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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暴打绿茶大佬

不吃香菜的猫喵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李玄英谢无咎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重生后我暴打绿茶大佬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重生重生到喝下皇妹递过来“毒茶”的今今天之曾经意气风发的我——大周嫡长公主、皇太女李昭成了一个连站立都需人搀扶的废人!当魏王李玄英将茶递过来的时想到前世冻死街头的凄惨结我毫不犹豫地把茶摔到地上!这一我不会重蹈覆辙!1 重生之痛“啪嚓!”茶盏碎裂的声在大殿里格外刺李玄英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她似乎没有预料这杯特意为皇姐奉上的、加了料的暖身会以这种方式结束它...

主角:李玄英,谢无咎   更新:2025-07-30 00: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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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重生到喝下皇妹递过来“毒茶”的今天。今天之后,

曾经意气风发的我——大周嫡长公主、皇太女李昭华,成了一个连站立都需人搀扶的废人!

当魏王李玄英将茶递过来的时候。想到前世冻死街头的凄惨结局。

我毫不犹豫地把茶摔到地上!这一世,我不会重蹈覆辙!1 重生之痛“啪嚓!

”茶盏碎裂的声音,在大殿里格外刺耳。李玄英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她似乎没有预料到,

这杯特意为皇姐奉上的、加了料的暖身茶,会以这种方式结束它的使命。我,李昭华,

刚刚从一场漫长而冰冷的噩梦中醒来。前世的我,

愚蠢的信了李玄英口口声声中的“姐妹情深”。一杯下肚,膝盖骨里钻心的疼,

像是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搅动着。从此,曾经意气风发的大唐嫡长公主李昭华,

成了一个连站立都需人搀扶的废人。父皇的冷眼,朝臣的轻蔑,

李玄英躲在暗处的笑……一切的一切,都成为杀死我自信的利器。最重要的是那个身影,

那个为我燃尽最后一滴血、始终陪伴在我身边的身影……谢无咎。

他为我策划了孤注一掷的兵变,用命搏一个渺茫的生机。而我,却在前世最关键的岔路口,

因瘸腿颓废自弃,将他的谋划视若罔闻,生生断送了所有优势,也断送了他……最后。

谢无咎倒在玄武门冰冷的石阶上,玄甲尽裂!我被废黜为庶人,在一场罕见的大雪夜里,

冻死在了街头。简直是……愚蠢透顶!“皇姐?”李玄英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更多的是失败的懊恼。她提起自己湿透的裙角,精心描画的柳眉蹙起,

努力维持着那份虚假的关切,“您这是怎么了?这茶可是……”茶?这个字刺痛了我的神经。

就是这杯茶!让我辜负了所有人,更辜负了那个到死都护着我的谢无咎!

滔天的恨意和刻骨的愧疚瞬间淹没了我。我猛地抬眼,

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声音冷得像掉入了冰窟:“皇妹有心了,

不过……”我慢慢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久违的健康身体充满力量,让我倍受感动。

没有瘸腿的感觉是如此的好,好到驱除了我所有的犹豫和软弱。我朝她走近一步,

“皇姐今日,想教你点别的东西。”看着我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神,

李玄英脸上的假笑没能挂住,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惊疑不定:“皇姐想教我什么?

”“教你怎么做人!”我猛地探手,一把揪住李玄英梳得一丝不苟的云鬓,

用力狠狠向下一拽!“啊——!”尖利的惨叫划破了东宫偏殿的宁静。

她整个人被我拽得向前踉跄扑倒,精心维持的仪态瞬间粉碎。我顺势屈膝,

坚硬的膝盖骨狠狠顶上她柔软的腰腹。“呃!”她痛苦地蜷缩起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这仅仅是开始。前世她加诸我身的,可远不止这一杯毒茶!我松开她的头发,

在她因剧痛而浑身瘫软的瞬间,

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那只刚刚还端着毒茶的白皙右手上!鞋底碾磨着指骨。

“咔嚓。”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啊——!!!”李玄英的惨叫陡然拔高,

她全身剧烈地抽搐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这副狼狈至极的模样,

哪里还有半分属于魏王的雍容高贵?“疼吗?”我俯视着她,

健康的右脚稳稳地碾在那只变形的手指上,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日常的天气,

“记住这个滋味,皇妹,这……只是开始。”前世你腐我腿骨,今生我碎你指骨,这很公平。

殿内的空气凝固了。侍立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抖如筛糠地跪伏在地,

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大气不敢喘。他们从未见过,或者说,很难想象到,

一向以端方持重示人的昭华长公主,会爆发出如此凶悍暴戾的一面。那眼神里的冰寒和杀意,

让所有人都感到彻骨的恐惧。我缓缓移开脚。李玄英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抱着自己剧痛变形的手,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呻吟。“来人。”我的声音不高,

