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言情小说 > 长安九日思长安故园

长安九日思长安故园

上班学习哪有不风的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李昭婉陈七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长安九日思长安故园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序章:长安照故园唐天宝年长安“夜听胡笳折杨教人意气忆长”但这长安城的繁似乎总与陈七、李昭婉夫妇隔着一层薄薄的、却难以逾越的绢他们是这座伟大都城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尘是朱雀大街上无数行色匆匆身影中的两陈一个年近三十的府隶属于右羽林职位低薪俸菲却要养活一家老小;李昭他的结发妻一个温婉坚韧的女操持家侍奉公养育幼用一双素手撑起了这...

主角:李昭婉,陈七   更新:2025-08-17 00:47:29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序章:长安月,照故园唐天宝年间,长安城。“夜听胡笳折杨柳,教人意气忆长安。

”但这长安城的繁华,似乎总与陈七、李昭婉夫妇隔着一层薄薄的、却难以逾越的绢纱。

他们是这座伟大都城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尘埃,是朱雀大街上无数行色匆匆身影中的两个。

陈七,一个年近三十的府兵,隶属于右羽林军,职位低微,薪俸菲薄,

却要养活一家老小;李昭婉,他的结发妻子,一个温婉坚韧的女子,操持家务,侍奉公婆,

养育幼子,用一双素手撑起了这个清贫却也温馨的家。他们的故事,

就像长安城千万户人家的缩影,平凡、琐碎,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

也浸透着那个伟大时代特有的、令人心安的韵律。若非后来那场席卷一切的风暴,

他们的名字,或许只会湮没在历史长河的无声处,如同春日清晨落在青石板上的第一滴露珠,

太阳一出,便了无痕迹。然而,历史从不缺少惊涛骇浪,

它只是冷漠地看着那些微不足道的个体被卷入其中,挣扎、浮沉,

最终化为时代洪流中的一声叹息。而他们的故事,便是在这盛世将倾的背景下,

一首关于爱、离别、坚守与失落的长恨歌。第一章 春歌:罗敷女,绿水边秦地罗敷女,

采桑绿水边。素手青条上,红妆白日鲜。蚕饥妾欲去,五马莫留连。开元二十九年的春天,

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也更明媚一些。曲江池畔,杨柳新绿,桃花灼灼,碧波荡漾,

映照着游人如织的笑脸。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淡淡的花香,吸入肺腑,沁人心脾。

陈七脱下了平日里灰扑扑的府兵常服,换上了一身半旧的青色布衫,袖口和下摆洗得发白,

却浆洗得十分干净。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脚步轻快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朝着城南的曲江池走去。今天是他休沐的日子,

也是他与妻子李昭婉难得的、可以暂时抛开生计烦恼,共享片刻温情的日子。他的目的地,

是曲江池西南角的一片桑树林。那里,有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远远地,他便看到了她。

李昭婉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襦裙,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段。

她站在一株枝繁叶茂的桑树旁,身姿婀娜,宛如从画中走出。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在她身上,给她素净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的双手,

白皙而纤细,此刻正灵巧地穿梭在翠绿的桑条之间,

采摘着那些饱满肥硕的桑椹和嫩绿的桑叶。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宁静美好,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微微颤动着。“昭婉!”陈七忍不住轻声唤道。

李昭婉闻声抬起头,看到是他,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花朵。

她将手中满满一把桑葚小心翼翼地放进随身的小竹篮里,快步向他走来。“你来了。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劳作后的轻喘,却更显得生动。“嗯,休沐,怎能不来?

”陈七接过她递来的小竹篮,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指尖,微凉,却带着一丝柔腻的触感,

让他心头一跳。“采了不少?”“够我们吃几日的了。”李昭婉说着,

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又替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领。“你今天气色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陈七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前两天训练,

张队正夸我枪术有进步,还让我准备一下,下个月可能有机会参加府里的比武选拔。

”“真的?”李昭婉的眼睛亮了起来,随即又有些担忧地蹙起眉头,“比武辛苦,

你……”“无妨,”陈七打断她,语气轻松,“不过是比划几下,我平日里练得勤,

心里有数。再说,若是能选上,说不定还能得些赏钱,给家里添置点东西。”李昭婉低下头,

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明白府兵生涯的艰辛。

他们结婚五年,有一个三岁多的儿子,叫陈祈安,聪明伶俐,是全家人的希望。

陈七为人老实本分,对家人极好,但也深知自己身份低微,想要让妻儿过上更好的日子,

除了在军中奋力向上,似乎并无他途。他们在桑树林边的小溪旁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陈七打开食盒,里面是几块家里带来的、妻子亲手做的芝麻饼,还有一壶温热的米酒。

