面坐下了。

烟儿坐在他身边,眼神不安地瞟来瞟去,手却悄悄挽住了贺仕杰的胳膊,

无声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四十年前,你是个濒临被贬的将军,是我,

”沈茹荷的目光扫过贺仕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晰,“是我沈茹荷,

用我从现代带来的见识,帮你分析朝堂局势,让你避开了一次又一次的陷阱;是我,

变卖了我所有的嫁妆,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玉器,为你打通关节,

让你在皇帝面前挽回了印象;十年前瘟疫,是我,翻阅了无数现代医学资料,

结合这个时代的草药,没日没夜地研制出特效药,救了多少人?

又让你贺仕杰的声望达到了顶峰,从一个普通将军,一跃成为镇国公!”她每说一句,

贺仕杰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这些事情,他当然记得,甚至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可他不愿意承认,这些功劳大部分都属于沈茹荷,

他更愿意将其归结为自己的“英明神武”和“运气”。“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贺仕杰猛地一拍桌子,“人要往前看!烟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沈茹荷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你对她是报恩,对我就是忘恩负义!

贺仕杰,你可真是会算账!”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推开,贺乾和李云华走了进来。

他们显然是不放心,跟了过来。“母亲,父亲,”贺乾走到两人中间,试图打圆场,

“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父亲纳妾,本就是寻常事,您何必如此动气?再说了,

父亲如今位高权重,朝堂上多少人盯着咱们国公府,就因为您当家,说咱们‘牝鸡司晨’,

这对父亲的仕途,对我的前途,都不好啊!母亲,您就当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的仕途,

委屈一下,同意了吧。”贺乾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沈茹荷的心里。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她一手教养长大的孩子,为了所谓的仕途,竟然让她“委屈一下”,

接受丈夫纳妾的事实。“为了你的仕途?”沈茹荷的声音冷得像冰,“贺乾,你有没有想过,

你能有今天的仕途,是谁给你铺就的路?是谁在你背后,打理好整个国公府,

让你没有后顾之忧?是谁在你遇到困难时,用她的智慧和资源帮你解决?是我!沈茹荷!

不是你的父亲,更不是你即将进门的妾室!”李云华在一旁轻声说道:“母亲,

话也不能这么说。父亲他……”“你闭嘴!”沈茹荷厉声打断她,“李云华,你出身世家,

家中姬妾成群,所以你觉得纳妾是理所当然。可我告诉你,这不是我的道理!我沈茹荷,

来自一个男女平等的时代,我绝不接受这样的背叛和委屈!”“平等?时代?

”贺仕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茹荷,你能不能现实一点?这是大靖朝,

不是你那个什么现代!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态!我贺仕杰能守着你四十年,

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还想怎样?”“恩赐?”沈茹荷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四十年的坚守,换来的只是他的“恩赐”。她缓缓站起身,

目光扫过眼前的三个人——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她的儿媳。他们每个人的脸上,

都带着不同的表情,有固执,有算计,有麻木,但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体谅。“好,

很好。”沈茹荷缓缓点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贺仕杰,你想要纳妾,

可以。贺乾,你想要仕途,也可以。李云华,你想要维持你那所谓的‘常态’,随便你。

但从今天起,”她的目光锐利如刀,“我沈茹荷,不再是你们贺家的主母,

不再是那个为你们打理后方、解决麻烦的女人。你们的‘恩赐’,你们的‘仕途’,

你们的‘常态’,都与我无关!”“母亲!”贺乾惊呼,他没想到沈茹荷会说出这样的话。

国公府的内务一直由她掌管,府中上下的人事、财务,甚至是与外部商铺的往来,

都离不开她。如果她真的撒手不管,国公府恐怕会乱成一团。贺仕杰也愣住了,

他从未想过沈茹荷会如此决绝。他习惯了她的能干,习惯了她的付出,

习惯了她在他身后默默支撑,以至于他忘了,她也是一个有脾气、有底线的人。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贺仕杰的声音有些发颤。“没什么意思,”沈茹荷淡淡道,

“就是从此以后,贺家的事,我不管了。你们想纳妾就纳妾,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我沈茹荷,不奉陪了。”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贺仕杰身后的烟儿身上,

眼神平静无波:“至于这位烟儿姑娘,既然进了贺家的门,就好好学着怎么当一个妾室。

只是提醒你一句,这国公府的水,恐怕比你想象的要深。”说完,她不再看任何人,

转身就走。这一次,她的背影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贺冬满赶紧跟上祖母的脚步,她看着祖母挺直的背影,心里既难过又骄傲。

