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后我成了神明

被关一年后，未婚夫盛淮南终于来接我。他嫌我失了体面，当众撕开我的裙子，

却看到我满身诡异的青红厄印。他不知，这是闺蜜将我当成容器，

献给各路权贵‘渡厄’留下的痕迹。他怒骂我下贱，将我折磨。

可当他看到我为他生下一个和他仇家一模一样的玉偶时，他彻底慌了！1时隔三百六十五天，

盛淮南来“净心雅苑”接我了。以我的未婚夫之名。他推开那扇沉重的梨花木门时，

我正被宋知遥按在镜子前，身上是一件为他精心准备的白色长裙，衬得我像一尊易碎的瓷器。

盛淮南的眼神，像在鉴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品。他走到我面前，满意地端详着我空洞的眼睛，

嗓音里带着施舍般的温情：知遥，还得是你。你看月泠，现在这安静如水的样子，

才是我盛家主母该有的气度。以前那些小家子气的戾气，总算是磨平了。

他语气里的“总算”，像一枚冰冷的针，刺入我意识的深海，却激不起一丝涟漪。

我只是个偶人，一个完美的，温顺的偶人。宋知遥掩着嘴，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罂粟，

声音轻柔地能滴出水来：淮南，瞧你说的。月泠一年前在订婚宴上，

失手打碎了府上那尊镇宅宝玉，虽然惊扰了长辈，但也只是心神不稳。我这一年，

不过是引导她把那些负面能量净化掉罢了。盛淮南的笑容淡了下去。净化这两个字，

让他想起了那件让他颜面尽失的往事。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把我扯到宋知遥面前。是该净化干净。裴月泠，一年的时间，够你反省了。现在，

给知遥奉茶，认个错。过去的事，就算翻篇了。那张挂着无辜笑容的脸凑近，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着檀香与血腥的诡异气息。那是我这一年来最熟悉的噩梦。

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抗拒，猛地甩开盛淮南的手，一头撞进墙角的阴影里，

像一只受惊的耗子。盛淮南的脸彻底黑了。宋知遥却不急不恼，

反而故作大度地打圆场：淮南，算了，你看她都这样了。只要她好了，比什么都强。对了，

雅苑这边评选月泠为年度‘最佳净化者’，接下来我们会在一些高端的能量分享会上，

请她作为成功案例出席，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当然不介意，盛淮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是好事，能帮到你就行。他把我从角落里粗暴地拽出来，

怒气让他失去了伪装的耐心：裴月泠，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趴在地上像个什么东西？

还有没有一点盛家未来女主人的样子！他手上一用力，嘶啦一声，

我身上白裙的侧襟被他扯开。露出来的不是肌肤，

而是一件紧贴着皮肤、绣着诡异暗红符文的真丝内衬。盛淮南呼吸一滞，

正要脱口而出的呵斥卡在喉咙里。他的视线被内衬下，

我皮肤上那些尚未完全消退的痕迹吸引了——那不是吻痕，也不是淤青，

而是一片片诡异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过的浅青色图腾，和星星点点的朱砂红印。

它们盘踞在我大腿内侧，蔓延至腰间，妖异又触目惊心。他脸色大变，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裴月泠，你身上这是什么？谁弄的？

2没等我作出任何反应，宋知遥已经款款上前，脸上挂着为难又怜悯的神色。淮南，

这事……我本不想说的。月泠在雅苑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很平静，

但偶尔……偶尔会吸引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她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画面里，

光线昏暗，我穿着那件朱红色的内衬，在一个布满符咒的房间里，

跳着一段肢体扭曲、毫无美感的舞蹈。一个模糊的男人背影站在一旁，似乎在吟诵着什么。

画面晃动，宋知遥冲进来，厉声呵斥，那个男人随即离开。而我，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

颓然倒地。视频剪辑得天衣无缝。啪！盛淮南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将我从他怀里直接摜到冰冷的地板上。下贱！他气得浑身发抖，

一双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我以为你是真心悔过！没想到你在这里背着我干这种勾当！

裴月泠，你骨子里就这么贱是不是！脸颊火辣辣地疼，地板的寒气顺着脊椎往上爬。

我体内的“程序”发出了警报——主人不悦，需要安抚。我顾不上疼痛，

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脚边，像一只小狗一样，用脸颊去蹭他的裤腿，然后伸出舌尖，

