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阮青栀萧煜的言情小说《药香融入烟火气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禾呈先生”所主要讲述的是:第一间邂逅大周天启三年南岭一带山花烂阮青栀背着竹沿着熟悉的山路缓步前她身着素色粗布衣腰间系着一条靛蓝色布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几缕碎发垂在耳衬得她肤如凝山风拂带来阵阵药草清她微微眯起眼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当归、黄芪、茯苓...她轻声念着今日要采集的药草手指轻轻拂过路边野十七岁的阮青栀自幼随父亲学父亲去世她便独自撑起了...
主角:阮青栀,萧煜 更新:2025-07-30 14:5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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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间邂逅大周天启三年春,南岭一带山花烂漫。阮青栀背着竹篓,
沿着熟悉的山路缓步前行。她身着素色粗布衣裙,腰间系着一条靛蓝色布带,
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际,衬得她肤如凝脂。山风拂过,
带来阵阵药草清香,她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当归、黄芪、茯苓..."她轻声念着今日要采集的药草名,手指轻轻拂过路边野花。
十七岁的阮青栀自幼随父亲学医,父亲去世后,她便独自撑起了这间小小的药铺,
靠着为乡邻看病维持生计。正当她弯腰采摘一株丹参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阮青栀警觉地直起身子,循声望去。百米开外的山道上,
一匹黑马正不安地踱步,马旁躺着一个人影。阮青栀顾不得多想,提起裙摆快步奔去。
靠近后,她倒吸一口凉气。地上躺着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
面容俊朗却苍白如纸。他的右肩插着一支箭,鲜血已经浸透了半边衣袍,
在地上汇成一滩暗红。"公子?公子!"阮青栀轻拍他的脸颊,触手滚烫。男子眉头紧蹙,
嘴唇干裂,显然已经昏迷多时。她迅速检查伤势,箭伤虽不致命,但若不止血,
恐怕撑不过今日。阮青栀咬了咬唇,环顾四周——这里离她家不远,
但要将一个成年男子带回去绝非易事。正犹豫间,男子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阮青栀惊呼一声,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别...声张..."男子声音嘶哑,眼神却锐利如刀,
"有追兵..."阮青栀心头一跳,这才注意到男子腰间挂着一块沾血的令牌,
上面刻着一个"萧"字。她曾在城里听说过,镇守南境的将军姓萧,难道...不等她细想,
远处又传来马蹄声。男子挣扎着要起身,却因失血过多再次倒下。阮青栀当机立断,
从药篓中取出止血的草药揉碎敷在伤口上,又撕下衣角简单包扎。"我家就在前面山脚下,
公子若能走,我扶您过去暂避。"她低声道。男子定定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判断是否可信,
最终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阮青栀使出全身力气扶起他,男子虽然虚弱,
却仍尽力支撑着自己,不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两人跌跌撞撞地穿过树林,
来到一间掩映在竹林中的小院。第二章 药香情愫将男子安置在床榻上后,
阮青栀立刻烧水准备处理伤口。她取来药箱,手执小刀在烛火上消毒。"箭必须取出,
会很疼。"她轻声道,"我这里有麻沸散,但效果有限。
"男子摇了摇头:"不必...直接取。"他咬住阮青栀递来的布条,额上已布满冷汗。
阮青栀深吸一口气,利落地割开伤口周围的衣物,一手稳住箭杆,一手握住箭尾。
"三、二、一——"随着一声闷哼,箭被拔出,鲜血顿时涌出。阮青栀眼疾手快,
将预先准备好的止血药粉按在伤口上,又用干净布条紧紧包扎。整个过程中,
男子除了最初那声闷哼外再无动静,只是脸色越发苍白,下唇被咬出了血痕。
"公子真是铁打的筋骨。"阮青栀由衷赞叹,拧了湿帕子为他擦去脸上冷汗,
"伤口有些发热,怕是已有炎症。我去熬药,您先休息。"她转身要走,却被男子拉住衣袖。
"萧煜。"他声音虚弱却清晰,"我的名字。"阮青栀微微一怔,随即浅笑:"阮青栀。
