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沉璧C”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陛下每天都在自我攻略免费阅读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慕容棠宇文翊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御花园的吹得那叫一个邪慕容新晋秀入宫头一天就把“柔弱”两个字刻脑门上刻得比宫里老嬷嬷脸上的褶子还风稍微大那么一丁我立刻得扶着宫一手捂着胸喘得那叫一个气若游仿佛下一口气就要接不上当场表演一个香消玉带我的张嬷嬷眼皮耷拉瞅着我这做慢悠悠来了一句:“姑娘这叫‘先声夺人’,懂么?”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深以为这后宫里头的女哪个不是修炼成...
主角:慕容棠,宇文翊 更新:2025-07-30 00:48:0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御花园的风,吹得那叫一个邪性。我,慕容棠,新晋秀女,
入宫头一天就把“柔弱”两个字刻脑门上了,刻得比宫里老嬷嬷脸上的褶子还深。
风稍微大那么一丁点,我立刻得扶着宫墙,一手捂着胸口,喘得那叫一个气若游丝,
仿佛下一口气就要接不上来,当场表演一个香消玉殒。带我的张嬷嬷眼皮耷拉着,
瞅着我这做派,慢悠悠来了一句:“姑娘这招,叫‘先声夺人’,懂么?
”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深以为然。这后宫里头的女人,哪个不是修炼成精的狐狸?
面上笑盈盈,背地里那爪子,能把人的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嚼得骨头渣都不剩。
我得先把自己裹成个人畜无害的软糯小汤圆,让人瞧着就下不去嘴,等她们放松警惕,
我再悄摸往这汤圆馅儿里塞砒霜。选秀那日,乌泱泱一片环肥燕瘦。我缩在最后头,
恨不得把脑袋直接塞进地砖缝里。
耳朵里灌满了前头那些莺莺燕燕娇滴滴的“臣女给皇上请安”,一个个嗓子跟抹了蜜似的甜。
轮到我时,我掐着嗓子,声音细弱得如同蚊蚋,
还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臣、臣女慕容棠……给、给皇上磕、磕头……” 最后一个字儿,
那尾音抖得九曲十八弯,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顺便,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内侧一把,
疼得我眼眶一热,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啪嗒”一声,精准地砸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上,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上头那位听见。果然,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不是那种开怀大笑,更像是看耍猴戏看到精彩处,带着点玩味和兴致的低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菜。偷摸掀起一点眼皮,飞快地朝龙椅上瞄去。那位年轻的帝王,
宇文翊,正懒洋洋地用手撑着下巴,玄色龙袍衬得他面如冠玉。他那双眼睛,
深得像古井寒潭,此刻里头没多少帝王威严,
反而闪烁着一种……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芒,直勾勾落在我身上。完了。
我心里哀嚎一声。这皇帝,怕是个火眼金睛的主儿,不好糊弄啊!后来我才咂摸出味儿来,
宇文翊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个顶级的戏迷。他后宫里那些女人,今天你给那个下个绊子,
明天那个给你碗里下点料,闹腾得鸡飞狗跳,在他眼里,那就是一台台活色生香的折子戏,
他乐得在台下磕着瓜子看。我这入门级的装晕装病小伎俩,搁他老人家眼里,
大概就跟戏台子底下那个偷偷摸摸嗑花生米的观众差不多——碍不着大局,
甚至还添了几分趣味。分配宫室的结果出来,我悬着的心落了一半。霁月轩,
名字听着挺风雅,位置却偏得离谱,离皇帝住的乾清宫,那真是十万八千里,
估摸着皇帝坐銮驾过来都得嫌费劲。隔壁住着位李才人,
成天就伺候她那几只油光水滑的猫主子。对门是王美人,
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她那小院子里种些花花草草,侍弄得比伺候皇帝还精心。挺好!
我心里暗喜。天高皇帝远,方便我自由发挥,把“柔弱不能自理”的人设焊死在身上。
入宫第三天,是给齐贵妃请安的大日子。这位贵妃娘娘姓齐,
她爹是跺跺脚户部就得抖三抖的户部尚书,在宫里属于螃蟹级别的——横着走。
我跟着一群低位妃嫔进了她那富丽堂皇的翊坤宫正殿,一股浓郁的暖香混着脂粉气扑面而来,
熏得我差点真打喷嚏。齐贵妃斜倚在铺着厚厚锦垫的贵妃榻上,眼皮半抬不抬,
慢悠悠地捻着自己涂着鲜红蔻丹的长指甲。轮到我了,她眼风都懒得扫过来,
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慕容氏?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小门小户?也配跟本宫请安?
