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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投靠堂哥后我嫁给了他长官

芊月岁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七零投靠堂哥后我嫁给了他长官》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芊月岁岁”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刘桂花陆铮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重生回七零年代的第三我妈刘桂花堵在门指着我脚边那个装满了我全部家当的巨大包唾沫横“江念!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江家是给你弟弟江涛娶媳妇用的!你一个赔钱带走一根针线都算是偷!”她身我那宝贝弟弟江正理所当然地等着接收我的全部财上辈我就是被他们这番话哄把穿越时囤积的所有物资——米面油、布料、药甚至是我藏在空间里的一根金全都留给了他结...

主角:刘桂花,陆铮   更新:2025-08-25 15:4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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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回七零年代的第三天,我妈刘桂花堵在门口,

指着我脚边那个装满了我全部家当的巨大包裹,唾沫横飞。“江念!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江家的,是给你弟弟江涛娶媳妇用的!你一个赔钱货,

带走一根针线都算是偷!”她身后,我那宝贝弟弟江涛,

正理所当然地等着接收我的全部财产。上辈子,我就是被他们这番话哄骗,

把穿越时囤积的所有物资——米面油、布料、药品,甚至是我藏在空间里的一根金条,

全都留给了他们。结果呢?我饿死在回城的火车上,而他们用我的物资,过得风生水起。

这一世,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我笑了。我当着他们的面,把包裹重新背回肩上,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这些东西,我宁可全都上交国家,也不会留给你们一粒米。”“我要去随军,

嫁个兵王,让你们全家悔死!”1.“你疯了!江念你是不是下乡下傻了?

”我妈刘桂花尖叫起来,那张刻薄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她想上来抢我的包裹,

被我侧身躲开。“嫁给当兵的?那些穷当兵的一个月才几个津贴,去了就是吃苦受罪!

你放着城里的大好日子不过,非要去山沟沟里犯贱?”我那个宝贝弟弟江涛也帮腔:“姐,

你别犯糊涂啊,你把东西留下,妈说了,以后肯定给你找个城里吃商品粮的婆家。你听话。

”听话?上辈子我就是太听话了。听话地把所有物资留下,以为能换来亲情和他们的承诺。

结果我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把我的户口从家里迁了出去,断了我回城的路。

我成了无根的浮萍,最后病倒在小小的招待所里,活活饿死。临死前,

我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消息,我弟弟江涛用我的物资和金条,娶了厂长的女儿,风光无限。

我们江家,成了周围人人艳羡的对象。而我,那个为他们付出一切的姐姐,

却成了他们嘴里“不懂事、死在外面”的污点。重来一世,这些血泪教训刻在我的骨子里。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我的事,不用你们管。从今天起,我跟江家,一刀两断。”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咒骂和拉扯,背着沉重的包裹,毅然决然地走出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家。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心中却是一片清明。随军,嫁人。这两个词,

是我为自己选择的新生。而且,我要嫁的人,也早已有了人选。那个未来会成为兵王,

铁骨铮铮,却在我死后,唯一一个找到我的尸骨,为我立碑的男人——陆铮。上辈子,

他是我下乡时认识的。他所在的部队就在我们公社附近驻扎,他沉默寡言,不善言辞,

却总是在我被欺负时默默出现,帮我解围。我当时被家里洗了脑,一心只想回城,

对他避之不及。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我把豺狼当亲人,却把真正对我好的人,推得远远的。

这一世,陆铮,我来了。2.去随军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首先,得有接收单位。

我直接去了街道办事处,找到了负责拥军工作的王干事。王干事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严肃。她上下打量着我,

又看了看我脚边那个几乎有我半人高的包裹,眉头皱了起来。“小同志,你说你要随军?

你有结婚报告吗?你爱人是哪个部队的?”我摇摇头,语气却很坚定:“我还没有结婚。

但是我有明确的目标,我想嫁给驻扎在红星公社的猛虎团三营的陆铮同志。我这次去,

就是想先跟他把关系定下来。”王干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胡闹!这叫什么话?