却异常清晰。两个穿着东宫侍卫服饰、体格魁梧的健妇无声地出现在殿门口。

“魏王殿下身体不适,失足摔倒了。”“护送她回魏王府,好生静养,没有本宫的许可,

任何人不得探视。”我的语气淡漠得像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是,殿下!

”健妇沉声应命,上前几步,像拎小鸡一样,

毫不费力地将瘫软在地、哀嚎不止的李玄英架了起来。“李昭华!

你…你竟敢…父皇…父皇不会放过你…”李玄英痛得浑身打颤,

却仍挣扎着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大声叫嚣着,活像一名泼妇。“哦?”我微微挑眉,

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只用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那就等着瞧吧,皇妹,好好养伤,

我们……来日方长。”看着她眼中瞬间弥漫开的、更深的恐惧和绝望,我直起身,挥了挥手。

健妇接令,强硬地拖拽着还在徒劳挣扎咒骂的李玄英,迅速离开偏殿。

那凄厉的哭喊和诅咒声,很快消失在殿外的回廊深处。殿内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只剩下浓郁的药茶气息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我站在原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复仇的愤怒在冲击着理智,但比恨更汹涌的,是那个名字——谢无咎。“备马。

”我吐出两个字,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去…谢先生在西城的私邸。

”2 重逢之誓西城,一处清幽的小院,门前种着几竿翠竹。和记忆中一致的漆红木门,

让我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站在紧闭的院门前,一时间竟有些近乡情怯。手抬起,又放下,

心跳得十分厉害。前世他临死前那双平静却带着一丝失望的眼,如同烙印,

烫得我胸膛直发烫。“殿…殿下?”在我纠结的时候,一名老仆忽然打开门,

在发现我之后惊得手足无措。“谢先生…可在?”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在…在!先生在书房!”老仆慌忙应答,回头走在前方带路,引我进去。书房门开着,

午后阳光斜斜照入。谢无咎穿着半旧的青衫,正伏案书写。他的侧脸一如既往地清隽,

鼻梁挺直,浓密的眼睫垂下,遮住了那双总是过于沉静的眸子。

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美好得不像话,却刺痛了我的双眼。前世,

他的玄甲裂开,里面就是穿着这样一身青衣,倒在血泊里……他似乎察觉到了动静,

笔尖一顿,抬起头。四目相对。“皇太女殿下?”那双寒潭般的眸子撞入我眼中,清澈,

平静,带着一丝被打扰的微讶。还好……还好他还活着。还好,一切还来得及。

巨大的酸楚和庆幸猛地冲上鼻尖,我几乎控制不住眼底的湿意,慌忙垂下眼帘。

谢无咎并未发现我的异常。他放下笔,起身行礼,动作流畅且优雅,“不知殿下驾临寒舍,

所为何事?”“我……”喉咙一时间有些发紧。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头看他,

努力扯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容,“无事,我只是…路过,想起先生在此,便顺路前来看看。

”这个借口拙劣得可笑,破绽百出,事实上由于这里过于偏僻,不论我从哪里走,

都不会顺路。他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疑惑,但并未多问,只是侧身让开:“殿下请进。

”书房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还有几架书,透着一股冷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清冽气息。我走到书案旁,

目光落在摊开的宣纸上。上面写的是关于今年江南漕运的几条策论,字迹瘦劲有力,

风骨嶙峋。前世,他曾向我详细剖析过其中利弊,力劝我争取漕运之权,

扼住李玄英的钱粮命脉。而我当时因为腿疾的事情自暴自弃中,用很是烦躁的态度,

挥退了他。“先生此策……”我下意识地开口,语气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几分小心,

“以分段包干,奖惩连坐之法清淤通渠,再辅以漕粮折色,就地采买之策减少损耗,

实为良方,只是……”我指着其中一条,不自觉地修正道,“若遇地方豪强勾结,强征民船,

或可再添一条‘设漕运巡查使,直属中枢,持节巡察,遇有不法,便宜行事’?