两人就着新鲜的桑葚,小口小口地吃着。“祈安呢?怎么没带来?”陈七问道。

“他爷爷奶奶带着在后院里玩泥巴呢,”李昭婉笑道,“小孩子,玩疯了,

怕带到这里来惹一身草叶。”“也是。”陈七点点头,目光温柔地看着妻子。溪水潺潺流淌,

倒映着蓝天白云,也映照着身边人娴静的侧脸。他觉得,此刻的时光,

便是上天赐予他最好的馈赠。虽然清贫,虽然未来充满不确定性,但只要身边有她,

有这个家,便是人间值得。“昭婉,”他忽然握住她的手,“等我这次比武有个结果,

若是……若是运气好,或许能攒够钱,给你买支上好的簪子。”李昭婉的手微微一颤,

却没有抽回。她抬起眼,看着陈七真诚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要簪子。

你……你平安就好。”陈七心中一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他知道,

这便是昭婉最真实的想法。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平安,便是最大的奢望。日头渐渐西斜,

金色的余晖洒满了整个桑树林。远处传来了家人呼唤孩子的声音,悠长而温暖。“该回去了,

”李昭婉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草屑,“不然婆婆该着急了。”陈七也站起身,

替她理了理鬓角被风吹乱的发丝。“好。”两人并肩走出桑树林,沿着溪流往回走。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交织在一起,仿佛永远不会分开。回到家中,

陈老夫人已经做好了晚饭。简单的粟米饭,一碟咸菜,还有一小锅飘着几片菜叶的清汤。

虽然简陋,却也吃得津津有味。小祈安早已等不及,扑上来抱着父亲的腿,

叽叽喳喳地说着白天和爷爷奶奶玩耍的趣事。饭后,陈七陪着儿子在院子里玩石子,

李昭婉则坐在灯下,就着昏黄的灯光,低头缝补着陈七的旧衣。针线在她手中穿梭,

发出细微而规律的声响,伴随着家人均匀的呼吸,构成一幅宁静祥和的画卷。窗外,

一轮皎洁的明月悄然升起,将银色的光辉洒满庭院。长安的春夜,温柔而宁静。然而,

他们都不知道,这幅看似永恒的画卷,即将被突如其来的风暴撕裂。一场席卷天下的风暴,

正在遥远的北方边境悄然酝酿。而他们这个小小的家,也将被卷入其中,随波逐流,

不知所踪。几天后,府帖下达。陈七的名字,赫然在列。

他被选入了即将开赴安西都护府换防的队伍。那一晚,李昭婉彻夜未眠。她坐在窗前,

望着天边那轮依旧皎洁的明月,泪水无声地滑落。明月还是那轮明月,

照亮着长安的万家灯火,也照亮了她心中无尽的忧虑和牵挂。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们的生活,将不再是曲江池畔的采桑春歌,而将是遥远边关的铁马冰河。

第二章 夏歌镜湖三百里,菡萏发荷花。五月西施采,人看隘若耶。回舟不待月,

归去越王家。长安的夏日,炎热蒸腾,连曲江池亭亭玉立的荷花都显得无精打采。蝉鸣聒噪,

粘稠的空气仿佛停滞。而在数千里外的安西都护府腹地,夏天则是另一番景象:烈日当空,

无遮无挡,灼烤着无边无际的黄褐色戈壁,热浪扭曲着远方的地平线。风卷起沙尘,

打在脸上生疼,连呼吸都带着呛人的土腥味。陈七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煎熬了数月。

