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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山河同悲剑主角分别是沈清辞萧作者“完气呼呼的南瓜大仙”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第一坞听稚语定约天启十三腊月廿小京城连下了三日暴天地间白茫茫一连国子监门前的石狮子都裹了层厚活像两尊玉镇国公府西跨院的梅坞却暖得雕花窗棂糊着三层云母炭盆里燃着上好的银丝将空气烘得带着松木的暖沈清辞跪坐在窗边的矮榻手里捏着支狼毫正对着一张摊开的《孙子兵法》描他年方七穿一身月白锦墨发用玉冠束露出光洁的额眉眼间已是清俊模样...
主角:沈清辞,萧策 更新:2025-08-17 11: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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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梅坞听雪,稚语定约天启十三年,腊月廿三,小年。京城连下了三日暴雪,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连国子监门前的石狮子都裹了层厚雪,活像两尊玉兽。
镇国公府西跨院的梅坞却暖得很,雕花窗棂糊着三层云母纸,炭盆里燃着上好的银丝炭,
将空气烘得带着松木的暖香。沈清辞跪坐在窗边的矮榻上,手里捏着支狼毫笔,
正对着一张摊开的《孙子兵法》描红。他年方七岁,穿一身月白锦袍,墨发用玉冠束着,
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间已是清俊模样,只是鼻尖沾了点墨渍,像只偷喝了墨汁的小狐狸,
自己却浑然不觉。“清辞!清辞!快出来看!”院外传来少年清亮的呼喊,
伴着积雪被踩踏的“咯吱”声。沈清辞放下笔,刚走到门边,门帘就被猛地掀开,
一股寒气裹着雪沫子涌进来,紧接着,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少年冲了进来,肩上落满了雪,
却笑得眉眼弯弯。“阿策,你又冒雪跑过来,仔细冻着。”沈清辞伸手,
想帮他拍掉肩上的雪,却被少年一把拉住手腕。来人名叫萧策,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子,
比沈清辞大两岁,生得虎头虎脑,眉眼间满是英气,此刻脸颊冻得通红,
手里却紧紧攥着个油纸包。“先看这个!”他献宝似的打开油纸包,
里面是两块还冒着热气的梅花酥,酥皮上印着精致的梅枝纹,“我娘刚做的,还热乎着呢,
特意给你留的。”沈清辞看着那两块酥饼,眼底泛起暖意。他和萧策是自幼一起长大的,
两家府邸只隔了一条巷子,从穿开裆裤时就一起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连先生教的功课,
都是凑在一起做。镇国公沈敬是文臣之首,镇国将军萧烈是武将支柱,两家世代交好,
他们俩的情谊,更是比亲兄弟还亲。“你怎么不吃?”萧策见他只看着,
不由拿起一块递到他嘴边,“快尝尝,比上次点心铺买的还好吃,我娘放了蜜渍的梅花,
甜得很。”沈清辞张口咬了一口,酥皮簌簌落在衣襟上,甜而不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还带着淡淡的梅香。他笑着点头:“好吃,多谢阿策。”“好吃就多吃点,我这里还有。
”萧策自己也拿起一块,三两口就咽了下去,随后目光落在桌上的《孙子兵法》上,
好奇地凑过去,“你又在看兵法?先生不是让你背《论语》吗?
”沈清辞指了指书页上的批注:“我爹书房里找的,这上面画了城池攻防图,
比《论语》有意思。”他拿起笔,在空白处快速画了个简单的阵型,“你看,
要是敌人从南边来,咱们可以在这里设伏,用弓箭手先消耗他们的兵力,
再派骑兵绕到后面夹击,保管能赢。”萧策凑过去,盯着那张草图看了半天,
眼睛越睁越大:“清辞,你也太厉害了!我爹让我背兵法,我背了半天都记不住,
你居然还能画图!”他拍了拍沈清辞的肩膀,一脸认真,“我爹说了,以后我要当将军,
保家卫国!到时候我请你当我的军师,咱们一起上阵杀敌,好不好?