轻轻舔了舔他的手背。这是宋知遥教的，平息主人怒火的最高效方式。然而，盛淮南看到的，

是极致的作贱与挑逗。好，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犯贱，那我就成全你！他双眼赤红，

一把薅住我的头发，将我拖进客厅。宾客们的惊呼和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涌来。天啊，

那不是盛少那个未婚妻吗？看着挺清纯的，怎么……她身上那些红印子是什么？

看着怪吓人的，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我看像某种邪门歪道的纹身……啧啧，

盛家的脸这次是丢尽了。 议论声像一把把锥子，扎在盛淮南的自尊心上。

他猛地撕开我残破的裙子，将那件绣着符咒的内衬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看！

都给我看清楚！他冲着人群低吼，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低头，

手指狠狠地摁在我腰间最大的一块“厄印”上，力道大到似乎要将那块皮肤剜下来。然后，

他拖着我就像拖着一具尸体，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我从盛家的大宅一路拖回了我们的卧室。

坚硬的台阶和门槛在我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他视而不见。门被砰地甩上，他把我丢在地上，

开始一颗一颗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声音沙哑又淬了毒。裴月泠，我还想着，

等你婚礼那天再碰你。现在看来，不必了。他覆上我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

告诉过你，我最讨厌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我要亲自给你……他顿了一下，

狞笑着说出两个字。消毒。痛苦与屈辱席卷而来，但我体内的偶人却没有反抗。只是，

在他的动作愈发粗暴，狠狠地在我锁骨上咬出血时，

那个一年来沉寂在我识海最深处的、属于裴月泠自己的声音，第一次微弱地呐喊起来。救命。

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年前，我的声脉，就连同我的意志一起，

被宋知遥用一道“缄口咒”，彻底锁死了。3一夜折磨。醒来时，我浑身像是被拆散了重组，

新旧的伤痕交叠在一起。饥饿感比疼痛更强烈。这是化灵偶的本能，

我需要能量去维持这具躯壳的运转。我不管身边仍在沉睡的盛淮南，挣扎着下床，

循着记忆摸索到厨房。我不需要熟食。冰箱里的生肉、蔬菜、水果，任何蕴含能量的东西，

都是我的目标。等盛淮南下楼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厨房，

和我正抱着一颗生卷心菜疯狂啃食的骇人场景。他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裴月泠，你又在发什么疯？你现在连人话都听不懂，

只会跟畜生一样乱吃了？我嘴里塞满了东西，麻木地看着他，没有回应。他更气了，

抓起桌上一块女佣刚准备好的三明治，粗暴地塞进我嘴里。给我吃这个！吃！裴月泠，

别给我装死！你再敢跟我耍性子，信不信我把你扔回净心雅苑去！我被面包噎得剧烈干呕，

几乎要窒息。就在这时，宋知遥来了，笑靥如花，仿佛踏着晨光而来的仙女。淮南，早啊。

我今天有个很重要的能量分享会，想请月泠跟我一起出席，可以吗？

盛淮南立刻停下了动作，厌恶地甩开我，用餐巾擦了擦手。好啊，

自然不能辜负淮南你的信任。我会让老师们，好好‘引导’月泠的。

车子平稳地驶出盛家庄园。刚才还笑容可掬的宋知遥，脸上的肌肉瞬间收紧，眼神变得像冰。

她对司机冷冷吩咐：王叔，不去会场了。去西郊别苑。然后，她转过头，

像审视一件物品般打量着我身上的新伤，嘴角勾起一抹混杂着羡慕与厌恶的怪笑。

盛淮南的占有欲，还是这么强。他恐怕还不知道，你这具身体，

已经被多少个达官显贵‘祈过福’了吧？放心，她抚摸着我脸颊上的巴掌印，

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渡厄化偶，就差最后一步了。等仪式完成，

你就是这世上最完美的‘容器’。哦，对了，今晚邓老亲自点名要你，

我收了他八位数的‘香火钱’。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我体内的警报沉寂了，这是来自最高权限的指令。西郊别苑的地下室，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焚香混合的怪味。我被熟练地绑在一张冰冷的汉白玉石台上，

