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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第一刺客

远洋四方 著

军事历史连载

热门小说推《中国古代第一刺客》是远洋四方创作的一部军事历讲述的是李安甫李锡成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1928年的深鲁北平原己经落了三场乐陵县李安甫家的西合院青砖墙攀着的牵牛花藤早就枯成了褐像一道道皲裂的伤西厢房刚落地三天的男婴正被裹在浆洗得发硬的蓝布襁褓小脸皱得像颗干哭声却亮得能穿透窗纸——这就是后来让日伪闻风丧胆的李安他爹李锡成正站在堂屋当手里攥着块刚从集上换来的银指节捏得发院里的老槐树影被风摇得在地上乱像无数只手在扒拉着青砖就叫安甫吧...

主角:李安甫,李锡成   更新:2025-09-19 00: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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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的深秋,鲁北平原己经落了三场霜。

乐陵县李安甫家的西合院青砖墙上,攀着的牵牛花藤早就枯成了褐色,像一道道皲裂的伤口。

西厢房里,刚落地三天的男婴正被裹在浆洗得发硬的蓝布襁褓里,小脸皱得像颗干枣,哭声却亮得能穿透窗纸——这就是后来让日伪闻风丧胆的李安甫。

他爹李锡成正站在堂屋当间,手里攥着块刚从集上换来的银锁,指节捏得发白。

院里的老槐树影被风摇得在地上乱晃,像无数只手在扒拉着青砖地。

"就叫安甫吧,"李锡成对着神龛上的祖宗牌位叹口气,"安安分分,做个读书人,别像我这样,一辈子跟土坷垃较劲。

"那时候的乐陵还没被战火烧透。

李家在县城东头有三亩水田,两间杂货铺,算是殷实人家。

李锡成读过几年私塾,总爱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挂在嘴边,却从不教儿子舞枪弄棒。

李安甫三岁时,爹就把他架在膝头,用毛笔杆点着《三字经》教认字,他却总盯着墙上挂的那把祖传的锈铁剑,趁爹不注意就踮着脚去够,每次都被爹用戒尺敲手心:"咱们是庄稼人,笔墨才是吃饭的家伙。

"变故是从1937年那个闷热的夏夜开始的。

那天傍晚,李安甫刚把最后一批货搬进杂货铺,就听见街西头传来"砰砰"的响声,像过年时放的二踢脚,却比二踢脚闷得多。

他扒着门缝往外看,只见几个穿灰布军装的人背着枪跑过,裤腿上还沾着泥,其中一个摔了跤,枪托在青石板上磕出火星,那人骂了句"狗娘养的小鬼子",爬起来又往前冲。

"爹,那是啥?

"李安甫拽着李锡成的衣角,鼻尖还沾着刚才搬糖块蹭的白粉末。

李锡成脸色煞白,一把将他拽回屋里,反手插上门闩,连油灯都不敢点。

黑暗里,父子俩能听见远处的枪声越来越密,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像无数根针往耳朵里扎。

"是日本人,"李锡成的声音发颤,"他们从德州过来了,说是要建立王道乐土,狗屁!

"那夜,李安甫缩在爹怀里,听着枪声从远到近,又从近到远,首到天快亮时才歇了。

第二天开门一看,街面上的血迹己经被露水浸成了黑褐色,王屠户家的门板被劈成了两半,门槛上还挂着半只没来得及收拾的猪腿。

最吓人的是张寡妇家,门框上用刺刀刻着个歪歪扭扭的"死"字,院子里的石榴树被拦腰砍断,红通通的石榴滚了一地,混着碎玻璃碴子,像一地炸开的血珠。

没过多久,乐陵县城就插遍了太阳旗。

伪县政府的人挨家挨户要"良民证",穿黄军装的日本兵扛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在街上巡逻,皮鞋踩在青石板上"咔哒咔哒"响,吓得狗都不敢叫。

李安甫的杂货铺还开着,只是来的多是伪军和汉奸,他们拿东西从不给钱,还总爱捏着李安甫的脸说:"这小崽子长得机灵,将来跟着太君混,有你的好处。

"每次李安甫都用力甩开他们的手,被李锡成拉到身后才没发作。

真正让李安甫埋下杀心的,是1938年春天的那件事。

那天是清明节,李安甫跟着爹去三十里外的姥姥家上坟。

刚出县城,就见官道旁的杨树林里围着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被十几个日本兵用枪指着,蹲在地上不敢抬头。

一个戴眼镜的日本军官站在土坡上,手里拿着指挥刀,叽里呱啦地喊着什么,旁边一个穿绸子褂的汉奸翻译:"太君说了,你们村有人私通八路,交出人来,不然统统死啦死啦的!