”谢无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看着我,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讶和探究。

这漕运之策,是他呕心沥血所拟,其中关窍,连他最有学识的好友都未曾完全参透。

而眼前这位素来刚愎、尤其在他献策时最不耐烦听的昭华长公主,竟能……一语中的?

甚至还能提出如此精准的补充?这感觉太过诡异,远超他以往对这位的认知。

“殿下……竟也通晓漕务?”他开口,探究的目光如同实质,几乎要将我看穿。

我的心猛地一跳。糟了,说得太多!前世相关的记忆作祟,竟忘了此刻的“李昭华”,

并不关注这些的,应是不懂的。我强自镇定,避开他过于锐利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蜷缩,

脸上表情带上一丝刻意的讨好:“这不过是我闲来无事,翻了些杂书,胡言乱语罢了,

先生觉得我说的话是否可行?”“可行。”谢无咎的声音很快恢复了平静,但那两个字,

却比平时沉了几分。“殿下此议,切中要害,可谓是画龙点睛,臣……受教了。

”受教两个字,他说得极轻,带着一种奇异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

大概是因为他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能从长公主嘴里听到如此切合心意的见解。

这份突如其来的“懂”,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激起了深藏的涟漪。

书房内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中。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清瘦的肩头,

也落在我因紧张而微微汗湿的掌心。“殿下今日前来,若为漕运之事,

臣尚有几条心得……”他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打破这让人心绪不宁的氛围。“不!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下一秒,对上他再次抬起的、带着询问的眼神,我脸颊微微发烫,

懊恼于自己的失态,“不是为这个……我……我只是……”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指,

向前逼近一步,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掌控一切的决心。“漕运的事情,

压后再说,谢无咎,本宫今日来,只为告诉你一件事!”我掠过他那困惑的眼神,

贪婪地注视着他清隽的下颌线,“从今以后……你,谢无咎!”“就是我手下唯一,

也是我最为信任的谋士!”“以后,你不论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轰——!

”这霸道的宣言,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谢无咎毫无防备的心防上。他猛地抬头,

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寒潭眸,

此刻发生了剧烈变化……震惊、错愕、难以置信……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风暴般席卷了他!

“殿下?这如何使得……”他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惯有的平静。谢无咎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仿佛眼前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这个骄傲到骨子里的长公主,竟然对自己说“以后都听我?

”,这比任何刀剑都更让他感到惊心动魄,过于梦幻。“你值得!

”看着谢无咎眼中的怀疑和那半步的后退,前世他倒在血泊里的画面再次刺痛了我。

巨大的恐慌和失而复得的疯狂占有欲瞬间吞噬了我的理智。我猛地上前一步,

手上动作更不犹豫,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握住了他的手,字字千钧,“本宫,一言九鼎!

”“谢无咎,看着本宫的眼睛,这次,你必须相信本宫!”“这一次,不管你说什么,

你想要什么,本宫都会听你的,为你夺来想要的东西,你明白吗!”“殿下!请…请自重!

”谢无咎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几乎是仓惶地低喝出声,试图挣脱我的钳制。

这全然失控的局面,这强势到蛮横的宣言,

这与他记忆中那位冷傲长公主截然不同的疯狂……让他实在是胆战心惊。

无数惊涛骇浪般的疑问在他脑中翻腾,试图分析这反常背后的阴谋或算计。然而,

所有的理智都在她那双盈满水光、带着近乎毁灭性占有欲的眼眸注视下,寸寸瓦解。

那眼神里的痛苦和哀求,如此真切,真切到让他无法怀疑,更无法……拒绝。罢了罢了罢了。

就当是把命还给她吧。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风暴已强行压下,

只余下深沉的墨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他没有回答信或不信,只是微微侧身,

声音恢复惯有的清冽,却比平时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度:“殿下,请坐,漕运之策,

臣……愿为殿下详陈。”“详陈”二字,他说得轻飘飘的,却像是一句无声的妥协,

一份将自己全然交付的契约。3 父女决裂李玄英嚎哭着回府不过半天,

父皇身边的大太监王德全就带着一队金吾卫,将刚回东宫,心情十分愉悦的我堵了个正着。

“殿下!”王德全那张老脸笑得像朵皱菊花,语气却是做到了谁也不得罪。“陛下口谕,

请您即刻去御书房回话。”我慢悠悠地从马车上走下,心里满是不屑。回话?