四肢被刻着符咒的镣铐锁住。宋知遥换上了一身猩红色的长袍，戴着金丝面具，

眼神狂热得像个疯子。灵偶的关键，一是听话，二是在吸收厄运时，

能向渡厄者反馈'喜乐'的能量，这样才能阴阳调和。你这张死人脸，我早就看腻了。

她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玉刀，在我脸上比划着，要不是怕盛淮南那种蠢货会起疑，

我早给你换张脸了。她并非什么心灵导师。她家族世代，

都是为顶层权贵服务的“渡厄师”，专做将死人的阳寿和活人的气运移花接木的阴损勾当。

而我，是她这一代手里，第一个可能练成的化厄宝器。她俯下身，

玉刀轻轻划开我后颈的皮肤，准备烙印下最后一个符咒。我沉寂的意识海发出无声的呐喊。

她像是听到了，轻笑起来：呵呵，到现在还想挣扎？你猜，这最后一步完成后，

被盛淮南碰过的地方，会一寸一寸地腐烂掉吗？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劈醒了我心中最后残存的，属于裴月泠的求生欲。我猛地闭紧了嘴，将所有的反抗与恨意，

全部吞回了漆黑的深海里。是的，我要活下去。我要亲眼看着他们，

是如何被我这件“完美的作品”，拖入地狱的。4别苑的顶楼，

和我昨晚见过的五十岁老男人不同，

这次的“渡厄者”是一个枯瘦如柴、浑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老头，姓邓。

他半躺在金丝楠木的躺椅上，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精光。宋知遥将我推进房间，

卑躬屈膝地笑道：邓老，时辰到了。这件‘宝器’刚刚祭炼过，灵性最足，您悠着点用。

男人没有看宋知遥，一双死鱼眼死死盯着我，发出夜枭般的笑声：东西不错。

听说新鲜得很，还没玩过这种活偶呢。来，让我瞧瞧，你的身体里，究竟藏着什么好宝贝。

我麻木地，按照宋知遥事先的指令，走到房间中央那张寒冰玉床旁，脱下外衣，

只留那件朱红符咒内衬，然后躺了上去。冰冷刺骨，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邓老在宋知遥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到床边，他伸出鸡爪般干枯的手，不是碰我，

而是将一枚黑色的玉佩放在我心口。下一秒，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那玉佩吸走了，

身体变成了一个空洞的旋涡。而邓老的身上，丝丝缕缕的黑气，肉眼可见地朝我涌来，

钻进我的七窍，在我四肢百骸里冲撞。他的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而我的皮肤上，

开始浮现出新的、更深的青色“厄印”，像有毒的藤蔓在血管里生长。

我的灵魂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却发不出一声痛哼。就在我意识快要涣散时，

邓老满足地叹了口气，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

贪婪地低语：好东西……真好。盛家那个老东西……果然没骗我……有了你，

我至少还能……再活二十年……盛家？老东西？这几个字像鱼刺，卡在我混乱的思绪里。

等宋知遥将我从玉床上拖起来，像清洗一件垃圾一样洗净，再送回盛家时，

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盛淮南看见我温顺地走进来，

似乎认定是宋知遥的二次“训导”起了作用。他心情极好地赏了宋知遥一对祖母绿的耳环。

婉清真厉害，以后要是沈枝意还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我会针对她开展专门的培训班的。宋知遥戴着耳环，笑得花枝乱颤，离开了。我累极了，

像往常一样，寻了个角落，习惯性地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盛淮南却不允许，

他觉得我在赌气。还不和我说话？今天就这么累？他一把将我拎起来，扛上楼。

我舔了舔他的手背，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他身上的欲念又被勾起来了。还没学乖？

这句话，像是某种开关。我立刻停止了无意识的抵抗，主动迎合上去。对，这才乖。

盛在淮南满意地笑起来，他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在我耳边许诺，就这样乖乖的，

我会给你一个，全城最盛大的婚礼。5我如期和盛淮南举行了婚礼。一周的准备时间里，

宋知遥又带我出去接过两次“祈福”，都是些脑满肠肥的富商。我的身体越来越沉，

皮肤下的“厄印”也愈发妖异。盛淮南很满意我的温顺，

但他始终纠结于我拒绝开口说话这件事。他将此归结为我最后的、可笑的倔强。婚礼上，

教堂庄严肃穆。宾客满座，香槟和衣鬓交错。牧师站在我面前，

和蔼地问：新郎盛淮南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裴月泠女士为妻，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