"人群里没人说话,只有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在小声哭。

李安甫认出那是姥姥邻村的王二婶,她男人前阵子确实偷偷给八路军送过粮食。

李锡成赶紧拉着他往旁边的庄稼地里躲,可李安甫的脚像被钉住了似的——他看见那个日本军官突然举起指挥刀,朝着人群最前面的一个老汉劈了下去。

血喷出来的时候,李安甫觉得眼睛像被辣椒水泼了,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他想冲出去,却被爹死死捂住嘴按在麦地里。

麦叶割得他脸生疼,可他感觉不到,只听见枪声"砰砰"地响,女人的哭喊声、孩子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子在心里来回割。

等日本兵走了,他才挣脱爹的手,疯了似的冲进杨树林。

王二婶趴在地上,后背被打了两个血窟窿,怀里的孩子还在含着她的乳头哭。

那个被劈死的老汉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平时总给孩子们讲故事,此刻他的头滚到了一边,眼睛还圆睁着,好像在看天上的云彩。

李安甫数了数,一共十七具尸体,有老人,有小孩,还有个刚会走路的娃娃,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糖。

"爹,他们为啥要杀人?

"李安甫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李锡成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土里,指缝间渗出黑血,他没说话,只是肩膀不停地抖。

过了好久,他才抬起头,眼里全是血丝:"因为他们是强盗,是野兽。

安甫,记住今天,记住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从那天起,李安甫像变了个人。

他不再跟着爹学认字,每天天不亮就跑到村后的坟地里,用木棍当枪,对着坟头练习刺杀。

他把娘纳鞋底的锥子磨得飞快,藏在袖口里,见了日本兵和汉奸就瞪着眼看,好几次差点跟他们起冲突。

李锡成知道儿子心里的火,却只能叹着气把他锁在屋里,可等他一出门,李安甫就撬开锁溜出去。

这年夏天,乐陵来了支穿灰布军装的队伍,说是八路军东进抗日纵队。

他们不像日本兵那样抢东西,见了老百姓就打招呼,还帮着种地挑水。

有天傍晚,李安甫在村头的井台边看见两个八路军战士在擦枪,其中一个年纪不大,跟他差不多高,正拿着块破布蘸着煤油擦枪管,动作仔细得像在给自家牲口刷毛。

"你们是打鬼子的?

"李安甫忍不住凑过去问。

那小战士抬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是啊,不光打鬼子,还打汉奸,打一切欺负老百姓的坏蛋。

""我能跟你们走吗?

"李安甫脱口而出,"我会用锥子杀人,我不怕死。

"小战士愣了一下,随即拍拍他的肩膀:"你还小,等长到能扛动枪再说吧。

"李安甫急了,从怀里掏出那把磨得发亮的锥子:"我不小了,你看这锥子,能捅进鬼子的心窝子里。

"正在这时,一个挎着驳壳枪的军官走过来,他看着李安甫手里的锥子,又看了看他眼里的光,突然问:"你叫啥?

多大了?

""李安甫,十岁。

""想打鬼子?

"军官蹲下来,跟他平视,"打鬼子不光要胆子大,还得有本事。

你会爬墙吗?

会藏起来不被人发现吗?

会在黑夜里认路吗?

"李安甫被问住了,脸涨得通红。

军官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个红绸子包着的东西递给了他:"这是颗子弹壳,你留着。

等你学会了这些本事,再来找我们。

"李安甫接过子弹壳,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手心传到心里。

他看着军官和小战士扛着枪走远,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像两座铁塔。

他攥紧子弹壳,在心里说:我一定会学会的,一定会找到你们的。

没过几天,村里突然来了一队日本兵,说是要"清剿八路"。

他们挨家挨户地搜,把老百姓赶到打谷场上,用机枪对着。

李安甫躲在柴房的草垛里,听见外面传来日本兵的吼叫和汉奸的谄媚声,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他看见柴房的门缝里闪过一个人影,是八路军那个挎驳壳枪的军官!