那老登只不过是想替他那心肝宝贝讨回场子罢了。他大概早就忘记了吧,

我曾经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就在母后死去的那天。御书房里龙涎香浓得呛人。

老登高坐御座,在他的下首,李玄英裹得像个粽子,脸上泪痕交错地站立着。

那可怜兮兮的滑稽模样,让我一时间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明朗的笑声,

让老登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轻喝出声,“放肆!李昭华!你还敢笑!

”“你看看玄英的手!大庭广众之下,姐妹相残,你好啊!李昭华!你眼里还有没有朕!

还有没有半点规矩!”我站得笔直,玄色宫裙纹丝不动,迎着那能压弯朝臣脊梁的目光,

唇角却勾出嘲讽的笑。“父皇问得好!”“儿臣也想问问父皇一个问题!当年母后病重咳血,

在长乐宫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寒夜里,父皇您的眼中……可曾有过母亲的身影?

”御书房瞬间死寂!老登脸上的怒容猛地僵住,像被人迎面揍了一拳,痛得面目全非。

他扶着御案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里翻涌着惊怒、难堪,还有被猝然撕开旧疤的狼狈。

李玄英也忘了哭,张着嘴傻在那儿,眼里满是惊骇。她……她……怎么敢啊!“你……放肆!

”老登明显是恼羞成怒了,“朕行事,还轮不到你置喙!”“轮不到?”我低低笑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满是悲凉和讥讽,“是,我忘了,父皇您的心尖肉,

从来只有她李玄英!”“她摔了您最爱的羊脂玉瓶,您笑她活泼,她纵马踏断农人的腿,

您说她年纪尚小不懂事,她收买朝臣往我身上泼脏水,您当没看见!”我的目光如刀,

直直捅向御座上那抹明黄:“以至于今天,她甚至敢在东宫,

在我茶盏里下那断筋腐骨的剧毒!”“要不是我命大,现在躺这儿哭的,就该是我的尸首了!

父皇,这就是您惯出来的好女儿!这就是您要的规矩?!”“你血口喷人!

”李玄英尖叫起来,脸白得像纸,“父皇!她胡说!是皇姐她……”“够了!

”父皇猛地一拍御案,沉重的紫檀木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

手指都在抖,“逆女!行凶伤人就算了!还敢胡言乱语!陷害姐妹!来人!

给朕……”“父皇想如何?”我猛地踏前一步,积攒了两世的怨气彻底爆发,

逼得那几个想上前的金吾卫不敢向前。我死死盯着父皇那双盛满怒火却掩不住心虚的眼,

声音满是倔强:“要把我废为庶人?然后像对付不听话的野狗一样,寻个由头扔出宫去,

冻死在哪个破庙里?!”“母后要是活着,您还会如此对待我吗!我问您!父皇!这些年,

您可曾对她有过半分愧疚!若是有,又为何如此偏心!

”“就因为李玄英她是您心头那位白月光的女儿?!”“可我也是您的女儿啊!”“父皇!

”“您的心,早就偏到没边了!”字字泣血,句句诛心。老登的脸色由青转白,嘴唇哆嗦着,

那句“拿下”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李玄英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低头讷讷。

“今日,李玄英这根手指,是她自找的!”我挺直了腰背,目光一点也不让地瞪着老登,

“父皇若执意护短,就别怪女儿……儿臣撕破最后这点父女脸面!”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猛地抬脚,狠狠踢翻了御案旁堆满奏折的沉重条案!“轰——隆——!

”奏折、笔墨、玉镇纸……稀里哗啦滚了一地,狼藉一片!

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御书房嗡嗡作响。父皇惊得从御座上弹起来,

李玄英更是尖叫着抱头缩成一团。我站在满地狼藉中央,玄衣如墨,眼神无比冰冷。

再不看他们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踏出这令人作呕的牢笼。厚重的殿门在我身后关上,

隔绝了里面的死寂和狼狈。“皇姐”回廊幽深的阴影里,

一个穿着素净藕荷色宫装的纤细身影隐藏在那里,挡住我畅快淋漓的脚步。我愣了一下,

认出了那道身影是谁。是我那生母早逝、在宫里如同透明人般的三皇妹李静姝。

三皇妹自小与我一起生活,几乎可以说是我带大的,她会出现在这里,大概是在担心我。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躬身,向我行礼。那双总是沉静无波的眸子里,

此刻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随后就离开了这里,令人摸不着头脑。

我刚想追过去询问。“殿下。”清冽低沉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是谢无咎。

他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是有谁给他通风报信了吗?那双平时总是平静无波的寒眸,

正紧紧地锁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是担忧?是审视?还是……心疼?