”来了!我心领神会,秒入状态。膝盖一软,
“扑通”一声就结结实实跪在了冰凉坚硬的金砖地上,声音带着哭腔,眼泪说来就来,
比霁月轩檐下的雨水还利索:“娘娘恕罪!臣妾……臣妾只是……只是仰慕娘娘风姿绝代,
一时情怯……惊扰了娘娘,罪该万死……” 我一边哭诉,
一边用眼角余光精准地瞄着门口方向,心里默数着。齐贵妃大概被我这一跪一哭整懵了,
脸上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裂开一丝缝隙,刚想发作,
门口太监那尖利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皇上驾到——”好!我心中大喝一声,
立刻把抽泣声调高了八度,简直能穿透翊坤宫的琉璃瓦顶。
同时身体极其“虚弱”地、软绵绵地往旁边一歪,“咚”地一声轻响,整个人趴伏在地,
双目紧闭,一副被贵妃娘娘威严吓得当场昏厥过去的模样。“……” 齐贵妃的脸,
瞬间从懵圈变成了铁青,那精心描画的柳眉都竖起来了。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明黄色的龙袍下摆映入我微微睁开的眼缝。宇文翊从我“昏迷”的身体旁走过,
脚步似乎……顿了一下?随即,他那带着点慵懒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朕当是谁在这翊坤宫唱大戏呢,原来是慕容美人。怎么,
地上凉快?躺上瘾了?”机会!我立刻“幽幽转醒”,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眼神茫然又惊惶,挣扎着想爬起来,
却“虚弱无力”地又晃了晃:“皇……皇上……臣妾……臣妾给皇上请安……惊扰圣驾,
臣妾万死……” 那声音,气若游丝,听着就让人心疼。宇文翊“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他没再看我,反而转向脸色由青转黑的齐贵妃,语气听不出喜怒,
却字字诛心:“贵妃这翊坤宫的地砖,是有些硌人了。下次记得铺层厚毯子,
省得美人身子骨弱,摔出个好歹来,朕看着……也心疼。”“皇上!
” 齐贵妃那精心保养的脸彻底扭曲了,手里的帕子快被绞烂,指甲掐进掌心,
估计都快掐出血了。坐在回霁月轩那晃晃悠悠的马车里,我一边揉着被金砖硌得生疼的膝盖,
一边飞快地复盘今日战况:第一,皇上嘴是真毒,但好像……并不讨厌我?
甚至还隐隐有点“看戏看得挺开心”的意思?这苗头有点怪。第二,齐贵妃这梁子,
算是彻底结下了,还是死结。看她在皇帝面前吃瘪那表情,怕是不弄死我誓不罢休。第三,
得换个套路了。装晕这招,好用是好用,但频率太高容易穿帮,
而且……跪在硬邦邦的金砖上往地上摔,是真疼啊!再摔几次,我怕还没把别人整倒,
自己先真摔出个好歹来。第二天,宫里的小道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犄角旮旯。
传得有鼻子有眼:新来的慕容美人,那叫一个弱柳扶风,病骨支离,给贵妃娘娘请个安,
生生被贵妃娘娘那通身的威仪给吓昏死过去了!皇上当时心疼得不得了,
当场就赏了东珠一斛压惊!我歪在霁月轩临窗的小榻上,一边嗑着瓜子,
一边听着小宫女春桃绘声绘色地学舌,瓜子皮吐得那叫一个利索。心里默默吐槽:啧啧,
这届宫人,想象力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屈才了。东珠?影子都没见着!宇文翊那抠门精,
也就动动嘴皮子功夫。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宇文翊还真隔三差五地翻了我的牌子。
每次他来霁月轩,我那“臣妾惶恐”的戏码就得从头到尾演一遍。给他斟茶时,
我端着那白玉小盏的手,抖得跟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似的,茶水在杯沿晃啊晃,
眼看就要泼出来。他大爷似的歪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表演,
偶尔还屈尊降贵地配合两句台词:“爱妃,”他拖长了调子,带着点戏谑,
“你这手抖的……朕瞧着都心惊肉跳,生怕你一个不稳,
把这滚烫的茶水全孝敬到朕这张龙脸上。”时机正好!我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手一松当然力道控制得很好,茶盏稳稳落在桌上,人“扑通”就跪下了,
声音带着哭腔:“臣妾该死!臣妾笨手笨脚,惊扰圣驾……求皇上责罚……”他倒好,
慢悠悠地伸手把我拉起来,手指温热干燥,力道不轻不重。他低头看我,
嘴角那抹笑怎么看怎么意味深长:“死什么?朕看你……”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因为“惊恐”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活得挺精神抖擞的嘛。
”我:“……” 心里那点怀疑像野草一样疯长。这家伙,十有八九是看穿我了!可恨的是,
他看穿了不说破,还乐在其中,这让我很被动,也很……憋屈!没证据啊!这怀疑,
在不久后的一场“偶遇”中,得到了宇文翊本人近乎摊牌的回应。那天阳光不错,
我估摸着齐贵妃在翊坤宫憋大招,心情应该不太好,
特意挑了条靠近她宫苑的御花园小径“散步”。果不其然,刚走到一处假山石附近,
身后就传来一声带着冰碴子的冷笑:“哟,这不是我们弱不禁风的慕容美人吗?