最初的荣耀感早已被无休止的行军、严苛的训练、单调的戍卫消磨殆尽。安西广袤,

烽燧孤悬,戍守的艰辛远超长安的想象。

他身上那件浆洗过硬的布甲被汗水和风沙浸得僵硬粗糙,手臂上晒脱了几层皮。

军营里人语混杂着胡语,面孔黝黑粗粝。老兵王五是和陈七同烽燧的老哥,四十上下,

满脸沟壑,沉默寡言。他递给陈七一瓢浑浊的水:“喝吧,省着点。这鬼地方,水比金子贵。

”他看着远处如铁锅倒扣的天穹,眼神迷茫,

“也不知家里……老娘那风湿的腿还疼不疼……”陈七默默地接过水瓢,只浅浅抿了一口。

水很涩,有股土腥气。他望着同样望不到头的东面,那里有长安,有他的桑树,

有温暖的灯火和他心底最深的牵挂。

两人仰头望着疏勒城头那轮同样清冷、却被烽烟熏染得模糊的月亮,

陈七听着王五渐渐低声哼唱起来,

成调的调子被寒风撕扯得断断续续:“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哼着哼着,

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只剩下一声沉重的叹息,消逝在呜咽的风里。

……邮差成了连接东西的唯一希望。当那匹疲惫不堪、驮着沉重褡裢的驿马出现在营口,

总会引起一阵无声的骚动。陈七每次都会挤在最前面,

眼神近乎贪婪地在邮吏那卷竹简和布袋中搜寻自己的名字。……终于,在入夏后的某个黄昏,

他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陈七!长安有信!”信是由一位回乡探亲的同乡捎带来的,

很厚。李昭婉娟秀的字迹铺满纸张,详述家中琐事:婆母身体尚好,

只是挂念;安儿已开始跟着坊间一位退隐的老儒生认字了,

写出的第一个大字是“安”;西市新开了家波斯邸,

货品琳琅满目;院子里的石榴树今春开得极盛,果子想必多……信末,

她写道:“家中一切安好,勿念。唯求郎君珍重自身,归期早定。”字里行间,

是竭力维持的平静与掩不住的浓浓忧虑。陈七捧着信,倚着粗糙的土壁,

在夕阳余晖下一遍遍细读。粗糙的手指抚过每一个字,

似乎能触摸到妻子捣衣后留下的皂角清香,看见儿子一笔一划认真描摹的小脸。

那些遥远的、琐碎的温暖,一点点驱散了戈壁的孤寒。他提起笔,蘸了些墨墨块金贵,

都是碾着沙粒写,在木牍上歪歪扭扭地回信:“七在此安好,上官仁厚,

同袍互助……切莫挂心……待来年,石榴熟时,当返家……”这封信,他小心翼翼地封好,

连同一个小小的包裹,郑重地交给邮吏。包裹里,

是他用几仗斩获的一个胡人头领随身佩带的、雕工粗犷的西域葡萄纹小银铃铛,

还有他两个月的薪俸铜钱——换成了一小锭银子。最重要的是,

他托人设法从龟兹商队换来的两小罐葡萄美酒。那酒装在黑陶小罐里,封着厚厚的泥胎,

印着胡商简陋的标记。那是西域的滋味,带着异域的醇香和甜蜜,

他想让家人也尝一尝这遥远边地的风味。长安的月亮,在夏至后渐渐圆润,

安西和长安的距离在信件的往来中不断拉近,何时征夫与思妇才能在石榴树下一起赏月?

也许时间在下个归期,也许只有那无尽的期盼。长安的夏天在蝉鸣中缓缓前行。

李昭婉的日常被捣衣声、纺车声和照顾老小的琐碎填满。收到回信和包裹的那天,

她坐在院中小凳上,手微微颤抖地拆开封泥。当那两罐黑沉沉的葡萄美酒现出真容,

一股奇异的、带着西域风情的馥郁果香弥散开来,

引得正在石板上蘸水练字的安儿好奇地凑过来。“阿娘!这是什么呀?好香!

”安儿的小鼻子翕动着。李昭婉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罐的油纸封口,深紫红色的液体映入眼帘,

香气更为浓郁。“这是爹爹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打跑坏人得来的好东西,叫做葡萄酒。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笑意,声音轻快了些。她用干净的小木勺舀出一点,

分别递到儿子和老母嘴边。“酸!还有点甜!”安儿咂咂嘴,皱着小眉头,随即又笑了,

“可是好香!爹爹真厉害!”婆母抿了一小口,

混浊的眼睛亮了亮:“稀罕物儿……七郎有心了。”她望向西方天际,低低叹道,

“也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 喜悦的底色下,那深藏的忧虑又悄然弥漫开。

李昭婉的眼眶有些湿润,她背过身去,把另一罐酒仔细地封好,藏到柜子最里面。

“等爹爹回来,我们一起喝。”她轻声对儿子说。这一小罐酒就像一颗苦涩中的蜜糖,

让她在劳作的疲惫和对丈夫的无尽忧思中,得到片刻的喘息与慰藉。她走到水缸旁,

开始用力捣洗堆积的衣物。木杵敲击石砧的声音在院子里单调地回响,

节奏比以前更沉更密了些。这“邦邦”声,是长安万家捣衣声中的一缕,

天空明月皎皎承载着沉重的玉关情思。第三章 秋歌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

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长安的秋天来得猝不及防。几场秋雨后,

草原上草色转黄,树叶片片飘零,带着几分肃杀。夜晚尤其清冷,巨大的冰轮悬在天际,

清辉洒遍九衢。千家万户捣制冬衣的砧杵声此起彼伏,“咚…咚…咚…”,

“邦…邦…邦…”,绵密又沉重,在寂静的坊巷间传得悠远,

仿佛万千颗因思念而鼓动的心跳,敲打着寂静的夜空。每一记声响,

都在叩问着边关亲人的消息。李昭婉的捣衣声,是这秋夜交响中尤其勤勉的一缕。

她为陈七准备过冬的衣物——厚实的新棉袍、更结实的毛袜、翻新的毡帽、甚至棉耳捂,

一针一线都倾注了难以言说的忧惧与祈盼。木杵握在她手中,一下下锤打着浸湿的厚重衣料,

每一次抬起落下,都耗尽力气,手臂早已酸胀麻木。冰凉的井水浸透指腹,

指尖被泡得泛白发皱。月光下,她清瘦的身影像一张绷紧的弓。就在昨日,

噩耗以最猝不及防的方式降临。那个总在营门口默默磨刀的老王五的妻子——王嫂,

一身缟素,披头散发地撞进小院,哭得撕心裂肺:“老五……老五他没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