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连载
网文大咖“爱吃卤猪头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姓柳,什么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奇幻玄柳文瑾水祟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这汴河夜渡的规矩传了三代凡姓柳者乘夜必招水当年我还不直到十五岁那年亲眼看见满河浮才知这规矩不是玩只见月光照不到的河湾飘来具浮那尸体穿着月白襕胸口插着支银正是半个时辰前还跟我讨价还价的绸缎庄掌宣和三暮汴河上的薄雾还没散我握着篙杆的手心已经沁出了作为这渡口唯一的夜渡船赵九这名字在沿岸十里八乡不算响可谁都知道我有个怪规矩 ——“船上可有姓柳...
主角:柳文瑾,水祟 更新:2025-07-29 11:5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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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汴河夜渡的规矩传了三代凡姓柳者乘夜船,必招水祟。当年我还不信,
直到十五岁那年亲眼看见满河浮尸,才知这规矩不是玩笑。只见月光照不到的河湾里,
飘来具浮尸。那尸体穿着月白襕衫,胸口插着支银簪,
正是半个时辰前还跟我讨价还价的绸缎庄掌柜。宣和三年,暮春。汴河上的薄雾还没散尽,
我握着篙杆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作为这渡口唯一的夜渡船夫,
赵九这名字在沿岸十里八乡不算响亮,可谁都知道我有个怪规矩 ——“船上可有姓柳的?
”竹篙在青石板上磕出闷响,我把蓑衣上的水珠抖落,目光扫过船头攒动的人影。
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正一点点把天空捂严实,河面上腥甜的水汽里,
隐约飘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柳?哪个柳?”角落里传来个清朗的声音。
穿月白襕衫的书生正摇着折扇,象牙扇坠在昏暗中泛着冷光。
他身边的书童赶紧扯了扯他衣袖,这书生却梗着脖子往前凑了凑:“在下苏文瑾,敢问船家,
为何问这个?莫不是与那柳三变有什么瓜葛?”我懒得理他。这汴河夜渡的规矩传了三代,
爷爷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凡姓柳者乘夜船,必招水祟。.当年我还不信,
直到十五岁那年亲眼看见满河浮尸,才知这规矩不是玩笑。“船家,开船吧!
” 码头上的货郎不耐烦地跺脚,“再晚就赶不上城门口的宵禁了。”我最后看了眼跳板,
确认没人再上来,才将竹篙猛地插进水里。渡船像片柳叶般滑进暮色,
两岸的芦苇丛里突然惊起几只白鹭,翅膀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河面上格外清晰。
苏文瑾还在跟身边人高谈阔论:“依我看,定是这船家故弄玄虚。
想那柳七郎虽流连秦楼楚馆,却也不至于让后人连船都坐不得 ——”“嘘!
” 邻座的老妇人突然捂住他的嘴,枯瘦的手指关节泛白,“后生仔莫乱说!去年中秋,
城南柳家三郎就是乘夜船没的,尸首都没捞上来!”“那是他自己失足落水,与姓氏何干?
” 苏文瑾甩开她的手,折扇 “唰” 地展开,“此乃封建迷信,我辈读书人当破除之!