"她指了指窗外一株开得正好的栀子花,"就是那个青栀。"萧煜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又移向窗外,唇角微扬:"好名字。"三日后,萧煜的高烧终于退了。
这期间阮青栀日夜守候,熬药换药,未曾有半分懈怠。这日清晨,她端着药碗进屋,
发现萧煜已经坐起,正望着窗外发呆。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勾勒出一道金边。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来,黑眸中闪过一丝阮青栀读不懂的情绪。
"今日气色好多了。"阮青栀将药碗递给他,"再服三日,伤口便能结痂。
"萧煜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阮青栀不禁莞尔:"萧公子喝药倒是爽快,
我见过的病人里,就数您最不娇气。""军旅之人,习惯了。"萧煜放下碗,突然正色道,
"阮姑娘救命之恩,萧某没齿难忘。只是我身份特殊,在此久留恐会连累于你。
"阮青栀收拾药碗的手顿了顿:"萧公子是朝廷将军?"萧煜略一沉吟,
点头承认:"南境守将。此次遭人暗算,若非姑娘相救,恐怕已命丧黄泉。
""那追兵...""朝中有人勾结外敌,欲除我而后快。"萧煜眼中寒光一闪,随即收敛,
"此事复杂,姑娘知道得越少越好。"阮青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笑道:"萧将军放心,
我这偏僻小屋,寻常人找不到。您安心养伤,等痊愈了再作打算。"她转身欲走,
萧煜却再次叫住她:"阮姑娘为何救我?你甚至不知我是谁。"阮青栀回头,
阳光在她身后形成一圈柔和的光晕:"我父亲生前常说,医者眼中只有病人,没有贵贱。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况且,萧将军生得这般好看,若是死了,岂不可惜?
"萧煜一愣,随即失笑。这是阮青栀第一次见他真心实意的笑容,如冰雪消融,春风拂面,
让她心头莫名一颤。第三章 情愫暗生时光如水,转眼半月过去。萧煜的伤势渐愈,
已能下床走动。这日傍晚,阮青栀在院中晾晒药材,萧煜倚在门边看她忙碌。夕阳西下,
余晖为阮青栀镀上一层金边。她踮起脚尖将一束束草药挂在绳上,身姿轻盈如蝶。
萧煜不自觉地看入了神。"萧将军今日气色甚好。"阮青栀回头,对他嫣然一笑,
"要不要尝尝我新酿的栀子花蜜?"萧煜点头走近,接过她递来的小碗。
琥珀色的蜜液清甜中带着淡淡花香,恰如眼前的姑娘,清丽脱俗。"好喝吗?
"阮青栀期待地问。萧煜又饮了一口,真心赞道:"清甜不腻,唇齿留香,
比宫中的贡蜜还要好。""宫中?萧将军还去过皇宫?"阮青栀好奇地睁大眼睛。
萧煜神色微变,随即笑道:"曾随圣上出征,有幸尝过御赐之物。"阮青栀不疑有他,
兴致勃勃地讲起每年栀子花开的盛景,说要带萧煜去看山后的那片野生栀子林。
萧煜静静听着,目光柔和。夜深人静,阮青栀在灯下研读医书。忽然,窗外传来一阵笛声,
清越悠扬,如泣如诉。她推窗望去,只见月光下,萧煜独坐院中石凳上,手持一支竹笛吹奏。
笛声忽高忽低,时而如金戈铁马,时而似小桥流水。阮青栀听得入神,直到一曲终了,
才发觉自己已泪流满面。"这是什么曲子?"她轻声问。萧煜回头,
月光下的轮廓如刀削般分明:"《将军令》,我家传的曲子。""真好听。
"阮青栀擦去眼泪,"就是...太悲伤了。"萧煜收起竹笛,目光深邃:"沙场征战多年,
难免沾染几分肃杀之气。"他顿了顿,"阮姑娘若喜欢,我再吹一曲欢快的。
"第二首曲子果然轻快许多,如溪水潺潺,鸟语花香。阮青栀趴在窗台上听着,
不知不觉进入梦乡。朦胧中,似乎有人轻轻为她披上外衣,指尖拂过她发梢时,
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第四章 离别之约又过了十日,萧煜的伤已无大碍。这日清晨,
阮青栀推开萧煜的房门,发现他已穿戴整齐,正在系紧腰间的佩剑。
"萧将军这是..."她心头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感。萧煜转身,面容肃穆:"阮姑娘,
我该走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阮青栀还是感到一阵失落。她强作笑颜:"也是,
萧将军军务繁忙,耽搁这么久...""青栀。"萧煜突然唤她的名字,声音低沉,
"这些日子,多谢你。"阮青栀鼻子一酸,低头掩饰:"举手之劳罢了。
萧将军...何时动身?""即刻。"萧煜走近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她,
"这是我的信物。若有事,可持此物到南境大营寻我。"玉佩温润如水,
上面雕刻着精美的云纹,中间一个"萧"字。阮青栀知道这必定贵重,
连忙推辞:"这太珍贵了,我不能...""收下。"萧煜不容拒绝地将玉佩塞入她手中,
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怔。萧煜的手掌宽大温暖,布满老茧,却让她莫名安心。
