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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捧在手心后续

柿子和栗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被捧在手心后续主角分别是裴蔓厉沉作者“柿子和栗子”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厉沉舟娶裴蔓五把她捧在掌直到他发现妻子耳后陌生的男士香水他亲眼看着裴蔓在慈善晚宴后与钢琴师林叙白唇齿交“蔓我们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小三情动低厉沉舟的报复开始第一章厉沉舟扯松领昂贵的真丝布料摩擦着脖留下一点不易察觉的红玄关感应灯自动亮暖黄的光铺满了云邸顶层公寓入口处昂贵的大理石地光洁得能当镜子他习惯性地侧耳听了太安静不是那种无人居住的...

主角:裴蔓,厉沉舟   更新:2025-07-30 00:3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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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沉舟娶裴蔓五年,把她捧在掌心。直到他发现妻子耳后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他亲眼看着裴蔓在慈善晚宴后台,与钢琴师林叙白唇齿交缠。“蔓蔓,

我们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小三情动低语。厉沉舟的报复开始了。第一章厉沉舟扯松领带,

昂贵的真丝布料摩擦着脖颈,留下一点不易察觉的红痕。玄关感应灯自动亮起,

暖黄的光铺满了云邸顶层公寓入口处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光洁得能当镜子使。

他习惯性地侧耳听了听。太安静了。不是那种无人居住的空寂,而是少了点活气。

以前他晚归,无论多晚,客厅角落那盏落地阅读灯总是亮着的,像海上灯塔。

裴蔓总喜欢蜷在那张宽大的米白色沙发里看书,有时是时尚杂志,

有时是些他看了名字就觉得深奥的小说。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她会抬起头,眼睛弯成月牙,

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黏糊:“回来啦?厨房温着汤,喝一点?”今天,那盏灯是灭的。

偌大的客厅沉在一种昂贵的、精心设计的半明半暗里,只有智能家居系统感应到他回来,

无声地调节着几处间接光源,营造着空洞的“欢迎回家”氛围。厉沉舟脸上没什么表情,

随手把车钥匙扔进玄关柜上一个意大利手工打造的纯银钥匙碗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叮”。

他换了鞋,脚步无声地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走向主卧。卧室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更暗的光。他推开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昂贵的沐浴露香气,

是裴蔓惯用的那个法国小众沙龙香牌子,叫“午夜邂逅”。只是今天,这香气里,

似乎混进了一丝别的味道。非常淡,像一根细针,刺破了这层甜腻的伪装。

厉沉舟的脚步顿住了,就在离门口两步远的地方。他微微蹙了下眉,

像在分辨某种难以捕捉的信号。他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

那缕异样的味道更清晰了一点——一种冷冽的、带着点辛辣木质调的男士香水味。很陌生。

绝不是他用的任何一种。他走到浴室门口。磨砂玻璃门关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蒸腾的水汽模糊了玻璃。他伸手,拧开门把手。

热浪裹着更浓郁的“午夜邂逅”香气扑面而来。裴蔓正站在巨大的淋浴间里冲澡,

玲珑的身体曲线在朦胧的玻璃隔断后若隐若现。听到开门声,她似乎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

水流冲在她光洁的背上,激起一片细小的水花。“沉舟?”她的声音透过水声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随即又放松下来,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娇嗔,“吓我一跳!

怎么回来这么晚?陈董的局不是早该结束了吗?”厉沉舟没回答她的问题。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光洁的防滑地砖、摆满瓶瓶罐罐的台面,最后,

钉在了淋浴区地漏的不锈钢盖子上。几缕湿漉漉的长发缠绕在那里,是裴蔓柔顺的黑色长发。

但其中,极其刺眼地混夹着几根极短的发丝。在浴室暖光灯下,

那几根短发闪烁着一种绝对不属于裴蔓的、耀眼的浅金色。厉沉舟的瞳孔,在那一瞬间,

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冰冷的东西顺着脊椎快速爬升,像一条毒蛇悄然苏醒。

“有点事耽搁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甚至比平时更低沉平稳一些。

他走过去,站在淋浴间外,隔着氤氲的水汽看着她,“水凉吗?”裴蔓关掉了花洒,

伸手去拿旁边架子上的浴巾,动作带着点刻意的流畅:“还好,刚调热了点。你吃饭了吗?