婚姻是大事,哪能这么儿戏?你连对象都不是,就想随军?我们不能给你开介绍信。

”我早料到会是这个反应。我不慌不忙地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

里面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一沓介绍信和荣誉证书。“王干事,您先看看这些。

”这些是我上辈子下乡时,因为工作积极,年年被评为优秀知青拿到的。重生回来,

我第一时间就把它们都找了出来。王干事狐疑地接过去,一张张翻看。她的表情从严肃,

慢慢变成了惊讶,最后甚至带上了一丝敬佩。

“连续三年优秀知青……还带领社员搞生产创新,受到过县里的表彰?”她推了推眼镜,

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点点头,诚恳地说:“王干事,我不是一时冲动。

我是真心想为国防事业做贡献。我知道,军人在前线保家卫国,他们的后方也需要稳定。

我是一名优秀知青,思想觉悟高,劳动能力强,我有信心成为一名合格的军嫂,

支持我爱人的工作,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王干事显然被我说动了。这个年代,人们的思想单纯,对荣誉和奉献看得极重。

她沉吟了片刻,说:“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这样吧,我帮你联系一下部队那边,

问问陆铮同志本人的意见。如果他同意,我再考虑给你开介绍信。”“谢谢王干事!

”我深深鞠了一躬。我知道,这事儿,成了。陆铮……他会同意的。上辈子的他,

看我的眼神,是藏不住的。3.等待消息的过程是煎熬的。我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

在招待所租了个最便宜的床位。刘桂花和江涛来找过我两次。第一次是破口大骂,

骂我不知好歹,骂我白眼狼,说我就算死在外面,江家的门也不会再为我开。我全程没开门,

任由他们在外面撒泼,直到招待所的管理员把他们赶走。第二次,他们的态度软化了。

江涛在门外喊:“姐,你回来吧,妈知道错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险啊。

你把东西拿回来,我们还是一家人。”我隔着门板,冷笑一声。是家里的东西吃完了,

没钱没票了,才想起我这个“一家人”了吧?“滚。”我只说了一个字。门外安静了片刻,

随即传来刘桂花气急 vicepresidente的咒骂声,夹杂着江涛的劝解,

然后渐渐远去。我知道,他们不会再来了。他们的耐心已经耗尽,接下来,

他们只会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看我走投無路,哭着回去求他们。可惜,

他们永远等不到那一天了。第三天下午,王干事亲自来招待所找我,脸上带着笑容。

“江念同志,好消息!部队那边回电了,陆铮同志……同意了!”我心中一块大石轰然落地,

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但面上还是极力保持着镇定。王干事把一封盖着红章的介绍信递给我,

语气亲切了不少:“部队那边说,陆铮同志是营里的战斗英雄,立过好几次功,

就是个人问题一直老大难。组织上也很关心。既然你们两情相悦,组织上是支持的。

这是介绍信,你拿着这个,就可以去部队找他了。”“两情相悦”四个字,

让我脸颊微微发烫。陆铮,他果然……王干事又拍了拍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江啊,

部队生活苦,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过看你也是个能干的好姑娘,以后好好过日子,

支持丈夫工作,就是对国家最大的贡献。”“我明白的,谢谢您,王干事!

”我郑重地接过介绍信,这薄薄的一张纸,是我通往新生的船票。4.去部队的路途遥远。

我先是坐了两天一夜的绿皮火车,车厢里拥挤不堪,充满了各种混杂的气味。

但我抱着我的大包裹,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下了火车,还要转乘长途汽车,

在尘土飞扬的山路上颠簸大半天。等我终于看到“猛虎团”那块巨大的牌子时,

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夕阳下,军营庄严肃穆,一声声响亮的口号从训练场传来,

充满了力量。我被门口站岗的哨兵拦下,说明了来意,并递上了介绍信。哨兵打量了我几眼,

眼神里带着好奇,然后打了个电话进去通报。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军装,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从营区里走了出来。

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坚毅的侧脸,他的皮肤是常年训练晒出的古铜色,眉眼深邃,

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是他。陆铮。和我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只是更加年轻,

也更加……有压迫感。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

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就是江念?”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被砂纸打磨过,

格外有磁性。我点点头,有些紧张地攥紧了衣角:“陆铮同志,你好。

”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视线落在我脚边的巨大包裹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跟我来吧。”他没有多余的话,转身就往里走。我赶紧背起包裹,踉踉跄跄地跟上。

他的腿很长,步子迈得很大,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一路上,营区里的战士们看到我们,

都投来好奇的目光,还有人对着陆铮吹口哨起哄。陆铮目不斜视,脊背挺得笔直。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忽然安定下来。不管前路如何,至少这一刻,

我不再是孤身一人了。5.陆铮把我带到了一排平房前,这里是部队的家属区。

他打开其中一间房的门,侧身让我进去。“这里是我分的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飘向别处,耳朵尖泛起一丝可疑的红色。