”我冷笑一声,将篙杆横在船舷。这书生怕是没见过真正的 “迷信”,
等会儿有他哭的时候。船行至河心,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泛起黑泡。
我心里 “咯噔” 一下,攥紧了藏在腰间的桃木符。往年这时候河水该是碧清的,
怎么今晚黑得像泼了墨?“快看!” 有个提着药箱的郎中指着水面,声音发颤,
“那是什么?”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水面下有无数白影在游动,密密麻麻的,
像是攒动的鱼群,可细看又不像 —— 那些东西长着人手般的鳍,正随着船身游动。
苏文瑾眯起眼:“不过是些罕见的鱼罢了,诸位不必惊慌。”话音刚落,船身猛地一震,
像是撞到了礁石。我急忙稳住身形,却见船底传来 “咯吱咯吱” 的声响,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啃噬船板。“船家!这是怎么了?” 先前那老妇人抱着个布包,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莫不是…… 莫不是河神爷发怒了?”我没答话,
只是从怀里摸出三张黄符。这符是用朱砂混着雄鸡血画的,爷爷说对付水里的脏东西最管用。
指尖在符纸边缘一捻,三道火光 “腾” 地燃起,
照着水面那些白影愈发清晰 —— 哪里是什么鱼,分明是些缺胳膊断腿的水祟,
正用惨白的手指抠挖船底!“都坐稳了!” 我大喝一声,将燃着的符纸甩向水面。
符纸落水不灭,反而燃起青蓝色的火苗,那些水祟遇着火光纷纷惨叫着沉入水底,
船身的震动也暂时停了。众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河面上突然刮起狂风。
原本散落的薄雾瞬间聚成浓黑的云团,绕着船身打转。
有个抱着孩子的妇人突然尖叫起来:“我的脚!有手在抓我的脚!”我急忙回头,
只见那妇人的裙角已经被拖进水里,水面下隐约有无数只惨白的手在拉扯。
我抽出腰间的短刀,割破指尖将血滴在剩下的符纸上,猛地朝那妇人脚下掷去。
“滋啦 ——”符纸炸开一团金光,那些手瞬间缩回水里,只留下几道乌黑的抓痕在船板上。
“船上到底有没有姓柳的?” 我再次厉声喝问,刀尖指向人群,“再不站出来,
这船今天就得沉!”人群里一阵骚动,几个乘客互相打量着,谁也不肯说话。
那老妇人突然指着苏文瑾:“他方才说柳七郎…… 莫不是他姓柳?
”苏文瑾脸色一沉:“老丈休要胡言!在下姓苏,苏州的苏!”“那你为何替姓柳的说话?
” 有个挑着担子的货郎接口道,“莫不是你认识姓柳的?”“我……” 苏文瑾一时语塞,
脸涨得通红,“我只是讲道理!哪有因姓氏杀人的道理?”“等真死了人,就有道理了。
” 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人群,“去年中秋,柳家三郎就是瞒着姓氏上了船,
结果整船人都喂了水祟。你们想步他后尘?”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有个穿绸衫的商人突然指着角落里一个戴斗笠的汉子:“我认得他!前几日在码头见过,
他跟柳家的人在一块说话!”那汉子猛地抬头,斗笠下露出半张刀疤脸:“休要血口喷人!
我姓王!”“那你摘了斗笠让大家看看!” 商人步步紧逼,“敢不敢?
”刀疤脸死死攥着拳头,指节发白。就在这时,船身突然剧烈倾斜,有个小童没抓稳,
“哇” 地一声掉进水里。他娘尖叫着扑到船边,却见水面上伸出无数只手,
瞬间将那孩子拖得没了踪影。“啊 —— 我的儿!” 妇人瘫坐在船板上,哭得撕心裂肺。
我心里一沉,知道不能再等了。这些水祟越来越凶,显然是船上有姓柳的人在,
才让它们如此猖獗。“最后问一遍,” 我将短刀插在船板上,刀柄上的符纸无风自动,
“谁姓柳?”人群鸦雀无声,只有那妇人的哭声在风中回荡。突然,
那抱着布包的老妇人 “扑通” 一声跪在我面前:“船家饶命!是我…… 是我孙子姓柳!
”众人齐刷刷看向老妇人怀里的布包。那布包被捆得严严实实,隐约能看出是个孩子的形状。
“你孙子?” 我皱眉,“多大了?”“刚满周岁……” 老妇人抹着眼泪,
“他爹娘去年染了时疫去了,就剩我们祖孙俩。我想着带他去城里投奔亲戚,
才…… 才瞒了姓氏……”“糊涂!” 我气得一脚踹在船板上,“你可知这一瞒,
要害死多少人?”“我…… 我也是没办法啊……” 老妇人泣不成声,
“他还那么小……”苏文瑾突然站出来:“船家!就算他姓柳,也只是个孩子!