"等我处理完军中事务,会回来找你。"萧煜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青栀,等我。
"阮青栀抬头,对上他认真的目光,心跳如鼓。她轻轻点头,
将玉佩紧紧攥在手心:"我等你。"萧煜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阮青栀追到院门外,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晨雾中。
第五章 宫墙重逢春去秋来,转眼三年。阮青栀站在巍峨的宫门前,
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藏在衣襟内的玉佩。三年了,萧煜音讯全无,
她几乎要以为那场相遇只是南柯一梦。直到半月前,宫中来人,说太后病重,广招天下名医。
县令举荐了她,这才有了此次京城之行。"阮大夫,请随我来。
"一名宫女引着她穿过重重宫门。皇宫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阮青栀却无心欣赏。
她只想着尽快为太后诊治,然后...或许能打听到萧煜的消息。太后寝宫内药香弥漫,
几位御医正在低声讨论。阮青栀跪地行礼后,被允准上前诊脉。太后约莫五十出头,
面容憔悴却仍不失威严。阮青栀仔细诊察后,心中已有计较。"太后娘娘乃是肝郁气滞,
加之脾胃虚弱,需疏肝解郁,健脾和胃。"她恭敬道,"民女有一方子,或可一试。
"太后微微颔首:"且说来听听。"阮青栀口述药方,几位御医听后纷纷点头称是。
太后满意道:"果然民间藏龙卧虎。阮大夫暂且留在宫中,待哀家病愈再行封赏。"就这样,
阮青栀被安排在太医院旁的厢房住下。每日除了为太后熬药诊治,便是研读宫中医籍。
她曾几次想打听萧煜的消息,却又怕惹来麻烦,只得作罢。这日黄昏,
阮青栀正在御花园采摘入药的菊花,忽闻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她躲在花丛后,
看见一队侍卫簇拥着一人走来。那人身着墨色锦袍,腰系玉带,面容俊美如谪仙,
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阮青栀如遭雷击——那分明是萧煜,
却又与她记忆中那个在山间小屋养伤的将军判若两人。"摄政王千岁。
"路过的宫女们纷纷跪地行礼。摄政王?阮青栀脑中一片空白。她早该想到的,姓萧,
能尝到宫中贡蜜,还有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萧煜根本不是普通将军,而是当朝摄政王,
先帝幼弟,当今圣上的亲叔叔!她呆立原地,直到那队人走远,才如梦初醒。三年等待,
原来只是一场笑话。他贵为摄政王,怎会记得一个小小药女?那枚玉佩,
恐怕也只是随手赏赐罢了。阮青栀强忍泪水,转身欲走,却撞上一堵人墙。抬头一看,
正是去而复返的萧煜。他屏退左右,目光复杂地看着她。"青栀..."他唤她的名字,
声音里是她熟悉的温柔。阮青栀后退一步,恭敬行礼:"民女参见摄政王千岁。
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别这样。"萧煜一把扶住她,眉头紧蹙,
"我一直在找你。"阮青栀抬头,眼中含泪:"找我?王爷说笑了。民女不过一介草民,
怎敢劳王爷挂念。"萧煜叹了口气:"三年前我回营后便遭软禁,好不容易脱身,
又赶上边境战事。等我派人去寻你时,你已不在原处...""家宅被山洪冲毁,
我流落他乡。"阮青栀低声解释,随即苦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王爷身份尊贵,
当年救命之恩,不过举手之劳...""青栀!"萧煜突然握住她的手,"我对你的心意,
从未改变。"阮青栀怔住了。他的手掌依然温暖有力,眼神依然真挚如初。
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已是万丈鸿沟。"王爷,请自重。"她抽回手,后退一步,
"民女还要为太后熬药,先行告退。"不等萧煜回应,阮青栀转身疾走。转过回廊,
确认无人跟随后,她才靠在柱子上,任泪水滑落。衣襟内的玉佩突然变得灼热如火,
烫得她心口发疼。第六章 宫墙深深自那日御花园偶遇后,阮青栀已有五日未见萧煜。
太后病情好转,对她的态度却愈发微妙,时而亲切关怀,时而冷眼相对。这日清晨,
阮青栀正在太医院分拣药材,忽听门外一阵骚动。"摄政王到!"她手一抖,
几粒朱砂滚落在地。还未等她收拾,那道熟悉的身影已踏入药房。萧煜今日着靛蓝色朝服,
玉冠束发,比那日更添几分威严。太医院众人慌忙跪拜,阮青栀低头随众人行礼,
目光只及他腰间玉带。"平身。"萧煜声音平静,"本王近日睡眠不佳,
特来取些安神的药材。"院使连忙亲自配药,萧煜却在药架间缓步巡视,
最终停在阮青栀所在的角落。"这位就是治好太后的阮大夫吧?"他语气平淡,
仿佛初次相见。阮青栀福身:"民女不敢当。"萧煜伸手取过她刚分拣好的茯苓,
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背:"听闻阮大夫精通药性,不知可否为本王讲解一二?
