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冰箱上贴东西对冰箱好吗》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道号胡诌真人”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胡诌苏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我盯着冰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成了冰碴那上面贴着一张便利是我妻子苏婉娟秀的字粉色的还画了个小小的爱可上面写的内却让我毛骨悚四肢僵不要相信你脑海中的任何记也不要相信你看到的我们之有一个不是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猛地一我喘着粗一把将便利贴扯下揉成一团攥在手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这他妈是什么拙劣的玩笑?我猛地回看向我们的客阳光...
主角:胡诌,苏婉 更新:2025-09-19 13: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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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盯着冰箱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成了冰碴子。那上面贴着一张便利贴,
是我妻子苏婉娟秀的字迹,粉色的纸,还画了个小小的爱心。可上面写的内容,
却让我毛骨悚然,四肢僵硬。不要相信你脑海中的任何记忆。也不要相信你看到的我。
我们之中,有一个不是人。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猛地一缩。我喘着粗气,
一把将便利贴扯下来,揉成一团攥在手心,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这他妈是什么拙劣的玩笑?
我猛地回头,看向我们的客厅。阳光透过干净的落地窗洒进来,
一切都温馨得不像话——沙发上还扔着苏婉昨晚追剧时盖的毛毯,
茶几上放着我们俩的情侣杯,空气里甚至还有她最爱的茉莉香薰的味道。三天前,
我因为一次意外撞击,患上了轻微的短期记忆障碍。医生说问题不大,
可能就是偶尔会忘记几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好好休养,慢慢就能恢复。苏婉对我体贴入微,
请了假在家全心全意地照顾我。她每天都会温柔地提醒我该吃药了,
会把我容易忘记的事情写在便利贴上,贴在冰箱门让我看见。之前的纸条都是:老公,
药在厨房左手边第二个抽屉记得喝牛奶,热一分钟就好我爱你,
今天也是爱你的一天。这张纸条……画风突变得让我害怕。“婉婉?”我试着喊了一声,
声音干涩得厉害。房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像敲在我的神经上。
她出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早上她穿着那件柔软的米色毛衣,喂我吃完药,
笑着说要去楼下超市买点排骨给我煲汤。我颤抖着展开那张被揉皱的纸条,又看了一遍。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眼睛里。不要相信你脑海中的任何记忆。
——我的记忆怎么了?我只是会丢失碎片,难道我记得的东西,是假的?
也不要相信你看到的我。——我看到的苏婉怎么了?她温柔、耐心、爱我入骨,
难道这些都是伪装?我们之中,有一个不是人。——这句话最他妈吓人!不是人是什么?
鬼?怪物?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荒谬感和极强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撕裂。
我冲到玄关,大门紧锁着。我检查了门锁,是从里面反锁的,链锁也挂着。
这意味苏婉不可能从大门出去。
我疯了一样在每个房间寻找——卧室、书房、客房、甚至卫生间和衣柜都空无一人。
她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客厅,
试图从混乱的大脑里挤出一点有用的信息。记忆像一盘散沙,我越是用力,它们溜走得越快。
我只记得早上吃药……对,药!我冲进厨房,猛地拉开左手边第二个抽屉。
里面整齐地放着药瓶和使用说明。我拿出那个白色的药瓶,标签上印着营养补充剂,
医生开的,说是辅助修复神经。但此刻,这个熟悉的药瓶却显得无比可疑。为什么我吃药后,
记忆缺失的那几分钟里,会发生这种事?“叮咚——”门铃突然响起,吓得我几乎跳起来,
药瓶脱手掉在地上,白色的药片滚了一地。谁?苏婉没带钥匙?不对,她如果回来,
为什么不直接开门?链锁挂着,她也进不来。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
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的,赫然是苏婉!她穿着早上那件米色毛衣,
手里拎着一个超市的购物袋,里面装着新鲜的排骨和蔬菜,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正抬头看着猫眼,仿佛知道我在后面。“老公,开门呀!我忘带钥匙了。
”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甜腻得正常无比。我的血都凉了。她怎么可能出去?
门是从里面反锁的!链锁还挂着!那现在站在门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后背死死抵住门板,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你……你怎么出去的?
”门外的苏婉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带着点娇嗔:“笨蛋老公,你又忘记啦?
我从厨房的生活阳台那边出去的呀,那边不是有个小门通向消防通道嘛,你说你呀,
这记性……”生活阳台?消防通道?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有这个设计吗?