难过的是祖母所受的委屈,骄傲的是祖母的独立与决绝。书房里,贺仕杰脸色铁青,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李云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敢吭声。贺乾则是满心忧虑,他知道,

母亲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气到了极点。烟儿却在一旁,悄悄勾起了嘴角。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只要沈茹荷失势,她就能在国公府站稳脚跟,成为真正的“赢家”。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沈茹荷的离开,不仅仅是不再管理国公府的内务那么简单。她的离开,

将掀起一场足以打败整个国公府的风暴。而这场风暴的中心,

是她多年来积攒下的、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侧目的财富和力量。沈茹荷回到自己的院落,

屏退了所有下人。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的脸。四十年的时光,

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却也沉淀出了一份从容与坚韧。她打开梳妆台下的一个暗格,

拿出一个小巧的木盒。木盒里,没有珠宝,只有一张她自己画的、属于现代都市的素描画。

画里是车水马龙的街道,是高楼林立的城市,是她魂牵梦绕的故乡。“贺仕杰,贺乾,

李云华……”她轻声念着这些名字,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

“你们会为今天的决定,付出代价的。”她将木盒重新锁好,然后走到窗边,

望着窗外的海棠花。花瓣依旧在落,仿佛在为她逝去的四十年婚姻,奏响一曲无声的挽歌。

夜色如墨,泼洒在国公府的庭院里。沈茹荷带着贺冬满,避开所有巡逻的家丁,

沿着一条隐蔽的小径,来到了府中最偏僻的一处院落。

这处院落平日里只住着一个年老的嬷嬷,对外宣称是堆放杂物的地方,极少有人问津。

“祖母,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贺冬满有些疑惑,她从未见过祖母如此神秘的样子。

沈茹荷没有回答,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把样式奇特的钥匙——那是她根据现代锁具原理,

找人特制的。她将钥匙插入院门上的锁孔,轻轻转动。“吱呀”一声,院门缓缓打开,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香料和金属的气息扑面而来。踏入院落,

沈茹荷点燃了一盏特制的琉璃灯。灯光亮起的瞬间,贺冬满彻底惊呆了。

眼前哪里是什么堆放杂物的院落,分明是一座藏宝库!正对着院门的是一间宽敞的正屋,

屋门大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紫檀木的箱子。沈茹荷走到一个箱子前,

轻轻掀开箱盖——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金条,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祖母……这……”贺冬满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未想过,国公府竟然藏着如此巨额的财富。

沈茹荷又打开了旁边的几个箱子,有的装满了各种成色的珠宝玉器,

翡翠、玛瑙、珍珠……琳琅满目,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有的则是一叠叠地契、商铺契约,

涉及京城繁华地段的多处房产和生意。“满儿,你看到的这些,只是一部分。

”沈茹荷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整个国公府的经济命脉,

其实一直都在我手里。”贺冬满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祖母:“您是说,

祖父他……他一直不知道?”“他知道一些,但不多。”沈茹荷淡淡道,

“他只知道府里的开销充裕,却不知道这些钱从何而来,更不知道有多少。四十年前,

我刚穿越而来,就知道在这个时代,女子无财便无势。所以,我利用现代的商业知识,

悄悄布局。”她带着贺冬满走到另一间偏房,

这里摆放着的是一些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陶罐和账本。

“这些是我研制的一些胭脂水粉、香料的配方,还有一些改良过的农具图纸。

我把它们交给可靠的人,在京外开设了作坊和商铺。这些年,靠着这些,积累下了这些家底。

”贺冬满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祖母的形象变得无比高大。她想起祖母平日里的从容淡定,

想起她处理府中事务时的游刃有余,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底气的。“祖母,

您……您早就打算离开了吗?”贺冬满的声音有些哽咽。沈茹荷点了点头,

伸手拂去她脸颊的泪水:“满儿,我不属于这里。四十年了,我对贺仕杰,

对这个所谓的国公府,仁至义尽。我帮他站稳脚跟,帮他治理好家宅,

甚至帮他在朝堂上铺路。可他呢?为了一个所谓的‘救命之恩’,

为了他那可笑的‘男子尊严’,就要打破我们四十年的约定,就要纳妾。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我沈茹荷,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更不是可以随意丢弃的旧物。

既然他不珍惜,那我也没必要再留恋。”“可是祖母,您走了,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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