要不要让李嫂……”她一边说,一边用宽大的浴巾裹住身体,赤着脚走出来,

带出一阵湿漉漉的香风。厉沉舟的目光掠过她泛着水汽的脖颈,耳后那块细腻的皮肤。那里,

似乎残留着一点点极淡的、不属于浴室香气的冷冽痕迹。“吃过了。”他打断她,

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在洗手池边的吹风机上,“头发吹干,别感冒。”语气是丈夫的关心,

眼神却像在审视一件出了瑕疵的瓷器。裴蔓似乎松了口气,拿起吹风机:“嗯,知道啦。

你快去洗洗吧,一身酒气。”她按下开关,嗡嗡的噪音立刻充斥了浴室。厉沉舟没动。

他看着镜子里裴蔓的侧影,看着她微微低着头吹头发时,那截白皙优美的脖颈。

刚才那一闪而过的、陌生的冷冽香气,还有地漏里那几根刺眼的金发,

在他脑中清晰无比地重叠、放大。完美的表象下,裂痕无声蔓延。他转身,离开了浴室,

没再看她一眼。脚步声被厚厚的地毯吸收,只有吹风机的嗡鸣固执地追出来,持续地响着,

像某种令人烦躁的警报。第二章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厉沉舟坐在他那间占据了云邸顶层一整面墙的书房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霓虹灯的光芒如同流淌的星河,映在他冷硬的侧脸上,明暗不定。书房里只开了一盏阅读灯,

光线集中在他面前宽大的黑胡桃木书桌上。桌面极其干净,除了一个打开的银色平板电脑,

就只有一杯喝了一半的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缓慢旋转,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他指骨分明的手指在平板屏幕上滑动着。屏幕上显示的是云邸内部近期的安保监控记录,

高清画面被切割成一个个小方块。他的目光锐利而冰冷,

片段——裴蔓在客厅插花、在露台晒太阳、独自在影音室看电影……时间轴被快速向后拖动。

他的指尖停在三天前的下午,三点二十七分。画面切换到玄关走廊。

裴蔓穿着一条剪裁利落的香槟色连衣裙,手里拿着小巧的手包,正弯腰换鞋。

她脸上化了精致的妆,眉眼间带着一种刻意掩饰却依然流露的、近乎雀跃的神采。

那是一种厉沉舟许久未曾在她脸上看到的鲜活。她对着门口的穿衣镜最后整理了一下头发,

然后开门走了出去。监控画面切换,电梯下行,

地下车库的监控捕捉到她走向一辆白色保时捷帕拉梅拉——那是他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车子流畅地驶出车库。厉沉舟面无表情地切换着监控窗口。

目标锁定那辆白色帕拉梅拉的行车轨迹。画面跳转到城市交通主干道的几个关键路口监控,

白色的车子在城市钢铁森林中穿行,最终,

停在市中心一家格调高雅的五星级酒店——铂悦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入口。他端起酒杯,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灼烧感。手指继续在平板上操作,

调出铂悦酒店地下停车场的监控记录。时间精准匹配。白色帕拉梅拉停进了一个VIP车位。

车门打开,裴蔓下车。她快步走向直达电梯间,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似乎都能从监控画面里透出来。

厉沉舟的指尖划过屏幕,调出电梯内部的监控。电梯上行,数字跳动。电梯门在十六层打开。

裴蔓走出去,走向走廊尽头那间拥有绝佳城市景观的总统套房。她甚至没有按门铃,

只是轻轻叩了两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男人。监控角度有些偏,

只能看到他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腿。男人的脸被门框遮挡了大半,

只能看到一头非常显眼、精心打理过的浅金色短发,在走廊暖黄的壁灯下熠熠生辉。

他侧身让裴蔓进去,在她经过时,手臂极其自然地、带着占有意味地环住了她的腰肢,

将她带进房间。门随即关上,隔绝了所有窥探的视线。

画面定格在那扇紧闭的、厚重的深棕色房门上。书房里只剩下威士忌冰块融化的细微声响,

以及厉沉舟平稳得近乎可怕的呼吸声。窗外的霓虹依旧喧嚣,

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玻璃隔绝在外。他盯着那扇门,眼神深不见底,

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握着平板边缘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毫无波澜的脸上,将那份死寂的平静,衬得愈发骇人。

第三章铂悦酒店顶层的宴会厅,水晶吊灯的光芒倾泻而下,

将衣香鬓影映照得如同流动的星河。一年一度的“星光儿童慈善晚宴”正在进行。

这里是名利场最光鲜亮丽的核心,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槟的微醺和顶级香水的馥郁。