我心里觉得好笑,这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原来也会害羞。房子不大,一室一厅,

水泥地面,墙壁刷着白灰,陈设极其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还有一个掉漆的木柜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充满了单身汉的粗糙和冷硬。

“条件简陋了点。”陆铮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你先将就一下,等以后……”“不简陋,

很好了。”我打断他,由衷地说道。对我来说,只要能摆脱江家那个牢笼,

睡在地上我都愿意。何况,这里即将是我的家。我把包裹放下,开始动手收拾。

陆铮站在一旁,似乎想帮忙,又不知从何下手,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忍不住笑了:“陆营长,你去忙你的吧,这里交给我。”他“嗯”了一声,还是没动。

我把包裹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先是两床崭新的棉被,一床铺在床上,

一床叠好放在柜子里。然后是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当我从包裹最底下,

拖出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大袋子,解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大米时,

陆铮的瞳孔猛地一缩。“你……哪里来的这么多东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声音里带着震惊。这个年代,物资匮乏,每一粒米,每一寸布,都珍贵无比。我带的这些,

几乎是一个普通家庭一两年的嚼用。我早就想好了说辞:“我下乡这几年攒的,

加上我爸妈……他们留给我的一些遗物。”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是被叔叔婶婶,也就是刘桂花他们养大的。对外,他们一直是我爸妈。这件事,

只有我自己知道。陆铮显然是信了,他看着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怜惜。“辛苦你了。

”他沉声说。我摇摇头,把米倒进厨房的米缸里。我重生回来,

第一件事就是把空间里的大部分物资都转移了出来,装进了这个特制的超大包裹里。当然,

空间里还留了一部分,以备不时之需。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也是我安身立命的底牌。

“我们……什么时候去打结婚报告?”我一边收拾,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

陆铮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声音有些艰涩:“江念同志,有件事,

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心里“咯噔”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6.“我结过婚。

”陆铮的声音很低,像是从胸膛里挤出来的。“我之前的妻子,在我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

跟人跑了。”我愣住了。这件事,上辈子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后来一直单身,直到牺牲。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这件事,政委在给你发电报的时候,应该跟你说明的。

是我的问题,我当时……我以为你不会来。”我明白了。他以为我只是一时冲动,或者,

是家里逼迫。他同意,或许只是为了应付组织,没想到我真的千里迢迢地跑来了。

而他有一个“跟人跑了”的前妻,这在当时,对一个军人来说,是极大的耻辱。他怕我介意。

我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和那双写满坦诚和不安的眼睛,心里忽然就软了。“我不介意。

”我说。他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错愕。我笑了笑,继续说:“谁还没点过去呢?我也有。

我们都是往前看的人。你以前怎么样,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以后,你对我好不好。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良久,

他吐出三个字:“我会的。”简单,却重如千斤。我信他。这个男人,一诺千金。

“那我们明天就去打报告吧。”我重新笑起来,继续收拾东西,“早点把事情定下来,

我也好名正言顺地住在这里,给你洗衣做饭。”他看着我忙碌的身影,没有再说话。

但从那天起,他看我的眼神,彻底不一样了。7.第二天一早,陆铮就带着我去了团部。

政委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男人,姓张。他看到我,笑得合不拢嘴。“小江同志,欢迎你啊!

我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陆铮这个老大难给盼出去了!

”张政委热情地给我们办了手续,盖了章。拿着那张崭新的结婚证,我还有些恍惚。

这就……结婚了?从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孤女,变成了一名光荣的军嫂。这一切,

快得像一场梦。陆铮拿着结婚证,也有些出神。他小心翼翼地把证件收进上衣口袋,拍了拍,

然后对我说:“走,去供销社。”“去供销社干什么?”“买糖。结婚要发喜糖。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我看着他严肃认真的侧脸,忍不住想笑。这个男人,

真是把部队的规矩刻进了骨子里。供销社里人不多。陆铮一口气买了好几斤水果糖和花生糖,

把售货员都惊呆了。付钱的时候,他坚持自己付,不让我掏一分钱。“我的津贴,

以后都交给你。”他把找回的零钱和票证塞到我手里,语气不容置喙。

我捏着那几张带着他体温的钱和票,心里暖暖的。这就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吗?真好。

8.我们的婚事,很快就在家属院传开了。家属院不大,住的都是各级军官的家属。

大家平日里没什么娱乐,东家长西家短,就是最大的消遣。我这个“从天而降”的营长夫人,

自然成了她们议论的焦点。大部分军嫂对我都很友好,见了面会热情地打招呼,

喊我“小江”或者“陆营长家的”。但也有那么一两个,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审视和不屑。

比如住我们对门的王嫂。她男人是二营的副营长,跟陆铮算是平级。

王嫂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在家属院里喜欢拉帮结派,说三道四。我搬来的第一天,

她就揣着手,倚在门框上,阴阳怪气地问:“哟,这就是陆营长新娶的媳妇儿啊?