”沈清辞看着他坚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伸手和他击了个掌:“好!拉钩为誓,
以后你当将军,我当军师,咱们一起守护大启山河。”窗外的雪还在下,梅枝上积满了雪,
却有几朵红梅顶着雪绽放,艳得夺目。暖阁里的两个少年,一个眼神清亮,一个眉眼坚定,
他们对着满室暖光,许下了一个关于山河与共的约定。那时的他们还不知道,
命运的狂风暴雨,已在不远处等着他们,将他们的人生,彻底掀翻。第二章 风云骤起,
家破人亡天启十六年,秋。京城的秋天总是来得急,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骤降,
街头巷尾的树木都染上了金黄。这一年,沈清辞十岁,萧策十二岁,都比三年前长高了不少。
沈清辞愈发清瘦俊秀,手指修长,握笔时腕骨分明;萧策则长开了些,肩背宽了不少,
走起路来带着少年人的挺拔,只是看向沈清辞的眼神,依旧和小时候一样,满是信赖。
这些年,他们依旧时常凑在一起。萧策会偷偷把将军府的兵法书带给沈清辞看,
沈清辞则会帮萧策分析兵法里的难点;萧策在演武场练骑马,会特意留一匹温顺的小马,
让沈清辞试着骑;沈清辞琢磨出了新的战术,也会第一时间讲给萧策听。他们的默契,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早已刻进了骨子里。九月廿七,是沈清辞的十岁生辰。
萧策一早就跑来找他,手里拎着个木盒,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匕首,刀柄上刻着“策”字。
“我求我爹给你打的,”萧策把匕首递给沈清辞,“以后你带着它,要是有人欺负你,
你就用它防身。”沈清辞接过匕首,入手冰凉,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幅画,画的是两个少年在演武场骑马,背景是漫天晚霞。
“我画的,给你。”萧策接过画,看得眼睛都亮了:“好看!我要挂在我的书房里,天天看!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下人惊慌失措的呼喊:“公子!
不好了!府外都是禁军,说……说国公爷通敌叛国!
”沈清辞手里的匕首“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
只见母亲柳氏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色惨白:“清辞,快,跟娘走!你爹被他们带走了,
我们得去救他!”萧策也慌了,他拉着沈清辞的手:“清辞,别怕,我去找我爹!
我爹是镇国将军,他一定能救你们家的!”“别去!”沈清辞拉住他,声音带着颤抖,
却异常冷静,“这是圣旨,你爹也无能为力。阿策,你快走吧,别被我们家牵连了。
”“我不走!”萧策红了眼眶,“我们是兄弟,我怎么能不管你!”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了禁军的呵斥声,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柳氏把沈清辞拉到身后,想护着他,
却被冲进来的禁军推开。为首的将领冷声道:“奉陛下旨意,镇国公沈敬通敌叛国,
证据确凿,即刻押赴天牢!沈家男丁流放三千里,女眷没入教坊司!十岁以下男丁,
可发卖为奴!”沈清辞被禁军抓住胳膊,他回头看着母亲,看着父亲被押走的背影,
看着府里的下人被一个个推倒在地,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看到萧策被将军府的管家拉走,萧策挣扎着,大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嘶哑,却被越拉越远。
混乱中,沈清辞被推搡着走出镇国公府。曾经繁华的府邸,此刻已是一片狼藉,
门前的石狮子被泼了黑墨,百姓围在路边,指指点点,那些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有冷漠,
像一把把刀子,扎在他的心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官衙的,
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他只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镇国公府的小公子,
而是罪臣之子沈清辞。三天后,流放的名单下来了。沈清辞因为年纪尚小,被免于流放,
却被发卖到了京城最大的戏班——玉春班。当官差把他带到班主面前时,班主上下打量着他,
见他生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不由点了点头:“这孩子模样倒是不错,就是太瘦了,
好好调教调教,或许能成个角儿。”沈清辞死死攥着怀里的匕首,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看着班主油腻的嘴脸,看着周围戏子们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他要查清父亲的冤案,要让那些陷害沈家的人,血债血偿。
第三章 戏台生涯,粉墨遮颜玉春班的日子,比沈清辞想象中还要难熬。班主姓刘,
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总是挂着假笑,手里拿着根戒尺,看谁不顺眼就抽谁。
他给沈清辞取了个新名字,叫“苏怜玉”,让他跟着班子里的老戏子学唱花旦。
学戏的过程枯燥而痛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吊嗓子,从“咿咿呀呀”的开嗓,
到复杂的唱腔,稍有不慎,就会被刘班主用戒尺抽打。沈清辞的嗓子本就清亮,
却要硬生生学花旦的柔媚唱腔,练得喉咙都肿了,连喝水都疼。除了吊嗓子,还要练身段。