厉沉舟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墨黑色高定西装,领口一丝不苟地系着温莎结。他端着酒杯,

姿态闲适地站在落地窗边,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觥筹交错的人群。他是这场盛宴的中心之一,

不断有人举杯向他致意,带着恰到好处的恭维笑容。他微微颔首回应,

唇边噙着一抹疏离却完美的弧度,眼神却锐利如冰锥,穿透层层叠叠的华服与笑脸,

精准地锁定了不远处被几位名媛簇拥着的裴蔓。裴蔓今晚光彩照人。

一袭银灰色露背鱼尾长裙紧贴着她曼妙的身姿,像一尾优雅的人鱼。

颈间那条厉沉舟在苏富比拍卖会上为她拍下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她正巧笑倩兮地听着旁边一位夫人说话,手指优雅地捏着香槟杯纤细的杯脚,

仿佛真的是这个华丽世界里最耀眼的女主人。厉沉舟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没有温度。

随即,他注意到裴蔓的目光,不经意地、又带着某种隐秘期待地,越过人群,

飘向了宴会厅侧门的方向。那里通向后台休息区和贵宾室。

他不动声色地将酒杯递给路过的侍者,

对旁边正与他交谈的某位集团董事做了个“失陪”的手势。高大的身影穿过人群,步履沉稳,

没有引起任何多余的注意,仿佛只是去一趟洗手间。他没有走向洗手间,

而是拐进了通往后台区域的走廊。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明亮的灯光到这里变得柔和暧昧。他走到一处挂着“设备间/闲人免进”牌子的拐角阴影处,

停下了脚步。这里刚好是一个视觉死角,又能清晰地看到不远处贵宾休息室门口的情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宴会厅的喧嚣被厚重的墙壁过滤,只剩下模糊的背景音。几分钟后,

贵宾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裴蔓闪身出来。她脸上精致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张又兴奋的神情,目光警惕地左右扫视。确认走廊无人,

她迅速侧身挤进门内,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合拢。厉沉舟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阴影笼罩着他大半张脸,只有下颌线绷得死紧,像拉满的弓弦。他拿出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

调出了那个休息室门口的监控画面——作为铂悦酒店的幕后大股东之一,他拥有最高权限。

高清画面清晰地投射在手机屏幕上。休息室里灯光不算明亮,营造着私密的氛围。

裴蔓一进去,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入一个怀抱。那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监控的方向,

穿着合体的演出西装,肩线挺拔。标志性的浅金色短发在灯光下晃眼。他紧紧搂着裴蔓的腰,

急切地低头吻了下去。裴蔓没有丝毫挣扎,反而踮起脚尖,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

热烈地回应着。唇齿交缠,旁若无人。画面无声,却充满了令人作呕的黏腻感。

“蔓蔓……”男人终于稍稍松开她一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透过监控麦克风传来,

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和一种恶心的亲昵,“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

每次都要这样偷偷摸摸……”裴蔓喘息着,手指迷恋地抚过男人年轻英俊的脸颊,

眼神迷离:“叙白,再等等……沉舟他……”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虚伪的为难和刻意的娇柔,

“你知道的,

……”那个叫林叙白的男人——正是今晚为慈善晚宴演奏的年轻钢琴师——不满地哼了一声,

再次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动作带着发泄般的粗暴。裴蔓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

身体软软地贴了上去。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厉沉舟的眼底,像两簇幽冷的鬼火。他静静地看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一丝肌肉的抽动都没有。只有那只握着手机的手,

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根根暴起,如同盘踞在冰层下的毒蛇,狰狞地凸起、跳动,

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皮肤。屏幕里,那对男女依旧忘情地纠缠着,沉浸在他们肮脏的欢愉里,

浑然不觉自己的一切丑态,正被一双冰冷到极致的眼睛,一丝不落地收进眼底。

第四章城市的霓虹在高速行驶的车窗外拉成模糊的光带。厉沉舟坐在幻影后排,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浑厚的轰鸣。他闭着眼,

头靠在价值不菲的意大利小牛皮头枕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加密信息弹出,来自一个代号“K”的号码:目标已离场,

正前往蓝调酒吧。单独。厉沉舟缓缓睁开眼。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指尖在屏幕上轻点:按计划。幻影无声地加速,汇入车流,方向却不是回云邸的路。