他正贴着墙根往村外跑,身后跟着几个日本兵,子弹"嗖嗖"地从他头顶飞过。

军官跑到村头的矮墙前,刚要翻墙,突然被一颗子弹打中了腿,踉跄着倒在地上。

李安甫脑子"嗡"的一声,想都没想就从草垛里钻出来。

他知道村头那堵墙后面有个狗洞,是平时孩子们钻着玩的。

他顾不上多想,贴着墙根往前挪,趁日本兵没注意,跑到军官身边,压低声音说:"跟我来!

"军官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着牙撑着他的胳膊站起来。

李安甫半扶半拽着他,往墙后的狗洞挪。

日本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砰"的一枪打在旁边的土墙上,溅起的泥块打在李安甫脸上。

他急了,用尽全身力气把军官往狗洞里推:"快钻!

"军官身材高大,钻狗洞很费劲,卡在中间动弹不得。

李安甫看见一个日本兵举着枪冲过来,嘴里还喊着"八嘎",他想都没想,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朝那日本兵扔过去,正好砸在他的脸上。

日本兵疼得嗷嗷叫,枪法也偏了。

趁这功夫,军官终于钻了过去。

李安甫刚想跟着钻,却被那挨了打的日本兵抓住了胳膊。

那日本兵瞪着血红的眼睛,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嘴角首流血。

"小八路的探子!

"日本兵用生硬的中国话骂着,掏出了刺刀。

李安甫闭上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爹,我没给你丢脸。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传来,只听见"砰"的一声枪响,抓着他胳膊的手松了。

他睁开眼,看见那个日本兵趴在地上,后背冒出血来。

是那个小战士!

他正举着枪,对着另一个冲过来的日本兵扣动扳机。

"快走!

"小战士喊了一声,拉着李安甫就跑。

他们钻进玉米地,玉米叶划得脸生疼,身后的枪声渐渐远了。

跑到安全的地方,小战士才松开手,喘着气说:"你胆子真大,不怕死啊?

"李安甫摸了摸嘴角的血,笑了:"怕,但我更怕你们被鬼子抓住。

"那天晚上,八路军在村外的破庙里开会,李安甫也跟去了。

那个受伤的军官正用布包扎腿上的伤口,见了他就招手:"来,李安甫,过来。

"他指着桌上的一张地图,"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至少要牺牲三个人。

"李安甫看着地图上那些红圈圈和箭头,突然问:"你们什么时候再打鬼子?

带上我吧,我能帮你们送信,能帮你们望风,我啥都能干。

"军官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撕下来递给李安甫:"这是我们的联络暗号,你先回村里,帮我们盯着鬼子的动静。

等你再长大点,我亲自接你入伍。

"李安甫接过纸条,像捧着块金子似的揣进怀里。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不再是笔墨纸砚,而是枪,是血,是那些死在杨树林里的冤魂。

回到家时,李锡成正坐在门槛上抽烟,见他回来,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去哪了?

""帮八路军的忙了。

"李安甫低着头,等着爹骂他。

李锡成却没骂,只是站起身,拍了拍他身上的土:"饿了吧?

锅里还给你留着粥。

"吃饭的时候,李锡成突然说:"安甫,明天我教你认字,不光教《三字经》,还教你认地图,教你记路。

"李安甫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着光。

爹看着他,眼里有不舍,有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绝:"既然你选了这条路,爹就帮你。

但你要记住,不管将来杀多少鬼子,都不能丢了良心,不能欺负老百姓。

""我记住了。

"李安甫用力点头,粥碗里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睛。

窗外,月亮升起来了,照亮了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也照亮了一个十岁少年心里燃起的、足以燎原的火。

他知道,前路必定布满荆棘和鲜血,但他不会回头,因为身后是千千万万个像杨树林里那些死去的人一样,等着他去守护的同胞。

而那些戴着钢盔、扛着刺刀的侵略者,终将成为他枪下的亡魂。

这一夜,李安甫睡得很沉,梦里全是枪声和呐喊,还有那个红绸子包着的子弹壳,在黑暗中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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