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的记忆里,我们家根本没有那个通道!是我不记得了,
还是……她在我记忆缺失的空白里,修改了我们的房子结构?“老公?快开门呀,
手里东西好重。”门外的苏婉还在催促,笑容甜美,眼神清澈。可我看着她的笑脸,
再想起冰箱上那张纸条的警告,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不要相信你看到的我。
我们之中,有一个不是人。我颤抖着,目光扫过玄关柜子上放着的一个沉重的黄铜摆件。
2那个黄铜摆件冰冷刺骨,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我手里,也压在我的心上。
门外的催促声又响了起来,依旧甜美,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老公?怎么了?
听到我说话吗?开门呀。”我死死咬着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味。生活阳台?
消防通道?我他妈住了三年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玩意儿?
恐惧像藤蔓一样勒紧我的喉咙,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激怒她,无论她是什么。
“啊……听到了,刚才在厨房找东西。”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甚至挤出一丝不耐烦,
“链锁挂着呢,麻烦,你等一下。”我慢慢转动门锁,发出“咔哒”一声响,
但链锁依旧牢牢地挂着。我只把门打开了一条窄缝,宽度刚好能让彼此看见对方的脸,
但绝不足以让她进来。门外的“苏婉”站在哪里,笑容无懈可击。阳光照在她脸上,
连绒毛都清晰可见,购物袋里的排骨还渗着一点血水,真实得可怕。她的目光越过我,
似乎想看清屋内的情形,语气带着关切:“你刚才在找什么?脸色怎么这么白?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她的一切反应都太像苏婉了,像到令我窒息。但我注意到了细节。
她的眼神,在那抹温柔底下,有一种极度专注的审视,像扫描仪一样刮过我的脸。
那不是苏婉看我的眼神。苏婉看我时,眼里有光,有爱,有烟火气。而这个东西的眼神,
底层是空的,是冷的。“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我含糊道,
手心里的汗浸湿了那张攥着的便利贴,“你……你怎么从那边走了?多绕路啊。
”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心脏跳得像擂鼓。苏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帧,
真的只有极其短暂的一帧,快到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又化开,
带着点嗔怪:“还不是你!早上非说消防通道门口堆的纸箱碍事,让我顺手扔了,
我这不是听话嘛,就从那边下楼了呗!你看你,又忘得一干二净。”她说的言之凿凿,
合情合理!我的后颈汗毛倒竖。她不仅在圆谎,她甚至在给我植入根本不存在的记忆!
她在试图修改我的认知!如果我不是收到了那张纸条,如果我只是像往常一样信任她,
我可能真的会怀疑是自己又忘了,会愧疚地打开门,把她抱进来!但此刻,
我只觉得一股恶寒从脊椎骨窜上来。“哦……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假装恍然大悟,
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演得极其逼真,“瞧我这破记性。你等着,我这就把链锁取了。
”我必须稳住它。我慢慢地、故意笨手笨脚地去拨弄那条链锁,制造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拖延时间。我的大脑在疯狂运转。她为什么不强行进来?是做不到,
还是……在遵守某种规则?必须我自愿开门?真正的苏婉在哪里?那张纸条是她留下的吗?
她是在什么情况下留下的?她是不是已经……我不敢想下去。纸条说“我们之中,
有一个不是人”。如果门外这个是假的,那它是怎么知道我和苏婉之间这么多细节的?
它甚至知道我用便利贴记事!除非……它已经观察我们很久了。或者,
它是由我熟悉的什么东西变的。链锁哗啦一声,终于被我解开了。门外的苏婉眼睛微微一亮,
那是一种猎物即将踏入陷阱的光芒。就在我握住门把手,
准备将门彻底拉开的这一刹那——“叮铃铃铃——!”客厅的固定电话,
毫无征兆地炸响起来!尖锐刺耳的铃声像一把刀,瞬间劈开了走廊里诡异僵持的气氛!
我和门外的她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震!我们都愣住了。这个年代,
谁还会打固定电话?除了骚扰电话,就只有……苏婉乡下的母亲会偶尔打来。
门外的苏婉脸色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变化,那是一种计划被打断的烦躁和一丝……警惕?