它驶过灯火通明的市中心,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以艺术画廊和私人会所闻名的街道,

最终在一家名为“蓝调”的爵士酒吧后巷停了下来。巷子里光线昏暗,堆放着几个垃圾桶,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酒气和垃圾酸腐味。厉沉舟没有下车。车窗缓缓降下一半,

露出他半张隐匿在阴影里的脸。他点了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没过多久,

酒吧后门被推开,一道人影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正是林叙白。

他脱掉了演出西装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白衬衫,领口扯开几颗扣子,露出锁骨,

浅金色的短发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显得格外张扬。酒精让他脚步虚浮,

脸上带着放纵后的餍足和亢奋。他刚走出几步,

巷子阴影里猛地窜出两个穿着黑色连帽衫、身形壮硕如铁塔般的男人,动作快如鬼魅。

一人闪电般捂住林叙白的嘴,另一人一记精准狠辣的手刀砍在他颈侧。林叙白哼都没哼一声,

身体瞬间软倒,被两个男人像拖麻袋一样迅速拖向巷子深处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厢式货车。

车门拉开,人扔进去,车门“砰”地关上。整个过程不到十秒钟,干净利落,

巷子里恢复了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厉沉舟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灰白色的烟雾,

看着那辆黑色货车迅速驶离。他掐灭烟头,车窗无声升起,隔绝了外面污浊的空气。

幻影启动,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车子最终停在城郊一栋外表毫不起眼的旧仓库前。

仓库大门厚重,涂着剥落的灰色油漆。厉沉舟下车,

夜风带着郊区的凉意吹拂着他昂贵的西装衣摆。仓库旁边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工装、面容冷硬的男人恭敬地垂首:“厉先生,人在里面。

”仓库内部空间巨大,挑高极高,空气里弥漫着铁锈、机油和灰尘的味道。

几盏高瓦数的白炽灯悬吊着,发出刺眼惨白的光,照亮了中央一小片区域。

林叙白被剥得只剩一条底裤,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破布,

像条离水的鱼一样被粗暴地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药效和那一记手刀让他昏沉,

刺骨的寒意和坚硬的地面终于让他挣扎着醒转过来。他惊恐地瞪大眼睛,

看着周围陌生而阴森的环境,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叫,身体因恐惧和寒冷剧烈地颤抖着。

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清晰得如同鼓点敲在心脏上。厉沉舟的身影从阴影里踱出,

走进了惨白的光圈里。他依旧穿着那身挺括的墨黑西装,与周围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像莅临地狱的审判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林叙白,眼神平静无波,

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垃圾。林叙白看清来人,

眼中的惊恐瞬间被难以置信和更深的恐惧取代,喉咙里的呜咽声陡然拔高,挣扎得更厉害了。

厉沉舟微微抬了抬下巴。旁边一个壮汉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林叙白从地上拽起来,

拖到仓库角落。那里放着一个巨大的、废弃的工业用镀锌铁皮浴缸。浴缸里没有水,

而是装满了冒着森森寒气的、棱角分明的冰块!在惨白灯光下,那些冰块折射出刺目的冷光。

“呜——呜——!”林叙白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疯狂地扭动身体,眼中充满绝望的哀求。

厉沉舟走到浴缸边,慢条斯理地摘下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动作优雅得像在出席晚宴。

他俯视着林叙白因恐惧而扭曲的脸,薄唇微启,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冻结骨髓的寒意,

清晰地穿透了林叙白耳中的嗡鸣:“林叙白,”他顿了顿,

像是在品味这个名字带来的肮脏感,“清醒了吗?”话音落下的瞬间,

那个抓着林叙白的壮汉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发力,将他整个人头朝下,

狠狠地按进了那满满一浴缸的冰块里!“唔——!!!”林叙白的头被完全按入冰堆,

刺骨的冰冷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感官,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进头皮、刺入颅骨!