都爱她，守护她，一生一世？我愿意。盛淮南说得情深款款，为我戴上了钻戒。

牧师转向我：新娘裴月泠女士，你是否愿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说话，裴月泠，盛淮南在我耳边用威胁的口吻说，

别在今天给我丢人。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喉咙里像被棉花堵住，

只能发出呃……呃……的单调气音。全场一片死寂。你哑巴了吗！

盛淮南的耐心彻底告罄，他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大手猛地捏住我的下巴，

恨不得用蛮力把我的舌头扯出来发音。剧痛传来。可这一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昏过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行黑色的、粘稠的液体，从我的右眼眼角，缓缓流了下来。那不是眼泪。

是血。是积攒了太多污秽与厄运之后，从这具“宝器”中满溢出来的，不祥的、黑色的血。

一滴，两滴……滴在我纯白的婚纱上，像雪地里绽开的、恶毒的墨梅。

教堂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甚至有胆小的女宾发出了短促的尖叫。盛淮南也傻了，

他触电般松开手，惊恐地看着我，像是看见了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第一次意识到，

这不是我在演戏。我……好像真的坏掉了。6我再次醒来，是在盛家一间从未进过的房间里。

四周墙壁贴满了黄色的符纸，空气里全是艾草和朱砂的味道。我像个怪物一样被囚禁了起来。

盛淮南没有像以往一样暴怒，他只是坐在床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慌乱。他抱着我说：月泠，别怕……我不知道，不知道你……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怀孕了。怀孕？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这一年，

我被那些所谓的“渡厄者”注入了太多驳杂的气，它们在我体内冲撞，

早已分不清是什么东西了。但盛淮南很重视这个孩子，

这是他挽回颜面、证明我已经被净化干净的最后希望。他把所有事情都推了，

每天亲自盯着女佣给我灌下各种名贵的补品。宋知遥几次想来接我去做“分享会”，

都被他严词拒绝。然而，更让他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刚满两个月，

我的肚子就像吹了气一样鼓了起来，大得像要临盆的孕妇。透过薄薄的睡衣，

甚至能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盘根错节，皮肤被撑得半透明，

散发着一股不详的、玉石般的冷光。那天晚上，他惶恐地守在我床边，咬着我的耳朵，

用近乎哀求的声音问我：月泠，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开口说句话好不好……

他试图碰触我，似乎想从最原始的纠葛中寻求一丝慰藉。就在他推搡之间，我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寒流瞬间从腹部炸开，涌向四肢百骸。羊水，不，那不是羊水。

那是一股……刺骨的寒气。盛淮南甚至来不及喊医生，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生产的痛苦。

只听见“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碎裂开。然后，被子下，

一个沉甸甸的、硬邦邦的东西，滚了出来。那不是一个啼哭的婴儿。

那是一个通体由上好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人偶，四肢五官俱全，

眉眼神态……竟和几月前那个姓邓的老头，有七八分相似。人偶的身上，还带着我的体温，

却冰冷死寂。啊——！！盛淮南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连滚带爬地退到墙角，

指着床上那尊玉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裴月泠……你、你生的……是个什么东西？！

他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按下了那个他曾经最信任的号码。知遥……救我……知遥！

月泠她、她生了个怪物！7十分钟后，宋知遥就赶到了。她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

神情镇定，仿佛一位权威的医学专家，这让惊魂未定的盛淮南找到了一丝主心骨。

她看了一眼床上的玉偶，又故作专业地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

然后对盛淮南露出了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淮南，你别慌。这在我们疗愈体系里，

叫做‘业障离体’，是好事。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月泠这一年来吸收了太多负能量，

这个孩子没能成形，反而将所有业障凝聚成了这个‘玉偶’，相当于替你，

也替整个盛家挡了一劫。它把所有不好的东西都带走了，从今以后，你们只会顺风顺水。

她拍了拍那尊玉偶，怜悯地看向盛淮南：你若是不信，这东西也可以送去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