她下意识地朝屋里看了一眼。就趁这个间隙!我几乎是凭借本能,
“砰”地一声猛地将门重新摔上!手指飞快地滑动,将门锁再次反锁!链条来不及挂上,
但我把身体死死顶在门后!“老公?你干什么?开门啊!”门外的声音瞬间变了,
那层甜美的伪装像瓷器一样碎裂,透出底下尖锐冰冷的质地。她开始用力拍门,“开门!
林辰!让我进去!”砰砰砰!砰砰砰!巨大的砸门声像重锤一样敲击着我的耳膜和心脏。
那力量大得惊人,根本不是一个柔弱女人该有的力气!门板都在震颤!我背靠着门,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电话铃声还在固执地响着,一声接一声,
催命一样。门外是疯狂砸门的妻子,门内是响个不停的催命电话。我该怎么办?接电话?
万一门外的东西趁机闯进来?不接?万一这电话是……真正的苏婉打来的求救电话呢?
3砸门声一声比一声猛烈,那扇坚实的防盗门此刻听起来像是随时都要散架。“林辰!开门!
你听我解释!”门外的声音尖利扭曲,已经完全听不出苏婉原本的音色,
更像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咆哮。我后背被震得发麻,巨大的恐惧攫住我,几乎让我无法思考。
固定电话还在响,固执地、持续地,仿佛我不接,它就会永远响下去。
这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的大脑撕裂。赌一把!我必须知道电话那头是谁!
这可能是唯一的信息来源!我猛地深吸一口气,像一头猎豹一样从门后窜出,
扑向客厅的茶几,一把抓起了电话听筒。“喂?”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奔跑而嘶哑破裂。
电话那头,却是一片死寂。只有一种极其轻微的、稳定的电流杂音,滋滋作响。“喂?谁?
说话!”我对着话筒低吼,眼睛死死地盯着还在剧烈震动的防盗门。砸门声突然停了。
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只剩下电话里那令人不安的电流杂音。
这种突如其来的静止,比疯狂的砸门更让人毛骨悚然。我的心跳声在寂静里被放得巨大。
突然,电话里的电流声变了,
里面夹杂进一个极其微弱、断断续续、仿佛来自极远之处的女人声音。
“……辰……跑……快跑……”是苏婉的声音!但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惊恐和虚弱,气若游丝!
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婉婉?是你吗?你在哪?这到底怎么回事?
”“……它……它能……模仿……不能……信任……”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强烈的干扰,
“……镜子……别看……镜子……”声音到这里,猛地被一阵尖锐的噪音覆盖,
像是信号被强行切断。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
一字一顿:“故、事、还、没、结、束。”嘟——嘟——嘟——忙音响起。我握着听筒,
僵在原地,浑身冰冷,像是刚从冰窖里被捞出来。苏婉的声音……她让我跑?她说它能模仿?
不能信任?别看镜子?最后一个冰冷的电子音又是什么?
“呵……”一声轻飘飘的、带着嘲弄意味的轻笑,突然从我身后极近的地方响起。
我寒毛倒竖,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客厅墙壁上挂着的那面巨大的装饰镜,
映照出我苍白失措、冷汗淋漓的脸。镜子……苏婉的警告在我脑海里炸开。
我几乎是触电般猛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那声轻笑……是从哪里来的?
我环顾四周,客厅、餐厅、厨房……空荡荡的。阳光不知何时被云层遮住,
屋里变得昏暗压抑。门外的那个“东西”,也毫无声息。它走了吗?
还是……就静静地站在门外,等着我自己崩溃?不,不对。那声轻笑,太近了,
仿佛就在我耳边吹气。一个更恐怖的念头钻进我的脑子,
让我四肢瞬间僵硬——如果门外那个是假的,那刚才电话里那个声音,就一定是真的苏婉吗?
那个电子合成音说“故事还没结束”……模仿?什么东西能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连电话信号都能干扰?我猛地想起冰箱上那张纸条:我们之中,有一个不是人。
这个“我们”,指的到底是谁和谁?我和苏婉?还是……我和那个“它”?