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爆发出非人的力量,疯狂地挣扎蹬踹。

但按在他后颈的那只大手如同钢铁浇筑,纹丝不动。冰块被他剧烈的动作撞击、翻滚,

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声响,在这寂静的仓库里反复回荡,如同地狱的丧钟。

他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是让更多冰冷刺骨的棱角摩擦着他脆弱的头皮、脸颊、脖颈,

带来深入骨髓的剧痛和麻痹。厉沉舟就站在浴缸边,冷漠地看着。

看着林叙白露在冰堆外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看着他的双腿在空中绝望地踢蹬。

惨白的灯光下,厉沉舟的侧脸轮廓冷硬如刀削,眼底深处,

终于翻涌起一丝近乎愉悦的、残忍的暗芒。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每一秒对林叙白来说都是永恒的地狱。就在他挣扎的幅度开始减弱,

身体因为极致的寒冷和缺氧而濒临崩溃时,那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将他从冰堆里提了出来,

像甩一袋垃圾一样扔回冰冷的水泥地上。林叙白蜷缩成一团,剧烈地咳嗽、呕吐,涕泪横流,

浑身不受控制地筛糠般抖动着。他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被冰块棱角划出的细小血痕,

脸上、头发上沾满了融化的冰水,狼狈得像一条濒死的落水狗。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刮过喉咙的剧痛,肺部像被冻成了冰坨。他大口喘着气,

看向厉沉舟的眼神只剩下最原始的、动物般的恐惧和哀求。

厉沉舟接过手下递来的温热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刚才摘手套的那只手,

仿佛沾上了什么不洁之物。他垂眸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林叙白,

声音依旧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现在,能好好想想了吗?”他微微俯身,

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刀刃,刮过林叙白惨白的脸,“想想你那双爪子,碰了谁的女人?

”第五章林叙白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每一次咳嗽都撕心裂肺,

带出带着冰碴的涎水和胃液。极致的寒冷让他的思维都冻僵了,

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对温暖最本能的渴求。他像一只被剥了皮的青蛙,神经质地抽搐着,

牙齿磕碰得咯咯作响。厉沉舟擦完手,将那块昂贵的毛巾随意扔在旁边的铁皮桶上,

仿佛那也是一块肮脏的抹布。他不再看地上那摊烂泥,转身走向仓库深处。

那里有一个用厚重帆布隔开的小区域。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一次性医用手套的男人早已等在那里。

他面前是一个简易的金属操作台,

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冰冷的金属器械、玻璃容器和几瓶标签不明的药水。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化学试剂的刺鼻气味。厉沉舟走到操作台边,

目光落在那些冰冷的工具上,最终停留在一只深棕色的广口玻璃瓶上。瓶身贴着标签,

上面印着一个骷髅头和交叉骨头的警示标志,还有一行小字:浓硫酸98%。

瓶口密封着。他拿起那瓶硫酸。沉重的玻璃瓶在惨白灯光下,

里面浓稠、油状的液体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的透明。“厉先生,操作有风险,

还是让我来。”穿白大褂的男人低声道,语气带着专业的谨慎。厉沉舟没说话,

只是用眼神示意他打开瓶口。白大褂男人不敢再多言,立刻上前,

动作熟练地戴上厚厚的防腐蚀手套和护目镜,小心翼翼地旋开沉重的玻璃瓶盖。

一股极其刺鼻的、带着强烈腐蚀性的酸味瞬间弥漫开来,即使戴着口罩,也让人喉咙发紧。

厉沉舟没有戴任何防护。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瓶口冒出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淡淡白烟。

然后,他拿起操作台上一个长柄的、不锈钢的尖嘴漏斗。外面传来拖拽的声音。

两个壮汉将还在剧烈颤抖、几乎无法站立的林叙白拖了进来,

粗暴地按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他的双手被强行分开,死死地按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

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牢牢捆住。林叙白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他看着厉沉舟手中那瓶冒着不祥白烟的液体,看着那个闪着寒光的漏斗,

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极致的恐惧瞬间压倒了一切,他爆发出垂死般的力气,

疯狂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呜咽,身体在椅子上弹动,试图挣脱束缚。

椅子腿摩擦着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呜——呜——!!!”他拼命地摇头,

眼泪混合着冰水糊了满脸,眼神里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求和绝望。

厉沉舟对他的挣扎和哀求视若无睹。他端着那瓶浓硫酸,步伐沉稳地走到林叙白面前。目光,

落在了那双被死死按在扶手上的手。那是一双天生就该属于琴键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皮肤细腻。这双手曾无数次在黑白键上跳跃,流淌出优美的旋律,

也曾无数次流连在裴蔓的肌肤上……厉沉舟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幽暗,

像两口吞噬一切的深井。他拿起那个不锈钢尖嘴漏斗,冰冷的金属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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