今儿个风不大,怎么没扶着墙喘气儿啊?”我“惊慌”地回头,
只见齐贵妃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宫女,气势汹汹地堵住了我的退路。
她那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往我身上戳。“小贱人!”她逼近一步,
带着浓烈的香风,“在本宫面前装神弄鬼,演得挺欢啊?今天本宫就让你知道知道,
什么叫真厉害!”我“吓得”连连后退,后背猛地抵住了冰冷的假山石。
眼角余光飞快地扫向旁边——假山后面是个不大不小的荷花池!
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苦肉计升级版?要是一头栽进去……效果肯定炸裂!
就是这水看着有点脏,大冷天的……还没等我权衡完利弊,齐贵妃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猛地朝我胸口推来!力道之大,带着一股狠劲!电光火石间,
我放弃了站稳的打算,顺势就着这股推力,身体无比“柔弱”地、夸张地往后一仰!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御花园的宁静。“扑通!”水花四溅!
冰冷的池水瞬间包裹全身,激得我一个哆嗦。我故意在水里笨拙地扑腾了两下,
呛进去一口带着淤泥腥味的脏水,然后撕心裂肺地喊起来:“救命!救命啊!
娘娘饶命……臣妾不会水……咕噜噜……”喊声未落,我就看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以一种完全不符合他平日慵懒姿态的速度,风一般地从假山的另一侧转了出来。
宇文翊的脸色,是我从未见过的阴沉,黑得如同暴风雨前夜的天空。他几步冲到池边,
二话不说,伸手就揪住我湿透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把我从水里提溜了上来!
“咳咳咳……呕……” 我浑身湿透,冻得牙齿打颤,趴在他怀里咳得惊天动地,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狼狈至极。齐贵妃大概也没想到皇帝会突然出现,
更没想到自己“轻轻一推”就把人推进了池子里,吓得魂飞魄散,
“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湿漉漉的草地上,声音抖得比我还厉害:“皇上!
臣妾、臣妾只是……只是想教训她一下,没想到她……”宇文翊没看她,
只是用宽大的龙袍裹住我瑟瑟发抖的身体。他低头,冰冷的视线落在我惨白的小脸上,
那眼神复杂得我一时看不懂。就在我以为他要大发雷霆时,他却突然俯身,
薄唇几乎贴到了我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咬牙切齿般的声音,
低低地说了一句:“慕容棠!下次换个深点的池子!这点水,淹死只耗子都费劲!
”“……” 我剧烈的咳嗽声瞬间卡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真被口水呛死。
脸上那惊惶害怕的表情也差点裂开。这、这狗皇帝!他果然什么都知道!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回霁月轩的路上,我就开始发高烧,来势汹汹。冰冷的池水加上惊吓虽然一半是装的,
成功把我撂倒了。头疼得像要炸开,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整个人迷迷糊糊,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宇文翊竟然真的天天来。他不说话,就搬把椅子坐我床边,
手里拿着奏折批阅。殿内静悄悄的,只有朱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我粗重艰难的呼吸声。
我烧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他用一种极其平淡,
却让人脊背发凉的语调吩咐跪了一地的太医:“用最好的药,仔细伺候。
慕容婕妤若有个闪失……”他顿了顿,那停顿里的寒意比窗外的北风还刺骨,“你们,
就都去给她陪葬。”我烧糊涂的脑袋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这皇帝……演起情深义重来,
比我还投入,还逼真……真他娘的是个人才……戏比我还足……这场病,
足足折腾了我两天两夜。药汁一碗碗灌下去,身上捂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等我终于能睁开沉重的眼皮,看清头顶熟悉的帐幔时,消息也传了过来:我因“受惊过度,
落水染疾”,晋位为婕妤。而齐贵妃,“御前失仪,言行无状”,被禁足翊坤宫三个月,
闭门思过。霁月轩的门槛,一夜之间差点被踏破。
以前那些对我爱答不理、绕着走的低位嫔妃、管事太监宫女,如今见了我,
隔着老远就开始行礼问安,那态度恭敬得恨不得把腰弯到地上去,
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惧怕。生怕我这“柔弱”的婕妤娘娘哪天一个“不小心”,
又摔在他们负责的地界上,连累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宇文翊再来霁月轩时,
我正盘腿坐在暖炕上,跟一只酱香浓郁、油光发亮的大猪蹄子搏斗。啃得正欢实,满嘴油光。
门帘一响,他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落在我油乎乎的手和啃了一半的猪蹄上,
他眉梢微挑,语气玩味:“爱妃这胃口……看着是大好了?”我浑身一僵,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猪蹄往旁边碟子里一扔!