"院使识趣地退开,留他们单独交谈。阮青栀心跳如鼓,强自镇定道:"茯苓性平味甘,
能宁心安神,利水渗湿...""青栀。"众人退远后,萧煜突然低声唤她,
"那日为何逃走?"阮青栀手中动作不停,声音几不可闻:"王爷何必明知故问。
""我找了你三年。"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情感,"派人寻遍南岭每一寸土地。
"阮青栀鼻尖一酸:"王爷如今见到了,民女过得很好。还请...还请王爷保重。
"萧煜沉默片刻,突然提高声音:"阮大夫果然精通药理。来人,赏白银五十两。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阮青栀不得不跪地谢恩。抬头时,只见萧煜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转身大步离去。当夜,阮青栀回到厢房,发现桌上多了一个锦盒。打开后,
一阵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是栀子花茶,她最爱的味道。盒下压着一张字条:"夜不能寐,
唯忆山间药香。——煜"字迹力透纸背,仿佛倾注了全部思念。阮青栀将字条贴在胸口,
泪如雨下。第七章 暗流涌动转眼入宫半月,太后病情时好时坏。这日诊脉时,
太后突然握住阮青栀的手腕。"阮大夫与摄政王相识?"太后凤目微眯,
指甲几乎掐入她肉中。阮青栀心头一跳:"民女...民女只是曾为王爷看过诊。
"太后松开手,笑容莫测:"是吗?摄政王向来不近女色,却对你格外关注。
"阮青栀背脊发凉,强作镇定:"王爷体恤民女医术,别无他意。""最好如此。
"太后靠回枕上,"摄政王身份尊贵,不是你这等民间女子可攀附的。"回到住处,
阮青栀才发现后背已被冷汗浸透。正当她心神不宁时,
一名小宫女悄悄塞给她一张纸条:"今夜子时,御花园东南角。——煜"月上中天,
阮青栀辗转难眠。理智告诉她不该赴约,双脚却不听使唤地走向御花园。萧煜早已等候多时,
月光下他的轮廓如刀刻般分明。见到阮青栀,他眼中瞬间亮起光芒。"你来了。
"他声音沙哑,似有千言万语。阮青栀保持三步距离:"王爷有何吩咐?
"萧煜苦笑:"非要如此生分吗?"他向前一步,"青栀,这三年我无一日不想你。
玉佩可还带在身上?"阮青栀下意识按住胸口,那里藏着那枚从不离身的玉佩。
萧煜眼神柔和下来:"那是我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传家之物。"阮青栀震惊抬头,
对上他认真的目光。"我从未忘记山间承诺。"萧煜轻声道,"只是身为摄政王,
身不由己...""王爷!"一名宫女突然从暗处走出,"太后娘娘突发心疾,
请阮大夫速去诊视!"萧煜面色一沉,却不得不放阮青栀离开。临别前,
他低声道:"小心太后。"第八章 危机四伏太后寝宫内烛火通明。
阮青栀诊脉后发现太后脉象平稳,根本无心疾之症。"阮大夫,"太后斜倚在榻上,
"听闻你今夜与摄政王私会?"阮青栀跪地叩首:"民女只是偶遇王爷...""够了!
"太后突然拍案而起,"哀家最恨欺瞒!来人,搜她住处!