花旦的动作讲究柔美,抬手、转身、莲步,都有严格的要求。沈清辞自幼读书,
虽跟着萧策学过骑马,却从未练过这些,稍不留神就会摔倒。每次摔倒,
刘班主都不会放过他,戒尺落在背上,火辣辣地疼,几天后,背上就布满了伤痕。
他本是锦衣玉食的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有好几次,他都想过放弃,
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一了百了。可每当他看到怀里的匕首,想到父亲临终前的眼神,
想到萧策的约定,他就会咬牙坚持下去。他知道,只有活下去,只有变得强大,
他才有机会复仇。沈清辞学戏很快。他本就聪慧,又肯吃苦,不到半年,
就已经能上台唱一些小配角了。他生得清俊,扮上女装后,眉眼如画,身姿窈窕,
一上台就吸引了不少观众的注意。刘班主见他有潜力,便开始重点培养他,
让他学唱《霸王别姬》《牡丹亭》这些经典剧目。花旦的唱腔柔美,身段娇媚,
与沈清辞原本的性格截然不同,但他还是硬生生地学了下来。每次上台,他穿着繁复的戏服,
画着浓艳的妆容,在戏台上唱着别人的悲欢离合,心里却满是自己的痛苦与仇恨。
他记得第一次以花旦的身份登台,唱的是《霸王别姬》里的虞姬。当他穿着粉色的戏服,
手持双剑,在戏台上翩翩起舞时,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于耳。
可他看着台下那些醉生梦死的达官贵人,心里却一片冰冷。他想起父亲被押赴刑场时的场景,
想起母亲没入教坊司时绝望的眼神,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泪水几乎要冲破眼眶。
但他不能哭,他只能强忍着,继续唱下去,跳下去。日子一天天过去,
沈清辞在戏台上的名气越来越大,成了玉春班的台柱子,不少达官贵人都点名要听他的戏。
他也借着唱戏的机会,开始留意朝堂上的动向,收集关于沈家冤案的线索。他知道,
陷害沈家的人势力庞大,想要查清真相,绝非易事。这期间,他也曾见过萧策几次。
天启十八年,萧策十五岁,考上了武举,成了一名禁军校尉。有一次,
萧策跟着上司来玉春班听戏,沈清辞正在台上唱《梁山伯与祝英台》,扮演祝英台。
当萧策看到台上那个扮相娇美、唱腔婉转的“祝英台”时,
他愣住了——虽然沈清辞的妆容变了,声音也刻意压低了,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萧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想冲上台去,却被上司拉住。沈清辞也看到了萧策,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险些唱错了调子。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继续在台上表演,
仿佛什么都没看见。戏散后,萧策偷偷溜到后台,想找沈清辞。
却被刘班主拦住了:“这位大人,我们家怜玉还要卸妆休息,不便见客。
”萧策急道:“我有话要跟他说,求你让我见他一面。”就在这时,沈清辞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已经卸了妆,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衫,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冷漠。他看着萧策,
淡淡地说:“大人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萧策看着他,
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清辞,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你放心,
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一定会查清你父亲的冤案!”沈清辞冷笑一声:“大人说笑了,
我只是一个戏子,哪有什么冤案。大人还是请回吧,免得被我这个戏子玷污了身份。”说完,
他转身就走,没有再看萧策一眼。他知道,萧策现在还没有能力救他,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
已经越来越大。他不想连累萧策,
更不想让萧策看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那个曾经和他一起谈论兵法、约定共守山河的少年,
如今却只能在戏台上男扮女装,唱着不属于自己的悲欢。萧策看着沈清辞的背影,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往上爬,一定要变得足够强大,只有这样,
他才能救沈清辞,才能实现他们当年的约定。第四章 沙场砺剑,
荣归故里萧策却看得心疼不已。他知道,这戏台上的风光,背后是沈清辞无数的汗水和泪水。
他看着沈清辞的眼神,虽然隔着浓妆,却依旧能看到那份藏在眼底的清冷与倔强。戏散后,
萧策没有像上次那样冲动地去找沈清辞,而是找到了刘班主。他拿出一叠银票,
放在刘班主面前,银票的数额足以买下半座玉春班。刘班主看着桌上的银票,眼睛都直了,
手指摩挲着银票边缘,脸上的假笑堆得更厚:“这位大人,
您这是……”“我要苏怜玉的卖身契。”萧策声音低沉,语气不容置疑,“这些钱,够不够?
”刘班主咽了口唾沫,心里打着算盘。苏怜玉是玉春班的台柱子,没了他,
玉春班的生意肯定会一落千丈。可眼前的银票实在太多了,足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够,够!大人愿意赎他,是他的福气!我这就去拿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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