他的右手垂在身侧宽大的袖袍里。我眼尖地瞥见,那紧握的拳头指缝间,

正渗出点点刺目的猩红!是为了我?他定是听到了殿内父皇的震怒和我掀翻条案的巨响,

在为我担忧。一股巨大的酸涩猛地冲上鼻尖,眼前瞬间模糊。前世他无数次挡在我身前,

承受着来自父皇和李玄英的明枪暗箭,而我……视而不见。我真是混蛋啊。

“无咎……”我哽咽着,下意识地朝他伸出手,想要获取一丝支撑的力量。

谢无咎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看着我那微微颤抖伸向他的手,

眼中掠过剧烈的挣扎和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

那个霸道的皇太女殿下原来也会露出这般柔弱的表情吗?

我看见他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心疼?他没有拒绝我的伸手,只是侧了下身子,

将另一只手,藏在我看不见的方向,仿佛要将那点血迹彻底隐藏。夜风吹过回廊,

带来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也带来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那味道,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刚想询问……“殿下受惊了。”他垂下眼睫,松开了我的手,在此刻恪守起他的臣子本分。

“此处风大,不宜久留,臣……护送殿下回宫。”被放开的手垂落在半空,

指尖有种空落落的冰凉。但没关系,我有那一瞬间的温暖足矣。我慢慢收回手,

心中再次下定决心。谢无咎,这一次,换我来走向你。一次不行,就两次,十次,

百次……直到你不再后退,直到你离不开我。“好。”我低低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哑,

“回宫。”“我给你上药!”“不许拒绝!”说完,我率先迈步,朝着东宫的方向走去。

谢无咎顿了一下,但还是跟上我的背影,如同一道最忠诚的影子。

4 姐妹纷争大概是老登真的对母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御书房的滔天风波,

被他用一句轻飘飘的“昭华性子烈,顶撞了朕”,硬生生压了下去,并没有做出任何惩罚。

只是他不惩罚我,东宫周围,那些鬼鬼祟祟的窥探目光,却像雨后野草,疯长起来。

我浑不在意,只专注于眼前的人和事。谢无咎将一厚摞卷宗轻轻放在我面前的案几上。

在御书房之后,我就把他任命为我的首席谋士,所有东宫资源皆由他来进行调配。

此刻他清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微微抿紧的唇线,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殿下。

”在沉吟了一会后,他终于开口。“工部侍郎赵谦,督造皇陵,贪墨白银三十万两,

以劣石充汉白玉,致使地宫渗水,惊扰先灵,人证、物证、账册,皆已齐备。

”他将卷宗最上面几份关键证据朝我的方向推了推,

指尖点在几处用朱砂圈出的名字和数字上,条理清晰。我放下了手中的笔,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专注地随着他的指尖移动。前世,谢无咎呈上过类似的证据,

却被自暴自弃的我随手丢开,斥为“多事”。如今,这卷宗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显得弥足珍贵。

“赵谦是李玄英门下走狗,动他,便是直指魏王心腹。”谢无咎冷静分析着。

“此案牵连甚广,拔出萝卜带出泥,恐引朝堂震动,且……”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我。

“牵一发而动全身,殿下可想好了?”他的意思是,这不仅仅是扳倒一个赵谦,

更是正式向李玄英及其背后的势力宣战。他在等我的决断,

也在审视我此刻的决心是否如我承诺的那般坚定。“动!”我毫不犹豫,声音斩钉截铁,

迎上他的目光,带着全然的信任。“不仅要动赵谦,本宫还要借这股东风,

把火烧到李玄英的另一条臂膀——左卫将军陈炳身上,他管着京畿武库,本宫怀疑,

他倒腾出去的,可不止几件破铜烂铁!

”我几乎是复述着他前世曾向我力谏却被我嗤之以鼻的猜测。谢无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不是为别的,而是为这份再次与他思路不谋而合的精准。这感觉太过陌生,又开始变得熟悉。

但这份毫无保留的决心和信任,他切切实实的接收到了,一如既往。谢无咎沉默了须臾,

目光重新落回卷宗上。“陈炳此人,老奸巨猾,行事滴水不漏,贪墨军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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