看着挺年轻的,是城里来的吧?怎么就看上我们陆营长了?图他啥呀?

”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我抬起头,

对她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王嫂,我图他保家卫国,图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嫁给他,

我光荣。”一句话,把她堵得哑口无言。她撇撇嘴,悻悻地回屋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家属院里的生活,就像一个小社会,没那么简单。但我不在乎。我连生死都经历过一次了,

还会怕这些家长里短的口舌之争?9.陆铮很忙。他是营长,每天天不亮就要出操,

晚上很晚才回来。我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

但我却能时时刻刻感受到他的存在。我给他做的早饭,他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我给他洗的衣服,他会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

发现他竟然在院子里,借着月光,笨拙地给我削一个苹果。看到我出来,他吓了一跳,

差点把刀掉在地上。“你……你怎么起来了?”他窘迫地把苹果藏在身后。“我渴了。

”我走过去,看着他手里的苹果,“给我的?”他“嗯”了一声,把苹果递给我,

上面被他削得坑坑洼洼,像被狗啃过一样。“今天训练,得了第一,奖励的。”他解释道。

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清脆香甜。“好吃。”我说。他看着我,黑眸在月光下亮得惊人,

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爱。我们之间的关系,

就在这样一点一滴的日常中,慢慢升温。他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陆营长”,而是我的丈夫,

陆铮。我也不再是那个一心只想找个依靠的“江念”,而是真的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

他的妻子。10.为了改善生活,我开始在屋后的小块空地上开垦菜园。

这可让家属院的军嫂们开了眼。她们看我一个城里来的姑娘,竟然会干农活,

而且干得有模有样,都惊讶得不行。“小江,你还会种菜啊?”“看这地翻的,

比我们这些农村出来的都利索!”我笑着说:“在乡下待了几年,都学会了。

”王嫂又在旁边说风凉话:“哼,瞎折腾什么。这地这么硬,能种出什么来?

别到时候浪费了种子。”我没理她。我从空间里偷偷取了些改良过的种子,

还掺了些灵泉水去浇灌。没过多久,我的小菜园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绿意盎然。

黄瓜、豆角、西红柿,长得又大又好,挂满了枝头。这下,整个家属院都轰动了。

军嫂们纷纷跑来取经,一个个羡慕得不得了。“天哪,小江,你这是怎么种的?也太神奇了!

”“这黄瓜,比供销社卖的都水灵!”王嫂也眼红了,凑过来说:“小江,

你这菜长得这么好,也分嫂子一点呗?”我笑了。“王嫂,这可不行。

当初可是你说我瞎折腾,浪费种子。我这要是分给你,岂不是让你也跟着我‘瞎折腾’了?

”王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其他的军嫂们都捂着嘴偷笑。从那以后,

再也没人敢小瞧我。我用自己种的菜,做了不少好吃的。有时候也会分给邻里一些,

一来二去,跟家属院大部分人的关系都处得很好。陆铮每次回来,看到满桌的饭菜,

和院子里那些鲜嫩的蔬菜,眼神总是特别亮。他吃得很多,话却很少。但有一次,他吃完饭,

放下碗筷,忽然对我说:“江念,你很好。”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能得到他一句夸奖,

比什么都让我开心。11.日子就这么平淡而温馨地过着。转眼,就到了秋天。

部队开始组织家属们上山采摘,做冬储。这是家属院一年一度的大事。我跟着军嫂们一起,

背着背篓上了山。山上的野果、蘑菇、木耳很多,大家都很兴奋。我仗着自己有前世的记忆,

知道哪里的山货最多,很快就装满了背篓。就在我们准备下山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李嫂家的孩子小虎,为了摘一个野果,不小心滑下了山坡。山坡很陡,下面是乱石堆。

所有人都吓坏了,尖叫声此起彼伏。我离得最近,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

我抓住山坡上的一根藤蔓,身体往下探,一把抓住了小虎的手。“别怕!抓住我!”我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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