如果“它”不仅能模仿苏婉,甚至能模仿……我呢?这个想法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必须确认一些事情。我必须找到证据。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首先,
我要确认那个“消防通道”是否真的存在。我握紧那个黄铜摆件,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
走向生活阳台。心脏跳得厉害。如果那里根本没有通道,就证明门外的“东西”在撒谎,
证明我的记忆没有错乱到底。如果……真的有呢?我一步一步,挪到厨房门口。
生活阳台的门开着,里面堆着一些杂物和洗衣机。我走了进去。然后,我愣住了,
一股寒气从头顶灌到脚底。生活阳台的侧面墙上,
原本应该是空白墙壁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扇灰色的、冰冷的铁门。门把手上落着一点灰,
但明显有最近被触摸过的痕迹。一扇我记忆中绝对、绝对不存在的门!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大脑一片空白。这怎么可能?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年!我每天都会来阳台晾衣服!
这里从来就只有一堵墙!难道……真的是我的记忆出现了巨大的混乱?
连房子的结构都记错了?那张纸条……难道是病情加重产生的幻觉?门外的东西说的是真的?
巨大的自我怀疑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几乎将我摧毁。不!不对!
我猛地想起电话里那个微弱的声音:……它能模仿……不能信任……它能模仿一切,
那能不能……模仿一扇门?这个想法过于荒诞,但却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颤抖着,
伸出手,朝着那扇冰冷的、突然出现的铁门门把手,慢慢伸了过去。我要打开它。我要看看,
这后面到底是什么。是通往楼下的消防通道?还是……直通地狱的入口?
4我的手停在冰冷的金属门把手上,像被冻住一样。推开它?如果后面是空的,是高楼外墙,
我会不会一脚踏空摔下去?如果后面是那个“东西”的老巢,我是不是自投罗网?
电话里苏婉让我“跑”,却没说往哪里跑。镜子不能看。门外的“妻子”可能还在守株待兔。
我似乎被逼到了绝路,眼前只有这一扇莫名出现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铁门。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妈的,豁出去了!是幻觉还是现实,
总要亲眼确认!我猛地一咬牙,用力向里推开了这扇灰色的铁门!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干涩摩擦声,打破了死寂。
一股冰冷、带着浓重灰尘和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了一声。门后,不是高楼外墙,
也不是怪物的巢穴。那是一条狭窄、陡峭、向下延伸的混凝土楼梯。楼梯没有栏杆,
边缘粗糙,深不见底,隐没在下方的黑暗中。墙壁是粗糙的水泥面,没有任何粉刷,
上面布满了蛛网。这……这真的是一条消防通道!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自我怀疑再次如同巨浪般袭来,几乎要让我崩溃。难道我真的错了?
我的记忆真的混乱到了这种地步?连家里有没有通道都忘了?我扶着门框,
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疾病的阴影从未如此庞大而真实,它吞噬了我的过去,
现在正在吞噬我的现实。不……等一下。我强迫自己聚焦视线,仔细观察。灰尘。
厚厚的灰尘。楼梯台阶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看起来像是几年没有人走过了。但是,
门把手上有近期触摸过的痕迹,虽然也有灰,但明显比别处浅淡一些。更重要的是,
在积满灰尘的台阶上,我看到了两行清晰的脚印!一行脚印较小,像是女人的鞋印,
向下而去。另一行脚印……比较大,明显是男人的鞋印,也是向下而去!
那男人的鞋印……我瞳孔猛地一缩——那鞋底的花纹,和我现在脚上穿的拖鞋底的花纹,
一模一样!嗡——我的头皮彻底炸开!有一个“我”,已经从这走下去过?什么时候?
在我的哪一段记忆空白里?是刚才我“头晕”的那几分钟吗?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让我浑身发抖。如果有一个“我”已经下去了,
那现在站在这里的“我”又是谁?我是真实的吗?我的记忆到底丢失了多少?
还是说……就像那个东西能模仿苏婉一样,也有什么东西,能模仿我?它不仅能修改环境,
还能修改“存在”本身的痕迹!我盯着那向下延伸的、仿佛通往地狱深处的黑暗楼梯,
又回头看了一眼温暖明亮却危机四伏的家。下去?追踪那诡异的脚印?还是退回屋里,
面对那个不知道还在不在门外的“妻子”?就在我犹豫不决的瞬间——“哒。”“哒。
”“哒。”一声声清晰、缓慢、有节奏的脚步声,从楼梯下方的黑暗深处,传了过来。
正一步一步,向上走来。是谁?是那个穿着和我一样拖鞋的“男人”?
还是那个“小脚印”的女人?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我心脏骤停,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向后退,猛地将那扇铁门“砰”地一声摔上!然后手忙脚乱地寻找门锁!