抓起旁边备好的湿帕子胡乱擦了擦嘴,瞬间切换回那副弱柳扶风的经典表情,
声音细弱蚊蝇:“臣妾……臣妾只是……大病初愈,
身子虚……补、补补元气……” 眼神躲闪,不敢看他。“噗嗤……” 宇文翊一个没忍住,
直接笑出了声。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挥退了要上前伺候的宫人,一撩袍子,
大马金刀地坐在我对面的炕沿上。“行了,”他嘴角噙着笑,眼神清亮地看着我,
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洞悉,“这儿没外人,省省你那点力气。”我心里警铃大作,
面上却更加无辜茫然,眨巴着眼睛:“皇上……您说什么?
臣妾……臣妾听不懂……” 声音又弱了三分。他不再看我,
目光落在我那碟子里最大的那块猪蹄上,修长的手指拿起旁边的银筷,
动作极其自然地夹了过去,送到自己嘴边,慢条斯理地啃了一口。一边啃,
一边用那气死人不偿命的闲适语气,慢悠悠地开口:“慕容棠,”他叫我的名字,
不是“爱妃”,“你知不知道,你演得其实……”他故意顿了顿,抬眼,
对上我瞬间瞪大的眸子,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挺假的?”轰!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我脸上那点强装的柔弱瞬间凝固,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沉甸甸地往下坠。
“皇……皇上何出此言?”我强撑着,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丝干涩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宇文翊放下筷子,拿起帕子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那神态,
仿佛在点评一道菜的咸淡:“你每次见朕,那手抖得,跟得了十年羊角风似的,
幅度、频率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可是……”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直刺过来,
“你给朕斟茶时,无论那手抖得多厉害,盏中的茶水,可曾洒出来过一滴?”我的心跳,
漏了一拍。“还有,”他继续慢悠悠地补刀,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齐贵妃在假山后头推你那一下。朕看得清楚,你下盘稳得很,明明能站稳。可你,
偏偏要顺势往后倒,那角度,那力道,拿捏得……”他啧了一声,摇摇头,“专业。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炭盆里偶尔爆出一点火星子的“噼啪”声。我所有的伪装,
在他这双洞察秋毫的眼睛面前,被扒了个干干净净,片甲不留。脸上火辣辣的,
不是因为发烧,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看穿、无处遁形的羞耻和……恐慌。他知道了!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那他之前那些所谓的“心疼”、“维护”,
甚至那句“淹不死耗子”的嘲讽……都是在看我笑话?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低着头,
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脑子里一片混乱,
无数个念头在翻腾,最终都化作了沉重的沉默。宇文翊也不催促,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目光沉静,带着一丝探究,又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我看不懂的东西。时间一点点流逝,
空气仿佛凝固了。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沉重的压力压垮时,他却忽然又开口了,
语气依旧是那种慢悠悠的调子,却少了几分戏谑,
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意味:“不过……”他轻轻叩了叩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朕爱看。”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眼底深处,
竟真的浮动着一点清晰的笑意,不再是纯粹的看戏,而是……一种带着点纵容和兴味的愉悦?
“后宫的日子,”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太闷了。规矩,体统,
无休无止的算计……像一潭死水。”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笑意深了些,
“有只活蹦乱跳的小狐狸在这儿上蹿下跳,变着法子给朕解闷儿,挺好。”小狐狸?
他说我是……小狐狸?不是傻子?不是跳梁小丑?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猛地冲上心头,
是羞恼,是意外,还夹杂着一丝诡异的……被认可的隐秘欢喜?我咬紧了后槽牙,梗着脖子,
索性也豁出去了,声音干巴巴地问:“那……皇上您……配合得也挺好?”宇文翊剑眉一挑,
那点笑意彻底漾开,带着点痞气,又带着点理所当然:“还行吧,凑合能看。
” 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带着点促狭,“下次你要晕之前,
记得提前给朕递个眼神儿,省得朕一时接不住戏,穿帮了多没意思?”“……”从那天起,
一种古怪而默契的氛围在我和宇文翊之间悄然形成。我负责“演”,他负责“捧场”,
我们成了这台“后宫大戏”里心照不宣的最佳拍档。比如,淑妃那只据说价值千金的波斯猫,
“不知怎么”就跑到霁月轩附近,又“不知怎么”就在我路过时,“受惊”地扑上来,
在我手背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当然,是我“不小心”踩了它的尾巴尖。
我捂着“受伤”的手,眼圈泛红,泫然欲泣地去找宇文翊“诉苦”。
宇文翊彼时正在御书房批折子,听完我“委屈”的陈述,眼皮都没抬,
只淡淡吩咐身边的大太监:“那只畜生,冲撞婕妤,送去皇陵守墓吧。省得留在宫里,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