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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昨日之花即是我讲述主角量子藤林深的爱恨纠作者“夜天战空”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我握着钢笔的手微微发笔尖在会议记录本上洇开一团墨空调出风口正对着我的后但冷汗依旧顺着脊梁往下投影仪的光束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就像三年前那场暴雨中的雨密密麻麻扑向疾驰的车林工?项目经理敲了敲桌关于幕墙承重结构...啊?我猛地抬发尾扫过锁骨时带起一阵战这个身体依然保留着肌肉记每次紧张都会不自觉地咬住下我强迫自己松开牙抱能再重复一遍吗?...
主角:量子藤,林深 更新:2025-03-04 13:2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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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出风口正对着我的后颈,但冷汗依旧顺着脊梁往下滑。
投影仪的光束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就像三年前那场暴雨中的雨滴,密密麻麻扑向疾驰的车灯。
"林工?"项目经理敲了敲桌子,"关于幕墙承重结构...""啊?"我猛地抬头,发尾扫过锁骨时带起一阵战栗。
这个身体依然保留着肌肉记忆,每次紧张都会不自觉地咬住下唇。
我强迫自己松开牙齿,"抱歉,能再重复一遍吗?"会议室的门就在这时被推开。
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抱着图纸走进来,袖口露出半截黑色机械表。
他抬手扶眼镜的动作让我的胃部突然抽搐——那是我用了十年的习惯姿势。
当他转过脸时,我手中的钢笔"啪嗒"摔在实木桌面上。
这张脸我每天都会在镜子里看见。
或者说,是曾经属于我的脸。
"这是新来的结构工程师林深。
"总监的介绍声忽远忽近,"刚结束机场项目,今天开始加入团队。
"男人对我伸出手:"你好,我是林深。
"我的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
二十二岁时的我在工地实习,被钢筋划破右手虎口,疤痕的位置此刻正在他皮肤下微微发烫。
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左耳垂上有颗淡褐色的小痣——这些细节本该只有我自己知道。
"您脸色不太好。
"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会议桌边缘,这个动作让我想起自己思考时的癖好。
落地窗外飘来玉兰花的香气,和记忆里车祸那天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借口去洗手间冲进隔间,反锁上门。
镜中人苍白的面容泛起病态的潮红,珊瑚色唇膏被咬得斑驳不堪。
三年来我学会穿高跟鞋走路,记住所有化妆品色号,却在此刻被一个握手击溃所有伪装。
冷水泼在脸上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锁屏显示日期是2021年4月17日,距离我的死亡还有七个月零三天。
2水珠顺着下巴滴在手机屏幕上,将2021年4月17日的日期扭曲成破碎的光斑。
我死死按住抽水马桶的水箱,冰凉的陶瓷触感提醒着这具身体真实的温度。
三年来第一次,我如此清晰地回忆起重生时的场景。
那天急救室的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眼前突然炸开无数彩色光斑。
有人在我耳边用金属质感的声音说:"认知重构完成度83%,建议载入情感模组。
"再睁开眼时,护士正举着我的新身份证:"林汐小姐,您可以出院了。
""林工?需要帮忙吗?"隔间外传来助理小夏的敲门声。
我抹了把脸,对着镜子重新涂上口红。
珊瑚色在唇间晕开的瞬间,这个颜色是原世界初恋送我的生日礼物——那个在车祸中和我一同死去的姑娘最爱用的色号。
回到会议室时项目组正在传阅施工图。
林深垂首站在总监身侧,铅笔在图纸上勾出流畅的弧线。
当他用左手无名指推眼镜时,我手中的咖啡杯差点翻倒——这是我在原世界画图时的习惯动作,重生后因为身体协调性问题早已改掉。
"林汐姐来确认下幕墙节点?"小夏把图纸推到我面前。
彩平图上用绿色马克笔圈出的位置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个位于23层的悬挑结构,分明是当年导致事故的设计缺陷所在。
但现在图纸上的荷载计算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连抗风压系数都标注着最新国标代码。
"这个参数..."我指着结构柱截面尺寸。
"是林工坚持要修改的。
"总监赞许地拍拍林深肩膀,"他说总觉得原始方案会出问题,连夜重新做了测算。
"我望向正在整理测绘数据的男人,他后颈处翘起的一缕头发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这个角度我曾在上千张自拍里见过,此刻却像隔着毛玻璃观察另一个自己。