你难道要把他丢下去喂水祟?”“不然呢?” 我盯着他,“还是你想替他死?
”“我……” 苏文瑾语塞,脸涨得通红,
“我…… 我只是觉得不该伤及无辜……”“等船沉了,谁都无辜不了。” 我冷笑一声,
弯腰捡起那老妇人掉在地上的布包。布包里传来婴儿微弱的哭声,
隔着粗布也能感受到那小小的身躯在发抖。“罢了。” 我叹了口气,
从怀里摸出最后一张符纸,塞进布包的缝隙里,“这符能保他一时,等靠了岸,
你们自求多福吧。”说着,我将布包递给那老妇人,转身拿起篙杆。就在这时,
水面突然掀起巨浪,一只水桶粗的黑手从水里伸出来,直扑那布包!“小心!
” 我大喊一声,将老妇人推开,自己却被那黑手抓住了胳膊。
“滋啦 ——”黑手触到我袖口的符纸,顿时冒出黑烟。我趁机抽出短刀,狠狠砍在那手上。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黑手缩回水里,水面上漂浮着几片焦黑的碎肉。“快走!
” 我忍着胳膊上的剧痛,奋力将篙杆插进河底,拼命撑船。船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拖着,
走得异常艰难。我能感觉到水下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那些水祟还没放弃。“船家,
你的胳膊……” 苏文瑾突然开口,声音有些迟疑。我低头一看,
胳膊上被抓过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来,还隐隐发黑。我咬咬牙,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
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吞下。这是爷爷留下的解毒丹,对付尸毒有些用处。
“还有三里地就到对岸了。” 我喘着粗气说道,“大家都抓稳了,千万别掉下去。
”船行得越来越慢,水下的拖拽感越来越强。我能听到船底传来 “咔嚓咔嚓” 的声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噬船板。突然,船身猛地一沉,仿佛被什么东西拽了下去。“不好!
船要沉了!” 有人尖叫起来。我急中生智,从船舱里拖出个木箱,打开一看,
里面装着满满一箱铜钱。这是我攒了半年的积蓄,原本打算用来修缮渡船的。
我抓起一把铜钱,朝着水面撒去。“河神爷,这些孝敬您!放我们一条生路吧!”说来也怪,
那些铜钱刚落水,水下的拖拽感就减轻了不少。船又开始缓缓前行,虽然依旧艰难,
却总算在朝着岸边移动。就在离岸边还有几十丈的时候,水面突然平静下来。
那些浓黑的雾气渐渐散去,露出皎洁的月光。河面上波光粼粼,哪里还有什么水祟的影子?
“这…… 这是好了?” 有人迟疑地问道。我没答话,只是盯着水面。直觉告诉我,
事情没那么简单。果然,没过多久,水面上飘来一朵巨大的白色莲花,
莲花中央坐着个穿白衣的女子,正朝着我们缓缓漂来。“是河神娘娘!
” 那老妇人突然跪下来,“河神娘娘显灵了!”我却握紧了短刀。
这女子虽然长得清丽脱俗,可我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怨气,绝非凡人。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却没有丝毫神采,像是两潭死水。“船上有我的东西,
” 白衣女子开口,声音清冷如玉,“把它还给我,我便放你们过去。”“什么东西?
” 我沉声问道。白衣女子伸出纤纤玉指,指向那老妇人怀里的布包:“那个孩子。
”老妇人吓得浑身发抖,
把布包抱得更紧了:“不…… 这是我的孙子…… 不是你的……”“他身上有柳家的血脉,
” 白衣女子幽幽地说,“当年柳三郎负我,害我沉尸河底,我自然要讨回来。
”“你是……” 我猛地想起爷爷说过的故事,“你是当年被柳三郎抛弃的那个歌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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