"阮青栀如坠冰窟——枕下还藏着萧煜的字条!不多时,侍卫果然带回证据。
太后冷笑:"私通亲王,该当何罪?""太后明鉴!"阮青栀额头抵地,
"民女与王爷清清白白...""拖下去关入慎刑司!"就在侍卫要动手之际,
殿外传来通报:"摄政王到!"萧煜大步踏入,面色阴沉如水:"太后这是何意?
"太后冷笑:"摄政王与这医女暗通款曲,可有把哀家放在眼里?
"萧煜挡在阮青栀身前:"阮大夫医术高明,本王不过多问了几句病情。太后无凭无据,
就要治人死罪?""这字条就是证据!"萧煜夺过字条看了一眼,
突然冷笑:"这分明是本王询问太后病情的字条,何来私通之说?太后若不信,
大可请皇上圣裁!"提到皇上,太后脸色微变。僵持片刻后,她终于摆手:"罢了,
是哀家误会了。阮大夫下去吧。"走出寝宫,阮青栀双腿发软。萧煜虚扶了一把,
低声道:"日后更要小心。"自那夜后,阮青栀处处谨慎,连太医院都少去。
这日她正在煎药,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阮大夫,不好了!摄政王中毒了!
"药罐"砰"地落地,摔得粉碎。第九章 以命相救萧煜寝殿外侍卫森严,
却无人阻拦阮青栀。殿内,几位御医束手无策,萧煜面色铁青地躺在床上,嘴角渗出血丝。
阮青栀扑到床前,把脉后面色大变:"是七星海棠!"此毒无色无味,发作却极快。
她迅速取出银针,刺入萧煜几处大穴,又命人取来绿豆甘草汤灌下。"不够..."她咬牙,
"需要新鲜黄连解毒,宫中可有?"御医们摇头。阮青栀想起御花园假山后似乎有野生黄连,
不顾大雨冲了出去。雨水模糊了视线,她摔了数次才找到那丛黄连。回到殿内时,
她浑身湿透,手上满是擦伤,却紧攥着救命的药草。
捣药、煎汤、施针...阮青栀不眠不休守了一夜。黎明时分,萧煜的脉象终于平稳下来。
"王爷脱险了..."她刚松口气,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醒来时,
阮青栀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锦榻上,身上换了干净衣裳。转头一看,萧煜正坐在床边,
虽然面色苍白,眼神却清亮有神。"你..."她挣扎着要起身,被萧煜轻轻按住。"别动。
"他声音温柔,"你为救我,自己却染了毒气,昏睡了两天。
"阮青栀这才注意到他眼下青黑,
显然多日未眠:"王爷不该在这里...于礼不合..."萧煜突然俯身,
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去他的礼法!青栀,我差点失去你..."阮青栀僵住,
随即在他怀中软化成水。这一刻,什么身份地位,什么宫规礼法,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是谁...给王爷下毒?"她轻声问。萧煜松开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太后。
她见我与你亲近,怕我借民间声望巩固势力。
"阮青栀心头一颤:"那王爷今后...""不必担心。"萧煜抚过她苍白的脸颊,
"我已加强防备。倒是你,太后不会善罢甘休。"正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萧煜迅速起身,恢复摄政王的威严。一名侍卫慌张闯入:"王爷!
太后派人将阮大夫的住处翻了个底朝天,说要找什么...玉佩!"阮青栀与萧煜对视一眼,
同时变色——那枚传家玉佩若落入太后之手,不仅坐实了他们关系,
更会成为攻击萧煜的利器!第十章 玉佩风波"玉佩我随身带着。"阮青栀压低声音,
从贴身的荷包里取出那枚温润如玉的信物,
"太后怎会知道..."萧煜眉头紧锁:"我身边有她的眼线。"他接过玉佩,
指尖在云纹上摩挲,"这不仅是家传信物,更是..."话到嘴边却戛然而止。
殿外脚步声越来越近,萧煜迅速将玉佩塞回阮青栀手中:"藏好它,万不可落入太后之手!
"话音刚落,一队侍卫已闯入殿内,为首的嬷嬷冷着脸道:"奉太后懿旨,
请阮大夫即刻入慈宁宫问话。"萧煜挡在床前:"阮大夫刚解了本王的毒,身体虚弱,
不宜走动。""王爷,"嬷嬷皮笑肉不笑,"太后说了,若阮大夫不去,便是王爷心里有鬼。
"阮青栀轻扯萧煜衣袖,微微摇头。她强撑起身子,
脸色虽苍白却目光坚定:"民女这就随嬷嬷去。"萧煜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却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强留。就在阮青栀经过他身边时,他借着衣袖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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