他西装下摆沾着白色石膏粉,和我当年总把模型材料带回家的毛病如出一辙。
暴雨在傍晚如期而至。
我站在公司落地窗前,看着雨帘中亮起的车尾灯串成猩红项链。
身后传来纸张摩擦的簌簌声,林深正在收拾会议资料。
当他把图纸按尺寸分类装袋时,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要搭便车吗?"他的黑伞撑开时发出"嘭"的轻响,伞骨第三根支架有道细微裂痕——这把我用了五年的旧伞,此刻正在另一个时空庇护着过去的自己。
车载香薰是雪松混着广藿香的味道,林深钻进副驾驶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个配方是我在重生后特意调配的,为了遮盖原世界沾染在车座上的血腥味。
他低头系安全带的动作突然定格,手指悬在插扣上方微微颤抖。
"怎么了?"我握紧方向盘。
"这个安全带..."他摩挲着锁舌边缘的磨痕,"总觉得应该有个挂饰。
"我猛踩刹车停在红灯前。
雨刮器疯狂摆动,挡风玻璃上交替出现清晰与模糊的世界。
后视镜里,我送初恋的平安符正静静垂在驾驶座那侧,红丝线已经褪成浅粉色。
3平安符在潮湿的空气里轻轻摇晃,像枚陈旧的心脏。
林深的指尖悬在褪色的流苏上方,霓虹灯透过雨幕在他侧脸投下交错的伤痕。
后方车辆刺耳的鸣笛声中,我听见自己骨骼生长的声音——这具身体正在记忆的共振中颤栗。
"林工也信这些?"他收回手的动作带着刻意的疏离,无名指关节抵住太阳穴。
这个姿势让我想起重生后第一次偏头痛发作,那时镜中人的五官正在量子重构中流动。
绿灯亮起的瞬间,车载导航突然切到《卡农》钢琴曲。
林深整个人弹起来,后脑勺撞在头枕上发出闷响。
这是原世界车祸发生时电台播放的曲子,此刻却在雨刮器的节奏里碎裂成锋利的音符。
"您常听这个版本?"他扯松领带,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D大调第三变奏段,降了半音阶处理..."我攥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
这个细节只有我知道——那天开车去求婚时,特意让电台播放改编版《卡农》,因为初恋说降调后的旋律像流泪的银河。
餐厅暖光落在林深的睫毛上,将他分割成无数个重叠的剪影。
侍应生递来菜单时,我们同时指向法式焗蜗牛。
他的筷子在碰到蒜蓉面包屑时突然转向,却和我撤回的叉子撞出清脆的响动。
"您先请。
"他耳尖泛红的样子让我想起二十岁第一次约会的窘迫。
白葡萄酒在杯壁挂出淡金色的泪痕,我们第三次碰到对方去拿胡椒瓶的手。
洗手间镜面的水银有些剥落,映出的人像边缘泛着毛边。
我盯着镜中人身穿的墨绿丝绒长裙,这颜色是原世界绝不敢尝试的禁忌。
当林深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时,镜面突然泛起涟漪般的波动。
"总觉得您..."他沾着水珠的手指划过我袖口的褶皱,"应该更适合雾蓝色。
"冷水顺着腕骨流进袖管,我看着他转身时扬起的衣角。
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在商场试过同款西装,却因世俗眼光最终选了保守的藏青色。
此刻雾霾蓝的布料裹着他劲瘦的腰线,在暖光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暴雨在玻璃穹顶上敲出密集的鼓点。
当我们同时说出"加一份舒芙蕾"时,林深手中的餐刀突然掉在瓷盘上。
他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指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抱歉,从下午开始就..."我抢在他碰到冰水杯前按住手腕,肌肤相触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顺着血液逆流而上。
二十二岁毕业典礼的暴雨,二十五岁撕碎的设计图,急救室顶灯在视网膜灼烧的剧痛——这些本应属于我的记忆,此刻正在他瞳孔深处闪回。
"要不要去医院?"我的拇指无意识摩挲他腕间跳动的脉搏。
"不用。
"他扯出勉强的笑,袖扣折射的光斑落在我锁骨上,"老毛病了,好像...在等某个重要的约定。
"我们站在餐厅门口等代驾时,他的机械表表盘突然泛起幽蓝荧光。
分针逆时针转动三圈后,停在原世界我发生车祸的时刻。
夜风卷着玉兰花瓣扑进他敞开的领口,那抹白让我想起重生时病房里凋谢的栀子。
4机械表蓝光熄灭的瞬间,代驾司机的电动车碾过水洼。
飞溅的雨水穿过林深的身体,在霓虹灯下划出磷火般的轨迹。
我伸手去抓他的手腕,却只握住一团带着玉兰香气的空气。
"林工?"代驾困惑地看着我对着虚空抓握的手。
柏油路上映着支离破碎的月光,那抹雾霾蓝身影正站在二十米外的便利店橱窗前。
他举着关东煮纸杯朝我挥手,暖黄灯光穿透他的身体在地面投下双重影子——一个穿着西装,另一个却分明是长发及腰的女装轮廓。
我冲进雨幕时高跟鞋卡进排水沟,断裂的鞋跟让我想起重生那日被石膏固定的左腿。
林深的身影在巷口忽明忽暗,最终停在我们公司烂尾的世纪大厦前。
这座在原世界因事故停工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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