可是这扇从内部打开的铁门,外面根本没有锁扣!它只能从里面闩上或者用东西顶住!
脚步声没有停止,依旧不紧不慢,哒……哒……哒……,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它已经快到门口了!我惊慌失措地四下寻找,看到墙角有一根旧拖把杆,立刻抓过来,
斜着顶在门把手和地面之间!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脆弱防御!我退到厨房中央,
举起手里的黄铜摆件,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死死盯着那扇不断传来脚步声的铁门。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一片死寂。它就在门后。和我只有一门之隔。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突然!“咚!”一声沉重的撞击猛地砸在铁门内侧!
顶门的拖把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咚!咚!”又是连续两下重重的撞击!
力量大得惊人!拖把杆中间出现了裂纹!它要出来了!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往客厅跑。
就在我转身的刹那,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了厨房光滑的不锈钢冰箱门。冰箱光亮的表面,
像一面模糊的镜子,映出了我身后的景象。以及……那扇即将被撞开的铁门前,
站着的那个东西模糊的倒影。那不是苏婉。
那是一个……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睡衣的……男人的轮廓。
但它的脸……5那张映在冰箱门上的脸……扭曲,模糊,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屏幕,
五官在不断蠕动、变化。一会儿像是苏婉痛苦的脸,一会儿又变成我惊恐的轮廓,
但最终定格下来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没有任何人类情感的空白,
只有两个黑漆漆的、如同深渊一样的窟窿,直勾勾地“看”着前方。那不是我的倒影!
那根本就不是一张人的脸!“砰——!”巨大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伴随着木头断裂的刺耳声响!顶门的拖把杆,彻底断了!铁门被猛地撞开,
砸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那个东西,冲出来了!
极度的恐惧在这一刻反而转化成了求生的本能!我甚至来不及回头看清它的全貌,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我朝着客厅的方向拔腿狂奔!
我能听到身后传来一种非人的、嘶哑的喘息声,还有沉重的、快速逼近的脚步声!它追来了!
“别看镜子!”苏婉的警告在我脑海里尖叫。但我需要知道它在哪里!离我多远!
客厅那面巨大的装饰镜就在前方!就在我快要冲过镜子的前一秒,我猛地一扭头,
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镜面!就这一眼,让我差点魂飞魄散!镜子里,
映出我正在疯狂奔跑的身影。而在我的身后,紧紧追着的,根本不是那个脸部空白的怪物!
那竟然是……穿着米色毛衣、面目狰狞、手里高高举着一把厨房剪刀的——苏婉!
她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和恶毒,眼神里充满了杀戮的欲望!怎么会是她?
刚才撞门的明明不是她!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视觉和听觉传递来了完全相反的信息!
我耳朵里听到的是非人的喘息和沉重的脚步,眼睛里看到的却是疯狂追杀我的妻子!
该相信眼睛?还是耳朵?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林辰!你去死吧!
”镜子里的“苏婉”发出尖利的咆哮,手中的剪刀狠狠朝我的后背扎过来!
基于视觉带来的恐怖冲击,我下意识地猛地向旁边一躲!嗤啦!
剪刀险之又险地划破了我的衣袖,皮肤传来一阵刺痛!不是幻觉!它能伤害我!
我连滚带爬地躲到沙发后面,剧烈地喘息,心脏快要爆炸。我死死盯着面前的“苏婉”,
她握着滴血的剪刀,脸上带着诡异扭曲的笑容,一步步绕过来。“为什么?婉婉……为什么?
”我嘶声问道,试图用对话拖延时间,寻找生机。“为什么?”“苏婉”咯咯地笑起来,
声音尖利,“因为你该死啊!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照顾你这个废物?我受够了!
只有你死了,保险金才是我的!”她的说辞像最烂俗的八点档情节,
但配合她此刻疯狂的表情和滴血的凶器,却具有无比的说服力!
难道这一切根本没有什么超自然力量?只是我妻子精心策划的一场谋杀?利用我的失忆症,
制造恐慌,最后在我精神崩溃时下手,伪装成意外或自杀?
那张纸条……是她用来加剧我精神混乱的伎俩?电话里的警告……是她自导自演?
巨大的背叛感和绝望瞬间淹没了我。但……那扇多出来的门怎么解释?
那个脸部空白的倒影又怎么解释?我的大脑乱成一团浆糊。“苏婉”已经绕过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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